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玄子一听秋悠远如此处境还要威胁他,本来就心浮气躁的他顿时两眼冒出凶光。
上前一步,猛地抓住秋悠远的一只手按在沙发前的桌上,一把匕首突兀地出现在手中,寒光一闪,猛地插入秋悠远的掌心。
“啊!”
秋悠远发出一声惨叫。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滴落,看着自己的一只手被钉在桌上,疼得浑身发抖,恐惧占据了整个整个心田。
“爸!”
“悠远!”
秋清竹和张秀良吓的往后一缩,互相抱着,惊呼出声,眼泪直流。
虚空中,石九怒目圆睁,周身气息翻腾,“混蛋,你不得好死。”
石九两眼喷火,浑身灵力快速运转着,四周的空气似液体一样波澜起伏。
空中陷入一种死寂状态,而在这死寂中酝酿着一股即将爆发的恐怖能量。
“爸……爸!”
“悠……远!”
秋清竹和张秀良哭喊着。
“爸……爸!”
秋清竹心里好难过,“对不起!爸……爸,都是我的错。”
秋清竹痛哭着,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两眼仇恨地看着赤玄子。
一身柔顺的睡衣却透着从未有的坚毅,面露果决之色,愤怒地说道,“放开我爸爸,我给你们项链。”
“不要!”
“不……要!”
秋悠远和张秀良同时叫出声来。
秋悠远忍着痛,焦急地说道,“不……要,清……竹,别上……他们的当。”
张秀良抱着秋清竹,心好似被撕裂般的痛,一边是女儿,一边是陪着自己大半生的丈夫。
她明白,只要清竹摘掉了项链,那她们一定会失去女儿,甚至自己和丈夫也会没命。
张秀良看不到任何希望,心中悲切,一种无力感萦绕在心头。
赤玄子看了眼张秀良,阴阴笑了两声,“下一个就是你了,你们两口子一人一只手,这不就是比翼双飞吗?”
边说着边笑,阴冷的笑声如午夜的乌鸦般让人心中发毛。
“咳咳!”
伯尼听不下去,猛地咳嗽了两声打断赤玄子的笑,心中暗骂,“什么玩意,就连笑都如下水道里的老鼠一样,在这么美的女人面前却如此龌龊,真丢男人的脸。”
伯尼想着,脸上挤出作为威斯坦家族的少主特有的绅士的微笑,“美女丈母娘,你就不用匕首插手了,我有一根棍子,轻轻放进你下面就行。”
“嘿嘿,上面也行,嗨!其实是你身体上哪都行。”
伯尼眼中冒着绿光上下打量着张秀良,嘴角流着口水,看了眼赤玄子说道,“你说对不对,大师,不见血才是真的惩罚呀。”
赤玄子握了握拳头,没有说话,浑身气息一阵紊乱。
“你们……你们……”张秀良面露恐惧,愤恨不已。
秋清竹心中充满绝望,她能想到她们的后果,看着父母关切的眼神,心中生起死志。
她两眼冷冷地看着赤玄子,“你放了我父母,我摘掉项链给你,否则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赤玄子盯着两眼绝决的秋清竹,从她的眼里他看出了愤怒和死意,心中诧异,这女子性格竟然如此刚烈。
本来就没想过杀三人,他心有顾忌,如果真杀了三人,那个女孩背后的人必定会和他不死不休。
他只关心这项链,等拿到了项链他就躲避起来,如果不杀三人,他或许就有时间将去炼化此项链。
至于三人以后的命运他可不管,伯尼这个蠢货如果要做什么人神共愤的事,那就和他没关系了,他可管不了威斯坦家族的劫难。
“好!我答应你,我只要你的项链,对你们的命,我一点也不感兴趣。”
赤玄子盯着秋清竹点头说道。
“你要发誓!”秋清竹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