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那一片有些什么不一样的,才导致她掉在那里。
不然像个无头苍蝇一般到处找得找到什么时候。
“宫哲。”男人双手环胸,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这性子倒是合他胃口。
“宫哲!”
斯棠雪念了一遍。
听见自已的名字被软软的嗓音念了出来,男人身子一顿,眼底快速的划过一丝火气。
她这么念自已的名字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很少有人敢直呼自已的大名。
即使是在床上,那些女人也不敢这么叫他的名字,忽然被这软呼呼的小姑娘念了出来,倒是有一种让人酥麻的感觉,很爽!。
妈的。
这嗓音,不知道喘起来是什么样!
怕是要人命。
“小美人,我的名字可不是随随意叫的。”男人戏谑的看着她。
斯棠雪识时务的比了个OK的手势,“我懂,冒犯了。”
“哲哥,还是爷?我听他们都这么叫你。”斯棠雪很是虚心的请教。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一个称呼而已,不会掉块肉,有必要的话她叫他爷爷也不是不可以。
今非昔比,她如今就是一个黑户,可不敢怎么想怎么干了。
男人见她这性子,倒是活泼得紧。
哲哥!
好像还不错,他的名字从她嘴里出来怎么都好听。
“随便你。”男人说道。
“好吧,”斯棠雪说道。
一楼大厅的角落里,女仆听见动静之后就起床了,她在这里站了许久,看见爷亲自给她做饭,还从头到尾都没有发过脾气。
不禁恨得牙痒痒。
吃完饭聊了会回房时,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斯棠雪吃饱喝足回房就睡了下去,但是全程都不敢睡太熟,始终保持着一丝警惕。
目前看来他暂时不会对自已做什么,但是也不能掉以轻心,自已这条命不能折在这里,在那海岛上自已最想死的时候竟然没有死,她尚且还有一丝机会回去,她一定要好好的活着。
次日。
斯棠雪还在睡梦中,咚咚的敲门声便响起。
“斯小姐,您醒了吗?爷让你下去吃早饭。”别墅内唯一的女仆齐瑜敲门问道,手里还端着一些衣物。
一大早,爷就让她给这女人准备些衣物,凭什么,什么好的都便宜了那个女人,她不过是爷在路上捡回来的。
不想她,一直在这里。
门忽然被打开,斯棠雪见她手里端着衣物,下意识的问,“这是给我的吗?”
齐瑜点头。
“谢谢,马上就好。”斯棠雪将衣服接过,去浴室简单的梳洗过后换了衣服。
齐瑜愤恨的看了一眼紧闭着的房门,转身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