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家都住在萧家,后面有各家的房子,倒是能住的下。
“过来泡脚。”
路桐躺在床上,不想动。
萧君淮把手臂伸到她脖子下,抱她起来,刚坐直,怀里的人像没骨头一样,软绵绵的就要倒下去。
“玩累了?”
路桐捧着他的脸,“淮哥哥,你真好看。”
萧君淮低笑,这一笑更好看了。
五官如精心雕刻的一般,恰到好处,温润如玉的面庞带着缱绻情谊。
路桐欢喜的捧着他脸亲。
萧君淮怎么能拒绝这么热情的老婆,手覆在她后脑想回吻过去。
转念一想,她很少主动做什么,手上的力道顿时就松了。
路桐把人扑倒时自己还惊了一下。
萧君淮脸上浮出淡淡笑意,手臂张开垂在床上,有种任君采撷的意思。
路桐身上是红色蕾丝睡裙,肩膀上有两根细带,躬身趴在他身上,萧君淮把所有风光尽收眼底,嗓子无端干涩。
喉结滚动,睡袍的袋子在刚刚两人动作时就松了,露出大片胸膛,皮肤较一般的男人白一些,经常健身的缘故,腹肌形状明显。
路桐眼底闪过惊艳,低头咬在喉结上。
很轻的力道,像是有羽毛滑过。
萧君淮呼吸一滞,身体僵硬,血液在身体里沸腾。
路桐的手也不闲着,在他身上摸来摸去,萧君淮眼尾泛红,双手克制的紧握成拳。
路桐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大着胆子解他睡袍的袋子。
萧君淮任她动作,清晰的看到她看清自己时睫毛颤了一下。
担心她不敢继续,哑着嗓子开口:“把灯关了。”
被提醒,赶紧关掉灯,萧家的窗帘不是遮光的,月光洒了满地,外面天空还有零星烟花。
卧室温度越来越高。
存在感太强,让她不敢继续。
“我疼,老婆帮帮我好不好?”
路桐手指不受控制往回缩了一下,手指轻轻刮过,萧君淮闷哼出声。
寂静的夜里,声音格外性感撩人。
路桐呼吸乱了一拍,遵从本心,萧君淮在感觉到腰上冰凉的手指时就控制不住了。
滚烫的大掌伸向软腰,却没有其他动作。
第一次由路桐完全占据主导,很快就败下阵来。
萧君淮翻身调换位置。
继续刚刚没完成的事。
房间隔音没有那么好,路桐不敢喊出声,只能死死咬着唇瓣。
“别咬……”
萧君淮用手指把她嘴唇解救出来,手指在唇上蹭了几下。
结果手指被咬了。
萧君淮额头上青筋猛跳,身体里的野兽终于关不住……
女人的指尖滑过男人坚实的脊背,每一寸呼吸都交织着欲望。
床下的洗脚水最终也没派上用场。
……
清晨第一缕阳光唤醒熟睡的人。
“疼,不要了……”
萧君淮给她揉腰,听她呓语,想到昨晚的交融,心头滚烫。
路桐睁开眼就是笑得一脸得意的男人。
“老婆早上好。”
“别和我说话,讨厌你!”
嗓子还是哑的,不像发怒,像撒娇。
“怎么翻脸不认人呢?昨天你不舒服?”
“闭嘴闭嘴闭嘴!”
萧君淮笑得像个大尾巴狼,任她在自己胸膛上捶打。
白皙的胸膛上全是指甲留下的红印子,零星有几个牙印,肩膀上的牙印尤其多。
路桐没比他好哪去,脖子以下全是红痕,大腿和腰上有几个牙印,她皮肤白,稍稍用力就会留下痕迹,现在看起来就像是被虐待了一样。
“快点起来了,今天有人来拜年,我们下去帮妈准备。”
“有佣人在,你再躺一会儿。”说着打算起身。
路桐第一次在萧家过年,怎么能安心躺着,结果刚一动作就发现全身上下没有不疼的地方。
“自己别动,我抱你起来。”
路桐坐起来就看到一片狼藉的卧室。
红色睡衣被撕成两片,可怜兮兮的躺在地上。
蓝色睡袍的一角在水盆里,另一边在地上。
还有两人的贴身衣物,就在地中间。
更别提满地的纸了……
路桐闭上眼睛,不敢看。
“你先洗漱,我来收拾。”又交代一句,“昨天给你洗澡了。”
路桐拧他腰,“那是昨晚吗?”
萧君淮把她放在洗手池旁边,眉眼含笑:“不是,是今天凌晨。”
“你还笑?”
“我错了老婆,看在昨天我把你伺候的很舒服的份上,原谅我好不好?”
路桐眼睛瞪圆,萧君淮笑声清朗。
“我真的错了,回家就跪搓衣板。”
“还要写检讨。”
“好,边跪边写。”
两人洗完漱,路桐又给自己化了妆,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很是满意。
萧君淮坐在床上等她,眼底汹涌的爱意毫不掩饰。
楼下萧母在安排早饭,萧父坐在沙发上和老爷子说话。
下楼时路桐想起一件事,“今天墨爷爷会去白家拜年,我可能要回去一趟。”
“单独去看外公?”
“不止,听意思是要去好几家。”
萧君淮给她按摩手腕,“我陪着你,家里有爸呢。”
萧父听到这句话,忍了半天没忍住,怒喝:“我是你老子,不是你的牛马!”
突然一嗓子,路桐吓了一跳。
萧父只有儿子,儿子不怕吓,见自己吓到儿媳妇,有点不好意思。
萧母听到声音从厨房出来,“你小点声!”
萧君淮搂紧身边人,很是不满,“您是我爸也不能吓我老婆啊。”
路桐给他使眼色,让他闭嘴。
“你……你你你……”
萧父说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看向自己父亲。
萧老爷子看戏,他才不管。
路桐坐到老爷子身边,问萧父,“爸,您早上怎么咳嗽呢?感冒了吗?”
她早上洗漱的时候就听到走廊的咳嗽声了,下楼的时候还听他咳嗽。
“没感冒,老毛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