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声音很冷，很直白地讽刺道：“犯贱。”

姜明烟眼神有些古怪。

闻湛问：“这么看我干什么？”

姜明烟说：“以前，裴晋的朋友也是这么说我的。”

男人闻言，长眸微眯，眼神渐渐凉了下来。

姜明烟并没注意到，因为她发现，可视门铃没有动静了——

屏幕暗下，裴晋不知所踪。

闻湛扯了下唇：“走了？”

“......好像是。”

男人视线落在黑着的屏幕上，嘴角不屑地弯起，仿佛在看什么垃圾。

“乖乖，看来他也没那么喜欢你。”

“......”

姜明烟无言以对。

这个道理，她很早以前就知道了。

包括现在裴晋的反悔，也不过是安稳现状被打破后，他不甘心的挽留而已。

根本不值钱。

姜明烟嘴角动了动，正要说话，“砰砰”的敲门声猛然响起。

门外，邻居扬声道：“这位小姐，你男朋友在楼下等你开门呢？门铃都按到我家了，你倒是给他开一下呀！”

“小情侣吵架也不能扰民吧？大晚上的，你不睡觉我还要睡觉呢！”

姜明烟按着突突直跳的眉心，老老实实给邻居道了歉。

给裴晋开门是不可能的。

但总不能因为自己影响了邻居，姜明烟想了想，干脆从衣帽架上拿了件外套，打算下楼去找裴晋。

才披到身上，手腕忽然被攥住，闻湛下巴轻抬：“让他上来。”

“......”

姜明烟被他无语笑了，“你想跟他打一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