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分不是。
她专门弄的露出来一点金色,然后着急忙活的跑到前院。
大家都准备好了,就等她了,叶珍珠把陈队长媳妇儿拉到一边。
“婶子,你以后藏东西,可要藏好一点,我刚才在后院墙角看到了金色,您赶紧重新埋一下,或者换个地方,可千万别让人看到了。”
“啥?啥金——”说着赶紧抿住了嘴,“叶、叶同志,我、我们可都是八辈儿贫农,哪、哪有那种东西啊?你、你——”你可别诬陷我们啊!
可看着叶珍珠的神色,最终没有说出口。
难道真有?
如果叶珍珠想要陷害他们,会直接拉着人来了,哪会偷偷告诉她?
好一会儿,陈队长媳妇儿还是受惊过度,“婶、婶子谢谢你,待会儿就去看看。”
是叶珍珠眼花了?还是这院子里真的有东西?
或者是老陈的对家要陷害他们?
片刻的功夫,陈队长媳妇儿就想了好多种可能。
“霍叔,郝秘书长,三哥,我们走吧。”
众人笑着打趣,叶珍珠才来了几天就和陈队长媳妇儿依依不舍了。
陈队长媳妇儿心里还是惊慌的,但她强撑着笑意,目送一群人离开。
洪水之后,把以前的路都冲断了,车子都进不了,县城派来的车子在两三里之外等着。
“老、老陈——”
陈队长疑惑的看了自家媳妇儿一眼,“怎么了?”
陈队长媳妇儿什么也没说,打发两个儿子和两个儿媳妇儿去大队部看看,她拉着自家男人朝后院走去。
老二媳妇儿,“大嫂,你看娘,鬼鬼祟祟的,我们也去看看?”
老大媳妇儿:“大队部那儿,翠玲婶子还做饭的呢,我先去看看。”
老二一把拉着自家媳妇儿,朝外走去,“别天天想着整幺蛾子,赶紧去帮着做饭,分饭。”
老大疑惑的看了一眼离去的爹娘,跟着出了院子,并关上了栅栏门。
无论什么事儿,爹娘想让他们知道的时候,就会让他们知道。
这边,
叶珍珠等人到了县城,便没有多留,直接坐火车到了羊城市里。
郝秘书长着急回去,霍忠良打电话,联系好了到沪市电厂。
两人送走郝秘书长,坐火车到了沪市。
说实话。
叶珍珠被这七十年代沪市的繁华小震惊了一把。
人人道,魔都魔都,人间天堂。
这里,在大陆算是最繁华的了,没有之一。
两人下了火车站,路灯刚亮。
阑珊灯火,大街上人来人往,汽车不说满大街都是,但绝对比北京多一倍都多。
“走吧,咱们先找个地方住,然后去吃饭。”
霍忠良不想弄得那么兴师动众,拒绝了沪市第一电厂接车的建议。
两人站在火车站出站口,叶珍珠正想着该怎么到招待所,就眼尖的看到了路边停着一辆黑色轿车,轿车旁边站着一个男人,男人手举着一个纸牌。
出租车!
呵!
叶珍珠有点诧异。
“霍叔,你看,那个是出租车?是拉人的意思吧?”
霍忠良点点头,“是,听说这沪市有汽车,摩托车当出租车。”
还真是有钱啊!
“不过——”很贵。
“那还等什么,赶紧走。”
话还没说完,只见叶珍珠已经提着皮箱跑了过去。
两人每人拿着一个皮箱,她可不想走着去招待所。
“同志,你好,去沪市第一电厂,多少钱?”
男人四十多岁,看着跑过来的小姑娘,赶忙拿下举着的纸牌,笑道:“沪市第一电厂,二十块钱!”
二十块钱,还真是不少。
有的人一个月工资才十几二十多块。
不过,魔都,最不缺的就是有钱人!
随后而来的霍忠良也是深深抽了一口气,他们从羊城到沪市的火车票才两块二,这去个电厂,就要二十块!
太黑了!
正不知怎么说劝阻的话,哪想到叶珍珠脚步一刹车,斜眼看向男人,“二十块?”
“莫不是,你看我们刚到这沪市,人不生地不熟的,想宰客?”
男人头皮一麻,尴尬了一秒,很快笑道:“没有啦,没有啦,同志,从这到第一电厂远着呢,看您这穿着,一定知道,汽油很贵的,我们这都是这个价。”
“要不,看你一个小姑娘,十八块,咋样?”男人说着,还很不情愿的样子。
叶珍珠嘴角一撇,“同志,你经常在这拉人吧,你觉得,我像是第一次来?”
“十块,拉到离第一电厂最近的一个招待所。”
“我们在这儿待十天半个月,需要车的时候,多着呢。”
“离第一电厂最近的招待所?”
“嗯,刘厂长本叫我们直接到厂里,可毕竟这么晚了,我们也不好打扰。”
“呵呵,小同志这口音听着是京城的?”
“嗯,我们是京城电厂的,这次来,是技术交流。”
男人笑着点点头,想了片刻,“那你们给我十六块,这是最低价了,十块钱,我连油钱还不够呢。”
叶珍珠点了点头,转头看向霍忠良,“霍叔,坐吗?”
周围还有两辆汽车,都有人举着出租车的牌子。
估计都差不多。
霍忠良想了想,“我们在附近找个招待所,明天让他们厂里的人来接。”
即使不让接,明天天一亮,有公交车了,怎么都好说。
两个人一起出来,叶珍珠也不可能让霍忠良必须听她的。
而且,霍忠良提议也可以。
她四处看了看,视线之内,没有发现招待所这几个字样。
汽车司机看出叶珍珠寻找的样子,也看出这位是个娇滴滴的大小姐。
他呵呵的笑着,“小同志,火车站附近,朝那边的小巷子进去,有一些招待所,不过那招待所房间很小,环境不干净,而且,不安全。”
“三块钱,我带你去附近环境最好的一个招待所。”
“那个招待所附近有好几个酒店,私房菜,你们吃饭也方便。”
这下,叶珍珠没有问霍忠良的意思,“霍叔,走吧,我走不动了。”
霍忠良也看出小家伙很疲乏了,便点头同意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