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再次偏头看向窗外,原本还挂在天边的几朵云不知什么时候飘走了,晴朗蔚蓝的天空之中,通灵鹰在不住地盘旋。
啊,那家伙来信了。鸣人把窗户推开,棕色的鹰便俯冲下来,稳稳地落在自己的手臂上,腿边别着一只信筒。这次的信筒和以往比起来有些大,是又发现了什么了什么不得了的情报呢?鸣人这样想,手一抹筒边,却触碰到了什么粉末状的东西。
他一捻,那些深咖色的粉末便钻进了指缝之中,没什么气味,好像是干涸很久的血。鸣人顺着通灵鹰的腿边看过去,拨弄拨弄它腿上的羽毛,皱起眉——是受伤了吗?
“啊,佐助的联络鹰啊。”鹿丸看着鸣人把弄着那只鹰的羽毛,善意地提醒了一句:“喂喂,我建议你不要再逗那只鹰哦。之前不就是好奇鸟类的腿到底能多长,就把人家的羽毛都扒开,结果被啄成什么样你不会不记得…”
鸣人还在翻弄着那只鹰的羽毛找伤口,腿上的小信筒吧嗒一声落在地上,什么东西从里面滚了出来。
鹿丸和鸣人看着里面的东西,带着血,伴随着坠地的啪嗒声响,洒向地面,泼成微小的扇形。
「——木叶,有九百万把苦无……」
里面的东西是……两根手指。
还有……一撮儿,不长不短的,黑色头发。
——
“唔呕——”
黢黑一片的洞穴之中回荡着鸣人的干呕声。现在是夜晚,外面下着雨,偶尔风会吹得大一些,将外面的雨雾扫进来,扑在两个人的脸上。柴火有些沾湿了,怎么都点不燃。就这么在手里摆弄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有了星点的火光,豪火球终于将木柴整垛儿燃起,将两个人的表情微微照亮。
洞窟之中,鸣人还在呕吐着,而佐助正在看着他。对方是真心实意地在呕吐,不是在故意夸张地耍宝,也不是刚才吃的拉面被人下了毒,更不是胃部受到了什么撞击。
只是因为自己刚才提到了他们两个在忍者学校毕业式上亲嘴的话题。
“大,大半夜的你说这个,你要恶心死我啊佐助……”鸣人好不容易直起腰,一抹唇边的口水,蓝色的双眼噙满眼泪:“不是都说了那不是故意的吗!你——”
抹布一样的东西甩到了鸣人的脸上。
“擦干净。恶心死了。”佐助别过头,放下手里的饭团:“现在满洞穴都是那股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