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清舒其实早前就听自己的眼线说,他爹爹前些日子寻花觅柳的,常常夜不归宿。
但乔清舒那时候很忙,没工夫料理她爹爹爹破事。
自从徐碧云死后,陈姨娘也被送走弄死,整个乔家就剩下了荷姨娘。
乔济州憋不住去找过荷姨娘几次,但每一次荷姨娘都在白氏的灵前跪着磕头烧香。
若是硬要跟她亲热,她也冷冰冰地不配合,嘴里还会边行事边念经。
这惹得乔济州非常火大,去过两次就再也不肯去荷姨娘那里找罪受了。
如今原配死了,妾室也死了两个,剩下的一个还木头似的冷冰冰的。
他觉得自己出去找女人,实在是天经地义得很。
这几日勾搭的妓子叫春桃,腰肢水蛇一般的软,又会哄人。
他正想着找个机会把她抬进府中做妾呢。
以前乔济州也有一些妓子想好的,但是都不敢打主意往家里纳。
因为那会子家里妻妾都在,老太太掌权,更是容不得他胡来。
但是现在就不一样了,老太太瘫了,妻妾都死了,他若是想再纳一个进来也是天经地义的。
如今他乔家还没有男丁呢!
他这么做也是为了乔家的未来着想,可不是为了什么一己私欲。
他其实已经相中了两个,正准备找时间来提了。
如今看乔清舒撞见了,他也不害臊羞愧,反而觉得是个好机会。
他起身拢了拢衣裳,笑呵呵地冲乔清舒道,
“好孩子,你来的正是时候,爹爹正有话跟你说呢。”
乔清舒眉头一挑,知道她爹爹没憋好屁。
笑着点头道,
“爹爹你想说什么?”
乔济州搓搓手,指了指刚才那个女子离开的方向笑嘻嘻道,
“舒儿,瞧见没,刚刚那个女的,叫春桃,我瞧着很是柔顺可人,爹爹想着纳入房里来,日后给你生个小弟弟。”
“还有个叫杏花的,也很不错,爹爹准备也一起纳进来,给乔家开枝散叶。”
乔清舒眯眼望着他爹爹笑着道,
“那有什么问题,爹爹若是再纳几个都是没问题的。舒儿支持你。”
乔济州闻言喜得直拍大腿,
“哎呀呀!我就知道咱们家你最是懂事明理的!爹爹实在是没看错你,这个家就该给你当!”
乔清舒淡笑着问,
“只是祖母那里...爹爹你打算怎么说?”
乔老夫人最恨的就是乔济州寻花问柳,觉得乔济州之所以仕途不顺就是因为逛窑子逛多了。
自从纳了两房妾室之后,乔老夫人对乔济州几乎是严防死守,不准他再出去胡闹。
故此乔济州颇为规矩了几年。
乔济州不屑地撇了撇嘴,
“你祖母如今瘫在床上了,哪里还有她说话的份!她将我乔家家底子都亏掉了,这事情若是我有心闹到族长那里,你祖母早就被唾沫星子淹死,被赶回老家去了。”
“她现在没有权力管我!她早就说了不算了。”
乔清舒点了点头,脚步轻巧地绕着她爹的书桌转了转。
望着桌上已经被喝了大半的茶壶道,
“爹爹,我送你的这茶叶可好喝?”
乔济州脸色又变得开心起来,搓搓手道,
“好喝得很!不亏是宫里的东西,下次你三舅舅还要,你帮我再要一些回来。”
乔清舒笑得灿然,眉眼弯弯的很是乖巧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