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鲜于兄并不信任花某,那么在下也无话可说了。”
说着,花满溪转身就走,他本来就对这种人没好感,要不是受人之托还职责所在,才懒得理会这种人。当然,他也是怀着顺带戳穿岳不群伪君子面目的目的来的,而他极其怀疑这位就是本次事件的罪魁祸首,如果可以让宁中则脱离火坑他还是很愿意的。
“花大夫留步!”鲜于通的脸色青青白白了一阵,想到现在恐怕姓名都不保,还是坦白,“不错,我……确实和胡姑娘有那么一段,不过,那是她自己贴上来……”
猛然感受到了花满溪不满的气势扑面而来,鲜于通呼吸一顿,额上滴下了冷汗,连忙道,“且慢,贵师门不是讲究不论怨亲善友都如至亲之想吗?难不成您要违背自己门派的规矩?!”
“……”
花满溪目光冷冷地扫过这个丑态毕露的男人,一怒之下竟是其中竟是无师自通地领悟的杀气,向这人压迫而去:“鲜于兄的消息倒是灵通,不过,似乎对我万花还了解不够全面,至少我门派还是有个聋哑村的——需要我解释一下什么叫又聋又哑吗?”
本来还有脸能看,但在他的气势下瑟缩地像是鹧鸪,花满溪不屑的撇嘴,他还是下不了狠手把对方变成那样的,而且,也肯定是要依照嘱托尽量治好这位,但是……
不是还有个胡青牛吗?相信那位很乐意多个药人的,治好了当然就不算他的病人了。
“很遗憾,虽然我知道你中的是什么毒,但是需要找到凶手手中的配方才可以解毒(其实并不是),类似于七虫七花膏,虽是同一个配方,顺序不同会产生不同的分支,必须按原配方配置对应解药才行。”
鲜于通眼中希望闪过,立马道:“其实那女人第一次装鬼来套话我就知道了,她虽也有些功夫但着实粗浅,都听得到脚步声,而且他们家住在贵州苗疆附近,大约是和苗人打交道不少,口音也有些被影响,所以我……我直接以死明志道歉,然后被她阻止了。”
“……”以死明志?这家伙会玩啊……这就么欺骗了纯情少女心?
“咳咳,然后我……假装想上去拥抱拿下她,没成想被她被救走了。”
“就这样?”
“我、我当然不甘心地想追,可哪敢对师妹动手?只好从长计议……”
“那你何至于装疯卖傻?另外,你说那救人的是师妹,可有何凭证?”
“那人是个颇为纤细的女子,且得我华山轻功真传不弱于我,除了师妹还有何人?梅师妹和我渊源颇深不至于对我下绊子,也只可能是宁师妹了。我原本只是想要装作受到惊吓心神不宁,以便于她再次出现好拿住罢了,没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