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温柔的询问。

姜明烟突发奇想，将脸偏开，冷声说：“不可以。”

不是抗拒，也不是欲拒还迎。

姜明烟就是很单纯的，想知道闻湛如果这个时候被她拒绝了，会是什么反应。

男人呼吸仿佛僵了一瞬。

但也只是一瞬，落在耳旁的呼吸越发灼热，闻湛微凉的手指在她左脸上轻轻掠过，牙齿微张，在她耳垂上用了咬了口：“行吧。”

“饶你一次。”

“。。。。。。”

就这？没了？

姜明烟眨着漂亮的眼睛，眼睁睁看着闻湛从她身上起来，解开衬衣扣子脱掉，随手丢在地上后，抬腿进了浴室。

直到浴室门合上，姜明烟还觉得不可置信。

刚刚闻湛压在她身上，是起了反应的。

抵在她腿根，热烈滚烫。

姜明烟低头看了眼地上的白衬衣，又看了眼紧闭的浴室门，半晌，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这时，手机屏幕亮了。

郁薇的消息发过来：【烟儿，我到家了。】

姜明烟抠着屏幕：【早点休息。】

另一头。

郁薇坐在车上，慢吞吞地回复了个“晚安”。

车停在她公寓的楼下。

郁琛却没有把车锁解开，只是侧过脸，向来温和矜贵的眸子里满是轻嘲：“长本事了，郁薇。”

郁薇满不在意地把脸转过去，不说话。

心情不好的时候，她最喜欢这样。

不发泄，也不沟通，就是始终保持沉默。

郁琛拿她没辙。

深沉目光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出了这种事儿，怎么不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