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苏潋晴喘不上气,“不、不要了。”
可这哀求的呻吟更给他添了把火,要不是叩门声响起,江晏舟的思绪根本回不来。
“大人,大夫来了。”
江晏舟还不肯停下,苏潋晴听到外头的说话声,心都悬到了嗓子眼,一只手推搡着他的胸膛,“别···”
“大人!”
她嗔怪地唤了一声,江晏舟意犹未尽从她唇上离开,舌尖有意无意碰了她的唇珠,苏潋晴眸色一深,耳垂红得要滴血。
江晏舟哪舍得让别人瞧她这幅模样,把纱帐放下来,只允许大夫隔着帘子探脉。
“怎么样?”
他看大夫已经诊了好一会儿还没说话,脸色已经沉了下来。
大夫看过掌心的伤口后,道,“伤口不算深,这两日别见水,很快就能好。倒是···”
江晏舟皱眉,冷声道,“倒是什么?”
大夫谨慎道,“敢问苏小姐之前有没有碰草药之类的东西?”
苏潋晴心里咯噔一下,极力控制着自己没露破绽,“没有。”
江晏舟冷冷盯着大夫,“怎么回事?”
大夫道,“小姐的脉象有一点弦紧、缓弱无力,像是吸入一些有毒的药粉或气味,幸而发现的早,开两幅药清清就没事了。”
江晏舟想都没想,吩咐长宁,“去正厅查,包括各家女眷用的香料,都给本官查清楚!”
“是!”
苏潋晴看他神色阴郁,气势骇人,微微捏了捏拳,“我没事,兴许是在街上路过药铺闻了些而已,大人不必担心。”
江晏舟亲自给她处理伤口,一举一动非常小心,紧蹙的眉心一直未舒展,“嘉阳心思深沉,手段诡秘,她费尽心机要动你,自然做了万全的准备。”
他认定和嘉阳公主有关系。
苏潋晴缓了缓,“我可以证明那件衣裳不是铺子里做的,这样一来,她也治不了我的罪。”
江晏舟立刻明白她是担心自己和公主起冲突。
“今日她没成功是因为本官及时回来了,若没有呢?”
苏潋晴眸光一颤,答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