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松辰跑出来拦住她:“不许走!跟我回去!”
"你有病!"伍念惜一脚就踢过去。
“哇呀!”
邵松辰一个不防被踢中。
不,他防了,防的是肚子。
他从来没想到会被踢裆!
她怎么可以踢裆!那是防登徒子的!
果然是最毒女人心!
好疼啊,好疼啊,刚才的尿意都没了!
“伍念惜,你这个臭丫头片子!以后小爷尿不出尿你负责!”
“还有,钱不还了,那是小爷的医药费!”
伍念惜不理他,转头就跑。
“跑,你还敢跑!”
不能让她跑,跑了他的自由就没了!
邵松辰忍着疼还是把人给追上了。
“邵松辰你干什么,不是讨厌我吗?我走了你应该高兴!”
“我不高兴!你要走了,我跟死了也没区别!”
伍念惜:“……”
……
邵松辰拽着伍念惜回去,塞给桑宁,“人带回来啦哦!”
然后就捂着某处跑了。
“越来越不像样,你再憋尿也不能当着女孩子家的面那样!回头我就跟你爹说!”桑宁喊。
邵松辰:“……”
行吧行吧,以后他可少在四婶面前晃悠吧!
伍念惜低着头,心虚的垂着眼。
“念惜,不理他,你跟婶婶说,你真有舅舅吗?”
刚才跟着她的人已经提前回来报了,听意思,她是想去忻州开铺子去。
这个小丫头,很能耐啊。
“有的。但是,早就与我家断了来往。”伍念惜小声说。
“能告诉婶婶,为什么不愿意跟着我们吗?”桑宁问。
她觉得自已还是很招孩子喜欢的,而且这段时间,她很照顾小丫头的情绪,三个孩子在一块的时候,没有表现出特别亲厚谁。
她亲锦棠也是私下里亲。
“实话实说,婶婶喜欢听敞亮话。”
伍念惜眼圈发红,低头道:“我和你们非亲非故,你们帮我已经是很大的恩了。
我不能不知好歹赖在这,时间长了,会惹人生厌。”
桑宁感叹。
女孩子到底和男孩子不一样啊。
心思细腻的很。
“念惜,你想的太多了,你瞧小松子那个脸皮厚的,天天赖在我们锦棠身边,跟着吃跟着喝,你这才吃了几天啊?”
可是邵伯伯是这里的将军,而且,他还是锦棠的义兄。
她怎么能跟邵松辰比呢?
“念惜啊,你很厉害,小小年纪就自已开了铺子,比锦棠和小松子都厉害。
但是呢?你太小了,有经商的能力,却没有自保的能力。
若是被坏人盯上,是逃不了的。”
伍念惜小脸白了。
桑宁继续说:“你以为你娘真是把你托付给小松子一个小孩子吗?
其实,她看中的是我霍家。
有霍家在,稍微管一管,就没人敢欺负你。”
“你娘是个聪明人,你可不要辜负她的一番良苦用心啊!”
“婶婶。”伍念惜哭道:“我跟着你们,我把娘给的钱全给你,当我的伙食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