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算是一种心理攻势。
萧天若是被影响了,说不定会露出破绽。
不过,让他失望的是。
萧天闻言只是笑了笑,没有接话,好像压根就没听到一般。
棋局继续进行。
双方都是一片祥和的模样。
然而,当他们各自落下第三子的时候。
秦安澜却是赫然发现,自己依旧被萧天给吃得死死的。
他脸色陡然变得凝重,开始认真思考起来。
第五子落下。
秦安澜的额头已经渗出了冷汗。
第七子后,他的嘴唇不自觉白了几分,手心几乎已经被汗水湿透。
很快,又是十子过后。
“秦老,承让了。”
萧天将手掌从棋盘移开,抬眼,淡淡说了一句。
整个客厅,此刻寂静无比,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盯着那块棋盘,久久无言。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秦安澜愣了好久,突然不敢置信地呢喃起来,有些怀疑人生。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在自己最擅长的象棋领域,竟然会败在一个年轻人手里两次。
而且,两次都是输在第十步。
秦安澜不断喘息着,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胸口剧烈起伏,整张脸都憋得有些涨红。
他倒不是心疼那套玄火金针。
只是,秦安澜一向自诩棋艺过人,下遍华夏罕有敌手。
结果,却是在一个年轻小辈身上连输两次。
这让他有些无法接受。
“秦爷爷,你没事吧?”
“秦老头!”
方崇山和方雨柔都是面色微变,有些担心起来。
他们也害怕,秦安澜该不会接受不了打击,直接气昏过去吧?
“我……我没事。”
秦安澜摆了摆手,缓了好一会,神色好了几分,只是脸色依旧难看。
爷孙俩见状,也都松了口气。
只是,萧天见状却是突然皱起了眉头。
在刚刚秦安澜生气的瞬间,他敏锐觉察到,对方脖子上好像有一道红色的细线若隐若现。
方雨柔并未觉察到这一点,确认秦安澜没事后,便拍手叫起好来:
“秦爷爷,愿赌服输哦。你既然输给了萧天,也该兑现承诺,将那套玄火金针交出来了吧?”
“就你心急!”
秦安澜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区区一套玄火金针罢了,我又不是输不起。只是,那玩意我又不会随时带在身上。”
说着,他横了一眼萧天,淡淡道:
“小子,愿赌服输。改天你到我家里来一趟,我亲手将金针送给你。”
萧天点了点头,对此倒是并不在意。
他也看出来了,这秦安澜身份不凡,自然不会为了一套金针就自己打自己的脸。
毕竟,玄火金针再神奇,在对方的手中也只是一件收藏品罢了。
和其他的古董收藏品没有任何区别。
萧天想到刚刚发现的一幕,沉吟片刻,突然问道:
“秦老,你的身体最近怎么样?可有感觉到什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