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男人,男人懂男人。闫大人眼中的嫌弃被南良王读懂了。
南良王嘴角翘起,溢出一抹讥笑道:“孤闲来无事,发现一些有意思的事。
正巧今日众大臣都不忙,一起听听可好?”
此时不知谁的肚子,“咕…咕…”两声。
南良王澜初见谢凌渊,心情不错。
他如闲聊般说道:“乔老夫人年轻时堪称国色,乔孟山你却用这贱妇李代桃僵,
让她装作乔沅,你胆子真是大。
不怕被乔家人发现吗?”
乔孟山把玩着箭矢,嗤笑一声道:“她有几分像乔沅,自然同我那盼女心切的嫡母,有两分相像。
若日后发现她是假的?”
乔孟山看着宝座的王后道:“被发现她是假的又于我何干?
我也是被她蒙骗的受害者啊!”
“乔孟山,不管本王后是真是假。”乔王后眼中闪过一抹带着寒光的杀意。
杀意如利刃般嗖嗖刺向乔孟山。
乔孟山怕吗?不怕!他身后有乔家二十万大军,何惧乔王后!
乔孟山缓缓回过头,死死盯着乔王后的脸,他眼中的杀意正浓。
乔王后与他对视一眼,
只觉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直窜脑门,心口突突直跳好似被一只大手攥住。
乔孟山往日的狠戾做派,乔王后呼啦一下都想起来了。
什么抠人眼珠子。
挖人腰肾。
什么灭人满门,那简直是历历在目啊!
须臾间…
乔王后双腿就软了,她唇间发白道:“哥哥…你今日这番行径,已然是在玩火自焚。
这宫廷之内,波谲云诡,你我兄妹四十年之久。
没有血缘,也有亲情在。何必在这个紧要关头,同我反目成仇呢?
你手上有多少人命,你忘记了吗?
御前的宝公公,侍奉茶水的安宫女都死在了你的手上。
哥哥你忘记了吗?
你还试图同良澜示好吗?你们积怨已久,已经无法解开了。
何不辅佐妹妹我呢?
四十年前你能在花楼找到我,便说明咱们二人,是天定的兄妹。
哥哥?
欢儿不是喜欢拂竹吗?让欢儿入宫可好。
本王后给她贵妃之位,如何?”
众人发出一声抽气声,乔欢是乔孟山的孙女啊!
这是啥?
外甥女嫁给舅舅吗?
众人又齐齐摇头!
乔王后生母生父不详,她不是乔家女,那拂竹便不是乔欢的舅舅。
两人毫无关系啊!
乔孟山他儿子此刻满脸嫌恶之色,神色犹如吃屎一般恶心。
他眼角微红“呸”一声,一口唾沫吐向乔王后。
“哎呦我去!南良大臣打架还吐口水?”仇久满脸嫌恶侧身一缩,靠在海棠背上。
海棠:“……”
乔王后见状,一指仇久面目狰狞道:“若是让他继承南良王位,你和我还有乔家都得死。
这么多年你派往大圣多少杀手和密探,你忘记了吗?
他能放过你吗?乔孟山你已经抽不了身了。
你同本王后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仇久斜斜的靠在海棠背后,嗤笑一声道:“姓乔的,感谢你多年来,坚持不懈送来的杀手啊!
正好给我和主子练手。
咱俩恩怨一笔勾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