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烟别开视线,一鼓作气坐到了男人腿上。
闻湛身上有种很淡的雪松和椰香,香调偏暖,跟他本人的气场并不符合,却又诡异的没有一丝违和感。
姜明烟不看他,抬脸凑了上去。
两唇就快相触时,闻湛忽然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动弹不得。
“姜明烟,”男人目光沉冷,“跟我做,很委屈你?”
他说话向来直白,饶是姜明烟有心理准备,还是被那个字冲击到了。
她眼皮狂跳,说:“当然委屈。”
委屈的不能再委屈。
如果闻湛是单身也就算了,可——
姜明烟双手抓着男人的衣领,低声问:“你到底还做不做?”
“......”
她倒像是急了。
温香软玉在怀,闻湛倒是还能把持得住,可姜明烟这话,就像是问他能不能行一样。
是个男人都不能忍。
闻湛轻松抱起姜明烟,声音轻轻,似温柔诱哄:“别急,乖乖。”
......
好不容易熬到结束,姜明烟险些从办公桌上摔下去。
姜明烟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汗湿了一身,刚刚的澡也算是白洗了。
尤其不舒服。
闻湛显然也注意到了,他长眉微蹙,方才的餍足劲儿几乎消散地一干二净,箍着姜明烟的腰把人抱到桌上,“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