“啊是嘛。。。”不知为什么,温特很自然就想到了罗宾口中这个‘他’是谁,她那位永远活在别人口中的父亲,“是嘛,我跟他很像吗?”
温特轻笑一声,那笑声却并不带笑意,似乎只是她认为这里该发出笑声才特意施为,她本还带三分轻松的表情也收敛起来,“这话其实也有别人对我说过,只是我早就忘了他的模样了。”
她没什么哭惨的意思,就只是平铺直叙的事实如此。
妮可罗宾对关于温特的消息还真的曾一度费心去了解过,故而只是继续说道,“只是我见过他收藏的属于你的通缉令。。。倘若真的是长相太过相似,那些流通的所谓情报有关于你的父母信息一栏不会是‘死亡’,对吗?”
“是的。。。他们两个都合该在海军科学部的一次意外爆炸中去世了。。。让人们这样以为不是很好吗,我似乎就有了正大光明痛恨海军的理由。”
对于年幼时期就几乎失去了所有的妮可罗宾来讲,温特尖锐地表达舍弃的东西,正是她心心念念也决计无可能再获得的。
但她终归像大多数人那样,想不通一个生活在西海的小女孩是如何突然出现在伟大航道的四皇白胡子身边的,哪怕硬要说是马尔科将她一同从西海带来,可马尔科却并非与她同期出现在莫比迪克号上。她无从追寻她的经历,也就没有对别人态度指手画脚的权利。
“那么这位大人物的名字是什么?”倒是温特先收起了那瞬间的锋芒,平静询问道。
妮可罗宾显然没料到她居然连父亲的名字都不知晓,揣测着难道他广为人知的名字是杜撰的?或者只是这个连父亲长相都记不清的女孩早就清空了儿时的记忆?但总归还是实话实说,“埃拉?D?罗韦尔。”
听到这个名字,温特有那么几秒大脑一片空白。
她当然知道这位革命军中的传奇人物,他用实际行动诠释着自己的姓名,他是这个时代中行踪不明的漂泊者。没有真正的证据指向他的能力,但夸张地讲,他在被诸多人妖魔化过程中,似乎就有了穿梭时间与空间的能力。
温特其实从未投注精力在找寻自己家人、确定自己家族这件事上,冷血一点儿说,从她真正加入白胡子海贼团那刻起,那毫无存在感的生父就只是她名字的赋予者罢了——温特,一个虽然普通但还算好听的名字,仅此而已。
这导致此时此刻她毫无对这位大人物与自己存在血缘关系该有的震惊与得知生父情况的喜悦,而只是偏执地将重点放在了那少见的隐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