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沈工不知为何,在我来厂子的第一天,都不认识他的时候,他就找我茬,我为了厂里的团结,当时,可是一句话都没说,他的同事们可以做证。”
“我本想着,忍一时,风平浪静,可没想到他变本加厉,还打我!他仗着自已是傅教授的学生,有点知识,随意辱骂我,造我的谣,毁我名声,严重破坏了团体的和谐,这厂里几个领导才再三决定把他送回原单位。”
“他虽然人品不佳,但也是国家重点培养的人才,所以厂长还是派了两个训练有素的人保护他安全。”
“其他的,我是真不知道。”
“他自已长腿儿,也许是出于某种原因偷偷走掉了,你们可不能怪我啊——”
她叶珍珠从来不是好人,瑕眦必报,落井下石,只要有点机会,那是做的很顺溜的。
而且,这件事儿,可不能让上面怪怨到她和江君泽的头上来,给江君泽安排个保护不力的罪名。
这个厂子,她来了以后,就感觉不一般,国家不是一般的重视,江君泽这个时候,可不能有问题。
一个三十多岁的调查人员尴尬的笑了笑,“叶同志,不必紧张,我们只是了解一下沈衡在这儿的情况,听说,他是和你起了冲突,然后才被江厂长送回原单位的?沈衡一个大男人,为何要推你?何况,你当时只是摔了一跤,并没有受伤,这中间,江厂长会不会太过于偏袒?”
叶珍珠心里冷哼一声,随即不可置信的瞪着那双狐眸,又气又急的说道:“他一个大男人,为何推我,这不应该你们去问他吗?为什么问我这个受害者?”
“为什么?要我说,他就是精神有病!!”
“当时,江君泽不在,周围不光有霍书记夫妇,霍书记的秘书,还有厨房的王翠英同志,更有跟沈衡一起的几个研究员!我工作了一天,累的差点去掉半条命,回来后,发现同志们给我帐篷前垒了土灶很是高兴,王翠英看我小,不会生火,来帮我生个火。”
“本来大家好好的,谁知道沈衡突然发什么疯,说我叶珍珠只认当官的养父为爸,不认穷苦的农民亲爹亲娘!”
“当众辱骂我心肠歹毒,心机重,品行差!!
叔可忍婶儿不能忍!
您说是不?
我们可从来都不认识!我也没骂过他,坏过他名声,他为何仅仅凭他的所想,随意诽谤我!”
“这对我的精神与心灵造成了严重的损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