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
“夫君……等等。”
南织鸢想要拦他,她有话还没说呢!而且,这会她肚子确实有些饿了。
“阿鸢待会就不饿了。”
他安抚着她,待会,她的肚子会很饱,信他。
察觉到男人是何种意思之后,少女终究红了脸,她浑身都透着粉色。
“你……”
不得不说,他越来越会撩人了,他上哪里学的?
“阿鸢,抱紧我。”
赫其樾抱着她躺在了床上,也不知道他的手何时动了,床幔竟然主动落了下来。
床内的一切被掩住,很快,少女啼哭不止。
“赫其樾……”
他……浑身太重了。
她想将他推远些,可男人就是缠着她,死死不放。
“阿鸢乖。”
夫妻之间,总要做这种事的。
她多多习惯几次就好了,不必哭。
不过,她哭了也好,那只会让他更兴奋。
后半夜,南织鸢哭得更大声了,男人眼中的玩味更重了几分,他故意用指尖摁着她的肌肤,看着她的肌肤白了又红,特别有趣。
“阿鸢,唤我。”
他一点一点吃掉她的眼泪,在他这里,她的眼泪,都值千金。
“夫君。”
她乖巧的喊,面上满是乖巧,男人魇足。
“再来一次,便让你睡觉。”
他哄着她。
南织鸢:“……”。
很快,她又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了。
等她睡着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赫其樾将床榻整理好又给她穿上衣服之后才离开,他还有事情要办。
“阿鸢,乖乖等我回来。”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眼中满是爱意。
最迟半年,他定让她安定下来,他们一家四口,永远在一起。
想到这里,男人的眼中多了丝丝坚定。
他要以身作饵,诱猎人出动。
这次,他一定不会失败。
南织鸢对此一概不知,她是被饿醒的。
昨夜她只吃了一点点东西,这会当然饿。
“夫君呢?”
起来的第一件事,她看向了床边,可赫其樾不在,他怎么不在呢?
他做什么去了?
她忙下床,听见她的动静,屋外的丫鬟忙进来。
春桃不在,赫其樾重新安排了几个丫鬟服侍她,这个圆脸丫鬟就叫幺月。
“主母。”
她给她行礼,毕恭毕敬。
“起来。”
南织鸢坐在梳妆镜前,她随口一问:“夫君呢?”
她醒了,他怎么还没来见她?
以往他不都会守着她醒来的吗?就算不守着,听见她醒来,也会很快来见她。
这次真的奇怪,他到现在都没出现。
“主子出了城,最近三天都不会回来。”
至于忙什么事情去,她一个小丫鬟就不知道了。
南织鸢听完,瞬间攥紧手,他出城了?办事去了?他昨晚怎么都不告诉她一声?
少女心中顿时担心起来,当然,还有丝丝埋怨,他竟然不和她说行踪。
一个小丫鬟都知道他的行踪,只有她不知道。
南织鸢发现自已变得特别小气,这件小事,她都在意。
可她就是不开心,她好像越来越……喜欢赫其樾了。
“退下吧。”
她突然不想梳妆了,也不想用膳了,她想继续上床躺着。
“是。”
主子吩咐了,主母想要什么,都要答应她。
南织鸢躺在床上闷闷不乐,她抱着被子,心中烦恼。
太在乎也不是一件好事,她怕自已会落得上辈子的下场。
赫其樾到底去忙什么了?
他可得平安回来,不然,她生气了。
少女如此想着,指尖攥紧。
接下来的三日,南织鸢因为担心赫其樾有些失眠,甚至吃也吃不好。
到了第四日,她才精神些,今日,他该回来了吧?
然而,人还是没回来。
怎么回事?
又到了第五日,她还是不见赫其樾的踪影,如今战局又如何了呢?
南织鸢也不知道是因为担心到胃口还是怎么的,她竟然开始干呕。
“呕。”
她太难受了。
“主母这是怎么了?”
幺月很担心。
这主母要是出什么事情,她怕是脑袋不保了。
“奴婢去请大夫。”
她很着急。
南织鸢却拦住了她:“不必。”
她没什么事情,这会已经不想吐了。
“是。”
“主母要是不舒服,可不能忍着。”
不然,她真的会死的。
幺月担心,一脸担忧。
南织鸢却在担心赫其樾,他到底在哪里呢?
一晃眼又过了三日,南织鸢干呕症状更重了几分,这时,她不得不怀疑一件事。
她该不会……有孕了?
不会吧?
她该不会还得生孩子吧?
和赫其樾的每一次她都很小心,应该不会吧?
少女开始担忧这件事,不过没一会,她又笑了。
等赫其樾回来,她要是告诉他这个消息,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被惊吓到?
一定会的。
他好像也不想要她生了!
意外的是,今日,赫其樾确实回来了。
“阿鸢。”
他风尘仆仆,立马去见她。
十日不见,他好想她,他其实也没想到,他会耽搁这么久。
“夫君回来了?”
见到他,少女有些激动。
“嗯。”
他握住她的手,仔细端详她,想知道这些天,她有没有照顾好自已。
好在,她看起来丰腴了不少,没瘦。
南织鸢立马摸向他的腰带,赫其樾脸上有一瞬间僵硬,阿鸢要做什么?
就这般迫不及待想要?
以往,她可不曾这般!
男人到底有些开心,他很快就配合她。
然而,少女只是想看看他有没有受伤。
她不问,怕他隐瞒,她想亲自看。
好在,他身上没新伤。
“哼。”
确定他没受伤之后,她开始耍脾气。
“怎么了?”
他不懂,她怎么突然就生气了?
“走了都不告诉我,还回来做什么?”
他知道她担心了他十日吗?
这十日,她睡不好,更是吃不好!就怕他有个意外!
“是我不好。”
他原本想和她说的,可那天早上她睡得太沉,她累了一晚上了,他舍不得弄醒她,这才只告诉了她的丫鬟,让她转告。
“夫君不必道歉。”
“反正,阿鸢也不是很在意。”
她故意这么说,实际上,心中太委屈了。
她担心坏了,这种感觉,太不好了,她以后都不想再体验一次了。
“是我不好,阿鸢要打要骂,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