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只要沾点利益的事情,那帮子人办事的速度便快得吓人。
安宁从前没少处理这样的糟烂事,往往叶觉生一个眼神,她便能懂什么意思,任凭对面那人讲出花来,也能轻飘飘地将送来的美姬原封不动地推回去,并且不落下半点口实。
可李辉哪会这些,见着那两个美貌丫鬟,他看起来比叶觉生还要兴奋,竟然是半点推辞都没有,忙不迭让人收拾了院子将人受了下来。
原本以为还要费一番力气,那送人来的嬷嬷见状又喜又惊,脸上的表情复杂又扭曲,心中暗道原来侯府大娘子失心疯的传言竟不是空传。
叶觉生脸都黑了,站在一旁如同被烟熏火燎过的石像。
说起来,李辉并不是到了这时候还做些心怀不轨的梦。
是他单纯被叶觉生折腾狠了。
四十多的年纪,也还是有些需求,更何况叶觉生还是个身体康健,没什么病痛的。
后院那仅有的两个通房丫头不算得宠,相貌也平庸,受苦的还是李辉一人。
也不怪他看见那两个女子就像看见救星一般。
他每日来请安的时候,大概是不用日日担心自己晚上该如何度过,脸色都红润了几分,又浮现出那许久不见的骄矜神色。
他摆出一副宽宏大量的表情,反倒对着我说教起来。
“你说这世上哪有男人不好色的啊?”
“嘴上说着不好色,那两人进了府,不还是夜夜宿在人家房里头?”
“所以说啊,女人就是要大度一点才能过得更好。”
李辉似乎是对自己的发言很满意,骄傲得像一只抖擞着羽毛的花孔雀。
“你就看着吧,还得是男人更懂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