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
等姜容音回过神来,只听到了姜昀的这句话。
两人各怀心思,谁也没再多言。
翌日,等姜容音再醒来,姜昀已经不见了。
宝银说,殿下一大早就走了,走得还挺匆忙。
想来是顺州那边的事情很着急,这才催着他不得不离开。
姜容音起身梳洗完,将昨夜看过的东西写到纸上。
送来的折子中,除了要求重验姜昀血脉的折子,还有的便是,各州府递来的,因私税而影响的民生。
其中有说,顺州因此出现了暴乱,流民四散。
姜容音的手中转动着笔。
姜昀何时,会为了这些事,亲自出去。
虽是流民,但朝廷自然有镇压的法子,哪里需要姜昀一个太子亲自去顺州。
除非,那里有他想要的东西。
姜容音垂眸看着纸上的东西。
他可最擅长,放长线钓大鱼了。
莫非,顺州有他想钓的鱼?
亦或者,去了顺州,能钓出他想要的东西。
姜容音将手中的笔放下,将纸张点燃烧成灰烬,这才走出厢房。
“公主,您今日还要去佛堂吗?”
站在门口的宝银问了一句,姜容音摇头:“不,我在鸿恩寺走走。”
说罢,她让红缨他们留在这里,只带了宝银一个人。
红缨的脚步顿在原地,终是没有跟上去。
姜容音和宝银在鸿恩寺走着,看着宝银的神色,姜容音开口说道:“东西拿到了。”
“真的?那公主要做的事情,是不是就要成功了?”
宝银脸上染上欣喜,看着姜容音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