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九天苦笑了一下，“我之前都答应过章老了，这件事也不能泄露，等我把事情办成了回来再和你解释，行吗？”

白艺诗沉默了几秒，问他，“有危险吗？”

“有点，不过对我来说没问题的，你别担心。“

“我不是担心你。”白艺诗立刻否认道，随后又说，要你你出了什么事的话，我会很麻烦，我妈会再逼我结婚，下一个人可能没你这么好说话。”

洛九天故作轻松地笑了笑，“那你装作担心一下我，我也会很高兴。”

“发个定位给我，你要是真没了，我也还得去收尸。”

“你说话能不能好听一点。”

洛九天挂断了电话，问章闻之，“章先生，我老婆担心我，我能给她发个定位过去吗？”

“随便，但是我之前说的有去无回的意思是，尸体也不可能找回来。”章闻之认真地说道。

洛九天皱起眉头，“为什么？”

“因为只有我们两个上山，我如果冒着生命危险去帮你找回尸体，就本末倒置了。”

虽然这句话让洛九天有些微地不爽，但是他也能够理解。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他并不认为章闻之的性命就比他的珍贵，但是这是他和章老的交换条件，他得言而有信。

“所以以前的那些人，尸体都在原地？我过去岂不是要翻过一堆尸山？”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没有去过。”

一到半夜，窗外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来。下海市雨天不多，也很少晚上下雨，洛九天忽然想起李商隐那句，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