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句一句的说出来,明明是面对地只是这一个轮回的及川彻,土屋的肩背缓缓绷直,和惊愕的及川彻双目对视。
就好像背负已久的一个巨大秘密如今终于几分得见天日,可以回答往日他人对自己的不理解:
“假如这样也没法赢过你(们)的话,我才会质疑一切最基本的法则,否定自己一直信赖的源泉。所以我很害怕,害怕真的输给你(们)。”
我只是度过了自以为是的十几个轮回而已,这还只是第一次尝试,就像闭门造车的高考生头一次拿起笔上了考场的忐忑心情。
“……”
明明超过了裁判规定的回位时间,可是由于是双方统一的超时,以至于裁判的呼喝不约而同被双方忽视在沸腾的背景音中。
及川彻愣在原地,随着他一起愣住的,还有手腕弯处因惊愕而打松的岩泉的手。
及川彻甚至找不回自己的声音。
“你、”
他卡了一下,感到声音是被瘫痪的舌头挤出来的。
一秒后,才用找回的手指指了自己。
就算这样,也只是从舌头和牙齿都缝隙挤出了另两个音节:
“………………我?”
“……”
裁判的哨音终于在愤怒的加成下冲破双方玄妙的气氛。
土屋回神,在裁判的怒目相视和破口大吼中,带着败给懦弱的低落心情,转身,回去自己该去的站位。
土屋理查德都走出三米了,及川彻和岩泉一还像两根树根一样愣在拦网那。
“……”
“…………”
“………………”
“………………队长?”
花卷小心地试图换回队长和当家主攻手的心神。
及川彻和岩泉一直到在沉默中踱回站位,目睹球网对面的棕发小鬼。
…………脚下轻飘飘的,感到世界玄妙飘忽地像在气泡里打滚。
“……”
“……”
·
苹果在土屋眼前懊恼地做自转圆周运动。
【你在干嘛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