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自己得了全A,加上霸凌事件拉来的公益基金,以及迎新晚会的二等奖加分,恐怕奖学金会落在自己头上。
这样邵茉莉凑钱就会更加艰难。
三千块,对江哲远来说也许就是几顿饭钱,但是对现在的邵茉莉来说,真的是天文数字。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折叠。
邵茉莉来读书看到了更大的世界,拓宽了眼界,最后发现自己连外婆的助听器都买不起。
难怪她后来如此拼。
邵晚晚琢磨了一下,轻声道:“我记得外婆的生日和我是在一个月,今年是她七十大寿吧!我觉得应该给她好好操办操办,你说呢?”
因为原书是以邵茉莉为切入点来描写的。
所以邵晚晚记得住邵茉莉外婆的生日。
邵茉莉从小和外婆相依为命,在她心里,外婆才是她最亲最爱的人。
她一直都有个遗憾,就是外婆七十岁的时候,没有钱也没有能力给外婆好好操办。
在农村里,老人七十岁已经算得上高寿,是要请锣鼓高跷队来热闹热闹,然后办那种露天的宴席来宴请父老乡亲的。
但是还有不到半个月就是外婆的生日,张苏然这个亲女儿却黑不提白不提的,大有要盖过去的意思。
农村里办这种寿宴,一般都不会亏钱,但是大部分都是儿子张罗,张苏然完全不顾及老人就她一个女儿,丝毫没有要给操办的意思。
这也是邵茉莉心里的一个结,是她后来对张苏然全然没有任何母女情分的一个导火索。
也是邵茉莉无论挣了多少钱,也无法挽回的一个遗憾。
重生一次的江哲远无比清楚这一点,但是他非常意外的是,邵晚晚会主动提出来,她跟邵茉莉的外婆并没有血缘关系,也没有养育之恩,也没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