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落下，秦川手机响起。

手机那端传来林雪蓁焦急的声音。

“秦川，很多客户要申请退款。说秦悦同款儿童房彩绘不想要了。怎么办？”

“按照我们之前约定的流程办。收取5%的上门测量费和设计费，其余原路返还定金。至于已经开工的单子，按照违约走流程。”

“可我统计了一下，起码要有一半的客户要走。我们真的要都退款吗？”

“是，就按照我之前给你的模板和流程走。工作室的一切都要按照流程走。”

“好。”林雪蓁应下，挂了电话。

两人的对话，大家基本都听到，面色凝重。

周家豪神色有些僵硬：“别啊，搞得跟死什么一样。来来来，叫服务员，先吃点东西。”

周家豪招来服务员，让服务员上菜。

Ben则没有他心这么大，显得很焦灼，不断地搓着手：“川哥，我们怎么办？我们工作室该不会接下来都接不到订单了吧？要是生意都被他们抢走，你是不是也不需要我们了？”

秦阳还想说什么，秦川立刻在桌下轻踹了他脚一下。

“我来想想办法。”

秦阳立刻会意过来，没再说什么。

周家豪招呼大家吃东西：“来来来，先吃点东西垫下。这无论做哪个行业，都有恶性竞争的。这有什么出奇的。”

“不对。”秦川眉心沉了沉，这个视频他反复看了三四次，终于被他逮到了一个细节，“这事是我们内部人干的。我当初设计这个墙绘的时候留了一手。在直播中也故意没有露出这个角落。没有经过我的培训，对方不可能连这个细节都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