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刚动了一下,便发现整个梦境都开始落雪了。
寒霜在牧遥手中颤动。
以血河为中心一层又一层的冰墙将他封住。
“杀不杀得死,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温酒勾唇懒笑。
一瞬间眼眸变得通红,太虚玄天诀的力量注入星河之中,手腕翻转,星河展开。
一股强大的冲击力将血河击倒在牧遥的冰墙上。
“血河大人,怎么不跑了?不是要割我的肉为食,放我的血为酒吗?”温酒蹲在他面前。
抬手将伞剑取出来,一剑插在他的心口上。
她收了星辰之力,只用一道灵力护住了那帝后二人。
另一只手掐着血河的脖子,而后业火从她掌心释放而出。
那火焰极其缓慢的蔓延至全身:“魔界的地心业火,用来烤你们魔族原来也这么痛啊?”
“那你知不知道我师姐又痛了几百年?”
“啊?快烧死了啊?那可不能就这么死了。”说着她又将业火收了。
反倒是割开自己的手指,一滴血滴落在血河身上。
“血河大人说过我的血能治愈你的伤对吧?那可真是太好了。”
温酒说完血河身下出现无数的冰锥将他的身体刺穿,更有藤蔓缠绕在他身上越缠越紧。
“眼熟吗?这些招数?都是本座向你们学来的啊。”温酒歪头笑了一下。
可血河此时看到她的笑容,却只觉得不寒而栗。
温酒身上的怨气越来越重:“哦,对了,他们还教过我许多的招数,别着急,本座不会让你这么轻易死的,都得体验一遍才能死不是?”
“哦,对了你会自爆。”
说着温酒又用匕首将他的魔核挖了出来,又将一颗紫色的珠子放在他心口的位置:“魔尊送的宝物,吊着你的命应该不成问题。”
牧遥在旁边看着,在温酒折磨了血河三天之后,终于伸手拉住了温酒。
她将温酒拉入自己怀中,寒霜出鞘,一剑解决了血河,从此世间再无血河。
“阿酒,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她亲吻着温酒,本是想让温酒泄愤,可她看着温酒的状态却越来越不对。
“师姐。”温酒猩红的眼眸盯着牧遥。
随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开始胡乱又凶狠的亲吻起来了牧遥。
直到尝到了牧遥口中的血腥味,温酒才恢复了一两分的清明。
“师姐,对不起,对不起。”温酒开始不断的道歉。
可牧遥却心疼到不行。
她轻轻的拍着温酒的后背:“乖,没事的,傻瓜,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