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起身用手中的帕子给冯妈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听到此话,冯妈妈狠狠的剜了彩怜一眼。
个死丫头,非说了了姑娘这里有什么天大的事找她。
哎呦,可累死她了。
"姑娘,您的银耳羹还没喝?"
彩怜看着妆台上碗。
冯妈妈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嗔怪的看着阿凉。
“你这孩子,浪费好东西,你这可是独一份,我专门吩咐厨房给你做的。”
“啊。。。。。我给忘了。”
阿凉不好意思的看了两人一眼,然后当着的她们的面,端起小碗一饮而尽。
那个豪爽样子,让冯妈妈怔了一怔。
她似乎没想到,有女子喝东西会如此。
彩怜脸上的表情也变了很多,嘴角的想压都压不下去。
阿凉看了一眼她脸上,努力想控制情绪的扭曲样子,顺手把碗递了过去。
“拿去吧,我跟妈妈说会子话。”
彩怜告退后,阿凉的才转身抱着冯妈妈的手臂,往胡床边走去。
“怎地了,如此鬼祟。”
“妈妈,我跟你说件事。。。。。。”
——
次日清早。
千金楼各位姑娘还在睡梦中。
冯妈妈身边的环环哭着跑去王都最大的医馆请大夫了。
说是冯妈妈昨晚发热了,自己粗心没发现,今早上开始说胡话。
大夫来了之后,彩怜在一楼圆柱背后,亲眼看着对方上了三楼。
却不是去东边,而是往西边去。
楼里现在起床的没几个人,所以也没人注意。
但彩怜从昨天就开始等消息,今天早早就起来观察。
三楼的几间房间是私人区域,上面都是高档包间,为议事准备的。
只有三间卧房,偶尔来的蕙王爷,冯妈妈和新来的了了姑娘。
冯妈妈住最东边,了了姑娘住最西边。
大夫往西去,代表什么。
代表要请大夫的人,其实是了了姑娘。
成了!
彩怜压下心中的激动,一转身放心回了后院。
也是,怎么会不成呢。
昨天她亲眼看着了了姑娘喝完的银耳羹。
她忐忑了一整晚,就在等半夜了了姑娘找大夫的消息。
一晚上没睡,可算叫她等来了。
她答应黄管事的事完成了,不知道她说给的烧伤药和百两银子什么时候兑现。
到时候,自己拿着这笔钱就可以风光回乡。
让曾经看不起自己爷奶瞧瞧,自己进了青楼,不仅没被破身,还在挣了这老些银子。
黄郦一样,最近几天都派人盯着千金楼。
就等着她们找大夫的消息。
当今早好消息传来后,她心情大好的吩咐厨房,楼里的姑娘们今天都加餐。
一人一碗银耳羹。
和往常的素雅不同,黄郦今天破天荒的穿了件深色衣服。
一身的雍容华贵。
“冯老鸨倒是惜才,都毁容了,还不放出消息来。
难道让一个烂了脸的人参加花魁竞争?哼!”、
黄郦嘲讽道。
也好,让她们再得意几天,等到花魁竞争当天,她当着全王都百姓的面揭穿。
到时候。。。。。。
千金楼最近风头无两,有钱没钱都想花十两银子进来见识见识,那位扬言自己会是这届第一花魁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