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州郡,哦,中原那一代,农作物之乡那也不奇怪了,古代没有催熟剂,只能是他们那一代土地肥沃以及农民独特的培育手法。
奚昀若有所思,下次要是考到关于农忙现象的策论,或许可以写进去。
他拿起洗好的碗筷,沥干水份收入竹篮中,一边向云雾如实汇报今天参加郡学里举办的宣墨会得来了三十两银子。
“三十两?”云雾听罢有些吃惊:“宣墨会是什么,是你们同窗比拼才学吗?”他试图拆解宣墨会的含义。
“是的,是比谁作的诗更好,头筹就是这三十两。”
云雾喜笑颜开,夸赞他道:“相公你真厉害,到了郡学也不输任何人,走到哪里都发光发彩!”
奚昀被他夸得飘飘然,豪言道:“那必须的!我最棒了!”
云雾看他那臭屁样,就憋着笑凑到他颊边亲了他一下。
男人至死是少年,何况他本就是少年,书生也不能幸免,就是需要夫郎哄的。
云雾甜丝丝地瞧着他,把奚昀瞧得心里痒痒的直冒泡。
他没忍住一把推开台上碍手碍脚的玉米,将云雾抱坐在灶台之上,掰开他修长的两条腿,自己挤进去,双手撑在他身侧。
“玉……”
云雾刚吐出一个字,唇瓣和牙齿就被强势地撬开了,唇间交融纠缠不清。
感官被放大,云雾感觉自己嘴巴有点酸,一直仰着头脖子也酸,偏偏奚昀还不满足,扣着他的后脑勺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