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小时候的事情,其实谢砚敏已经记不清楚太多了,但唯独这件事情她记忆犹新,甚至那些微小的细节都历历在目。
也许是那几年喝下的那些符水的作用吧。
周辰泽略显心虚地清了清嗓子,话题一转:“那你今天准备了些什么好吃的东西?”
谢砚敏沉默不语地盯着他看,一副誓要把这件事彻底弄清楚的模样,好像不弄个明白就不罢休似的。
眼看逃避无望,周辰泽反而豁出去了,反问道:“你说好嫁给我的,后来又改嫁给其他人,你真的太过分了。”
听他这么一说,谢砚敏更生气了。
这家伙当年突然消失不见,害她吃尽苦头,却从来也没提过一句解释的话。
如今倒有脸问自己这个问题。
如果那时候他还留在京城的话,又怎么会轮到她去嫁给宋知安呢?
所有这些麻烦事谢砚敏一股脑儿全怪到了他的头上,越想就越生气。
于是用力推开周辰泽,气愤的目光狠狠瞪着他。
“那你可曾知道?你那时毫无征兆地离去后,人人都认为我被什么东西附体了,如果不是因为父亲与兄长要去守边关,只怕他们早就把我送进庙里去了。而你现在反倒指责我来。”
此刻轮到周辰泽震惊了,回想自己当时总是偷偷摸摸行事的情形——别说楚王父子完全不知情,就连平时围绕着谢砚敏身边侍候的丫鬟、婆子也没有一个发现端倪。
“你居然在寻找我?”
谢砚敏哭笑不得地回答道:“尽管这让我很不甘心承认,但我确实找了你好一阵子。若真能找见你,肯定会下令把你囚禁起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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