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顺利就抱到大哥了?
我胡思乱想了一路,连对不同的人该怎么解释我消失的这段时间是去了哪里又为什么联系不上了都想好了,伏特加的车也都开到地方了。
我顿时冯巩上身,喊着什么“我可想死你啦”就冲了过去。
头、头一次。
“就算伏特加才是你心中的第一小弟,可是我勤勤恳恳地跟了你这么多年,难道不配一个…”
烟味。杜松子的酒味。硝烟味。还有我形容不出来的冰凉凛冽的味道。
抱着好舒服,想蹭蹭!
“我难道不乖吗?”我笑出脸颊的梨涡,棕色的眼眸晶晶亮地看进他的的眼底,“我都没有生琴酒大哥气,还和琴酒大哥贴贴,难道不乖吗?我以为你会给我奖励诶!”
琴酒只是看我,我说了这么多话他都不回答,就是看着我,变幻莫测的眼神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反而把我看得很慌。
裙子都是黑色的!完全符合琴酒大哥的黑色审美,也能够得上高级餐厅的用餐服装潜规则。
天呢,我可真是太聪明了。
琴酒无语地扫了我一眼,搭理都懒得搭理我,抬腿就直接进了餐厅。还是伏特加人好,等着我一起进去,还夸我衣服好看。
嗯,当然还雨露均沾地夸了琴酒大哥地方选得好。
懂了我和伏特加在琴酒心中地位的区别都是为何存在的了,除了伏特加能跟琴酒一起出任务之外,还有情绪价值!
不对,伏特加之前没这么会说话的啊?
对啊,他说的明明都是我的词啊!以前都是我在狂夸琴酒大哥品味好,买东西随手拿都比别人精挑细选来得好来着!
伏特加!你居然敢学我!你都已经那么被琴酒大哥信任了,居然还跟我抢着刷好感度!
想通这一切得我愤怒发言:“我在这里宣布,我不要和伏特加天下第一好了!”
伏特加震惊:“什么?”
“别和我说话,坏人!”我踩了他一jio,噔噔噔跑到了琴酒身后,拽着他的衣服指指点点,“大哥,伏特加居然学我夸你,我不要和他好了!”
琴酒再次无语,侧头垂眸看我,薄唇微启:“你们又在闹什么?”
“在争宠啊。”我理直气壮,“琴酒大哥你说,你是更喜欢伏特加还是更喜欢我?”
琴酒看了眼旁边指路的服务生,瞪着我们两个说:“不想吃饭就滚出去。”
滚出去?不可能的!我哪怕和伏特加和好,都不可能不吃饭的。我鉴定摇头:“不,我和伏特加又天下第一好了!”
从头到尾都一脸无辜的伏特加:“…”
琴酒终于忍无可忍地拎起了我的衣领,靠着良好的臂力把我拎到了座位上,哐地一扔,手杵在我身体两侧,俯身警告我:“不许再和伏特加闹了。”
我下意识往后躲了躲,试图躲开琴酒的眼神攻击和俊脸攻击,讨好一样地挤出笑容:“
琴酒冷声:“别撒娇。”
“所以要瞒着雪莉吗?”
“那琴酒大哥?”
我的眼睫毛忽闪忽闪,blingbling地看着他,双手托腮,期待地看着琴酒。
我欢呼一声,还屁颠屁颠地把盘子里的食物给琴酒分:“琴酒大哥你尝尝我这个,超好吃!”
或者说里面有些话就是说给我听的。
琴酒深呼吸,强忍着强忍着,还是掐了我腮帮子一下,才暂时放我一马。
“大哥你看我没撒谎吧?英子真的很想你,她也知道错了,对吧?”
等我的事情解决了,琴酒和伏特加在吃饭之余又聊起了组织里的事情。声音压得很低,旁边的人根本听不到,而能听到的我…他们也没觉得我听到会有什么影响。
我搞不懂雪莉她为什么要这样。
是雪莉。
我条件反射地就想回答波本不会杀宫野明美的,又理智回归,想给她打电话好好说的时候,她已经把我列成了黑名单。
“瞒与不瞒,她都会看到报纸上的新闻,不是吗?”琴酒的声音中带着残酷的笑意,“是该让她看看,想要违抗组织,会是什么样的下场了。”
“那大哥你还生我气吗?生的话我就要坐到你旁边撒娇了哦?你就算把我扔出去我也要听到你说不生气了才可以哦?”看得出来琴酒是习惯性拒绝肉麻,目前还没到真正厌恶的程度,我急忙乘胜追击地说,作势还要真的起身,做足了样子。
比如说宫野明美的事情。
懂了,默认了。
“怎么不可能。”伏特加倒是觉得很有道理,“雪莉那个女人可真是不好相处,是能做出这
雪莉啊…
她问我知不知道她姐姐被波本杀死了。
我是想联系雪莉的,可是我联系不上她。
说归说闹归闹,等到正式开始用餐了,我就是一门心思老老实实吃饭,一句话也没说,真切贯彻执行琴酒大哥让我乖一点的命令,只有在伏特加对琴酒介绍我在被关禁闭的时候每次看到他都要问琴酒大哥怎么还没来的时候用力点头。
她问我消息,还把我拉黑,总不能是从别人那里确定了她姐姐宫野明美是波本杀的,又因为波本和我关系好就迁怒我了吧?
我们吃饭的那天晚上,她似乎就看到了刊登宫野明美死讯的报纸。
琴酒又拿起了刀叉,默不作声地切牛排吃。
马赛gingin酱,瓦塔西再也不敢了思密达。”
点到差点把脑浆子晃匀了,那叫一个头晕,还得揉揉脑袋缓缓才行的程度。
在我报平安含糊着说我说错话被琴酒关了一段时间的回复消息,和她问我怎么又把琴酒惹到了之后,等我吃完饭回到家里,彻底离开琴酒和伏特加的视线才看打开手机看消息的时候,看到聊天屏幕上多了一条消息。
琴酒一放叉子:“坐下。”
要不是担心又刺激到了也许就是刻意在观察我的琴酒那敏感的神经,我是真的会觉得食物都有些不香了。
我顺利接到伏特加的暗示,又点头,不过这次控制了力度,眼前没冒金星:“大哥我真的超级想你的!以后我都不敢那么顶撞大哥的,大哥你原谅原谅我嘛~”
不可能吧?
种事情的人。”
“可是…”
伏特加抬手中断了我的抗议,他四处看了看,趁琴酒出去接电话还没回来,压低声音对我说:“既然雪莉都把你拉黑了,她也没怎么在乎你,你就别把她当朋友了。”
我不解:“什么意思?”
伏特加恨铁不成钢地瞪我:“你不要告诉我那个女人都这么对你了,你还要替她跟大哥说情?你可是才从禁闭室里出来,再把大哥惹生气了,谁都救不了你。”
看我还在茫然,甚至嘴巴都在微张地表示不解,伏特加这才放下手中的酒杯,细细地跟我说:“雪莉她之前一直拒绝继续进行实验,跟大哥吵了好几架,大哥都忍了。这不是出了宫野明美那女人的事情吗?她先是抗议她好就没看到宫野明美,又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波本把她姐姐给杀了,直接拒绝实验了。”
“啧啧,波本也真是可怜,还说要过去劝她呢,结果面都没见到,实验室都不许他进。”因为琴酒和波本关系不是很融洽,伏特加的笑声中都带了几分的不怀好意,露出的白牙闪过银光,“也不知道波本怎么想的,他都杀了雪莉的姐姐,还指望雪莉能给他好态度。真觉得自己长得帅就能迷了所有人吗?”
“雪莉拒绝实验吗?”想到最后一次和宫野明美见面时她说过的雪莉现状和她拜托过我的事情,我的眉毛拧得死紧,“不行,我要去见雪莉一面。”
“可算了吧。”伏特加用手拦了拦我,“她看起来都因为波本迁怒你了,你还去见她?再说了,你可不能去见她。”
“难、难道说?”
“啊,大哥的意思是,如果雪莉继续这样挑衅组织,就要送她进毒气室,看她还怎么嘴。”伏特加冷笑着,注意到我的脸色一变再变还不忘对我半安慰半告诫,“现在知道大哥有多宠你了吧?只是送你进禁闭室,还让你拿手机,还让我去给你送饭。其他人就算能进禁闭室,也是真的被关起来,出来的都得疯了。你可不要心疼雪莉啊,毒气室是她自己找的。”
我扬起笑,举起雨伞说;“我感应到琴酒大哥要来啦,我要去接琴酒大哥。”
“不必了,我带伞了。”哗啦啦的大雨浇在黑色的大伞上,雨水成股顺着伞沿流下,银发男人勾起唇角,看都没看波本一眼,只是边继续向前走路边对我说,“不用开门,给我倒酒。”
就这么在阿笠博士面前掉了马甲也没关系,我相信阿笠博士不会认为我是真的和那些黑衣人一样是坏人的。
就像工藤新一变成江户川柯南那天我在旁边陪着他,帮他躲过原作中的惊慌与追捕一样,我也想在雪莉变小的那天陪在她旁边。
贝尔摩德对我的训练十分有效,我的调酒没有出现一点差错,神不守舍也被他们理解成了雨下太大的原因。
毕竟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情绪不太稳定,很容易受天气影响。这是工作的时候下了雨,要是换做平时,在下午就开始下雨的话,我会果断选择雨休,借口就是天气不好心情不好可能会给组织坏事,惯着我的大家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给我假。
大哥啊,你真的不会怀疑我的吧?我欲言又止,但还是感激了琴酒大哥大发善心之后坐上了
雪莉不会出事的,也就是…
虽然说的是看我在这里晃来晃去心烦。
也、也不用太担心吧?
我有预感,如果我继续这么说下去,那么为了防止我真的对琴酒说些什么或者不听话地直接去找雪莉,伏特加是真的会跟琴酒提前打小报告,把我再次关起来的。
所以我也只能老老实实地点头,说:“我知道了。”
许久不见的金发男人诧异地挑起眉问:“英子?你要去哪里?”
“晚上我送你回家。”波本低声说,“别担心雨太大不好回去,嗯?”
变小而已。
我勉强笑笑:“我知道了。”
“知道了就好,英子,你可真的不能再为叛徒说话了。”伏特加后怕着拍着壮硕的胸脯,“你把大哥惹生气之后,大哥好几天都特别吓人。”
可是透哥啊,我担心的不是我不能回家啊。
伏特加难得面无表情地对我说:“英子,你不可以。”
“我…”
我等啊等,终于等到了外面下起好大的雨,我想都没想就拿起雨伞往外面冲,却被走进酒吧的黑衣男人拦住了去路。
“你要去什么?”
可是我不知道雪莉被关在了哪里,我不可能去问琴酒,我也没有办法去问伏特加,就只能选择在下雨的那天蹲点在米花町贰丁目的工藤家和阿笠博士家附近,能看到跌跌撞撞的小志保也可以。
或许我这个被她拉黑的人会吓到本以为终于逃出黑衣组织的她,但是好歹,我能给她撑一把伞吧?
所以琴酒反而提前松口,让只是点了柠檬水喝的波本快点送我回家。
“哎呀,透哥,你不要拦我,我要去…”看到迎着雨走来的另外一个黑衣男人,我渐渐噤声。
…算了,我现在应该担心的是我刚才的话有没有把琴酒糊弄过去,等到他们发现雪莉失踪之后,琴酒会不会怀疑在雪莉失踪那天晚上想要打着雨伞出门的我是不是有问题。
我看了看外面的大雨,只能闭了闭眼,跟着冷哼一声的波本一起进了酒吧。
参考着雪莉变成灰原哀那天的剧情是晚上下了很大的雨,我一直都等着晚上下雨。
波本的车。
“还在不开心吗?还以为你会发现副驾驶没有人坐过,稍微开心一点呢。”波本开玩笑逗我,“那怎么办?我带你去其他地方玩玩?”
我勉强笑了笑:“什么地方啊?”
波本想了想:“我家怎么样?我刚搬了家,去看看?”
“又搬家了啊。”我感叹一声,“代号成员真幸福啊,说搬家就能搬家,我也想搬家。”
波本还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搬去我隔壁怎么样?我隔壁是空房间,你要是想去的话,我帮你申请组织经费。”
别说,还真的动心了,只是我又想了想我现在住的地方的方位又多好,以及我的东西又是多么的多得可怕,就只能十动然拒:“唉,不行啊,搬家太麻烦了。”
“我可以帮你啊。”
我疑惑地挑了挑眉:“哇,透哥,你好像很想让我跟你当邻居诶。怎么,已经喜欢我到这种程度了吗?哎呀,不瞒你说,掐指一算啊,我觉得你也五行缺我!”
被我拆穿心思了吧?你都目光闪烁了!哼哼,姐就知道姐的魅力很大,无人能敌,耶耶耶!
波本眸光闪了闪,笑得愈发从容:“对啊,怎么样,要不要搬过来?”
“还是不要了,总不能一直让你送我上下班,这个地方蛮好的。”为了后的上下班通勤时间,我还是遗憾婉拒了波本先生的盛情邀请。
不过有一说一,波本的新家确实不错,只是怎么看怎么比琴酒住的地方还要样板房啊。
我撇撇嘴:“透哥你还说要我搬过来呢,我看你也不打算在这里常住吧?”
波本递给我一杯热茶,嘱咐我吹吹再喝后才笑着说:“是不太确定会在这里住多久,但是如果英子当了我的邻居,也许会一直住下去?”
他紫灰色的双眼专注地看着我,看得我心头颤了又颤。
“哼,透哥的嘴,骗人的鬼,我才不信呢。”
因为这里不是原作里安室透的家,波本怎么样都还是要搬家的,休想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
我的直觉终于在这个时候再次上线,波本他似乎…
难道是从这里开始露馅的吗?原来是用这种方式解决的吗?我心中波涛汹涌,但语气依旧勉强镇定着,哪怕波本呼出的热气就在我耳朵上反复试探着,熏红了我的耳朵,也熏烫了我的脸。
说真的,生气这个词,最近还真是经常出现在我耳边,总感觉再这样进展下去,我就要改名叫开门生气了。
本以为我都这么搞笑女了,怎么样也能博波本一笑,却没想到波本的表情反而更加凝重了。
“为什么要生气啊?世界如此美妙,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我一本正经地施法说。
可是波本显然并不想放过我。
波本酱的小气已经进展到这个程度了吗?我动作幅度极小地抬了抬眉:“那怎么办?我哄哄你?”
不,不可以,要是波本一直不搬家,那还怎么晨跑的时候捡到哈罗啊?大人,我们家安室哈罗可不能不出场啊!
这个事情我该怎么跟你解释呢?倒也不是本英子不信任你,主要是就普遍和理性而言,你会搬到其他地方也是剧情啊…不过或许也能改变?
沉闷的笑声从胸腔中发出,带动着诱人的胸肌也在我眼前跳动,他的唇距离我的耳更近,近到我都下意识想要往旁边躲闪,却被他用手捧住了侧脸。
似乎是在试探我。
我把脑袋摇成拨浪鼓,波本看到我的样子后皱了皱眉,若有所思地盯着我出了会儿神,等我以为这件事情都已经翻篇了,我人都已经摸清楚了波本家的电视应该如何作才能连接上我的手机,波本忽然走到我面前,身形遮挡住天花板的灯光留下阴影。
“雪莉她可是一点都不想与我交流,但是英子你还愿意和我回家。”
骗过熟知剧情的我,休想!
“因为透哥很帅,想和透哥贴贴。”
我缓慢地眨了眨眼:“我是不是什么?”
他沉声说:“英子,你是不是…”
我懵懵地抬头,只看到金色的额前刘海和阴影遮住了面前男人的表情,搞得我忍不住开口问:“透哥?怎么了?”
他难道是发现了什么吗?
糟糕,哄琴酒我有经验,哄新酱和斗子我也有经验,可是哄波本酱的经验我是没有的啊!
闻言,波本失落地垂下长睫:“英子原来这么不信任我吗?”
不对,我应该叫开门不生气。
发挥了一下我聪明的大脑,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但是不确定,就只能试探着问:“呐,透哥,你该不会是因为我不信你生气了吧?”
波本波本,波本怎么哄比较好呢…我的大脑飞速进行头脑风暴,刚要说点什么尝试一下,波本却俯下。身,紫灰色的双眼紧紧锁住我,说:“你不是因为我杀了宫野明美生我的气?”
我叉腰得意地笑,充满自信地一指:“真相只有一个!你肯定还会再次搬家!”
我摇头晃脑:“不听不听,不搬不搬。”
我的双眼不安地闪了闪,手指也在衣服底下蜷缩成了一团。
他轻轻地笑了一声,贴近我耳边问:“你并不和雪莉一样真的认为我杀了宫野明美,哪怕我全程给琴酒录了视频?”
第一百三十七章(含补捌k、玖k营养液加更)
“我怎么想都不觉得是因为在英子心里,宫野明美没有那么重要。”
我很想说也许呢?比如琴酒和伏特加目前的状态就是觉得明美对我来说没那么重要,不然我不会这么闹几下就放弃,包括雪莉也没那么重要,不然不是伏特加劝了几句我就不再提,而且若无其事一样地工作。
“英子不会这样的。”
“那你可不太了解我。”我学着琴酒的样子冷笑两声,注视着面前的胸肌,难得没有想入非非伺机而动,而是专业演员上身地努力捂住自己的马甲,“我可是组织的人。”
“哦?真的是因为你是组织的人吗?还是…”波本又一次压低了嗓音,充满了黑暗与神秘的波本味道,“还是你觉得我并不会伤害到宫野明美?”
我惊愕地瞪大了双眼,简直难以相信自己耳朵里听到了什么。
波本这是在干什么?他难道是在对我摊牌吗?他没疯吧?
我承认我是真的被波本吓坏了。
我简直都想要马上转头,盯着他的眼睛他直视我的双眼再说一遍了,可是在转头的瞬间…
好、好软…
我的脸腾地就红了。
波本也一样。
他飞快地松开捧着我的侧脸的手指,深小麦色的脸也难得肉眼可见地那么那么红,红到我不怎么干净的小爪子还试图把手指点上去蹭一下,看看这红是不是用颜料画上去的。
波本反应速度极快地躲过我的手指偷袭,刚才酝酿出来的神秘又危险的氛围立刻就消失了,现场的只有…
请原谅我无法形容当前的场景,因为当事人开门英子正在思考自己需不需要给反应比我一个女孩子还要大的金发男人道歉,道歉我的侧脸轻薄了他的嘴唇。
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不是,我不理解,波本他一个在牛郎店进修过的男人,还曾经当过top几,有必要这个样子吗?有必要吗有必要吗有必要吗?
波本愣住了,显然是没想到还有女生能够这样不要脸。刚刚发生这么尴尬的事情,还有心情想要,对,他已经足够了解我了,显然是看出来了我的小心思。
再介绍一下,在下没有素质,也没有道德。
“怎么?又要摸腹肌?”波本主动地问,“我还以为你会有些别的想法。”
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嘶,说起来,我该不会是从几年前苏格兰的时候安慰他我懂他对苏格兰的不舍与怀念的时候就开始被他怀疑…怀疑在苏格兰霓虹公安身份之后还安慰他的我或许也知道他是霓虹公安?
比如苏格兰…
正所谓,就算我没想过能和这群帅哥们发生一些除了占便宜之外的其他事情,可是如果能有的话…
“我可以有别的想法吗?”我想我的眼睛应该已经亮得如同探照灯了,“那如果透哥你都这么说了,我觉得我也可以想点别的。”
我的嘴巴被波本忍无可忍地捂住,可是我还在不死心地在他的掌心声音含混不清,恨我自己不会腹语地说:“对对对,这种捂嘴也可以,很霸道总裁的”
我都是想要一群男模的人了,我再想点别的有什么错?我们组织就是这样的组织,刀尖上血的人用各种方式发泄压力和欲望,对比起来我已经够纯洁了,觉得他们丑我都一次没答应过诶!
不过也有好事,比如波本都这么说了,那宫野明美他是肯定救下来了。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我估计如果雪莉没有差错地按照剧情顺利变成了灰原哀,等波本的公安身份被江户川柯南察
“哦不不不,透哥你现在应该眼红、咬牙,然后掐住我的腰说:‘女人,你现在还小,我先不碰你’唔”
不是,这也没道理啊,万一我就是知道他们两个感情好呢?我推己及人不可以吗?
我都做好波本拒绝我之后我该如何卖惨的准备了,却没想到波本正了正刚才一连串动作影响下折腾乱了的衣襟,只是不小心间反而扯松了领口的两粒纽扣,露出一片深色的肌肤,在光灯下还泛着健康的光泽。
这只是个意外!
而且就算是当初赤井秀一他…呃,好像不太对,不能拿阿咩莉卡佛波勒跟霓虹战狼相比,而且这次是意外,那次是…
很想说其实我也不亏,但是仔细想想我还是亏的,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嘛!于是我坦然接受了波本的道歉,并得寸进尺地问:“那你是不是应该补偿我点什么?”
波本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有时候让我感觉有希望,有时候又让我感觉有危险,总之最后千言万语,只化成了他面具微笑地对我说:“太晚了,英子我送你回家。”
我的眼睛恍惚了那么一瞬。
“英子,抱歉。”波本的速度还是比我快的,“我…”
事后,没有被赏赐一点开口机会的我被波本强制送回了家。
呼,松了口气,不管怎么说,没有因为宫野明美的事情和波本耍脾气的bug行为是勉强糊弄过去了。都怪我,就顾着在琴酒和伏特加面前表现得不在意好逃脱怀疑了,却忘了在波本面前,对于波本来说,我还是那个会因为朋友死亡而难过的人。
那次是他主动。
我也不亏啊。
介绍一下,在下曾经可以是所有帅哥纸片人的梦女。
觉,红方摊牌之后正式合作,那志保不就是有机会见到姐姐明美了吗?
这是好事,想想美好的未来就觉得…
不行,越想越觉得我的秘密岌岌可危,需要找我的宝贝大外甥聊聊天充电才可以!
大晚上被我一个电话叫起来,得瞒着都在打呼噜的毛利小五郎和已经沉睡的毛利兰,躲在毛利侦探事务所的桌子底下小声夸了我十分钟,才不需要脑补,光是从声音中都能听得出来他在半月眼地吐槽问我:“差不多可以了吧?”
“勉勉强强还凑活吧。”我打了个哈欠,看了眼时钟才发现居然已经凌晨两点了,连忙大惊失色地说,“怎么都这个时间了?新酱你还不睡觉?将来长不高怎么办?”
怪不得江户川柯南的身高越来越离谱,果然是熬夜熬的吧?这样可不行啊,要知道…
江户川柯南也忍无可忍了,甚至都忘了控制音量:“到底是谁不让我睡觉啊喂!!!”
“啊,不跟你说了,小兰好像要醒了。”对着小姨无理大喊的江户川柯南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估计是听到了什么声音,连忙跟我说了几句就做贼心虚地挂断了电话。
本小姨:…
本小姨盯着手机,无语地决定才不要给江户川柯南送老白干到阿笠博士家了。
什么?迁怒?哦不不不,可爱善良又体贴的亲小姨这么可能会生宝贝大外甥的气呢?我只是心疼大外甥,不想让宝贝小柯未成年喝酒。
就算是高中生名侦探,霓虹警察的救星,也要遵纪守法哦!
雪莉逃脱的消息凌晨就了,毫无疑问,面对空无一人连尸体都没有的毒气室,琴酒是一整个勃然大怒的状态,当即下令要追捕叛徒雪莉。
可是大哥,你们连研究所附近都没安装监控,就算是安装了监控,也很难把大志保和小哀对上号吧?毕竟APTX除了毒死人还能把人变小的事情,当前组织里面知道的人可就只有逃跑的雪莉一个。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与宫野姐妹关系极好还曾经为了给宫野明美说话而被关禁闭室一个多星
声音低沉,带着意味不明的嘲弄与杀意。
“她确实是没有和以前一样,为了老鼠就心软成那个样子。”想到了开门英子曾经哭哭啼啼还要装作不难过生怕他会对她做什么的样子,和现在只是有点难过和担心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的样子,琴酒的面色难得的缓和了一下,又不知想到了什么而眸光一沉,“确实是长大了,但是也有可能…”
“继续查,那个女人肯定还活着。”琴酒盯着面前的电脑屏幕说。
毕竟我们雪莉一直都是傲娇但其实很可爱纯粹的小女孩。
“有可能什么?”伏特加不解地问。
“大哥,我来啦!”
伏特加想都没想就说:“这不可能吧?宫野明美虽然是波本杀的,但是我们都看到视频了,可不是作假的。”
“对,毕竟有波本给英子作证嘛。也不知道明明是让波本送英子回家,怎么还变成送到他家…”在银发男人的危险凝视下,伏特加很有眼色地渐渐噤声,“咳,当我没说。”
“大哥。”伏特不可察地深呼吸了一下,才继续说下去,“既然英子现在看上去已经挺懂事的了。你看,宫野明美和雪莉的事情她都没闹,应该是…”
伏特加应是之后转头看了琴酒一眼,想了想才说:“大哥,这次英子她…”
“大哥,到现在都没有人发现雪莉的踪迹。”检查完所有情报的伏特加汇报说。
“按照她的性格,也可能是她知道不会真的出事,才这样。”
“伏特加果然也在。”虽说和伏特加是好兄弟,也深知伏特加在琴酒大哥心中第一小弟的地位无人可以撼动的我还是不满地皱了皱鼻子,“还以为大哥是来找我双人约会的呢!”
期的开门英子这次并没有被纳入疑似帮助叛徒雪莉逃跑的怀疑清单里。
原因很简单,就是雪莉被关进禁闭室的当天晚上,我不是在众人的见证下在酒吧里勤勤恳恳工作,就是在波本家里有波本做人证,而且波本还直截了当地说我在他家里待了很久,直到雪莉被发现逃跑的时候,我都还在他家里。
再加上雪莉曾经因为宫野明美被波本杀死而迁怒与波本关系极好的我,把我拉黑,我就更被排除怀疑了。
…其实不是,确切来说中间是有一两个小时的空白期的,也不知道这算是波本为我做了伪证,还是算是波本认为对我来说,这点时间根本做不了任何事。
我站在琴酒的安全屋门口,反复深呼吸之后才下定决心用钥匙打开门。
这么一想,或许雪莉拉黑我,也是因为小姑娘意识到了自己的危险,想要借着这个借口好不连累我,不让组织怀疑我有任何嫌疑,无论是帮助她们,还是同样动过心思想要脱离组织。
琴酒冷哼一声,手中摆弄着打火机低声说:“波本…”
“啊,这次的事和她无关。”
我感觉这是雪莉能做出来的事情。
“所以大哥你还是要等吗?”伏特加意有所指地问,“其实我觉得英子她已经可以…”
“那就是雪莉吧。”琴酒目光冰冷,“她可不是会这么快就改变性格的家伙,嗤。”
伏特加立刻噤声,对着欢快跳进来看不出一点异样明显就是托隔音设备的福,进门前什么都没听到的棕发少女露出好像刚才也没有在讨论她的自然笑容:“英子,你来了。”
“波本的手,伸得越来越长了。”
我不懂,但是我没被怀疑,没有失去自由,就是大好事了。
“你最近还真是越来越敢说了。”琴酒还是老样子,一开口就是对我的嘲讽,只是看眼神似乎和往常不一样,还不止是嘲讽,有点别的我没看懂的东西,只是还能等我看清就已经消失
了,“过来,有事问你。”
“雪莉的事情吗?英子不知道哦!”我听话地乖乖过去,盘腿坐到琴酒的另一边,还不忘熟门熟路地拿一个沙发上的抱枕垫到腰后,再拿一个抱枕抱在怀里,老实交代说。
伏特加抢在琴酒之前惊讶地问:“英子你还真在波本家里待到那么晚啊?”
“也没有很晚吧?天都没亮诶!”英子惊讶捂嘴。
伏特加被我的话噎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那么小心翼翼地扫了琴酒一眼,才继续问:“你在他家都做什么了啊?”
伏特加这是在拿我跟波本说过的话对口供吗?伏特加什么时候还有这个功能了?他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偷偷成长了?不好,这样对我宝贝大外甥的组织歼灭计划会有影响吧?我得想些办法让伏特加智商再缩水回去才行。
心里一肚子坏水,面上装得纯洁无暇,我装作很认真地回想回想再回想,一惊一乍地说:“啊!”
伏特加也:“啊!”
嗯,看来他的智商也没有成长很高,可以稍微放心那么一丢丢了。
我松口气,笑嘻嘻地顶着瞪完伏特加又在瞪我的琴酒的目光,皮一点也没在痒地说:“不闹了不闹了,说实话,就是聊了一下透哥搬新家的事情,透哥还问我要不要搬到他隔壁跟他一起住,那我当然是”
我观察着琴酒和伏特加的表情,灿烂一笑:“那我当然是没同意啊!我现在住的地方可是琴酒大哥为我争取到的风水宝地,我怎么舍得搬呢?”
伏特加:“英子你…”
琴酒:“…”
“然后嘛,然后就…”然后就聊到了宫野明美的事情,然后就发生了一些…呃…我的呼吸乱了一下,脸也不自觉地红了红,支支吾吾得说,“然后就是又聊了些别的。”
琴酒的双眸不悦地眯起:“聊了些别的?”
我嘿嘿傻笑:“对,一些别的,就是别的嘛。”
我灵机一动,试图给自己寻找生路:“呐,琴酒大哥,你是生气我没有跟你说明白我和透哥都聊了…呃,什么吗?我没有要故意隐瞒你的意思啊,如果你非想知道…”
琴酒眸光闪烁地看着我:“你还有心思关心伏特加?”
琴酒没说话,表情依旧冷酷无情。
我继续嘿嘿傻笑:“琴酒大哥,就是一些秘密的小事情嘛~”
咱也不知道为啥。
总不能是担心琴酒大哥的胜负欲起来了吧?
要是单单就伏特加一个人也就算了,他也不是没见过什么的,可是琴酒大哥在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我就,我就…
琴酒看我的眼神越发不对劲了。
“没说你。”琴酒依旧盯着我,薄唇微动,“伏特加,你先走。”
我用全身的肢体语言和脸上的所有表情告诉他我是真的不知道:“琴酒大哥?”
“英子在。”我下意识应声,也下意识抬起头,看进他墨绿色的如同猛兽等待狩猎一样的危险双眼里。
伏特加从说“是”到从沙发上弹起来到飞速离开琴酒家,堪称是一气呵成,我从未见过伏特加这么一个壮汉如此灵活过,就跟有什么东西追在他后面咬一样。
我就不太敢说。
伏特加:“啊?”
我当然知道琴酒这是想知道聊的别的具体是什么,其实如果就是摸腹肌摸胸肌这种我经常挂在嘴边,还动不动就对琴酒大放厥词试图蹭点豆腐吃的事情,那我肯定全盘托出,一点都不瞒着的。
可是…
我瞠目结舌,磕磕巴巴地问琴酒:“琴酒大哥,伏特加是练过什么凌波微步吗?”
我马上点头,立刻松开怀里的抱枕:“好好好,我这就走。”
我:“啊?”
“我不想知道。”琴酒冷声说,“你先走吧。”
琴酒的声音跟钉子一样砸在我身上,跟砸到了我的麻筋一样。
我开始瑟瑟发抖了,舌头都大了:“琴酒大哥,我没做错什么吧?我没有帮雪莉逃跑啊,我绝对没有的!”
“不、不可以吗?”我感觉浑身越来越冷了,可是被琴酒目光触及到的地方又滚烫得不行,下意识把怀里的抱枕抱得更近,脸上的笑也从傻笑变成了讨好的笑,“琴酒大哥,你如果非要想知道,也不是…”
“那我现在应该关心我自己吗?”我顺嘴接,完全是潜意识接话啊,等接话之后看到琴酒的表情,我才意识到我居然跳预言家了,不由得大惊失色,“不是吧,我担心我自己?真的假的?”
我和伏特加很有默契地对视一眼,我不由得指了指自己:“我不走吗?”
琴酒的表情在听到我念出波本的名字后终于有了变化,他直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打断了我的话:“英子。”
他没有动作,只是继续低头看着我,忽然笑了一下,如同寒冰初化,只是说出来的话一点也不温暖,反而让我一头雾水:“有些时候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不许走。”
琴酒还是没说话,表情更加冰封了。
琴酒冷笑:“秘密?你和波本还有秘密了?”
“以后别叫我‘大哥’。”
琴酒伸出手,大掌原本想和以前一样抬起我的下巴,却又在我都习惯性抬起下巴方便他下手之前,触碰到了我的侧脸。
他的掌心温热,落在我因为一惊一乍而略显冰凉的脸颊上,温度让我的身体本能地抖了一下。
什、什么意思?我都能感受到我的脸一下子失去了血色,手脚都在发凉:“ani、gin?”
不是吧,我辛辛苦苦了四年的琴酒,好不容易见到曙光了,琴酒对我好了,把我当成自己人了,结果一下子到解放前了?
“你该不会…不要我了吧?”我的呼吸都颤抖了起来,“我做错什么了吗?”
不要不要我啊,我都可以改的…如、如果是因为琴酒觉得我瞒着他,我可以都不瞒着他的。
如果是因为琴酒还是发现了我对黑衣组织没有感情,那我…那我能…
我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哭了。
真是的,最近是不是水逆啊?怎么一个月都…
被一股力道带进怀里,感受到了没有防弹衣阻隔的柔软胸肌和腹肌,没有占便宜的心,我把眼泪蹭到他衣服上,就想着他都不打算要我这么一个好用的小妹了,将来外快也没有了,男模梦摇摇欲坠不说,失去了琴酒我还怎么活啊…
反正早死晚死都是死,那就让洁癖发作的琴酒现在打死我,重开好了。
如果能有机会重开,那我一定要吸取教训,重新做人,好好琴酒,当一个完美的跟班小妹!
“笨蛋。”我感受到胸腔震动就在我耳边,琴酒的声音也响在我耳边,“没说不要你。”
感觉好像听到了梦里才会出现的话,我克制着抽泣,但还是一抽一抽地问:“真的吗?”
“真的,笨蛋。”他的手臂环在我的腰间,“你真是…算了。”
他的声音好像有些无奈,不确定,再听听…
不,我才不要听。
我不管。
可是他还是有改变的,至少对我是的,他很多时候对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水都能放出一个太平洋了。
琴酒对于上辈子的我来说,是喜欢的纸片人之一。我博爱嘛,但是论起来也会对他有一些偏爱,除了种花妹一生都在爱的白毛之外,也是因为他颜值高又冷酷,是很难会拒绝的一款冷面熟男,更别提还有一些对于念旧的人来说格外具有杀伤力的童年滤镜,可以说琴酒是看着我长大的…毕竟要是说起原作,江户川柯南变小的时间都比我上辈子的年龄还要长了。
我总感觉不太一定,但是又不怎么确定。
哪怕对他来说我最多只是个勉强好用的下属哦,不,我可不能这么想,琴酒都对我这么好了,在他心里我应该差不多已经和伏特加并肩了才对。
我努力刷高红方好感度,为的是能让组织快点没,也是为的能让组织没了之后我能不受牵连,安心度过平静且幸福的人生。可是琴酒…和伏特加,他们按照人设或许会和黑衣组织共存亡么?
哪怕如果与组织的任务发生冲突,他还是会和以前一样,忠诚度极高地不允许任何人对黑衣组织造成威胁。
不,我单单想到他有可能会受伤,我都会很难过。
真的该死,我不懂我为什么会天生感情那么充沛,来到这个该死的黑衣组织都已经七年了,见到了那么多人离开人世,知道按照剧情很多人会死掉而且我也知道很多剧情不是靠我能够改变的,可是我还是会舍不得看到在乎的人受伤。
我已经习惯了有什么事情就去找琴酒,我也已经习惯了闯祸后被琴酒教训但是又有琴酒收拾烂摊子,我更已经习惯了无论什么时候都仗着和琴酒关系好为所欲为。
他一直都是我们心中的主心骨,哪怕地位并不比朗姆那个二把手,但是实际上信服他的人会更多。
而重生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比起只是在记忆中的各种教官,真的常年在酒吧里出现,教我各种知识,怎么对于我学什么都学不会咬牙切齿都信任我的琴酒,就真的是监护人一样的存在。
…算了,大哥办事,一定有他的道理。
贝尔摩德总说我不像是黑衣组织的人,琴酒每次听到都会生气…可是大哥,不好意思啦,我真的无法真正成为黑衣组织的人。
而且很多时候我都在想,他把处理宫野明美的任务能交给波本,是不是也是因为他知道我不想让宫野明美死,更不想让宫野明美死在他手上…呃,那给波本就能解决吗?
不仅我真的无法成为,我想,等到红方彻底摊开牌的时候,等到我的身份也的时候,我还是会想办法让琴酒和伏特加都不要出事。
琴酒一直以来都是大哥型的领导人物,我敢说几乎对于所有黑衣组织的人,我是指真正的成员,而不是有二心的卧底来说,都是想想都会害怕但是看到他的时候还会格外安心的存在。
总之,不管怎么说,琴酒说不许我叫他“大哥”的时候,我是真的慌了。
琴酒对我来说是什么?抛去总会被人以为是在开玩笑的唯一的大哥的说法之外,我是真的把琴酒当成了家人。
这么说总有一些把琴酒当成工具人的意思,可是我和琴酒明明也是双向的,我会给琴酒提供情感价值的啊,虽然他或许并不需要,可是明明比起我曾经见过的琴酒的样子,现在的他是有那么一些改变的。
总之,就是,我真的很重视琴酒,我不想和他分开,哪怕…哪怕组织灭亡的那一天,也许我们会真的分开。
我也又一次认识到了,琴酒对我来说是真的很重要。
我都无法承受他不想理我的可能性,那我能承受他和组织一起消失吗?
就当我天真,我也知道原作中红方就算合作了也彼此之间都有自己的利益考量,并不是完全
信息互通,我也知道对于江户川柯南这个主角来说,琴酒简直称得上是罪无可恕。
我也知道按照琴酒的性格…
可是万一呢?
人总得努力,就像我知道剧情无法更改,可是我还是每次都会努力一样。
琴酒承诺了不是不要我,可是我还是不安,别问,问就是我当了七年的樱花妹,不安像吃饭一样简单。
所以我足足跟了琴酒七天,也是第一次连他出任务的时候我都在场。
哦,当然真的杀人的时候我是一个人坐在车里,琴酒和伏特加出去的。
托了我的福,伏特加在蹲守任务目标期间还能吃口热乎的,因为就算车里的食物是我亲自准备的,对于霓虹人而言也习惯了吃冷食,我还是坚持要出去吃饭。
没见过世面的伏特加抱着拉面碗跟我说:“英子,多亏有你了。”
可怜见的,吃个拉面都这样,那要是他知道贝尔摩德和波本在出任务的时候过的都是什么子…说真的,我都怕他半夜暗杀波本去。
“琴酒大…琴酒你看你给伏特加带的,吃个拉面都这样!”还是习惯性想喊“大哥”,再在琴酒的瞪视下手动撤回,我用手肘怼了怼坐在我旁边的琴酒好吧,是我主动非要贴着琴酒坐的,别问,问就是这样比较有安全感,“等任务结束了,我们去吃点更好的吧?上次那个餐厅,我就很喜欢诶!”
琴酒不理我。
“那我就当你默认了哦,我去打电话预约座位!”说完我就兴冲冲抱着手机跑到外面打电话了。
当然主要是因为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来,并且在电话铃声响起来之前被我眼疾手快地按到了静音。
工藤新一你就谢谢我给你的备注是“宝贝大外甥”而不是真实名字“工藤新一”吧,不然这
“啊,你真的都信她的话吗?”江户川柯南看了眼后排座椅上的茶发小女孩,小心翼翼地压低声音说。
“小哀不是会对无辜的人下手的人。”阿笠博士摇摇头,“而且英子也未必会被她怀疑会威胁到小哀的安全吧?小哀都信任我们,来找我们了。”
“不行,叔叔脾气不太好,不想让你们被吓到。”
阿笠博士不解:“英子为什么…”
“确实,最近工作事情很多,还有人际关系要处理。唉,这就是成年人的烦恼,希望新酱你永远不懂。”哦莫,对于他来说,永远或许有点费劲,但是肯定是好久都要不懂,毕竟他得一直长不大,诶嘿!
“喂喂,关我老妈什么事啊。”江户川柯南翻了个白眼,吐槽着说。
江户川柯南沉默了好久,最后才吐出来几个字:“你最近好像非常忙啊?”
“不,还是我来吧。”江户川柯南无奈地摇了摇头,“虽然总是别人说什么她就信什么,可是她直觉又太准了,要是感觉出来博士你有事情瞒着她,那她肯定会不听话的。”
“你还知道那是你妈妈啊?嗯,叫有希子姐姐‘老妈’,新酱的罪状加一。”我煞有介事地点点头,继续给工藤新一记小本本,顺便还唱起来了,“听妈妈的话,别让她受伤~”
个世界估计就真的需要重开啦。
我急冲冲地跑到外面,奔跑的路上差不多就想明白了江户川柯南为什么要给我打电话,估计是催我给他送老白干吧。上次因为他的出言不慎,本小姨狠狠记仇,就当他找我要酒的事情没发生过一样,这小家伙等着急了?
“新一你的意思是…”
“如果她说的关于那个组织的事情都是真的,小兰还好,她并不知道我是工藤新一,但是英子是知道的。”不仅知道,还经常在外人面前凑到他耳边偷偷喊他“新酱”,江户川柯南想想都觉得头痛,“她毕竟是那个组织的人,如果发现还有人知道我能变小,有可能猜到她会变小,那英子不是有可能有危险?”
说完,江户川柯南忽然放大声音说:“博士,麻烦你靠边停一下,我要给叔叔打电话。”
毫无心理负担地给未来老丈人扣了口黑锅,江户川柯南打开车门,轻盈地跳下了车,装作不经意地跑到了车里的人,尤其是灰原哀看不到的角度,拨通了开门英子的电话。
“诶?不需要我送酒了?”我点点头,对嘛,灰原哀都出现了,真正解药就在眼前,还需要什么酒,“这就对了嘛,小孩子喝什么酒,新酱你终于懂事了,小姨不需要考虑跟有希子姐姐告状了。”
阿笠博士依旧觉得没有必要这样,可是对上江户川柯南紧锁的眉心,想到这个孩子最近经历的事情,还是点了点头:“那我给她打电话。”
“我们不能靠这个可能性去赌。”江户川柯南依旧坚持着说,“英子本来就是出去玩的时候意外看到我才被卷进来的,她什么都不会,小兰至少还能自保…也幸好孩子们还不知道她,不会在灰原面前提到她。最近就不要让她过来了。”
“可是我觉得…”
“她毕竟是那个组织的人。”江户川柯南稚嫩的孩童脸上浮现不属于他当前年龄的成熟与凝重,“不仅我们要小心,还得要告诉英子最近不要过来。”
坐在后面看着窗外黑衣组织以外的世界的茶发女孩慢悠悠地问:“在车里打电话不行吗?”
“新酱?”
可是这个时候,雪莉应该已经出现了。让工藤新一变小的APTX的制药人就在身边,让雪莉加油努力向前冲研究解药就可以,还需要我去送酒测试这种酒能不能让他恢复身体吗?
不懂我又为什么莫名其妙笑起来了,但是早就习惯我这样的他说:“呵呵,我是不太懂。那等你忙完了再来找我吧,我可不想和你说着说着你又突然要走。”
懂了,新酱这是生小气了。唉,本小姨就是这么受欢迎捏。
不过也确实吧,当着江户川柯南的面突然接到组织的消息,是有点不太合适,我是真的应该等这段时间的事情都差不多解决了,再安心去见小柯南。
还有安心去见小哀。
嘿嘿嘿,志保志保,这次小志保可得叫我小姨咯~
还有什么事情会比从前同辈相交,还总觉得自己心理年龄比我更成熟,连“姐姐”都不肯叫的冷面美人宫野志保变身小学生灰原哀之后乖乖叫我“英子小姨”更爽的事情吗?
没有,我宣布没有!
我在心里兴奋地苍蝇搓手,还不忘答应江户川柯南:“没问题,等小姨忙完了再去看你。”
“记得提前告诉我一声啊,不要突然出现在帝丹小学门口。”
我恍然大悟:“新酱这是在给我提供出场思路吗?要不我带着假面超人的气球去接你放学吗?”
“不告诉我就突然出现,我会生气哦,真的会生气的。”江户川柯南又开始他对我百试百灵的撒娇了,“英子小姨?”
第一百三十八章(含补壹拾k营养液加更)
说真的,有种被这孩子拿捏了的感觉。
好好好,真不愧是你,柯南你果然是有两把刷子的。
我一口应下:“好好好,听你的,都听你的。”
其实本来我也没打算最近一段时间去看江户川柯南的,虽说我确实想去看看雪莉怎么样了,把灰原哀抱在怀里rua一顿,顺便侧面告诉她,她姐姐不出意外的话其实有可能还活着。
可是我最近事情是真的多,而且我的情绪状态还特别不安。我的伪装可以让我骗过组织里的大部分人,对于琴酒来说他也只会理解成我是被他的话吓到了真的不安,也许他还会觉得我是在撒娇,但是肯定骗不过敏锐的还足够了解我的江户川柯南。
而且…如果我出现在他们面前,我那黑衣组织成员的马甲就肯定藏不住了吧?
按照灰原哀最开始对于黑衣组织相关的人ptsd的程度,我不想把她吓病了,尽管我知道按照我们的感情不应该会这样,但是人的心理有时候就是脆弱得没话讲,又何必去刺激她呢?
还有江户川柯南,我也没做好准备,让他知道我就是他深恨的那个黑衣组织的成员,而且还一直瞒着他。
哪怕我也在对黑衣组织瞒着工藤新一还活着的消息。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等了七年终于等到了江户川柯南上线,等到了雪莉变成灰原哀,这个世界距离我真正熟悉的那个世界越来越一样了,不是回忆中的剧情片段,而是确确实实有些我看过很多遍的剧情,我反而有些心急,想要做的事情越来越多,也越来越…
越来越期待黑衣组织的毁灭,也越来越害怕黑衣组织毁灭后,我和我朝夕相处的这些人又该何去何从。
其实我早就在这个该死的黑衣组织待够了,我经常因为我的过分清流而显得与众人格格不入,也幸好我们组织里因为怪人很多,格格不入的也很多,我才没有特别另类,再加上我的组织二代身份?
蛮好用的,好用到很多时候我都不知道我是确实人格魅力大,还果真的回
而且…如果我出现在他们面前,我那黑衣组织成员的马甲就肯定藏不住了吧?
“再给你放两天假。”琴酒的手从包裹住我的手腕滑到包裹住我的手,夜晚的寒风中依旧温暖,“回去吧。”
他哼笑一声。
大部分人,对于琴酒来说他也只会理解成我是被他的话吓到了真的不安,也许他还会觉得我是在撒娇,但是肯定骗不过敏锐的还足够了解我的江户川柯南。
“诶?”
还有江户川柯南,我也没做好准备,让他知道我就是他深恨的那个黑衣组织的成员,而且还一直瞒着他。
琴酒:“玩够了吧?”
我:“?”
“快递?”
我疑惑地抱着确实收件人的姓名和地址写着我名字和住址,寄件人是东京某个地方的快递箱回了家,一路上都还在反复回忆这会是什么东西。
总之就是心里乱乱的,得贴着琴酒大哥,不对,得贴着琴酒才行。
越来越期待黑衣组织的毁灭,也越来越害怕黑衣组织毁灭后,我和我朝夕相处的这些人又该何去何从。
按照灰原哀最开始对于黑衣组织相关的人ptsd的程度,我不想把她吓病了,尽管我知道按照我们的感情不应该会这样,但是人的心理有时候就是脆弱得没话讲,又何必去刺激她呢?
其实我早就在这个该死的黑衣组织待够了,我经常因为我的过分清流而显得与众人格格不入,也幸好我们组织里因为怪人很多,格格不入的也很多,我才没有特别另类,再加上我的组织二代身份?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等了七年终于等到了江户川柯南上线,等到了雪莉变成灰原哀,这个世界距离我真正熟悉的那个世界越来越一样了,不是回忆中的剧情片段,而是确确实实有些我看过很多遍的剧情,我反而有些心急,想要做的事情越来越多,也越来越…
似曾相识的事情曾经确实发生过,我下意识就想到某个男人。
来了…说好了是要来见我的,就寄快递算什么个事,那应该也不是他。
好人缘的开门英子想来想去都锁定不了目标,甚至都因为才和两位整里与炸。弹打招呼的警察先生背着琴酒和伏特加这两个黑衣组织的成员偷偷聊天结束,连无差别投递炸。弹的想法都有了。
这么一想,可就十分危险了啊喂!
我抱着快递箱的动作都立刻小心翼翼了起来,思来想去,手机都停留在了松田阵平的通话页面上,就等着万一拆开快递箱后要是真的是炸。弹也好第一时间求助。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这还是我头一次拆快递拆得这么慢,然而等我双手箱子上面的盖子打开后,却发现,里面最上面的是
一摞纸券?
心头一下子就放松下来了,反正我是没听说过有纸券一样的炸。弹,而且这个怎么看怎么眼熟,就是光线有点暗,不太确定。
我伸手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发现是我女儿的握手券。
我女儿她们团这段时间有握手会,这个我是知道的,只是太忙了,中间发生过太多事,不光是我,连伏特加都没时间去搬砖。说起来,我们两个今天闲聊的时候还在说不知道后天能不能有机会去,临时发动钞能力也不是不行。
就是没想到,不用我发动钞能力,我就有握手券了?
那这个肯定不是伏特加寄给我的,我和伏特加这几天天天都在一起待着,他要是想给我完全可以直接给我。不,按照伏特加的性格,他是玩不了惊喜那些东西的,就算是想要突然吓我一下,那他肯定也忍不住,早就该一看我就视线躲闪,或者偷着乐了。
我可太懂伏特加了。
不是伏特加,也不可能是琴酒,哪怕后天我能有自由的假期是琴酒亲口说的。琴酒肯定是比伏特加更加简单粗暴,别提他向来懒得搭理我和伏特加的追星大业了,就是他真的体谅我们两个最近工作积极,最多也就是给我们钱让我们自己去买票。
我的手都抖了一下:“哇,惠里酱还记得我吗?”
而不是神神秘秘地寄给我一个人。
“抱歉啦,其实不应该这么直接说,可是姐姐的状态比上次见到的更让我担心一点呢。”她的声音清澈如水,“姐姐的信我回去会好好看的,可是姐姐肯定也不会把自己的烦恼写在信里吧?”
距离我们上一次见面,时间都已经过了一年多了,她居然还记得我吗?
好软好香啊,宝宝,你是一块可爱的小蛋糕~
没有署名。
好,安全!
“英子姐姐,好久不见诶。”
“对对对,就是这样。”如果说过去发生的事情里,最好的估计就是托赤井秀一的福,我成功脱离了三楼小阁楼,住进了宽敞明亮的大公寓,就只是…
别问,问就是在这个柯学世界,尤其还是曾经有过参加握手会结果遇到炸。弹的经历,我谨慎一点没有任何错误。
我微微一怔。
我很快就回来。
这个箱子里除了握手券之外还有一些应援物,我一样一样地拆开包裹着的泡泡纸,分类在地面上摆好,等把里面的东西全部拿出来之后,箱子的最底下倒着放了一张卡片。
可是我知道这是谁。
不是他们,那…
“不过,英子姐姐。”她的手散发着温暖的温度,眼睛里也都是真诚的关怀,“姐姐过去一年过得很辛苦吗?”
我的美好经历也能证明我的谨慎没错,终于成功握到我女儿的手的我感动到差点哭出来。
呜呜呜呜,我的宝贝女儿真的记得!我用力点头,笑得也大大的:“搬家啦,新家很好,电梯很漂亮。”
反复确认今天整个人都是香香软软的,又找了松田阵平和佐藤美和子确认他们今天也没有接到任何报警电话,我这才安心地排队进了会场。
我克制着不要这么久不见第一句话就这么肉麻,再被staff觉得我是变态赶出去可就不好玩了,但是我没想到的是,她居然还记得我。
握手券上的握手会当天是工作,我还特意以直接问江户川柯南和间接问毛利兰的方式多方面确定江户川柯南小朋友本人当天应该老老实实在学校里上课,不会逃课出来,更不会逃课跑到会场附近。
开玩笑,见女儿诶,可是一定要精致美丽的才可以,我们女粉向来都不愿意给爱豆丢人的,尤其是线下!
“哇,恭喜英子姐姐。”我的宝贝女儿相原惠里笑得比我还开心,“这样就太好啦,对我们女孩子来说爬楼梯太累了。”
我默默把卡片抱在怀里,嘴角忍不住翘起。
小偶像穿着可爱的蓝色lolita,说话的时候头上的蝴蝶结还在一颤一颤,笑眼弯弯地说:“当然记得英子姐姐了,上次见面的时候英子姐姐说想要换一个地方住,成功搬家了吗?”
上面是打印出来的留言,应该是送给我东西的人拜托出握手券的人放在里面的。
如果有不开心的事情就先去找你女儿聊吧。
经过了一天的休养生息,现在站在大家面前的不再是过去那个跟着琴酒和伏特加整风吹晒(在车里)、灰头土脸连妆都是如化的小女孩了。
“诶?我的不开心很明显吗?”亏我前几天还自信认为从贝尔摩德那里出师了,没想到连才见到面的爱豆都能看得出来。
“不明显,可是我记得姐姐上次来的样子。”她眨眨眼说。
“我觉得我应该就是压力有些大吧…”我半真半假地说着,“毕竟我的工作很辛苦,一不小心就要命啊。”
“这样啊。”她的眼睛是一片湛蓝的湖,盈盈地望着我,“可是姐姐已经很棒了呀。”
和我的宝贝女儿聊完之后,我都感觉我浑身都被打满了气。不开玩笑,现在的我简直强的可怕。
果然人还是需要一些爱好的,出了握手会的会场后又跑到女仆咖啡馆,美美享受下午茶之余,我还顺便帮几个种花游客当了翻译。
我可真是个善良的人,善良的人合该有好报,比如和美女贴贴。
“来,吹口气。”女仆装的小美女配合地吹了一下眼前的火焰,我动作飞快地把手往上一划,原本火焰的位置出现了一朵鲜红的玫瑰花,“鲜花送美人,最美的花送给最美的lily。”
她露出惊喜的笑:“哇!”
不错,斗子的小魔术对于撩妹还是很有一套的,也不知道他这么有一套怎么还不把青子搞定,霓虹又不禁止早恋。
我笑盈盈地wink了一下:“怎么样,喜欢吗?”
“啪啪啪。”顺着我给的定位过来的黑发男人走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的就是我大变玫瑰的现场,边鼓掌边随意地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我也很喜欢,英子给我变一个吗?”
“不可以哦,今天的魔术名额满了,先生还是下次再来吧。”我摇着手指对我旁边的萩原研二和随意拉开椅子在另一边坐下的松田阵平说,“你们今天下班好早哦。”
松田阵平随意摆了摆手,示意服务生可以先下去,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杯茶喝。
“毕竟英子难得叫我们出来,我和小阵平可是把报告都交给同事就偷偷溜出来的。”萩原研
“不是啊,明明是我从头到尾都一直在吃,嘴巴都没有停下来,吃了很多呢。”我坚决为自己正名。
我抬高手,拉住笑意盈盈与松田阵平说我好话的萩原研二的手腕,侧头问他:“呐,研二警官,你现在很开心吗?”
“我啊”我拖长了尾音,一边一个强行挽住他们的手臂,摇头晃脑地说,“我也很开心。”
萩原研二眸光微闪,又轻笑了一声:“感觉英子吃这些会不舒服,看来我猜对了?”
萩原研二一愣,紫色的双眼温柔如水一样缓缓化开。不知道我的问题让他想到了什么,他勾起又怀念又怅然,但是又带着满满幸福感的微笑,认真地垂眸看着我说:“我现在很开心。”
“你啊,你就是点的时候胃口很大,真吃上的时候又什么都吃不下。”松田阵平无语地从我面前的盘子里夹走他和萩原研二一起烤好的肉。
我拉着衣领,指着脖子说:“我都要吃到这里了,真的吃饱了!”
“这里不好吗?”我装作无辜地眨了眨眼,等看到松田阵平从愣住到思考再到纠结得不行最后终于长叹一口气要说“也可以”的时候才灿烂一笑,“开玩笑的啦,去隔壁的烤肉店。”
“我也是。”没等我问,原本还在装着要来敲我智慧的小脑袋瓜子的松田阵平就直接且主动地回答我,他墨色的眼瞳清透明亮,专注地看着我说,“我也是很开心。英子,你呢?”
以前突然冷不丁逗他一下,还要防着他抓住我,现在就不用担心啦,有研二警官保护我呢!我藏在张开双臂护住我的萩原研二身后,笑得就像是偷腥的小猫咪一样。
“哇,当然值得了。”穿着黑色西装,整个人的气质都与女仆咖啡馆格格不入的松田阵平没好气地看了眼我旁边慢慢悠悠站直身体的萩原研二,才学着我的语气说话,见我笑得更开心之后才不自在地晃了晃说,“我们去哪里吃饭?”
松田阵平松了口气之余还不忘伸出长臂轻轻敲了我脑袋一下:“故意的吧?”
我女儿说的对啊,改变了一点点也算是改变,只要大家当下过得开心就可以了。
我下意识从他掌心接过消食片,用水顺下去之后才反应过来:“研二警官怎么知道我晚上会不舒服的啊?”
哇,我的天,我真的超无辜的好不好,明明是他们两个烤肉太快了的错!
二用手挡着,弯腰在我耳边轻声说。
我恍然大悟:“不愧是研二警官。”
“好了,小阵平,英子吃这些是真的吃饱了,再她吃,胃会不舒服的。”萩原研二从口袋里掏出消食片,挤出来放到手心上,连带着水一起送到我面前,“吃点,不然晚上睡觉会不舒服。”
萩原研二的样子看起来温柔又体贴,但是温和之余又莫名有一种不容抗拒的味道。他无奈地看着我,满眼都是想要纵容我又不想看到我不舒服的样子的复杂情绪,就好像他真的看到过我因为晚上吃撑了在床上打滚睡不着的样子一样。
“那也才吃多少。”松田阵平嘟嘟囔囔地说,“瘦那么多,吃这些就饱了。”
还刚刚好是我常吃的牌子。
想想也有道理,像我这样爱吃但是吃撑之后会不舒服的女孩子肯定不在少数,萩原研二作为一个有姐姐的而且和女孩子都关系处得不错的温柔贴心好男人,能这样也有道理。
“略略略!”我挑衅一样地吐吐舌头,躲在萩原研二身后叉腰,“略略略!”
真的,很开心。
“哇,原来我这么重要。”我美滋滋地点点头,又不怀好意地点着梨涡问,“但是跟我一起出来很值得对不对?”
看吧,逗松田阵平就是很有意思,特别是在萩原研二回来之后,简直就是有意思加倍。
真的不愧是萩原研二,都随身带着消食片呢。
我给他比了一个大拇指:“研二警官,你也喜欢这个牌子的消食片啊?有品位,和我一样!”
萩原研二垂下眼睫,不知道在思考什么,再抬起头的时候我是一点也看不出来。他举起茶杯,说:“为我们的默契干杯?”
“诶,还有我啊,可不要忘了我。”松田阵平也急忙举起杯子。
“好耶,干杯!”
三个茶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声音,里面澄的茶汤洒到手指上,温温热热的一点也不烫。
我笑眯眯地咽下茶水,没再继续纠结默契的事情,而是继续听他们闲聊一样地说起萩原研二在医院复健时候的故事。
“听起来就很辛苦。”
“嘛,确实很累,但是想要和以前一样就必须练习。”萩原研二用茶杯挡住嘴说,“小阵平还偷偷录了很多视频,说要等到将来嘲笑我用呢。”
“哇,阵平警官这样也太过分了吧,这不是趁人之危吗?”对于松田阵平这种欺负病号的行为,热心市民开门英子表示强烈谴责,并伸出手说,“让我看看。”
原本还在赞同我的谴责而点头的萩原研二震惊:“英子?”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我对于疑似被背叛的萩原研二的呼唤充耳不闻,满脑子都是想看复健视频,两个爪子都已经在给松田阵平捶捶按摩了。
要不是他们两个就坐在我对面,把位置坐得满满当当的,我估计我都已经心急地坐到松田阵平旁边催着他给我看视频了。
松田阵平得意地笑,不顾萩原研二的“小阵平”和我“让我看看”的双重奏,还在慢条斯理地解决桌子上未完的烤肉,等我快要耐心告磬了,他才在我和萩原研二面前把手机晃了一圈儿后说:“我确实是有录像,不过不能给英子看。”
前半句,我眼睛亮了,萩原研二眼睛灭了。
后半句,我眼睛灭了,萩原研二眼睛亮了。
有那么一瞬间,我仿佛并不是在霓虹的烤肉店,而是在种花家路边的西瓜摊,像指着西瓜问“你家这西瓜保熟吗?”一样问出来了“你们这个复健正经吗?”一样。
松田阵平:“啊?”
“又这样,到底是什么人能误解到那里啊。”人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松田阵平尤其是。
不是,他们在说什么,我怎么没听懂啊?我迷茫地眨了眨眼睛,忍不住打断:“什么便宜?占便宜?研二警官是果着复健的?你们警察医院这么刺激的吗?”
松田阵平咂舌:“你不是才吃撑吗?”
哼哼,早晚他们两个也会这样的。我对我自己的屡教不改非常有自信,他们早晚也会妥协的,
我惊讶:“难道不是你们那么说话才让我误解的吗?”
马赛,对我来说,看到他们两个,我第一反应的只有这种便宜。没办法,我没素质!
我眼睛簇亮:“不是全果的话,看看上半身也行的!”
就是,这个牌子的消食片超级有用,我这次是包包里装着的吃没了,不然我早就打着去卫生间的旗号偷偷炫消食片回来当大胃王了我每次都是这么糊弄波本和…曾经的苏格兰的,让他们以为我超厉害,是有好几种装东西的胃的宇宙神人!
我振振有词:“吃了消食片就又有地方了,可以吃点饭后甜点。”
“不听不听!”肯定是什么这样会对胃不好啦之类的,无所谓,君不知赤井秀一先生早就在和我多次约饭的过程中放弃了劝我不要这样做,而是直接卡着我吃撑的边界线让我多吃些种类,吃不完的他来解决。
“那就更不行了,那你就肯定会心疼他。”松田阵平哼了一声,直白地说,“hagi都已经够占便宜了,可不能…”
哦,不,松田阵平,我可是比你想象的更懂新世界哦!!!
萩原研二不满:“喂喂,如果这么说的话,其实你更…”
松田阵平开始磨牙:“你最好是在开玩笑。”
我这么心地善良的小女孩,怎么会觉得努力复健的大帅哥狼狈呢!我超大声:“我才不会呢!”
我撅起嘴表示不满:“为什么不给我看啊?阵平警官是把我当外人吗?”
原来如此,怪不得不给我看,怕我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吗?
第一百三十九章(含补壹拾壹k营养液加更)
有那么一瞬间,我仿佛并不是在霓虹的烤肉店,而是在种花家路边的西瓜摊,像指着西瓜问“你家这西瓜保熟吗?”一样问出来了“你们这个复健正经吗?”一样。
不是吧阿sir,这件事情会误会也不能全怪我吧?谁让松田阵平说的那么含糊,还说“占便宜”,那除了这种便宜之外还能有什么便宜吗???
马赛,对我来说,看到他们两个,我第一反应的只有这种便宜。没办法,我没素质!
我惊讶:“难道不是你们那么说话才让我误解的吗?”
“又这样,到底是什么人能误解到那里啊。”人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松田阵平尤其是。
“好嘛好嘛,那就不提了,说点别的。”继续下去估计会演变成两位优秀的警官先生给我上课,我很有眼色地及时刹车,又叫来服务生要了大福吃。
松田阵平咂舌:“你不是才吃撑吗?”
我振振有词:“吃了消食片就又有地方了,可以吃点饭后甜点。”
就是,这个牌子的消食片超级有用,我这次是包包里装着的吃没了,不然我早就打着去卫生间的旗号偷偷炫消食片回来当大胃王了我每次都是这么糊弄波本和…曾经的苏格兰的,让他们以为我超厉害,是有好几种装东西的胃的宇宙神人!
什么?其他人?呃,其他人的话,其他人我没有一开始立这种人设,都是光明正大吃,嘿嘿!
被我的理直气壮噎到了的松田阵平马上就把枪口对准萩原研二:“看吧,都是你。”
“关研二警官什么事情嘛,阵平警官是不想让我多吃一点吗?刚才你还说我瘦了,劝我多吃诶!”
“刚才是不知道你真的吃撑了,你…”
萩原研二摸摸鼻子,也在劝我:“英子…”
“不听不听!”肯定是什么这样会对胃不好啦之类的,无所谓,君不知赤井秀一先生早就在和我多次约饭的过程中放弃了劝我不要这样做,而是直接卡着我哎呀,刚开始跟他们炫耀我今天参加女儿握手会的时候忘了给他们看我和我宝贝惠里酱拍的拍立得了,里面的蓝色Lolita惠里酱简直就是人间蓝莓大福!
而且什么叫母女同心啊,我今天穿的是粉色的小裙子,虽说不是lo裙,但是裙摆也是微微蓬起来的,别提合影有多和谐了。
比懊恼着顺便回想着拍立得被我装进哪个口袋里的我下手更快的是萩原研二,泛着淡淡粉色的莓大福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他紫色的眼睛灿若星辰:“我面前的也是全世界最可爱的莓大福。”
哇…刚才不还是在劝我…我的双眼惊愕地放大。
黑发男人唇边漾着温柔的笑意,清澈的紫瞳中倒映着我怔忡的表情。
和挡了我大半张脸的白色大福。
“什么可不可爱的,吃不就得了。”白皙的手横插进来夺过萩原研二捧着的莓大福,放到我面前的干净盘子上,又自顾自给自己拿了一个,卷发男人吹着额前的碎发没好气地嘟囔着,“这都能行?”
萩原研二收回手,无奈地喊他:“小阵平…”
“哼,差不多得了啊。”松田阵平面无表情地咬了一口大福,看我,“发什么呆?不是你点的吗?不想吃了?”
“当然不是!阵平警官再吃一个大福吧,大大福福的啊。”我顺嘴说,说完又感觉哪里不太对,忍不住又在憋笑。
诶,他怎么知道的我喜欢夏天啊?
我不禁把脑袋探到了他身前,疑惑地问:“天这么黑,你还戴着墨镜,是怎么读懂我的心的啊?”
阵平警官未免也太全面了。
好吧,是一款我的问题。为了能仔细观察到松田阵平的池面脸,我是从原本三个人并排走变成了我探出来一个脑袋,又变成了我直接倒着走路。对于晚上来说,倒着走路确实不太安全。
“这样吗?”
也是松田阵平告诉的吗?
从烤肉店到停车的地方需要走好远的距离,其实也不算太远,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萩原研二会主动问我需不需要他来背我。
呃,也可能是因为我们很久没线下相处这么久了?
我赞赏地看了接收到我的夸奖后一脸莫名其妙的松田阵平一眼,又对着萩原研二摆了摆手,把手掌在空中抓了抓,就好像抓到了空气一样说:“虽然喜欢夏天,可是每个季节都有独特的地方,都要好好珍惜啊。”
“诶?远到我会走不动路吗?”
萩原研二的动作制止住了我的丝滑小连招,他的眼睛在漆黑的夜幕下依旧明亮,还带着满满的不赞同:“走路要小心一点啊。”
哼哼,想来想去都是#都怪黑衣组织。
“不是有你们在嘛,我还会摔倒吗?那两位警察先生未免也太过失职了吧?”我听话地正过来走路,但嘴地说,还不忘与他们两个分别对视寻找认同,“难道不是吗?如果对面来人了,或者有可能会绊倒我的石子之类的东西,你们不会不救我的吧?”
松田阵平唇角微勾。
“看到没有,她就是这个样子。”松田阵平仗着身高优势,在我脑袋顶上,用我几乎听不清的声音低声与萩原研二说。
没关系,我开门英子向来是勇于认错,坚决…呃,不改。
松田阵平继续面无表情:“怎么了,我很好笑吗?”
“所以阵平警官,速速放下矜持,向我投降吧。你都这么为我着迷了,还不肯承认心里没有我吗?速速…”
“唔,跟昨天比起来的话,好像还真是。”萩原研二配合地点点头,“英子很想快要到夏天吗?想去哪里玩?”
好好好,我懂了!
这么一说,我可就会害怕的啊,我真的会害怕的。我都在思考要不要婉拒坐他们的车回去,而是搭公交回去了,毕竟公交车站只需要反方向步行五分钟就可以了。
“不啊,不好笑,但是很可爱哦!”我单手托腮,嘿嘿笑了两声,“反差萌就是最棒的!阵平警官这个样子!特别!帅气!”
“按照你的步行速度,大概需要六分钟吧。”松田阵平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就算是晚上也还耍酷地戴着墨镜,嘴里叼着…呃,从烤肉店里出来之后我分给他们一人一根的棒棒糖,“怎么,还想要坐公交回去吗?”
看来我的夸人功力又见长了,我已经很久没看到松田阵平脸红成这个样子啦。
啊,这个嘛…如果单纯说我为什么笑,确实是和松田阵平无关。可是眼前桀骜警官啃糯叽叽大福的样子…
好像在说我坏话,但是好像也不算是坏话,那就当作是在夸我。我欣然接受松田阵平的夸奖,还伸出双手感受了一下夜风,喃喃着说:“感觉天似乎有些变暖了。”
“对啊,就算现在是冬天,穿少了会很冷,会感冒,可是会下很漂亮的雪,还有这种风。”我用力在空中嗅了嗅,热情安利说,“你有问到这种味道吧?有点冷松的感觉,就是很萧瑟,吹久了鼻子还会痛,可是又很好闻的味道,这是冬天的风才会有的味道。春天、夏天和秋天就都不一样。”
“春天是更有生命力的味道,是偶尔会让人想睡觉,又偶尔会让人元气满满的味道。”
“夏天的话,夏天就更特别一些,可能是因为我更喜欢夏天吧。有太阳的时候,夏天就是烤干树叶的那种香香的味道,下雨或者晚上的时候就是朦朦胧胧的水汽的味道。”
“秋天就是渐渐转凉,有一点像冬天的味道,但是会更加清爽一些,运气好的话还能闻到瓜果的香气。”
“不要觉得我是狗鼻子哦,我是真的这么觉得的。每一个季节都不一样,每天也都不一样,啊,如果是节的话,那就更不一样了。”我的话匣子一开就有些控制不住,等意识到及时刹车后,看到的却是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复杂的眼神。
感叹,恍然,还有什么…太暗了,我看不清。
我上扬的嘴角慢慢耷拉下来,疑惑地问:“你们是觉得我说的不对吗?好嘛,每个人的感觉都…”
“不是不对。”萩原研二含笑着说,“是英子说的太对了。”
“嘛,是这样。”松田阵平伸出手臂揽住我的肩膀,带着说到一半停下话也停下走路动作的我继续往前走,“走吧,英子小姐。冬天的味道再怎么好闻,呆久了也会生病的,你还穿得这么薄。”
“才不薄的,我裙子里面穿得厚厚的,还贴了暖贴。”我怀疑松田阵平对我有误解,我能是为了好看就不要命的人吗?好吧,如果是平时或许是,但是这次我是要自己去参加握手会,没有车接车送,那我肯定是要确保人身安全的,毕竟我可没有冬天穿短裙的锻炼历史,“不需要你的外套啦,你把衣服穿好,不要感冒才是。”
“就是,小阵平你快把衣服穿好。还有,你这样英子走路会很别扭的。”说完,“乐于助人”
“可是…”
“那发之前我们检查一下不就好了?不过诸伏他…真的不告诉吗…还要等…”
没听清,不过看样子之前坚决不同意给我看视频的松田阵平终于松口了耶!
理智告诉我诸伏景光是真的死了,这点经过赤井秀一和波本的确认,组织方面也是认可的。
备受打击的开门英子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直接大喊一声:“我不是不倒翁!”
公安?
松田阵平:“…”
萩原研二:“…”
难道说…诸伏景光…没死?
“没关系,公安那边和我们用的不是同样的复健方案,你只有几次是和诸伏一起的。”
听到我解释的他们第一反应就是给我道歉,说他们并没有想要把我当成玩具的意思,就只是…只是什么也没说明白,但是看起来很真诚。
“那要不然就给英子看看吧。”
我转念一想,又觉得事情或许在我这只蝴蝶的扇动翅膀下,能有所转机?
松田阵平讪讪说:“不是每个人都和英子你一样那么喜欢观察这些的。”
我拖长了尾音,下颌微扬,很满意地看到他们两个下意识屏住呼吸的紧张样子,忽而狡黠一笑:“那复健视频可以给我看一下吗?”
“所以你们真的没注意到地面上的影子吗?”
“你确定你不会发错视频?”
但是诸伏景光明明就已经!
我狗狗祟祟地跟了过去,还小心翼翼地找好角度藏起影子生怕被他们发现,凑过去的时候只能听到一些只言片语。
诸伏?
“等等,我们两个商量一下!”松田阵平还是受不了我这个百发百中、百试百灵、屡试不爽的眼神,连忙拉着萩原研二就到了另一边。
可是感情上我真的很想认为他们口中提到的“诸伏”真的就是我们共同认识的那个诸伏景光。
我无辜眨眼,顺便露出漉漉的狗狗眼:“你们不想让我原谅你们吗?好吧好吧,那看来你们刚才还是”
我清了清嗓子,拉长了脸装作依然不满的样子说:“想让我原谅你们,也不是不行,就只是…”
好吧,果然直男就是缺少欣赏美的眼睛!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刚想原谅他们,又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坏水说来就来。
毕竟“公安”和“诸伏”这两个词连在一起,还是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共同认识的人,除了诸伏景光之外还有别的可能吗?
可是他们两个一人搂住我的一边肩膀,还把我的身体带着分别朝他们两个人的方向靠过去,影子落在地面上就是…两个巨人在摆弄一个不倒翁。
我没听错吧?
的萩原研二揽住了我另一边的肩膀,把我往他的方向带过去。
呃,本来我就是走在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中间,好好并排走的时候还没什么,充其量就是地面上的影子有点像没排列好的手机信号,又有点像夹心部分偷工减料的饼干…好吧,最主要的还是比较像汉字“凹”,有点打击我的可怜小身高。
我…
“什么?”
不,不一定。
已知赤井秀一是FBI的人,还知道了苏格兰是霓虹公安,还想过要和苏格兰合作放他逃走,会不确认死亡就离开或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仔细检查也是有可能的。
再已知波本作为苏格兰的幼驯染和同为霓虹公安卧底的降谷零,岂不是就更?
难道说,苏格兰是假死???
我茫然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托我幸运buff的福,也不知道这次老天爷给我开的的挂怎么会这么完美,从我过去到回来,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丝毫都没有察觉到。也幸亏他们是排爆警察不是公安警察…红豆泥马赛,透子怒骂风见的那一段我曾经M属性大爆发地看过好多次,已经深深刻进DNA了。
他们商量出来的结果是目前还是不方便让我看,但是他们保证再过一段时间肯定会让我看。
“所以,不如我们哪天再请英子你吃顿饭怎么样?”萩原研二露出具有魅力的招牌笑容,桃花眼满是深情。
可惜媚眼抛给了瞎子,啊,并没有骂我自己的意思,主要是我现在思考的都是诸伏景光是不是真的还活着。
嘛,不过吃货的属性还在,酷爱占便宜的性格也还在,所以再怎么大脑因为思考而负载,也不影响我讨价还价地表示:“那可不行,是你们两个都错了,得每个人都请我吃一顿饭才可以,还要大餐!”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同时松了口气,松田阵平还好笑地揉了揉我的脑袋,说:“行,大餐,就按照我和hagi的工资水平吃怎么样?”
“这多不好啊…半个月就可以吧?”善解人意的我体贴地回答。
没等到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夸我人好,不过无所谓,因为我们终于走到了停车的地方,坐上了车。
萩原研二的车技怎么说呢…就…蛮帅的。
帅到我都要忘了想要旁敲侧击地问他们认不认识霓虹公安的人,主要是认不认识其他也姓“诸伏”的人,这是被池面脸和开车的时候帅气认真的样子shock到的。
而且因为他卧底的身份,我都不能表现出难过。
其次,因为我真的很想救他。
诸伏景光到底是不是假死,到底是不是还活着,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线索是靠偷听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的对话得到的,可是他们当时声音压得很低,距离也很远,我不能确定我听到的读音都是对的。最重要的是,我还不能去问他们。
他们两个幼驯染之间没有什么秘密我能理解,但是怎么连我的事情都说得那么详细啊!搞得好像我和萩原研二认识很久了一样。
不,波本我也没有办法去问啊。
这个对我真的很重要。
因为在他们看来,我不应该会认识诸伏景光,我没有任何理由能够认识在警察学校毕业后就加入警视厅公安部秘密训练,隐姓埋名成为另一个人的诸伏景光。
就是…我好像没来得及告诉萩原研二我家住在哪里诶,又是松田阵平说的吗?
“扑哧,耍帅耍过火了吧?”松田阵平的语气怎么听怎么幸灾乐祸,他从萩原研二身前探出身体,对我挥挥手,“回去吧,早点睡觉。”
我双手托腮,盯着昏黄灯光下波本棱角分明的混血五官,幽幽地叹了口气。
“很帅气。”我对等待着被我夸的萩原研二发出由衷的夸奖,“就是说真的,研二警官你确定你和交通部交通执行课的同事们关系很好吗?”
不行啊,现在我的宝贝大外甥江户川柯南都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呢,他也没和降谷零坦诚相待
首先,因为他是诸伏景光。他是我从前就喜欢的纸片人诸伏景光,是与我朝夕相处的翅膀苏格兰。他拥有世界上太多美好的品质,光洁的灵魂就不该死于黑暗的爪牙。
诶,这么说的话,是不是打平了?我从动漫中认识萩原研二,萩原研二从松田阵平口中认识我?
我回到家里,把每一个房间的灯都点亮,又给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分别发了成功进家门,一切安全的消息后,才在墙上悬挂着的画面前停下。
我好想知道诸伏景光是不是还活着,可是我不知道我应该怎么知道。
组织里的人自然更不能去问,除了…
我付出了很多努力,但是最后还是因为我的胆怯和种种不可抗力,努力成了白努力,诸伏景光还是死在了枪下。他不是我第一个想要救但是没救成的人,却因为我本可以有很多机会提前通知他而让我更加懊悔。
嘛,这样的话,也不错。
波本真不愧是能在黑衣组织里藏到最后的男人,就算我代入诸伏景光没死的角度去观察,也看不出面前的波本和原作中那个失去了所有至亲好友的降谷零有什么区别。
我也更不应该能知道诸伏景光受伤、濒死,需要复健。
最后,因为我没能救下他。
这很难评。
明明是我单方面认识他很久才对。
更不能问波本了,我一个黑衣组织的人问一个霓虹公安卧底另一个已经身份的霓虹公安前卧底是不是还活着…我怕是不想活了。
长野啊…所以诸伏景光到底是不是假死呢?
也帅得一向上车就犯困的我出奇的精神,这是…飙车漂移耍酷shock到的。
“那,晚安啦,阵平警官,研二警官~”
那是之前和波本一起去长野县的时候带回来的由画家明石周作重画的长野县的出,画面上的树林中还有猫猫和咪咪的背影。
达成合作呢,谁帮我背书啊!单靠我和透哥之间的情谊嘛?虽说也不是不行,我有自信透哥很喜欢我,可是这喜欢要是跟他的“恋人”国家比起来…
在黑衣组织苟命多年,我可是深知,没有八成以上的把握,可就不能玩命。
想到这里,我又忍不住幽幽地叹了口气。
低头看手机的波本勾起唇角,转过头与我对视,紫灰色的双眸含笑:“怎么了,不开心了?”
我鼓了鼓腮:“是有那么一点点啦。”
“那怎么办?”他伸出手指,轻轻地碰了碰我用气鼓起的腮帮子,“明天带你出去玩?”
“真的假的?”我眼睛一亮,又理智上线,泄气说,“透哥你逗我玩的吧?”
“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过假话?”波本被我的话搞得又气又笑,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泄愤才说,“放心吧,朗姆同意了,琴酒那边也管不了你。”
还是真的出去啊?
出去好啊!
出去的话,如果只有我和波本两个人,那波本的情绪按理说不会特别紧绷,那我万一能套套话什么的…
虽说他可是降谷零啊,但我可是开门英子啊!在这个世界,论起搞情报工作,我可是比他先入门,我怎么不能套出来些什么呢?
我一把握住波本还停留在我脸上的手,笑得灿烂明媚:“好啊好啊,透哥,我们明天就去私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