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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角落相对来说比较安全,一方面因为有安室透在,不用担心会有窃听装置,另一方面因为绝佳的位置,也不用担心会有人路过偷听,是安室透亲选的可以偶尔用来开开小会的座位。

沉默了许久的二五仔沉吟片刻,用吸管搅弄着杯子底部的冰块,若有所思地说:“我好像知道一点,不确定是不是她说的事情。”

安室透目光顿时锐利起来:“英子?你知道什么了?”

“反应别那么大,你这么严肃我怕怕的。”我撇撇嘴,吸了口橙汁润嗓子,才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说,“昨天库拉索回来了,琴酒也找她说过话,我想是不是在指库拉索?”

按照原剧情里,基尔的短信只是起到了一个引出会有“朗姆”这么一个人的作用,之后还是过了很多集,朗姆才正式出场,且还是易容成了寿司厨师胁田兼则。

可是既然库拉索已经出来了,那紧接着上演的应该就是剧场版《纯黑的噩梦》的剧情才对,比起防着朗姆,他们更应该防着的反而是一个人对战安室透加赤井秀一都毫不逊色的库拉索小姐姐。

“库拉索?”又是从没听过的酒名,江户川柯南下意识摸上下巴,“她是朗姆的下属吗?”

“是朗姆的心腹,之前一直都在国外行动,我记得她似乎记忆能力很强?”安室透回忆着库拉索的资料,表情更加沉重,“英子,你听到了什么?”

他紧接着又问:“告诉我们会不会影响到你?”

第一百七十六章(含补贰拾贰k收藏加更)

安室透的话让我浑身一震,我的睫毛颤了颤,抿嘴微笑起来:“不会啦,他们谈话的时候我刻意避开了,所以其实他们的任务也是我猜的哦。”

哪怕我这么说了,可是他们还是都很信任地看着我,就像我说什么他们都会相信一样。

赤井秀一颔首:“英子,按照你对于库拉索的了解,你认为她这次回本是要做什么?”

赤井秀一虽然离开得早,但是他也是知道我和库拉索走得很近。在他还是莱伊,我们之前一起出去吃饭的时候,我没少让他帮忙拍照。我看到好玩的都会分享给库拉索,画饼说等她回来带她一起去玩的语音的时候,他也经常在场。

我咬了咬下唇,才说:“库拉索具有超乎常人的记忆能力,这个透哥应该听说过。库拉索本人的话,差不多是超忆症那一类的,堪称是过目不忘,所以我怀疑…”

“她可能要去警视厅窃取卧底名单,其实都不需要窃取,只要能被她看到,她就不会忘记。”我面无表情地说出令两位霓虹公安大为震惊的话,“或许也不是可能?我的直觉告诉我她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这个任务,朗姆认为组织里还有卧底很久了。”

尽管确切来说不是直觉,而是预知的剧情。

况且昨天琴酒和伏特加与库拉索谈完之后,我又去找库拉索聊过天,邀请她明天和我一起出去玩。库拉索果不其然地拒绝了我,说等她忙完朗姆安排的任务之后才能有时间陪我。我当然没有继续问下去她要执行什么任务,只是紧接着我又接到了贝尔摩德的消息,说她今天的航班落地霓虹。

那就很明显了,就是库拉索要去警察厅窃取卧底名单的剧情。尽管我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七年了,对于很多主线剧情只能记得大概不能全部记住,可是我也记得,在库拉索失联之后去调查情况的是贝尔摩德,同时营救库拉索的时候实时通过计算机监控的也是贝尔摩德。

肯定就是剧场版的剧情了,也不知道这次基尔能不能躲过琴酒的那发子弹。

降谷零与诸伏景光皱着眉对视,又定定神,才说:“英子你认为那就很明显了,就是库拉索要去警察厅窃取卧底名单的剧情。尽管我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七年了,对于很多主线剧情只能记得大概不能全部记住,可是我也记得,在库拉索失联之后去调查情况的是贝尔摩德,同时营救库拉索的时候实时通过计算机监控的也是贝尔摩德。

我是想说的,尤其是在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开口后,曾经因为自己的过失连累过我的赤井秀一明显浑身的气场都沉重了很多的时候。

“不过不论怎么说,既然我们已经知道了库拉索的目标是警视厅的机密信息,那我们也能提前防备了,不是吗?”诸伏景光抢在我试图开口前说,“英子,你不要继续去打听了。”

降谷零点点头,注意到我疯狂喝橙汁后还把他那边没有动过的橙汁推到了我面前:“没错,最重要的是你的安全,在你保证你的安全,保证你不会被怀疑的情况下,发现什么告诉我们就可以了。”

因为我确实有点害怕,一向都躲着不愿意听他们有什么任务的我哪怕随口问问他们打算什么时候行动,也会引起组织成员的注意。而这种注意,无论是万一库拉索任务失败他们复盘的时候对我产生怀疑,还是琴酒以为我终于想通了,对组织的任务感兴趣了,愿意为组织好好效力了,对我来说其实都不是什么好事。

降谷零与诸伏景光皱着眉对视,又定定神,才说:“英子你认为她可以做到吗?”

“可以。透哥你也知道,有代号的组织成员没那么简单。库拉索作为朗姆的心腹,朗姆可没少在她身上下功夫,无论是车技,还是身手,她都很厉害。哦,对了,她射击技术也不错,我家里那个大熊你有印象吗?那就是她给我来的。”

来带她一起去玩的语音的时候,他也经常在场。

尽管确切来说不是直觉,而是预知的剧情。

而且按照我自己的观察来说,比起库拉索任务失败的结果是会有人怀疑我,反而是第二种可能性比较大。

况且昨天琴酒和伏特加与库拉索谈完之后,我又去找库拉索聊过天,邀请她明天和我一起出去玩。库拉索果不其然地拒绝了我,说等她忙完朗姆安排的任务之后才能有时间陪我。我当然没有继续问下去她要执行什么任务,只是紧接着我又接到了贝尔摩德的消息,说她今天的航班落地霓虹。

只是降谷零似乎看出来了我想要安慰他们的意思,又让我喝橙汁,抢在我说话前开口:“英子,这样就足够了。”

什么脆弱易碎小白花一样。放心好啦,我心里有数着呢,不会让他们怀疑到我的。”

至于琴酒那边…

无所谓,我会恶心到琴酒放弃他的想法的!

琴酒,很好解决的,他对我这种废物,只要再次意识到我扶不上墙,就不会多想的。

再说了,虽然我确实一向表现得对黑衣组织的任务不感兴趣,可是我也一向都表现得对于黑衣组织的人感兴趣啊!库拉索过了那么多年才回霓虹,那我黏黏她,她要去忙我就问她什么时候能忙完,也是合情合理的。

如果这种行为还会被怀疑不对劲的话,他们以为他们之前在黑衣组织里从我那里套到的情报都是哪来的呀?

赤井秀一也笑了一声:“好啊。”

顿时,其他人不赞成地看向他,只有我眼睛亮亮地转头与他对视。

赤井秀一面具上挂着温柔的微笑,说:“如果英子可以表现得对库拉索不感兴趣,反而会被他们怀疑吧?英子你只要不是刻意去问就可以,和以前一样,能知道什么,告诉我们什么,嗯?”

我把头点得像小鸡在啄米:“好啊好啊。”

我又对着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笑笑,又努力伸长胳膊揉了揉江户川柯南的头,清清嗓子以表正式:“放心啦,我肯定会确保我的安全。而且哦,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我,而是你。”

我认真地看着有瞬间愣神的降谷零。

降谷零金色的短发在空中晃出疑惑的弧度:“我?”

“对,库拉索的目标是警察厅,那重要的不是你吗?哦,对,还有景哥,你们都要小心,但是最需要小心的,还是你。”我顿了顿,才说,“朗姆可能会让库拉索调查你。”

降谷零的脸色微微一变,我估计他应该在大脑中疯狂搜索着自己最近有哪些任务完成得不对,居然会让朗姆怀疑起他。

“别紧张,也不一定是因为你做错了什么事情。如果真是的话,那库拉索在我提到你的名字

我难得的凶起来的样子,哼哼,可把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吓坏了,他们两个都被我吓呆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

的时候,反应应该会更大一些。”我回忆着昨天晚上在酒吧里随口聊起我最近都遇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我提到波本隐藏身份打工的咖啡厅的食物很好吃的时候,库拉索对我欲言又止的样子,再次肯定了我的猜测,“嗯,不是真的怀疑你。”

诸伏景光下意识重复我的话:“重用?”

心虚,于是用力怼了他腰腹一下,并且瞪他:“你笑什么?你也一样,你也给我变装!冲矢

甚至还有人觉得波本还真是斩除根的一把好手,为了不让还有一定利用价值的雪莉有可能回到组织之后为死在他手里的姐姐报仇,还直接就把雪莉炸死了。呃,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好提的,毕竟波本本来在黑衣组织里风评就不是很好,他也没打算表现出善良之类的个性让黑衣组织的人觉得他好相处就是了。

我伸出食指:“第一种可能,你之前真的做了什么事情让朗姆怀疑你了。可是我帮你复盘过了哦,我还套了伏特加的话,他们都没有感觉你有哪里不对劲,你的任务也完成得很好。包括雪莉的事情哦,贝尔摩德都在场,根本没人怀疑你不对劲。”

“不是这个啦!你们怎么get不到我的意思呢?”我急得眉毛都拧了起来,“是你们要小心,不要让库拉索见到你们的样子啦!”

“因为你们一定会在库拉索行动当天出现在警察厅吧?就算提前知道会有人来,就算你们安排了很多下属,可是也一定担心他们会拦不住库拉索,所以会出现在现场吧?”降谷零那个亲力亲为的劳模性子,再加上诸伏景光,我这都根本不用猜,他们绝对会那样做,“所以,你们一定要小心。”

降谷零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紧接着又忍不住问我:“那你为什么还要让hiro也小心?”

比如说宾加,朗姆在真的正式采用宾加之前,还特意找我这么一个和宾加搭伙上过课的人了解过情况,事后宾加知道了我给他说过好话,还专门请我吃了两顿大餐来着。

“Yes!”我把比耶的手放在右眼上,边晃悠手指便wink,“这是朗姆的个人习惯啦。说过很多次了,他超级谨慎怕死的,他对于要用的黑衣组织成员,也是会反复查好几次才肯用的。”

“没错哦!恭喜,朗姆可能真的想要发展你做心腹了,近距离接触朗姆,见到朗姆的真实样子,没准都指可待。”我想了想,又打了个补丁,“不过也有可能是他要安排你去做其他的事情,但是不管怎么说,要是能顺利把库拉索的任务挺过去,肯定是好事。”

“嗯?”

我紧接着伸出第二根手指,继续分析,这次语气里还带了几分轻快:“第二种可能就是,锵锵锵锵,你可能要被朗姆重用了哦~”

“要是库拉索看到你们的样子,肯定马上就明白了的,到时候只要她回到黑衣组织里,或者直接发送邮件到朗姆那边,你们就都惨了诶。”我的手指忍不住在桌子上敲了敲,“包括景哥的,其他的常年在国外的人可能认不出来你。可是库拉索一定见过你们的照片,也绝对能认出来你们的。”

“所以哦,那天你们要么戴口罩,要么找快斗帮忙,把你们的脸都藏起来,绝对不要让库拉索看到!”我盯着降谷零耀眼的金发,又磨了磨牙,说,“尤其是透哥的头发还有肤色,辨识度太高了,必须藏好,知道吗?”

“你们也知道,朗姆这个人特别多疑,他比琴酒还要多疑,怀疑你其实是挺正常的。但是他如果真的正儿八经给库拉索下命令,让她要着重留意你的话,那就只有两种可能了。”

只有赤井秀一,啧啧,降谷零讨厌FBI都是有原因的,我都这么凶巴巴了,他还读不懂空气,甚至莫名其妙笑起来了。

在说正事诶,他怎么还走神呢?这该不会是跟我学的吧?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被我凝重的表情也带得严肃起来:“好,我们会小心不受伤的。”

昴的样子加上戴口罩,知道没?”

我是记得的,原剧情里,赤井秀一也出现在了警察厅门口,还和降谷零一起夹击库拉索,用狙击枪瞄准库拉索的时候,库拉索认出来了赤井秀一,甚至还念出来了“莱伊”的名字。

我不知道在他们提前有所防备的情况下,库拉索还能不能看到卧底名单,又能不能及时把卧底名单传出去,可是我担心的就是,万一库拉索不仅传出去了,还在对朗姆编辑波本和基尔的名字的时候,把莱伊和苏格兰的代号也加上去。

那可就完了。

就算江户川柯南能够拿到库拉索的手机,和原剧情一样,拜托阿笠博士用她的手机继续发送信息,谎称波本和基尔不是卧底,那莱伊和苏格兰可怎么编啊?

按照朗姆的性格和朗姆对库拉索的了解,他不会认为这是库拉索胡乱打的,也肯定会怀疑起库拉索为什么要再次提到这两个已经被证实卧底身份和死亡信息的人的。

经过了过去种种的事情,给我留下的经验之一就是不能认为改变了一点剧情就能改变所有的剧情,也不能认为改变的剧情就一定会像好的方向发展。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他们肯定会采取措施避免库拉索的潜入,可是也得做好库拉索真的潜入的后续准备才行。

…哦,对了,还有基尔!

基尔应该还是因为曾经被FBI带走的事情被怀疑的,就算赤井秀一被她亲手“杀死”了,朗姆还是想要再次确认一次。还有就是,剧场版的剧情里一开始,赤井秀一就在警察厅附近蹲点库拉索了,他的信息是提前拿到的,没准就是基尔提供的,那既然这样,基尔就更加危险了啊。

“还有基尔。”我低头沉思说,“基尔的卧底身份在警察厅那边是不是也有记录?透哥,景哥,你们可得保护好名单诶。”

“如果库拉索真的拿到了名单…”

“那她会马上把记下来的名字发送给朗姆,就算你们能中途拦下她,哪怕是杀死她,黑衣组

“英子?”

而在她恢复记忆之后,贝尔摩德询问她关于波本和基尔不是卧底的邮件是不是她发的时候,她明明意识到了有问题,想到了可能是江户川柯南做的,却还是隐瞒了下来,承认是自己发的,还在认出来灰原哀就是雪莉的时候,也同样护住了雪莉。

我想了想,还是没有直接说。毕竟如果能避免库拉索潜入警察厅是最好的方案,能够救下更多的人,只是再如果,库拉索还是会失忆,那到时候,我想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他们能配合我吧?

“不过”不过如果库拉索还会失忆,还会遇到少年侦探团的人,被那群孩子再次温暖,或许她还会有可能想要拥有不是黑色的人生?

“我不知道库拉索的过去是什么,我知道的时候她已经是代号成员了,而且因为出色的记忆能力很受组织重视。但是就是因为她特殊的记忆存储能力,她不小心记住了对于组织来说不利的事情,差点被组织下令杀死。贝尔摩德开枪之前,朗姆出面保住了她,也是因为看重她的能力。”

字面上的工具,只有利用,她整个人都是被朗姆染上的黑,可是她的本性并不坏的。

江户川柯南被毛利兰叫着回家吃饭,赤井秀一也要回去联系FBI的人提前准备这次行动的应对方案,等他们都走了之后,降谷零才问我:“英子,你是不是不想让库拉索死。”

“对啊,我们关系其实不错,还有就是,库拉索她…”我把脸埋进手里,说,“库拉索她是真的只是朗姆的工具而已。”

原本的剧情里,由于赤井秀一和降谷零的追击,库拉索出了车祸,大脑受到撞击,暂时失忆。失忆后的她遇到了少年侦探团,被少年侦探团的孩子们温暖,和他们成了朋友,还在失忆了并不知道自己身手很好的情况下甘愿赴险去救了小岛元太。在警察的人把她带走的时候,她都是平静的,没有想过反抗,因为她其实本性就是一个柔和的不愿意伤害人的人。

织那边也一样会行动。”我微微叹了口气,“你们知道的,黑衣组织向来不会对卧底留活口。”

看他们的样子,其实他们也想留下库拉索这么一个活口,从她那里得到更多的组织信息,以及…这种记忆能力,哪方不想拥有呢?我猜FBI那边应该也在动心思。

“到时候再说?”我原本还想紧接着透露一下库拉索记忆东西靠的是五色卡,但是眼看着咖

因此也没有看到,在我低头吃东西的时候,三个成年男人的眼神交换。

相反,她其实很善良,很温柔,只是不得不压抑着自己,才能在黑衣组织里面活下去。

降谷零明白了我的意思,犹豫着说:“所以…”

说完,我自顾自地吃了口豆乳布丁,权当做是让自己冷静冷静。

如果可以的话,我是真的希望库拉索能活下去,脱离黑衣组织的活下去。

“我和zero都看出来了,你提到她的时候其实一直都在忍着,才没有对我们说出来,对吗?”诸伏景光温暖的掌心蹭了蹭我的头顶,“是因为你和库拉索关系很好吗?”

我微微一怔。

库拉索明明一点也不想回到黑衣组织里的,她也确实在黑衣组织都派人来接她的时候,选择了逃脱,只是故事的最后,身负重伤的她为了不让被琴酒下令击倒的摩天轮伤害到少年侦探团的孩子们,驾驶起重车挡住了摩天轮,而自己也就此失去了生命。

他们达成了关于卧底名单的默契。

“对,所以虽然朗姆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真的对库拉索好,但是他对于库拉索来说,就是救命恩人,库拉索轻易不会背叛他。我想,就算公安可以把库拉索抓住,也没有办法能从她那里得到什么组织相关的信息。”换句话来说,就是库拉索没那么容易被策反,她对钱财酒色都不感兴趣,最多的也就是想要活下去吧,但是就因为她想要活下去,所以才不会随随便便就背叛朗姆,背叛黑衣组织。

啡厅里的人多起来,榎本梓都开始叫安室透过去帮忙了,就没再继续说下去,“回去再说。”

降谷零点点头,切换回了服务生安室透模式,一本正经地问我今天的食物和饮品有没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

我沉吟了片刻,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豆乳布丁是不是可以再少放一些糖?”

“还需要再调整比例吗?我已经专门为你少放了,还觉得过于甜?”安室透无奈地笑笑,“好,我下次再少放些糖。”

我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两声,但理直气壮:“不甜的甜品才是好甜品!”

“但是又不能太不甜,不然你会觉得没有味道。”诸伏景光摇摇头,“我们英子其实很不好养啊。”

“怎么啦怎么啦,景哥你是不愿意给我做饭吃了吗?”这个我可绝对不能忍啊!我拉着他的胳膊,絮絮叨叨地说,“如果没有景哥的饭,那么我的容貌,我的身材,还有我的社交礼仪,还有美好的品德,美好的性格,甚至是灵魂都会被毁了。”

千言万语,化作一句,景哥,没有你我没办法活!

安室透皮笑肉不笑:“没关系的,如果金元先生太忙了没时间照顾你,英子可以搬去我那里。”

诸伏景光眉心一跳,脸上的笑容更大:“我想我没有安室先生那么忙吧?毕竟我只有两份工作。”

我的脑袋迷茫地在这两个人中间转来转去,本能地感觉自己应该说点什么,可是看幼驯染拌嘴还蛮快乐的,又舍不得打断这份美景,就只能cos太阳能摇头娃娃,忙碌地转来转去。

最终解救我脑袋,让我不至于转晕过去的,是过来吃饭的好心警察。

高木涉。

和伊达航。

看到走过来的两个高大男人,我眼前一亮,连忙站起来打招呼:“高木警官,伊达警官?哇,好久不见了诶,伊达警官,你比以前更…年轻了呢!”

这大概就是少年老成的好处吧?等同龄人都变成熟了,他相比从前就变年轻了!

伊达航的脸上浮现了不符合他外貌气质的羞涩红晕:“对,我去调去娜塔莉工作的地方陪了她一年,现在她和我一起回东京了。”

不过也有例外哈,比如他的某几位同龄人,就跟冻龄一样…我目移,干巴巴地咳嗽了一声。

就算是高木警官都没有发现不对劲…不过按照高木警官的人设,或许他能发现不对劲,反而奇怪了(小声)。

谁才是真正的人生家,我不说。

还有就是,伊达航真的不愧是班长(重复)。我觉得,伊达航可能感觉出来了我身边的这个男人很眼熟,又或者说,他猜出来了我身边的这个男人就是很久不见的警校好友诸伏景光,才会主动邀请他参加订婚典礼。

高木涉解释着说:“伊达警官被借调到北海道了,前几天才回来。”

只能说,伊达航真的不愧是班长啊,七年前,警校五人组里除了他之外的四个人都是单身狗,而七年后,不仅同样是警校五人组里除了他之外的四个人都是单身狗,甚至人家都要结婚了!

“咳,我们过段时间打算订婚了,到时候英子来参加我们的订婚典礼吧。娜塔莉见到你一定很开心。”伊达航看似随口说,“安室先生不如也一起来,人多热闹些。”

第一百七十七章(含补叁拾玖k营养液加更)

只能说,伊达航真的不愧是班长啊,七年前,警校五人组里除了他之外的四个人都是单身狗,而七年后,不仅同样是警校五人组里除了他之外的四个人都是单身狗,甚至人家都要结婚了!

哦,好吧,准确来说是订婚。可是婚都订了,距离结婚还远吗?

谁才是真正的人生家,我不说。

有的人哦,别看长得有多帅,偏偏感情经历就是zero呢!

对了,约定俗成的规定是婚礼的伴郎伴娘都得是单身来着,那这么看起来,伊达航的伴郎团颜值实力会十分雄厚啊。我都不敢想伴娘团会有多幸福,那什么,我可以报名吗娜塔莉酱!!!

还有就是,伊达航真的不愧是班长(重复)。我觉得,伊达航可能感觉出来了我身边的这个男人很眼熟,又或者说,他猜出来了我身边的这个男人就是很久不见的警校好友诸伏景光,才会主动邀请他参加订婚典礼。

伊达航应该是知道诸伏景光并没有死,毕竟如果诸伏景光真的出事了,他们警校组还会组团一起去扫墓的。

然后就推断出来眼前这个看着熟悉的,在他熟悉的降谷零和我旁边的男人会是诸伏景光?

我感觉他们应该是有点默契的。

眼见着金元广还在发愣,我直接就代他一口答应下来,笑容灿烂地说:“好啊好啊!哦,这是我朋友金元广,在帝丹高中当数学老师。等伊达警官订婚典礼那天,我们一定会去的。”

说完,我还怼了金元广一下,粗着嗓子警告说:“必须去哦,你得和我一起去!”

就算是高木警官都没有发现不对劲…不过按照高木警官的人设,或许他能发现不对劲,反而奇怪了(小声)。

他笑了笑,握住我怼在他腰间的手肘,对着伊达航颔首道:“多谢伊达警官的邀请,等时间和地点确定了,我们一定会过去的。”

“对哦,你们的订婚典礼是还没开始正式筹办吗?那一定会很累很麻烦,到时候有需要的话可以来找我们诶!对吧,呐,透哥?”我从诸伏景光手里收回我的紧接着,他看向了我身旁的金元广:“这位先生是英子的朋友吗?不如一起来参加,怎么样?”

说完,我还怼了金元广一下,粗着嗓子警告说:“必须去哦,你得和我一起去!”

伊达航应该是知道诸伏景光并没有死,毕竟如果诸伏景光真的出事了,他们警校组还会组团一起去扫墓的。

对了,约定俗成的规定是婚礼的伴郎伴娘都得是单身来着,那这么看起来,伊达航的伴郎团颜值实力会十分雄厚啊。我都不敢想伴娘团会有多幸福,那什么,我可以报名吗娜塔莉酱!!!

既然这样,你们互换一下联系方式吧。”

我一摊手:“我每天也是很忙的呀,万一伊达警官找你们的时候联系不上我怎么办?”

我笑眯眯地催促他们快点交换联系方式,桌子上的手机忽然一震,同时屏幕亮起,低头扫了一眼,脸上不断放大的笑容弧度一停。

注意到了我呼吸明显变化的诸伏景光一顿,轻声问:“怎么了?”

“临时来了工作,抱歉啦,今天晚上不能和你们一起吃饭了。”我熄灭手机屏幕,遗憾地耸耸肩。

倒也没有很遗憾。

因为贝尔摩德带我去高级餐厅吃了豪华大餐。

超豪华!

那什么,帅哥诚可贵,帅哥做饭诚可贵,可是我也是能经常享受的呀,但是贝尔摩德带我去吃的豪华大餐,可没有那么经常诶。

我倒也不是没钱去吃,虽然我工资没有他们那么高,但是我到了爱尔兰他们的遗产呀,还有琴酒和朗姆给我的外快,就只是我暂时还舍不得一个人去那么豪华的地方而已。比起现在花自己的钱去吃大餐,我更想组织的经费享受,这点贝尔摩德就非常懂我,耶耶耶!

我美滋滋地眯起眼睛,看着面前一袭黑裙的艳丽女人,主动地举起酒杯说:“我好爱你哦,贝尔摩德~”

是真的爱,因为贝尔摩德可是刚下飞机就给我发消息,要带我去吃大餐了。还在带我吃大餐之前,又带我在商场里shopping了一场,哦,当然,用的是黑衣组织的钱。

爽,爽翻天!

我现在身上穿的黑裙子就是shopping的收获之一,毕竟高级餐厅,可不能穿着我今天出门的T恤短裙就大刺刺地进来呢,得高雅一点。

只是懂事的我自然还是要关心一下,于是我在和贝尔摩德碰杯之后,还是关切地蹙起八字眉

我这么可怜,贝尔摩德不主动走过来抱抱我,只是笑着看我,也不符合常理啊?俗话说得好,事出反常必有妖,我莫名其妙地就感觉后背一凉。

算了,骂就骂吧,我已经对琴酒口中的“蠢货”称呼脱敏了。我撇撇嘴,乖巧地和贝尔摩德说了句“好哦”之后就开始默默干饭。

就是似乎还需要再买一个衣柜了,哪天得叫上诸伏景光陪我一起逛家具店。

贝尔摩德弯唇轻笑:“当然可以,因为这也是任务之一啊。”

已经强行给诸伏景光安排了工作的我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喝了口酒后才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行动啊?”

不是我说哈,是尽管我们三个都是穿的黑衣服,也都是黑衣组织的成员,可是在这个包间里,琴酒就真的有点格格不入呢

但也是给了。

特别是他直接坐到了我旁边的空位上,让我不由得下意识把自己抱得更紧。

贝尔摩德放下酒杯,红唇微勾:“不急,等库拉索的任务结束之后。”

多几件衣服吗?想到占据了贝尔摩德的车的一堆购物袋以及实在装不下的被安排明天直接送到我家的购物袋,我沉默着点了点头。

而且哦,吃饭什么的还是好说,主要是买衣服这些…难道是要算作贝尔摩德的换装经费吗?

我,开门英子,心疼地抱住了瘦瘦的自己。

谢谢他,没直接问我又在发什么疯,看来他在外面还是愿意给我一点面子哦。

大夏天的夜晚,餐厅里空调的冷气开得恰到好处,是穿露肤度很高的礼服裙也不会觉得冷的温度,可是进来的男人浑身的冷气让我直接打了个冷颤。

尽管不多。

琴酒嗤笑一声,长臂随意地搭到我的肩膀上,轻轻松松地就把我的手臂分开,还顺便把我整个上半身都提溜直了:“蠢货。”

我们现在坐的还是专门的包间,虽然我并不懂为什么我们两个人的包间要上三个人的餐具,难道是一会儿还有人要来吗?贝尔摩德也没说啊。

果不其然,门忽然被礼貌地敲响,服务生推开门,恭敬地请进来了新客人。

确实,算起来还是我赚到了。

任务之一?带我买衣服是任务之一?是贝尔摩德又有什么场合要我当工具人配合出席了吗?

“别这么害怕,就是你想的那样。”贝尔摩德摇晃着酒杯,轻描淡写地说,“这样不好吗?英子的衣柜可以多几件衣服。”

银发男人脱下黑色的风衣交给服务生,等服务生关门离开后才瞥了眼抱自己抱得都缩起来的我,表情是一贯的嫌弃:“又在干什么。”

因为他根本就不干饭!

问:“呐,贝尔摩德,你这次带我花的这些钱,组织真的可以报销吗?”

“这样啊,那看来你是为了库拉索的任务才回来的?我还以为是你想我了呢!”我撅起嘴,做出很失望的样子,还直接抱住了自己,哼哼唧唧地说,“伤心了,得要人亲亲抱抱举高高才行。”

“埋怨我是为了库拉索的任务回来而不是为了她呢,吃醋了~”贝尔摩德脸上的笑意更浓,“好啦,小可爱,不吃醋了。比起库拉索,我可是更爱你。”

我下意识瞪圆了眼睛:“啊?”

干了一会儿饭,我又没忍住,开始对着琴酒犯贱:“琴酒你今天怎么还加入我们女孩子之间的聚会了啊?”

服务生都给他上菜了,他居然不吃,也不喝酒!

我难以置信地咬着叉子看他。

琴酒不耐地看了我一眼,才拿起了刀叉。

懂贝尔摩德叫琴酒过来的意义了,原来是找代驾。

居然敢让黑衣组织的topkiller来当代驾,贝尔摩德简直比我胆子还大诶。

而且她还直接就决定了让琴酒先送她回家,然后明天记得把车还她…说真的,我都怀疑琴酒有什么把柄在她手上了,不然真的很难解释,琴酒为什么还默许了。

等等,我今天看到的是琴酒吧?不是贝尔摩德把伏特加给易容成琴酒的模样了吧?

“看什么?”

等我呆呆地把怀疑说出口,都打开车门的贝尔摩德扶着车笑了半天:“阿拉阿拉,放心,这真的是琴酒。好了,小可爱,我们明天见~”

贝尔摩德走得潇洒,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走了之后,车里的氛围忽然之间变得古怪起来。

我觉得一切都要归功于琴酒他没开车,就只是坐着…盯着我。

上车的时候,贝尔摩德想都没想就坐到了后排,徒留我一个人在车外纠结万分,还是坐上了副驾驶。唉,我当然是想要坐到贝尔摩德旁边的,能和贝姐贴贴的机会,我可一直都是倍加珍惜的。

可是如果我们两个都坐到后面,那孤零零坐在驾驶座的银发男人,就真的成了代驾司机了。

贝尔摩德是不怕琴酒不满的,反正琴酒也不能对她怎么样,她还一向自由,过几天去哪里了都不一定。我则是与贝尔摩德完全相反,贝尔摩德可以直接走人,我是一直一直在东京和琴酒绑定的诶!

公然把琴酒当代驾司机的这种不尊重行为,为了避免琴酒报复我,比如说给我加点什么任务之类的,那我肯定是不能做的。

于是我还是屁颠屁颠坐到了副驾驶,还顺便给琴酒库库库一顿夸,夸他开车的样子都帅气得

那我就只能选择装傻了,我一歪头,眼睛blingbling的:“我难道还会讨厌库拉索吗?”

贝尔摩德目前的住处和我家离得很近,所以说话间琴酒便将车停到了公寓楼下。他熄灭火,语气平静,目光也平静地看进我躲闪的眼里。

琴酒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又重复着说:“对,你和库拉索当然不一样,就算你到了朗姆手里也不会和她一样。所以,记住我的话。”

不是啊,我白天还在信心满满地觉得琴酒那里很好糊弄,他现在怎么这个样子?他是发现了什么吗?

与众不同,果然是我们黑衣组织里干什么都是第一名的topkiller。

小丑竟是我自己?

哇,我那么恶心琴酒的时候,琴酒都没用现在的眼神盯着我诶。

“啊?还有这种事?”我大茫然,我曾经还有可能去朗姆手下吗?我只知道满十八岁之后我就被安排了身份进了酒吧,完全不知道我曾经差点被朗姆要去当下属啊!

他的唇咬上我的耳垂,轻轻碾压着,好像要让我长长记性一样:“别那么同情她。”

朗姆疯了吗?那个时候我还只是个纯纯的废物小菜鸡,他会选我当下属?

我下巴下的软肉被他用拇指的指腹摩挲着,因为太习惯了我甚至不仅不紧张,还在老神在在地想琴酒为什么这么喜欢捏我下巴,是感觉这样手感很好吗?

我试探着问:“我和库拉索当然不一样了,她可是因为超忆症被朗姆特意保下来的。如果我差点被分到朗姆那里,应该是因为什么都不会才被朗姆弃选的?”

琴酒冷笑了一声:“原来你不知道,你那么抗拒朗姆,又那么关心库拉索,我还以为你知道。你和库拉索可完全不一样,别对她投射那么多同情心。”

我浑身都毛了一下,拖长着声音提醒他:“呃琴酒?你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吗?”

那叫一个行云流水顺理成章,熟练得不行。

害,当然没可能,琴酒诶,他当时眼里怎么可能会有我这么一个小喽啰。而且要不是琴酒后来发现了我亲和力很强很容易套话的能力,朗姆都不会记得有我这么一个外围成员才是。

“你昨天倒是很黏着库拉索。”

琴酒当然能够看出来我的装傻,他单手解开安全带,紧接着就把手扣上了我的下巴。

可是,可是,我仔细回忆了一下琴酒在场的时候我的表现,无论是昨天和库拉索在一起,还是今天和贝尔摩德在一起,都没有问题啊?我以前也是这个样子的,没有区别,我敢确定的。

“是吗?你真的只是喜欢库拉索吗?”

…是朗姆那边需要外围成员当耗材吧?只是我因为实在太过四体不勤,干什么都不行,才会被放到酒吧而已?

我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

要不是知道最开始和琴酒接触的时候他有多看不上我,我甚至都可能怀疑不是朗姆不要我,而是琴酒选了我呢。

琴酒只是看着我,把我盯得从疑惑不解到摆烂任他看,还把双手放在下巴下面晃悠手指之后,才无语地嗤笑一声,发动了汽车。

天知道当我听到琴酒冷不丁的这句话的时候有多震惊,我茫然地发出声音:“啊?可是我不是一直都很喜欢库拉索吗?”

原来在琴酒眼里,我特别黏库拉索,是因为同情和同病相怜?他以为我知道我曾经差点也进了朗姆手下,所以看到库拉索被朗姆下达各种严苛的命令,才会想要和她保持很好的关系吗?

我感觉琴酒没有很明白我的意思,他还是认为我是觉得库拉索的经历可能是我的经历才那么

“你觉得如果去朗姆手下的是你,你会和她现在一样?”琴酒祖母绿色的长眸眯起,唇边带着讥讽的笑意。

心疼她的。对,我当然心疼库拉索,但是是因为她的原定结局心疼,而不是因为我觉得她可能是另外一个我啊!

心里疯狂吐槽,可是我还是控制不住地双手攥上了琴酒外敞着的风衣下摆,喃喃着说:“琴酒,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

“什么?”

“谢谢你没有让我真的去朗姆手下。”我之前就说过,琴酒曾经在朗姆意识到我的能力之后在他那里保住过我,甚至朗姆给的任务他都愿意帮我拒绝一部分,所以…

“琴酒,真的,你是我的神,你是我的玫瑰,你照亮了我黑暗的生命,我的生命有了意义。我飞跑,我猛跳,我在珠穆朗玛峰顶跳探戈,你让我意识到神真的存在,我爱你爱到泪流不止,从此世界不再缺水。琴酒,你懂了吗?我真的好感谢你,你就是我…”

琴酒如我所愿地松开了我的耳朵,并且毫不意外地解开我的安全带,又打开了我后面的车门,轻启薄唇:“滚。”

强挺着不后仰摔过去,没马上下车的我礼貌发问:“刚才我好像感受到你的胸肌了,能让我再品味一次吗?”

琴酒的动作太行云流水了,我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就把车门打开从我身上起来了!我恨!

琴酒同样礼貌发问:“你今天是不想回家了吗?”

呵呵,我当然想!

所以我马上滚下了车。

但是理智还在,虽说是贪财的理智,所以在我嗖嗖嗖跑远之后又屁颠屁颠地回来了,主要是为了从车里往我家里搬购物袋。

不过我这次可没敢逗逗琴酒问他愿不愿意帮我拎袋子上楼,开玩笑,我刚刚调戏过火了他就差鲨了我了,我还敢提?

我当然是不敢的!

阵平警官:听说那里的摩天轮很有特色,要不要一起去?哦,当然是我请你。

“对啊,就是我想让你们两个都陪我啊,不可以吗?”我理直气壮地回答。

我微微眯起了眼。

东都…水族馆啊。

两个人的眼神顿时直勾勾地看着我,给我看得本就心虚的小心脏更是一抖,我直接具体化到了身体一抖:“啊?”

“所以,我没记错的话,我只邀请了英子吧?”松田阵平把萩原研二的手肘从我的肩膀上挪下来,鸦青色的大眼睛微微眯起,满是怀疑地问。

气喘吁吁地关上门,我直接原地靠着门坐下,才有时间查看在餐厅和贝尔摩德还有琴酒一起吃饭的时候就收到的消息。因为贝尔摩德在场,琴酒后来更是直接坐到了我旁边,担心会什么,我根本都没敢打开锁屏。

“这个嘛,当然是因为我背包里装的东西现场买不到啊。”我笑嘻嘻地说,双手的食指在身后勾到一起,蹦蹦跳跳地说,“那就拜托阵平警官帮我拿包啦~爱你爱你么么啾~”

松田阵平一噎。

萩原研二无辜地眨眨眼,脸上满是笑意地说:“我不知道啊,是英子邀请我来的。”

是松田阵平。

说完我就急冲冲地往里面冲,只是又被拎住了命运的后衣领。被迫紧急刹车的我疑惑地顺着阻止我的手往上看,看到的是墨镜滑下鼻梁露出漂亮眼睛的松田阵平。

“是吗?那为什么还要叫上hagi一起,总不能是因为你就是想让我们两个人一起陪你吧?”松田阵平抱着手臂问。

…要是打起来了,那我一定要在心里prprpr,面上好好教训他们一顿,趁机要点什么赔款作为补偿。

虽说战损版是真的帅。

“小阵平你就算心里知道也不能这么说出来啊。”萩原研二从松田阵平手下把我解救出来,顺便稳稳挡在下意识缩到他身后的我,手臂直接勾住我的脖子,笑眯眯地说。

“诶?不是啊,不是不想单独和阵平警官出来。”没听清萩原研二说什么就下意识跟着点头的我听清了之后在松田阵平变脸之前急忙摆手否认。

“嘻嘻,那就拜托两位警察先生啦,可一定要保护好我哟~”我兴奋地搓搓手,大手一挥,指着大门说,“冲啊!”

萩原研二的笑容也僵了几秒钟,无奈地用手肘蹭了蹭我的脖子:“唉,好吧。”

吸溜!

他邀请我周末一起去东都水族馆玩。

我记得剧场版的主场地就是在东都水族馆吧?就是在松田阵平口中很有特色的摩天轮顶上,安室透和赤井秀一还大打一架,那场面叫一个漂亮,战损版的两个人简直帅到了我的心巴上。

不过他们两个现在已经是合作关系了,库拉索的事情都要一起处理,应该不会打架了吧?

“阵平警官?”

“别装傻。”松田阵平一把拎起试图逃跑的我的后衣领,“怎么了,是不想单独和我出来吗?”

本想单手挽着背包的松田阵平被预估错误的重量带得蹙了一下眉,满是怀疑地打量着我:“你不是一直都觉得去游乐园就不能带太多东西,会影响你玩,需要什么可以现场再买的吗?”

“冲什么冲,把包给我。”松田阵平不等我反应过来,就直接动手从我身后卸下了我背着的黑色双肩背包,“还是头次看到你背双肩包…嘶,这是带了多少东西啊?还背了个挎包?”

至于为什么他们打架要给我补偿,当然是他们两个人,任何一个人受伤的话,我真的都会伤心的,ok?

“既然这样,那把挎包给我吧。”萩原研二向我伸出手,阳光照在他修长的手臂上,晃出有点耀眼的光,“总不能只让小阵平帮忙吧?”

哇,这种幼驯染之间的互相不肯吃亏对我来说还真是…好极了啊。我脸上的笑容不由得绽得更大,把肩膀上的挎包放到萩原研二向我伸出的手上,然后一手拉着一个帅哥,美滋滋地走进了大门。

嘤,身边有两个帅哥,回头率不要太高。

我默默压了压我头顶的帽子,也压不住我的嘴角。

“谢谢阵平警官!”躲在树荫下,我虔诚地接过松田阵平给可爱的美少女,也就是我,排队买的香口味的冰淇淋,往另一边的小吃摊看了看,“研二警官还没回来哦,看来热狗比冰淇淋要慢好多。”

“你要等hagi回来再吃?也对,你没吃早餐就吃冰淇淋对胃其实不好,不如”

我连忙躲过松田阵平伸过来的大手,把冰淇淋护到我身体的另一边:“没关系,我的胃超好,我能吃的!”

“好好好,你能吃,吃吧。”松田阵平没有收回手,而是用手指刮了刮我愤怒鼓起来的腮帮子才十分自然地收回去,搞得我都不好意思埋怨他差点让我嘴巴里鼓出来的空气漏气了。

看着我专心冰淇淋,松田阵平盯着我的脸,等我一脸莫名其妙地看过去,才摸了摸鼻尖说:“咳,下次出来还是要吃早餐。”

我含糊着说:“不想让你们多等嘛。”

松田阵平毫不犹豫地说:“等你怎么了,等你多正常。”

眼睛微微睁大,我垂眸避开他专注到让我有点不自然的眼神,盯着冰淇淋说:“这样很失礼诶,我会不好意思的。”

“不失礼,等多久都可以。”松田阵平后面的声音放得很低,低到我很难听清,“反正一直都在等…”

我眨着眼,不由自主地思考起松田阵平的话。

夏,艳阳,还有玩耍着路过的喧闹孩童。

萩原研二怀疑的目光在我们两个之间打了个转,挂起灿烂的笑说:“好了,英子你不是说饿了吗?来,还热着,快吃吧。”

就只是心脏扑通扑通,控制不住地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那么一瞬间,我忽然庆幸降谷零并不在场,不然他就应该怒骂松田阵平“你就是这么当警察的吗”之类的,那到时候不光是我,就连排队买热狗的萩原研二都得赶过来帮忙拉架。

我怔怔地停下了冰淇淋的动作,不得不承认,就算认识了这么久,我还是会为松田阵平的美貌心动。

说起来,降谷零和松田阵平打架那次可和跟赤井秀一打起来也不逞多让…那还是让萩原研二去拉架吧,我怕误伤到我。毕竟我脆皮还怕痛,再说了,我要是受伤了,他们也别打架了,统统准备好下半辈子都照顾我赎罪吧。

本能地想去捡,我逃避一样地直接蹲了下去,却想起挎包在萩原研二那里,纸巾自然也在他那里。

“哇,我看错你了,你要是想要吃冰激凌,去买啊,怎么还可以抢无辜市民的…”

睫毛轻颤,我的手缓慢地握成了拳。

“英子,小阵平,我回来了!…怎么了吗?”

我跟听到天籁一样急忙站起来,看向救星萩原研二,因为站起来得太急还差点摔倒。

“没什么。”松田阵平忽然一笑,笑起来的时候柔和的笑意冲淡五官的锐利,连额前搭着的弯曲的黑色卷发都被衬得有种说不出来的魅力。

第一百七十八章(含补作收加更)

我屏住呼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那么一瞬间,我忽然庆幸降谷零并不在场,不然他就应该怒骂松田阵平“你就是这么当警察的吗”之类的,那到时候不光是我,就连排队买热狗的萩原研二都得赶过来帮忙拉架。

说起来,降谷零和松田阵平打架那次可和跟赤井秀一打起来也不逞多让…那还是让萩原研二去拉架吧,我怕误伤到我。毕竟我脆皮还怕痛,再说了,我要是受伤了,他们也别打架了,统统准备好下半辈子都照顾我赎罪吧。

就只是心脏扑通扑通,控制不住地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哇,我看错你了,你要是想要吃冰激凌,去买啊,怎么还可以抢无辜市民的…”

松田阵平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并没有否认什么“警察抢东西了”的污蔑,而是眸光沉静,语气也平静地问:“英子,你真的感觉不出来吗?”

我的手指一松,冰激凌直接掉到了地上。

本能地想去捡,我逃避一样地直接蹲了下去,却想起挎包在萩原研二那里,纸巾自然也在他那里。

我手足无措,手指虚空地在距离甜筒几厘米远的位置弯曲起来,但是却终于找回了呼吸的节奏。

我眨着眼,不由自主地思考起松田阵平的话。

感觉…不出来吗?

睫毛轻颤,我的手缓慢地握成了拳。

不会吧,不会吧?

“英子,小阵平,我回来了!…怎么了吗?”

我跟听到天籁一样急忙站起来,看向救星萩原研二,因为站起来得太急还差点摔倒。

还是松田阵平眼疾手快地握住了我的小臂,扶着我站稳了。

早就习惯肢体接触,甚至习惯性占便宜想要和帅哥亲密接触的我,二会不会交流些什么,但是等我再抬起头,狗狗祟祟地看过去的时候,松田阵平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样子,刚才让我心悸的侵略性就好像是一场已然消散的错觉。

我有个习惯,就是吃冰激凌和喝水的时候可以边走路边进食,但是吃其他东西的时候喜欢待在一个地方不动,等吃完再走路,不然胃会不舒服。这个习惯,我和松田阵平讲过,令我惊讶的是,萩原研二也没有催我,只是站在旁边看着我吃热狗,一句话也没说。

就跟同样习惯了一样,都没问上一句要不要去前面找地方坐下。

可能是松田阵平告诉他的?我没忍住,看了一眼萩原研二。

动作幅度有点大,热狗上的酱料不小心蹭到了脸上,我下意识“哎呀”一声,也不知道是在痛呼我的妆被蹭了还是在哀悼我的热狗还能不能继续吃。

说起来,我的化妆品都那么大价钱下来的,这样应该也没关系吧?这热狗还怪好吃的,就这么不吃了多浪费食物啊

我又一次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温热的指腹轻轻擦过我的脸,萩原研二的紫眸中映出我惊愕的脸,他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指,又用手帕轻轻擦了擦,微笑着说:“好了,小花猫不花了。”

我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看着他。

萩原研二故作疑惑地眨眨眼:“怎么了吗?”

“没…没怎么。”顾不得之前的纠结,我本能地往后退了两步,侧过身,把热狗护在后面,小声说,“那什么,如果你们饿了,也去买冰激凌和热狗吧,别…”

“别和我抢啊,我没吃早餐的!”我凶巴巴地龇牙咧嘴。

“哇,这个摩天轮比在网上看到的图片更好看诶!”我指着不远处映着五彩光芒的摩天轮,兴奋得在原地蹦跶了两下。

我保持着摊手的姿势,笑意盈盈地又看向萩原研二,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到他盯着我摊平的手心,紫眸中划过怔然。

然后。

意思就是你愿意教我吗?

明明是紫罗兰颜色的眼睛,但是有那么一瞬间,我居然幻视了某双棕黑色的杏核眼。

松田阵平臂力惊人地单手就能稳住双脚离地的我,只是另一只手还在我身后虚虚地扶着,一头雾水地说:“响指?”

我的嘴唇动了动,眉心不自觉地拧起,下意识开口:“你…”

松田阵平得意地哼了两声,扫了眼萩原研二才垂眸看着我说:“我可是还提前过来看了一下是不是你常说的什么‘照骗’,怎么样,喜欢吧?等晚上带你过来坐,晚上会更好看。”

他给我发了一张照片,问我有没有见过照片里的这个人。

松田阵平无语地把手抽出来,还在我眼前打了个清脆的响指:“笨蛋。”

我跟哄小孩一样把他们两个人的手举了起来,在我面前搭到一起,强行让他们两个手拉手,嘴里还不忘念念有词:“拉手手,不吵架,好了,你们和好了!”

“对对对,响指,我一直不会打!”我笨拙地扭动着手指,囧囧地看着他,“教我教我,拜托,这是我一生一世的请求~”

他居然下意识就把下巴放到了我的手心上,还是很熟练地蹭了蹭。

我一把拉住萩原研二,再次露出灿烂的笑颜:“呐呐,研二警官,你会打响指吗?”

照片的背景是游乐园的长椅,有熟悉的吉田步美的后脑勺,还有注意到江户川柯南拍照的动作而本能警觉看过来的女人。

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浑身一震,动作缓慢地从我手心抬起了头。

萩原研二笑眼弯弯,直接跳过中间环节对我说:“我当然愿意。”

双目温柔地看着我。

我一下子就跳过去,双手攀在他的手臂上,蹦蹦跶跶地说:“哇,响指,你是怎么打出来的,拜托,快点教我。”

“这么说起来,小阵平是自己来过,摩天轮也是自己试过一次?”萩原研二莫名其妙地着重咬了“自己”两个字。

事到如今,已经无暇顾及他的毒舌攻击了,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下一秒就直接进行了突然袭击。

我不知道在逃避什么,连忙举起了手机,打开锁屏,看到的是来自江户川柯南的消息。

抱歉啦大少爷,你的幼驯染也会呢!

我迷茫地眨了眨眼。

我疑惑地探头探脑,又恍然大悟,对着松田阵平指指点点:“看吧,你自己一个人来,研二警官都生气了。下次不能这样了啊,幼驯染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响指有什么好教的啊?”松田阵平给我一种跟优等生问题优等生反问为什么不知道一加一等于二的错觉,早已不做学生很多的年的我悲痛欲绝,马上收起脸上的笑,面无表情地落地,松手,转身。

松田阵平耸耸肩:“我当然是自己来的,难道还能约其他人一起来吗?”

“好耶!研二警官最棒啦!”说完,我还炫耀一样地对着还没反应过来的松田阵平努努嘴,双手一摊。

松田阵平:“…”

“叮咚”,是手机消息的声音。

哼哼,以为世界上只有你一个人会打响指吗?

银发低马尾,异瞳,熟悉的白衬衫和熟悉的脸。

是库拉索。

库拉索到底还是到了东都水族馆,也到底还是失忆了吗?

…那降谷零呢?

基尔呢?

松田阵平轻咳一声,手落在还在愣神的萩原研二的肩膀上,对我提议说:“咳,我们去水族馆那边看看,然后等晚上了再去摩天轮,怎么样?”

我从手机上移开视线,对他们摇了摇头:“不如你们先去?我有点事情要去处理。”

我当然没能一个人去处理事情,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在问清楚我是要去找我外甥之后,就直接跟着我一起去了。

理由是担心我自己一个人去找江户川柯南会走丢,或者没办法和他们成功会合,反正就是不让我一个人过去。

去见江户川柯南他们,虽说我主要目的是要过去见库拉索,但是带着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也没什么不方便的,我自然也不会拒绝。

也幸好是他们陪我一起去了,因为我真的还差点没找到江户川柯南的具体位置,还是松田阵平拿过了我的手机,靠着曾经来过一次的经历和绝佳记忆力,带着我们找到了江户川柯南他们。

啧,也不怪我,主要是江户川柯南给的位置也太宽泛了,都没告诉我应该怎么走。哼,在照顾路痴这方面,他就没有降谷零体贴,果然还是太嫩了,小姨摇头。

这群人还是很好认的,毕竟一群小鬼头的存在就很吸睛了,更别提中间还有两个银发的人,一个男人,也就是阿笠博士,一个女人,也就是库拉索。

江户川柯南在看到我过来后,面色严肃,而在看到我身后还跟着的两个男人之后,小脸更是

小岛元太指着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喊:“英子姐姐!哇,是戴头盔的两个叔叔!”

“我们本来就是一起的啊,今天我们约好了过来玩的,谁知道你们也过来。”我摸摸鼻子。

我没忍住,噗嗤笑了,笑到捂嘴。没什么,主要是孩子们见到安室透的时候第一反应都是叫哥哥的吧?看来这几个警校同期还是有区别呢!

我眼中泻出笑意:“不客气。”

我松了口气,坐到她旁边,打开了特意为她准备的医药包哦,也为了有可能会打架的某两个人,从里面一样一样拿出棉签和酒精,还有药水。

直接变了颜色。

“英子姐姐人很好的!”孩子们一点都不怀疑我的话,还七嘴八舌地跟库拉索解释,说就算我和她素不相识但是会帮她处理伤口实在是太正常了,因为我就是个好人,具体表现在会给他们送假面超人的谷子还经常带他们去吃好吃的。

“等等!”她又拉住了我,眼中闪着不安的光,“请问,你是不是认识我?”

猝不及防被拉入包围圈的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怎么解释自己只是处理炸。弹的警察也没用,孩子们就是坚定认为警察叔叔无所不能。

我停顿了一瞬,再次微笑起来:“不认识哦,我们也是第一次见面。”

她的手指和手心中都带着薄茧,那是长久的握枪和握刀才会出现的茧。银发女人紧张地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开口说:“谢谢。”

不用我再说了,他应该是知道了,眼前的这个失去了记忆的女人,就是我曾经向他们提到的库拉索。

他直接倒腾着小腿,不等和松田阵平还有萩原研二打招呼,就直接把我拽了过来:“你怎么和他们一起来了?”

她露出笑,对我点头说:“当然可以。”

或许失忆对她来说真的是件好事。

围在我们旁边的江户川柯南同样也没有错过,他若有所思地与我对上眼神,点了点头。

我抿抿唇,让松田阵平背过身,从他背着的我的背包里拿出了便携医药包,走到库拉索面前,试探着问:“我可以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吗?”

“英子姐姐也是来玩的吗?啊,英子姐姐,这是我们刚认识的大姐姐!”步美拉住我的手,欢快的语气忽然低沉,“就是大姐姐不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了。”

失去记忆的库拉索是空白的库拉索,她如今懵懵懂懂但下意识相信所有接近她的人都是好人的样子,是认识了她七年的我都从未见到过的。

沾了酒精的棉签碰到伤口的时候,我轻柔地呼着气,也没有错过库拉索近乎是刻进本能的训练之后才会出现的握紧拳头的防备动作。

等伤口处理好,我把医药包重新装好,准备放回背包的时候,库拉索下意识拉住了我的手腕。

我的目光定定地落在坐在长椅上好奇地向我看过来的银发女人身上,她脸上还挂着擦伤,白色的衬衫上也有不少破损和污迹,也就是涉世未深的孩童才不会觉得她这个样子有问题。

曾经对我的包扎技术略有耳闻的灰原哀下意识喊了声“不要”,等其他人好奇地看过来了,她才躲到阿笠博士身后说:“英子你确定?”

圆谷光彦急忙纠正小岛元太:“不是叔叔啦,和英子姐姐一起,那就是哥哥啦!”

说着说着,他们还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向了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说他们两个也是被我叫来的,因为他们两个是警察,一定能查出来库拉索到底是谁。

江户川柯南皱了皱眉,他肯定是看出来我在撒谎了,但是现在也没时间追问我撒谎做什么,他刚要开口,发现我过来的孩子们也围了过来。

小岛元太立刻改口:“哦,是戴头盔的两个大哥哥!”

“确定啦,相信我。”我毫不在意地对她说了一声,又转过头,露出友好的笑容,“可以吗?”

松田阵平皱了皱眉,想装凶,又被我一巴掌拍到了嘴上。

我笑盈盈地捂住他的嘴,哦,当然,下面是踮脚的不然我也够不到他,另一只手也下意识搭在他的肩膀上保持平衡,wink了一下说:“警察先生,可不要辜负了孩子们的信任啊?”

真奇怪,松田阵平居然僵住了,这是被我的道德绑架吓到了吗?

我茫然,选择向萩原研二投去求助的目光。

接收到我的求助,萩原研二微笑着把我和松田阵平分开,握了握我的手臂说:“没问题,英子放心,嗯?”

孩子们一听这话,立马欢呼,又围起他们两个七嘴八舌地说话,而我也被江户川柯南趁乱带了出来。

小伙子严肃地又同我确认了一遍:“她就是?”

我点点头:“对,她就是。”

江户川柯南沉思:“那她现在怎么?她不是装的,是真的失忆了?”

“估计是零哥和秀一在追她的时候,她不小心撞到了大脑吧?估计是暂时性失忆,遇到一些特定媒介就会想起来。”我摸了摸下巴,“也不知道零哥那边怎么样了。”

库拉索失忆和遇到少年侦探团的剧情没变,我还以为他们会选择加强防范,不给库拉索窃取卧底名单的机会呢。或者是中途把库拉索拦下,难道说是诸伏景光在的情况下,库拉索还是成功逃了吗?

那库拉索的手机有没有在给朗姆发邮件的时候提到基尔和波本啊?

我制止住江户川柯南要联系降谷零的动作,坚定地摇头说:“不可以。”

江户川柯南不明就里:“什么?”

“我们都不知道库拉索到底看到了多少信息,如果她真的看到了波本和基尔的信息,那么他们两个现在可能已经被组织控制起来了。”我握住江户川柯南手中的手机,想都没想就说,“你给秀一打电话,问他昨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我去问景哥。”

江户川柯南脑子鲜少地没转过来:“诶?”

除了这两个人,还有谁会逗我笑,我弯着眼睛挨个揉了揉小孩子柔软的头毛,深吸一口气,走到了旁边给诸伏景光打电话。

但我到底还是黑衣组织里长大的,黑衣组织的成员,再怎么穷凶极恶,也有不少与我关系很好,也对我很好。

“不会。”诸伏景光沉稳地打断了我心慌意乱的猜测,温声道,“英子,别担心,库拉索不会知道zero的身份。”

诸伏景光犹豫了片刻,才开口说:“卧底名单是我们改过的,里面没有真正的卧底。”

原谅我的双标吧,黑衣组织的成员确实有不少人和我关系匪浅,可是我还是更会在乎某些人。

琴酒给他分配了新任务,去处理卧底。

“加强警察厅的安保,不让库拉索有机会潜入,那也只会让黑衣组织更加想要得到公安这边的卧底名单。你不是常说种花有句古语,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吗?我们认为很有道理,所以昨天晚上特意放松了外部的安保系统,让库拉索有机会进来。”

这很正常,黑衣组织的人本来就是霓虹公安和FBI这些红方人员行动的目标。既然黑衣组织早晚会被铲除,那么那些确确实实杀人犯法的成员也该受到制裁。现在不过是让黑衣组织的人狗咬狗罢了,不是他们死,而如果真的让库拉索拿到了真实名单,才会是坏事一桩。

他们怕我会难过。

灰原哀:“…”

“英子?英子?”没得到我的回答,只能听见我沉默的呼吸声,诸伏景光不由得接连喊了好几声我的名字,担忧地问,“英子,你还好吗?”

江户川柯南:“对哦。”

比如贝尔摩德。

比如伏特加。

“是zero提供的真正的黑衣组织成员。”

他说他们原本不打算告诉我的,因为按照他们对我的了解,哪怕我对黑衣组织深恶痛绝,哪怕我果断选择了加入他们,给他们提供情报。

令我松了一口气的是,降谷零并没有出事,非但没有被黑衣组织控制起来,在我打电话之前,他刚刚接到了琴酒的消息,这才与诸伏景光分开。

所以我也是刚才才知道,原来他们选择了将计就计。

“卧底?”我本能地感觉了不对劲,“琴酒让他去处理卧底?会不会是库拉索还是说了什么,琴酒他找借口让零哥回去…”

霓虹公安和FBI的具体计划我并不知道,那天我告诉他们库拉索的消息之后,我们就没再碰面。因为琴酒给我安排了新任务,为了能腾出周末和松田阵平与萩原研二一起出去玩的时间,我连回家都是早出晚归,没时间和他们碰面。而出于谨慎,他们也没有在线上联系我。

“唔,我没事。哦,库拉索找到了,在东都水族馆,少年侦探团的孩子们找到的,你赶紧通知公安他们过来吧。”我语气轻快地说。

“我们做了两个计划,一个计划是在警察厅内部抓捕库拉索,另一个计划是如果她逃出去了,就和赤井联合追捕她。英子是在担心她还是看到了卧底名单吗?”

就只是,我还是会有点难过。

“哦…可是库拉索不还是进了警察厅吗?是进了吧?”我谨慎地想要从诸伏景光那里获得事情经过,来和我知道的剧情做对应。

灰原哀跟看傻子一样露出半月眼:“笨,当然是因为比起苏格兰,你和那个男人更熟一点。”

那些人,在选择犯罪的那一刻,就该知道自己早晚会有一天受到惩罚,这是他们应得的。他们的命是命,其他人的命更是命。

比如琴酒。

他们做的事比其他黑衣组织成员还要糟糕,作为知名的代号成员,他们三个应该早就在红方那边挂了号。

那我能有什么办法,让他们能活下去吗?

我还想给琴酒养老呢QAQ

对,我不是什么好人,我才不是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他们认为的那种傻白甜圣母,他们以为我难过,其实我没那么难过。就只是归根到底,我最舍不得的还是我早就喜欢的角色,而且他们真的很爱我。

我的手指在屏幕上划过,不慎给琴酒发了一条消息,哪怕只是手滑的一个句号。

我唯一的大哥:?

第一百七十九章(含补壹k评论加更)

琴酒居然是秒回,这一下子就给我吓回神了。

那个,如果我说我是手滑了,你会生气吗?

半晌,琴酒给我回了个句号。

这什么意思?是不生气了还是他也手滑了?

我盯着手机,不免有些出神,直到江户川柯南跑过来,紧张地拽着我喊:“不好了,他们走了!”

原来,就在我和江户川柯南分别给红方帅哥打电话的时候,孩子们莫名其妙地就带着库拉索跑了。

我歪头:“跑了?”

萩原研二摸着后脑勺,不好意思地笑了:“孩子们说想要喝水,我和小阵平就去买水了,谁知道…”

松田阵平臭着脸:“那群孩子鬼精鬼精的,别是不想让我们把那个女人带走,影响到他们玩吧?”

一语直接道破真相的直觉系男人依旧臭脸,但是给我拧开了矿泉水的瓶盖,把冰凉的水瓶递给我:“我和hagi会把他们找回来的,你别担心。”

我怔怔地接过水瓶,手指被外壁冰得颤了一下:“好哦,我相信你们的。”

“嘛,那我们走吧。”萩原研二耸耸肩,搭上我的肩膀说,“我已经把那位女士的信息告诉搜查一课的同事们了,他们好像有点线索,说是一会儿就过来。”

紧接着,就是我们在寻找少年侦探团的孩子们的时候,看到惊魂一刻

指要去坐摩天轮的小岛元太在楼上兴奋和我们打招呼的时候一个倒栽葱,直接从滚梯上掉了下去,幸好库拉索反应极快,直接跳下去在半空中把小岛元太护在了怀里,成功落地。

然后,就在医疗室里,赶过来的目暮警官他们以怀疑库拉索是昨好可怕啊,萩原研二好可怕啊,他怎么猜到的!

然后,就在医疗室里,赶过来的目暮警官他们以怀疑库拉索是昨晚潜入警察厅的犯人为理由把失忆的库拉索带去了警察医院。

一语直接道破真相的直觉系男人依旧臭脸,但是给我拧开了矿泉水的瓶盖,把冰凉的水瓶递给我:“我和hagi会把他们找回来的,你别担心。”

鲸之大,一锅炖不下(不是)。

“太投入了啊,英子。”萩原研二紫眸中闪着调笑的光,“都要把鲸鱼吃掉了。”

对,就这么想我,我人做不到,被误会误会也是种体验嘛。

而且…

失神间,没有因为要陪我一起去警察医院而有可能被迫加班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默契地一人一边,带着我出了医疗室。

孩子们都打算跟着偷偷去医院,江户川柯南和灰原哀的意思是要跟阿笠博士一起回去,八成是打算分析一下库拉索留下的手机,而我…

不知道为什么,萩原研二那双眼尾下垂的眼睛在刻意露出可怜与请求的神色时,总会让我幻视我曾经养过的那只,有什么想要的不会和其它小狗狗一样在地上打滚耍赖,而是静静地注视着我,乖巧可爱到我恨不得把全世界的东西都给他的,杜宾犬。

我惊愕地瞪大双眼:“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的?”

我皱眉表示不满:“诶?”

萩原研二附和着点点头:“好,所以英子是不是真的饿了?去吃饭吧?”

和聪明人出来玩的好处就是这样,完全不用我主动开口说饿了嘛,他们就主动请我去吃饭咯。

吧?”

“嘛,那我们走吧。”萩原研二耸耸肩,搭上我的肩膀说,“我已经把那位女士的信息告诉搜查一课的同事们了,他们好像有点线索,说是一会儿就过来。”

我怔怔地接过水瓶,手指被外壁冰得颤了一下:“好哦,我相信你们的。”

紧接着,就是我们在寻找少年侦探团的孩子们的时候,看到惊魂一刻

有点爽,嘿嘿。

指要去坐摩天轮的小岛元太在楼上兴奋和我们打招呼的时候一个倒栽葱,直接从滚梯上掉了下去,幸好库拉索反应极快,直接跳下去在半空中把小岛元太护在了怀里,成功落地。

我兴奋地双手放在水族箱的玻璃上,张大嘴巴看着巨大无比的鲸鱼从我眼前游过,脖子也跟着呆呆地转动:“哇…好大啊…”

幻觉吧,怎么还把萩原研二狗塑起来了。

萩原研二好笑地看着我的傻样子,在我的脑袋跟着鲸鱼一起转到了面朝着他的方向的时候,还直接伸手合住了我的嘴巴。

只是令这两位聪明人没有想到的是,吃过饭后的我没有和以前一样想要找个地方好好歇歇,而是非要接着参观水族馆。

松田阵平若有所思:“你很喜欢水族馆?喜欢大海?”

我敷衍地点点头,顺口说:“对,你喜欢大海,我爱过你。”

松田阵平脚步一顿:“什么?”

“哎呀,是梗啦,你不懂。”我连忙解释说,“不是我很喜欢水族馆啦,好吧,我确实觉得东都水族馆很有趣,可是我是…”

我咬着下唇在心里措辞了一番:“我是想要争分夺秒,把水族馆从头到尾都好好参观一次啦。”

毕竟不出意外的话,今天晚上,这个水族馆就要被迫推翻重建了。

没办法,我们琴酒大人是个场面人。

我遗憾地摇摇头:“走,我们速速去逛水族馆,逛完水族馆还要去外面的游乐设施玩玩呢,上午的约会时间都给小柯南了,真可惜。”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不明就里,但还是顺从地被我拉着从餐厅里又回到了水族馆里,又靠着优秀的记忆力把我带到了我们离开的位置,陪着我继续参观。

时间一晃就到了晚上,室外的广播也开始预告大型光影秀即将到来。

“摩天轮封锁?”听到广播的通知,已经走到摩天轮排队处的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对视一眼,都感觉出了不对劲。

尤其是在当他们看到工作人员身边出现的穿着西装的黑眼镜男人和上午才刚刚分别的银发女人之后。

我低头,回复了江户川柯南的消息,再抬起头时正好对上了他们看向我的眼神。

“英子,不如我们先回去…”

我开口打断了松田阵平迟疑的话,棕色的杏仁眼中露出恳求的光:“呐,阵平警官,研二警官,你们可不可以帮一下忙?”

赤井秀一立刻收回目光:“什么?”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这下终于明白了我为什么要让他们一定要跟我过来了,萩原研二上前一步,急忙问:“炸。弹?什么位置?”

赤井秀一从容地点了点头:“是我。”

…是吧?

他们两个也就是几年前见过几面吧?

萩原研二尴尬地咳嗽了两声,说:“我们和英子一起来玩。”

还是几年前。

倒是松田阵平,他并没有立刻回答好友的疑问,而是双目紧紧盯着降谷零身旁的赤井秀一,说:“是你。”

“你们不是…”

抢在江户川柯南开口询问前,赤井秀一微微颔首:“是C肆炸。弹,布置得很专业,是黑衣组织的风格。”

金发男人穿着白色的短袖,黑发男人则是戴着深色针织帽,穿着一身黑,背后还背了一个黑色的吉他包,不出意外的话,里面装着的肯定不是吉他,而是枪。

“要是全部同时爆。炸的话,摩天轮的轮轴就会不堪重负,发生连环崩塌。”降谷零目光凝重,“没想到他们居然提前准备了这些。”

哦,他旁边还是正在对峙的眼熟的两个男人。

话音刚落,赤井秀一和降谷零分别从两个方向跳下来。

我迷茫地看着松田阵平和赤井秀一莫名其妙对视起来,空气中都要有更加让我莫名其妙的火光了,这两个人是有什么过节吗?

本四体不勤人士在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两位警校优秀毕业生的护送下终于成功和江户川柯南会合,小孩脸上还挂着汗珠,也不知道是累出来的,还是看到炸。弹后被吓出来的冷汗。

“那就没时间犹豫了,你们去处理那个什么组织的事情,这里交给我和hagi。”松田阵平犹豫了一下,“不过工具还是勉强…”

松田阵平惊讶挑眉:“拆弹工具?”

还是几面。

“果然是炸。弹。”萩原研二小心翼翼地拨动着消火栓的柜门,夸赞说,“你没动是正确的,这个炸。弹是一开柜门就会启动。”

“不勉强哦。”我蹲到了他身后,从他背着的背包里掏出了两个黑色的工具包。

“在摩天轮的轮体和轮轴之间装了好多炸。弹,是远程遥控式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江户川柯南又强调了一遍,“必须要赶快拆除啊。”

我警觉地眯起眼睛,双手揉着江户川柯南的小脸蛋,质问两个男人:“你们该不会要打架吧?”

“这是什么?”

“等等啊,叙旧要不要放到后面再说?”十分具有事业心的《名侦探柯南》唯一主角江户川柯南从我手中抢救回他的脸蛋,“那些家伙打算劫走库拉索,如果劫不走的话,就要把摩天轮炸飞啊!”

“阵平警官不是问过我背包怎么这么重吗?当然重咯,我不仅带了医药包,还带了便携拆弹工具哦~”我炫耀地对着他wink了一样,讨夸奖,“怎么样,我是不是很未雨绸缪?”

“怎么可能,我和他有什么可打的。”降谷零立刻移开与赤井秀一对视的眼神,目光落到我身上,紧接着又落到了跟在我身后的两个男人身上,脸上露出诧异的神色,“英子你怎么会过来?你们两个又怎么在这里啊?”

“必须要在他们动手之前把炸。弹拆除啊,不然会出大事的!”

“对啊,按照以往的经验,和阵平警官出门遇到炸。弹的概率实在是太高了,要是再加上研二警官的话嘻嘻,还是带上好一点,这不就派上用场了吗?”我美滋滋地笑出梨涡,“我可真是个天才!”

降谷零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遇到炸。弹的概率高,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降谷零笑点这么低又笑得这么大声,是因为和好友重聚吗?我忍不住也笑得更加灿烂。

“你,你们,唉,算了。”本想表达不满的松田阵平到底还是没说话,无奈地叹了一大口气,和萩原研二一起分了我带来的拆弹工具包,“好了,炸。弹都交给我们,你们可快走吧。”

被赤井秀一和降谷零联手拽走前,我还不放心地连连喊:“阵平警官,研二警官,要是来不及就不要拆了,快走啊,不要出事诶!”

那什么,再怎么信任他们拆弹的专业水平,对于他们两个原本都是被炸。弹炸死的原剧情,我还是有点阴影的。

萩原研二:“放心,快走吧!”

松田阵平:“知道了,一会儿见。”

“别担心,他们不会出事。”降谷零低声说。

“哦。”我转过身,没再倒着走,“那你们接下来怎么办?库拉索是怎么回事啊?”

我都告诉过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了,库拉索的记忆媒介是五色卡,用五色的东西就能唤醒她的记忆。怎么降谷零还是让风见裕也带着库拉索上了摩天轮,还是要靠五色的灯光秀恢复记忆啊?

那不是又和原剧情接轨了吗?库拉索看到五色光恢复记忆,打晕风见裕也,与贝尔摩德成功联系上,在被黑衣组织的直升机接走前又改变主意不想回去了。紧接着就该是琴酒大怒,要把库拉索杀死,又被赤井秀一用狙击枪袭击,在发现事先准备好的炸。弹不能控之后就索性让鱼鹰袭击摩天轮。

摩天轮倒下的过程中,在躲避鱼鹰的机枪过程中受伤又被钢筋刺入腹中的库拉索忍痛驾驶起

“你当然是赶紧离开,摩天轮这边出事的话我们都能自保,来不及救你怎么办?松田和萩原也真是的,居然让你跟着过来。”

我看着一秒进入工作状态的两个人,不由得指了指我自己:“那我呢?”

…女装吗?

降谷零:“…那也是他们不对。”

“在担心库拉索?”降谷零挪开赤井秀一的手,转而用手背蹭了蹭我的脸才说,“这是我们故意安排的。”

我嘟嘟囔囔地说:“不要以为你耍帅说口头禅就够了。”

“在警察医院里,库拉索就已经恢复了记忆。少年侦探团的那群孩子们还真是厉害,库拉索原本想要袭击我们的人逃出去,但是在窗外看到那群孩子之后就变了主意。”降谷零笑了笑,“我们当然没那么轻易就相信了她,不过她在恢复记忆之后被我们询问她失忆期间有没有遇到黑衣组织的成员的时候,她只提了贝尔摩德,没有说到你。”

我小声给两位好心的警察先生解释:“咳,那什么,我没告诉他们这里有炸。弹,是我让他们跟着我过来的。”

降谷零、赤井秀一和江户川柯南都严肃了神色,显然,这真的是琴酒能做出来的事情。

“我们暂时决定先把她留下,至于想要带她回去的黑衣组织那边…”

“那,你们是打算怎么让库拉索假死啊?”我没忍住,又问了下,“确定能瞒过去吗?”

意思不会是摩天轮上的不是库拉索,而是我那一次易容百次易容的景哥吧?

脸蛋被温热的掌心托起,赤井秀一祖母绿的眸子温柔地注视着我,指腹安抚一样地蹭着,缓声说:“不要露出这种表情啊。”

赤井秀一也蹲了下来,拿下身后的吉他包,飞快地组装好了狙击枪:“我去摩天轮那边。”

“啊咧?”

怎么说呢,降谷零给我一种爱上了假死这种计划的美感,这都接连用几个了?不会以后在酒厂那边捞人,就都靠死遁了吧?

有一说一,确实。

降谷零停下脚步,掏出手机:“我会通知公安的人,让他们尽快疏散人群,hiro那边也会让他多加注意。”

我沉默了。

“贝尔摩德应该是靠监控监视摩天轮车厢的内部情况,琴酒那边的鱼鹰也是只能看到有人而看不到人的具体样子,所以不出意外的话是可以瞒过去。”降谷零摸摸我的狗头说,“别担心,hiro在摩天轮上,我们准备很充分。”

降谷零无辜地眨了眨他紫灰色的双眼,在昏黄的灯光下放电一样:“计划虽然老套,但是足够好用,不是吗?”

“英子,你赶紧离开,这里不安全。”赤井秀一微微蹙起眉,把狙击枪靠在地上,认真地跟我说,“不要受伤。”

我眼睛一怔。

“啊?哦。”我当然知道我留在这里也是添乱啦,可是我也想再帮帮忙什么的…剧场版,大制作诶,我都这么加入主线了,也让我看看大场面爽一下呢?有江户川柯南在,我还能出事吗?必然不能啊,我可是主角的小姨(震声),我必须得有不死的金手指(再次震声)。

重机,阻止了摩天轮的滚动,自己牺牲…这种剧情,就算改变了中途,也改变不了结局吗?

我绷着嘴角的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认真起来,眼神也不要飘忽到幻想诸伏景光穿裙子的样子上:“怎么不担心啊,就跟秀一假死一样,死了之后琴酒会让基尔放火炸车。这次摩天轮都直接被埋炸。弹了,万一琴酒发现炸。弹没用,直接把摩天轮给击倒呢?”

我和上课听讲想要回答问题一样举起了爪子:“老师,等等,不会,又是假死吧?”

一直沉默不语的江户川柯南拉了拉我的手,抬起小脸说:“呐,英子,你帮我个忙吧?”

我眼睛瞬间就亮了:“好啊,什么忙啊?”

“小兰和园子也在这里。”才刚为了进入摩天轮而不得不挂断毛利兰电话的江户川柯南沉声说,“拜托你找到她们,别让她们靠近摩天轮。”

“啊咧?”

“园子那家伙一定会觉得很有趣,听到警察的话也不会轻易离开。小兰她…小兰她可能还会想要帮助别人。”他稚嫩的小孩脸上露出不符合年龄的忧心忡忡,“但是她们一定会听你的话,拜托了。”

通过电话的实时报位置,我终于成功与毛利兰和铃木园子会面。

江户川柯南对这两个女孩子的了解是真的透彻,她们果然如江户川柯南所料一样,都没有立刻听从警察的指挥离开,而是想要做点什么。

这大概就是主角团的美德之一吧,乐心助人什么的。

“走吧,我们先走。”

“可是…”

“别担心啦,乖。”我踮起脚尖,碰了碰毛利兰头上的角,“嗯?”

毛利兰怔怔地瞪圆了眼睛,说:“好。”

毛利兰和铃木园子这边是轻松解决了,只是混在人群中的我,看到已经开始疯狂扫射的鱼鹰,还是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铃木园子抱怨着说:“不行啊,好像大家都在打电话,完全没有信号。”

我垂眸,看着经过改造的手机,又抬眼看了下张望着外面的毛利兰和铃木园子的背影,悄悄往后退,退到了没有人的地方。

“伏特加吗?我在东都水族馆的摩天轮这里看到了一个在扫射的直升机诶,该不会是我们组织的吧?今天大家有什么行动吗?”

被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送回家的我,在擦头发的时候忽然手上的动作一停。

“她说她在东都水族馆看到了扫射摩天轮的直升飞机,问是不是我们组织的。呃,她可能是来这里玩了?她前几天说过周末要出去玩的。”伏特加越说越小声。

“大、大哥。”侧脸留下一滴汗珠的伏特加磕磕巴巴地说,“英子好像在下面。”

那他为什么还会愿意继续和我一起玩。

那松田阵平是怎么知道的?

我没那么迟钝。

“真是的,凭什么她就能到处玩啊!”基安蒂不满地吼了一声,松开了手。

尤其是在琴酒知道我与一个警察关系很好的情况下,如果琴酒发现了那个警察通过我知道了

银发男人冷笑一声,说:“把摩天轮轮轴里的炸。弹都打掉。”

“打轮轴吗?”科恩下意识问了一句。

所以说,松田阵平是查到了我实际上是一个犯罪组织的成员,还是恶贯满盈到他的两个同期都去卧底的犯罪组织的成员吗?

我觉得我应该去做点什么。

至少试探一下。

第一百八十章(含补肆拾k营养液、贰k评论加更)

也许是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对他们透露了什么?比如说诸伏景光在复健的时候,萩原研二也在复健,然后他们会互相沟通一下…我编不下去了。

能够在黑衣组织卧底多年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都不会是能对熟人轻易透露自己卧底情况的人,哪怕诸伏景光已经被迫结束卧底了,但是还有降谷零在,他们应该不会告诉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的。

那松田阵平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说,是在我们之前的相处中,我不小心了什么吗?

看昨天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的样子,除了松田阵平对赤井秀一有特殊的关注之外,他们一点也不好奇我们为什么会出现在摩天轮里,甚至会直接催促降谷零他们快点去解决组织。

就算他们是出于警察的本能,我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我没那么迟钝。

所以说,松田阵平是查到了我实际上是一个犯罪组织的成员,还是恶贯满盈到他的两个同期都去卧底的犯罪组织的成员吗?

那他为什么还会愿意继续和我一起玩。

是因为他觉得我是什么可塑之才,就跟赤井秀一和降谷零他们一样,认为我可以弃暗投明吗?

我觉得我应该去做点什么。

至少试探一下。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松田阵平他们真的知道了我的身份,那我…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与早就踏入黑衣组织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不同,他们不该被卷入黑衣组织的事情,如果没有我这么一只蝴蝶,他们是不会知道黑衣组织的。

他们两个,可是好不容易活下来的人诶。

尤其是在琴酒知道我与一个警察关系很好的情况下,如果琴酒发那些家伙是什么组织?

琴酒语气平静:“啊,就当是给库拉索报仇了。”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与早就踏入黑衣组织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不同,他们不该被卷入黑衣组织的事情,如果没有我这么一只蝴蝶,他们是不会知道黑衣组织的。

组织那绝对会完蛋的。

我会主动和琴酒坦白我想和松田阵平继续做朋友,就是不想让琴酒哪天发现我和警察走得过分亲密而生气,同时,我也是做了保证,保证关系不会好到背叛组织,琴酒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默许的。

一旦琴酒知道…我还好说,大不了是又被琴酒关起来,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绝对不可以出事。

更不能因为我而出事。

我把毛巾挂回原处,闭了闭眼。

可是,舍不得诶,舍不得。

我只是一个想要和帅哥做好朋友的小女孩,我没惹任何人!

真是的,我本以为到了柯学元年我的子能好过一点,怎么真的还越来越感觉比以前更累了?

马萨卡,这就是主角小姨的宿命…

江户川柯南,你这里欠我的用什么还!!!

外面到底还是下雨了,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我站在公寓门口幽幽地叹了口气,选择了打车,等叫的车到了,才撑着伞直到坐进了车里。

众所周知,阴雨天气压低,所以会特别适合睡觉,所以从车里下来之后我还是忍不住打哈欠也合情合理吧。我捂着嘴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站在大厅门口给松田阵平发消息,确认他和萩原研二都还在办公室,也都没想好中午吃什么,才走进了电梯。

霓虹警视厅的安保措施也不是很行啊,还是说因为我长了一张好人脸,居然没经过什么盘问,只是简单登记了一下就放我进去了。我默默在心里咂舌,再次庆幸降谷零没有跟在我身边。

不好意思啊,“你们就是这么当警察的吗”都要成我的刻板印象了,虽然我目前一直都没有机会亲眼和亲耳见证这一场景。

“英子,你怎么会突然来这里?”萩原研二一脸关心地询问我。

他震惊地瞪大双眼,哈欠都被噎了回去:“英子?!”

“食堂吗?”

我们零零酱真的是很严格的上司一枚呢,对比赤井秀一就不太一样,他对出错误的同伴都能情绪平稳地包容因为一个是下属一个是同伴,就算想严格也没办法严格吗?

“我听搜查一课的人说有家咖啡厅…”

不行,我都已经走到这里了,再半途而废就对不起我的车费了,霓虹打车可是贵鼠了。我扶额叹息,但还是继续往前走了。

幸好办公室外面的标识都很清楚,根本不需要问路,我走了几步就走到了爆。炸物处理组的办公室。也是奇怪,其他办公室的人都已经在勾肩搭背地出去,商量着去哪里吃饭了,这个办公室里一个人都没出来。我站在外面,低着头滑开手机准备给松田阵平发消息,问他午休时间是不是到了,方不方便出来一下。

有一说一,虽然我们黑衣组织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男女比例还是比较均衡的,毕竟我们向来也不怎么把女孩子当做是女孩子,我尤其是指训练的时候。这种误入男人国的感觉…好像有点体会到美和子为什么每次在苗子和由美开玩笑的时候都拒绝承认当搜查一课的唯一女警体验感不错了。

其他警察们走是走了,就是走了之后还忍不住接连回头看我们三个,给我看得都有点后背发毛了。

是松田阵平。

说起来,赤井秀一教我英语的时候也是很严格的,但是很会踩线,就是踩在我厌学的边缘再哄哄我,要么我怎么怀疑他当过家教呢?家教不家教的还好说,将来赤井秀一要是有孩子的话,辅导作业绝对是一把好手,至少不会鸡飞狗跳而是父慈子孝,毕竟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能有人比我逃脱学习起来更作。

我揉了揉太阳穴,忽然有点不想继续往前走了。

但是前提是帅哥。

“英子,你怎么会在这里?”萩原研二眨了眨眼,很快就反应过来,转头和其他同事说,“你们先去吃饭吧,我和小阵平有约了。”

“打电话?不知道,可能太忙了吧。”松田阵平拧了拧眉,和萩原研二对视着摇摇头,又问我,“你刚才给我发消息问我午餐吃什么,不是找参考,而是要过来找我?”

“中午去哪里吃?”

想着出神,电梯就到了爆。炸物处理组所在的楼层,我只是一出电梯,就被走廊过来过去的高大警察们吓了一跳。阳气好重啊,好多人啊,好多男人啊!

是吗?可是我没看错的话,那些人的眼睛里怎么大多是八卦和很古怪的打量。我迷惑地垂下眼睫。

我感觉他可能更想问我是怎么进来的,我老老实实地说了一下我进来的过程,挠着头说:“我看小姐姐给你们打电话来着,你们不知道我过来吗?”

“对啊,我给阵平警官和研二警官准备了三明治。”我举起手里提了很久的保温袋,笑出小

确实哈,我有点人来疯的成分,也确实哈,我很喜欢帅哥。

“回神,别看他们了。”松田阵平伸手在我眼前打了个响指,把我的脑袋转回来说,“不用管他们,太久没看到女孩子了就是这样。”

热闹起来了的办公室里忽然走出来了一个黑发男人,懒洋洋地打着哈欠,半眯的靛色双眼正好对上了听到声音而抬起头,手还保持着打字姿势的我。

我,很有自信。

松田阵平身后跟着萩原研二,再后面是其他的警察们,也都惊讶地看着我。

梨涡,“锵锵,惊不惊喜?”

那什么,保温袋自然也是我女儿的饭制周边,别管了,我就是很好割的韭菜一枚呀。而且这周边多实用呢,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拿什么袋子装三明治。

“跟你们说哦,我可是一大早就起来了,还是专门去超市买的菜。等一会儿打开你们就知道了,包装纸都是我精心挑的,特别好看!”这三明治原本还是诸伏景光教的,担心过了几年我的手艺不熟练了没那么好吃了,我还专门又给诸伏景光打电话确认了一下步骤呢!

“三明治?”松田阵平微微一怔,下意识重复着问。

“对啊,我亲手做的三明治哦,阵平警官不是经常提嘛,这次我不仅做了,还直接送过来了~”没第一时间被夸夸,我不满地放平了嘴角,疑惑地睁圆了眼睛,“你不喜欢吗?”

“怎么可能!”松田阵平反应很快地否认,“我就是没想到你会过来…”

“好了,我们先找个地方坐下吧。”萩原研二从我手中接过保温袋,状似不经意地问,“三明治有我的份吧?”

我想也不想地就回答说:“当然啦,这是赔罪哦,肯定两位警察先生都有的。”

原本已经在带着我往前走的松田阵平脚步一顿:“赔罪?”

“唔,因为昨天不仅没有和两位警察先生玩尽兴,还连累你们加班拆弹了。”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垂头用脚尖碾着地面说,“补偿一下嘛,免得你们下次不想带我一起玩了。”

我承认,我有点卖惨的成分。笑死,我还会担心他们不愿意陪我出来玩?不可能的,没有人能不愿意带我出来玩,没有人!这其实就是个借口,我主要是想过来找机会试探一下…

“英子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松田阵平语气严肃得让我下意识抬起头,他眼里都是满满的不赞同,“拆弹本来就是我们的工作,怎么还是被你连累?”

不像假的,他好像是真的生气了。

我忍不住咬了咬下唇。

“我们才该是担心你下次不肯跟我们一起出去玩的人吧?毕竟可是英子亲口认证,跟我们出来一定会遇到炸。弹,还随身带着拆弹工具,嗯?”萩原研二随手揉了揉我的后脑勺,搂住

在警视厅的食堂公然问这些是不是有点怪?也是我一时冲动了,就很迫切,等到了这里才考虑到场合不对劲。

宫本由美手上还端着餐盘,看到我手边的餐盘后立刻了然:“觉得不好吃吧?没办法,食堂就是这个样子,要不是没有时间,可真不想在这里吃。”

我一愣:“晚上?怎么了吗?”

“那也…”宫本由美转了转眼睛,跟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对了,英子,你晚上有事吗?”

“英子,你有事情要问我们?”看吧,我就说萩原研二精通女性心理,我就低头的时间长了点,他居然就发现了!

“英子都特意来找你们了,你们还带她来食堂啊?”三池苗子嫌弃地摇摇头,“我的天。”

不知道该怎么杀熟(不是)。

我呆呆地指着我自己:“诶?联谊?警察?我?”

“好吃,不枉我惦记了那么久。”松田阵平单手托腮,靛青色的眼中闪着浓浓的笑意与沉沉的我看不太懂的光。

“不用啦,你们午休时间也蛮宝贵的,如果饿了我再去找地方吃点东西好了。”我拍拍胸脯,“放心啦,我才不会饿到我自己呢。怎么样,三明治好吃吗?”

“刚才听到他们说食堂?警察食堂我能去吗?”

宫本由美放下餐盘,坐到我旁边,笑嘻嘻地搂住我的脖子问:“要不要来参加我们的联谊啊?都是警察,交个朋友也不错诶。”

“嘿嘿,那就好,我就说我是天才嘛!”我低下头,开始思索接下来应该怎么样套话,能问出来他们是怎么知道的黑衣组织,又知不知道我的身份。

“对啊,哎呀,我跟你说,我们女警今天要去的人数有点不够,你就当帮帮我,嗯?”宫本由美压低声音,凑在我耳边说,“我保证都是人品过关的,不然我还不叫上他们呢。”

“想体验一下嘛,不是研二警官和阵平警官的问题啦。”我连忙摆摆手,解释说,生怕两位警察先生在同僚眼中的角色定位变成抠门怪。

我皱了皱鼻子,悄悄撇嘴,默默将餐盘推远,决定一会儿结束之后去找降谷零蹭饭。

说真的,怀疑降谷零能在波洛咖啡厅打工,除了因为近水楼台先得毛利小五郎之外,也是想要给他的警察同仁们提供能慰劳胃的美食了。我之前还偷偷在心里吐槽过降谷零好大的胆子,就直接招待警察们,也不怕自己警校毕业的身份被人认出来,果然还是我想的不够深吗?

我的肩膀轻声哄着说,“走吧,去吃饭。我和小阵平吃你做的三明治,你想吃点什么?”

警察食堂的东西,呃,怎么说呢,就是能吃而已。

怪不得高木警官他们那么喜欢去波洛咖啡厅了,我之前还以为他们是受了剧情影响,原来本质上是不好吃啊。果然,就算是高木警官,也是有能分辨东西好不好吃的舌头的(不是)。

这,这也不是重点,主要是…我?警察?我一个黑衣组织的人,去参加警察的联谊?啊?

带着自备的三明治去外面的餐厅是不太礼貌,那

还有就是,虽然我很有套话的经历,毕竟我的外快大多都是靠套话套情报从琴酒和朗姆那里拿到的,但是冷不丁要我跟警察们套话,还是直觉系松田和精通女性心理的萩原研二,我们关系又那么好,我还有点不知所措。

原来降谷零竟是这么体贴的霓虹好同事!爱了爱了!

“不合胃口?”捧着三明治吃的萩原研二无奈地停下动作,“食堂可能确实不太适合你,那我们陪你去外面吃?”

“英子?啊,原来他们说的突然来了个漂亮女孩子来找松田和萩原,说的是你啊。”爽朗的女声忽然响起,我抬起头,看到的是穿着警服的宫本由美和三池苗子,“那群家伙的酸味路过都能闻到,啧啧啧。”

宫本由美酱你邀请人的时候都不做一下背调吗???

我弱弱发声:“可是我不是警察啊…”

“没关系啦,我们也叫了其他职业的女孩子,就当大家一起玩!”三池苗子会意地挤到了我的另一边,同样搂住了我的脖子说,“一起去嘛。美和子这次不和我一起去,我也想要人陪呢。”

“不是有由美酱吗?”

“由美很忙的!”

松田阵平好心为我发声:“喂喂喂,我看英子也不想去,你们别勉强她吧?”

“你管那么多,不是你说不想喝酒不想参加的吗?那英子参加怎么了,不可以阻碍单身女性寻找幸福。”宫本由美哼了一声,“你看萩原都没说话,人家就知道自己不去也不能阻碍别人去。”

“谁说我不去的?”萩原研二笑眯眯地理了理额前的碎发,说,“我今天晚上又没有事情了,可以参加了。”

松田阵平面无表情;“哦,那我也参加。”

压力一下子就给到了我这边,出于身份原因,我本能是想拒绝的,但是我的耳朵已经灵敏地捕捉到了“喝酒”的信息。

松田阵平不想喝酒?看来他酒量估计不太好,那可就太好了!

套话的机会这不就来了?

天助我也!

天不助我也。

警察的联谊活动也这么无聊啊!

吃吃饭,唱唱歌,过来的男人们中只有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鹤立鸡群,真的是…怪不得宫本由美要借着我靠激将法让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都参加,不然这现场就真的…

松田阵平毛茸茸的卷发贴在我的脖侧,呼吸间喷出的热气也直接扑在在外面的皮肤上,触感形成电流,股股传播到大脑皮层。我忍不住身体颤了颤,本能地想要推开他,来摆脱后背都在酥酥麻麻的感觉,可是却推不动。

那位警察大哥似乎只是为了找地方唱歌和让人欣赏自己“美妙”的歌声才来的,除了干饭就是唱歌,就连松田阵平都礼貌地跟女孩子打过招呼,他现在正常说话是什么声音我都没听到。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宫本由美和三池苗子应该是商量好了冲我们三个来的,具体体现在她们发现指定的号码牌察言观色起来有可能是我,或者松田阵平,或者萩原研二的时候会特别兴奋,选定的惩罚也很不怀好意,大多是公主抱啦,背对背啦,喂酒喝啦,只是很不巧,我每次都能成功躲过去。

怎么说呢,更加不安desu了。

“没什么。”宫本由美莫名其妙地上下打量我一下,忽然灿烂笑开,终于肯松开我,放我去了洗手间。

嗯,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就没什么好运了,萩原研二喝多了还是很乖的,就是趴在桌子上,眼睛漉漉地看着我出神。至于松田阵平…他好沉啊,脑袋好沉!

说起来,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似乎是真的知道什么,在最开始自我介绍的环节,轮到我的时候,他们直接打岔,把按理说我应该表明职业的环节避开了。

我不禁吐槽:“所以阵平警官和研二警官是什么女性吸引器吗?”

准确来说是没办法推。

哪怕我旁边的两位警察,为了躲避稀奇古怪的惩罚,给自己喝得都要死过去了。

“英子,你回来了啊,快,来玩游戏,就差你了!”攒局的宫本由美一脸兴奋地对忽然陷入沉思的我挥挥手,还眨了下眼说,“国王游戏,会玩吧?”

可恶,不要小看黑衣组织的特训啊,我受的训练可不只是喝酒和调酒!

等我再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包间里的格局直接变了样,大家都围着茶几坐了起来,哦,只有我离开时唱歌很销魂的那位警察大哥依旧抱着话筒唱得销魂。

开玩笑,我可是在酒吧上班的专业酒保,别说什么国王游戏了,就是摇骰子我都能给你摇出我想要的点数,懂不懂什么叫专业酒保啊?

我感觉估计一大半的女性都得跑路。

唱歌的男士声音太过销魂,我下意识捂了捂耳朵,捂耳和松手的动作间正好错过了宫本由美的话:“什么?”

“没办法,一开始松田和萩原都说不来,好多女孩子都约了其他地方,临时赶不过来。”宫本由美耸耸肩,解释说。

起到了一个播放bgm的作用,尽管不怎么好听。

我的手指触碰到他柔软的黑色卷发,就立刻被闭着眼的男人握在手里,放在他腿上,根本动弹不得。

好吧,他们确实有吸引人的本事。

没关系,我还有另一只手!

事实证明,黑衣组织的特训真的有点东西,再加上我这个人实在是命好,哪怕宫本由美都要赌上自己警察的尊严,也真的成功当了好几次国王了,还是没有成功让我被指定什么惩罚。

更别提算上我在内,一共就六个女孩子,剩下的十多个都是男的,这什么奇葩的男女比例啊?

“毕竟他们长得好,更别提萩原不仅长得好还很会哄女孩子。”宫本由美嘴角抽了抽,看了一下不远处坐得僵直的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自言自语一样地说,“不过萩原回来之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都不怎么…”

或许是宫本由美叫过来活跃气氛的吧?我把目光从他身上挪开,对上了看过来还摆手让我坐在他们中间的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的眼神。

只是我没想到,就算是喝醉了,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还会保持着幼驯染的默契和不服输吗?我刚刚伸出另一只爪子,就被萩原研二抓住了。

他握住我的手,五指滑入指缝,他拉着我的手,把我的手背靠到了趴在茶几上的他的脸上,因为喝醉酒而涨红了也滚烫起来的脸上。

我的手条件反射地跳了一下,在将将离开他脸部肌肤的时候,又被他以醉鬼的力气强地拉回,同时强地握得更紧。

可是脸上的表情却可怜巴巴的,又很乖顺,更加让我忍不住幻视。

或者说是狗塑。

说实话,我本意确实是想趁他们两个酒醉之后套话,而且游戏进行大半,联谊活动也快接近尾声的时候,在场的人要么喝多了,要么靠着酒劲已经进入甜甜蜜蜜的状态了。

比如说靠得很近的千叶和伸与三池苗子,气氛好得一眼看过去就在冒粉红泡泡。

根本没有人注意到本来就坐在角落里的我们。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对他们两个进行套话,应该不会有任何问题。

可是他们两个现在一点也没有能沟通的样子嘛,一个就傻傻地看着我发呆,还笑得怪幸福的样子,另一个就是靠在我肩膀上把我当抱枕撒娇。

爽是真的爽,就是和醉鬼说不了话很烦。

所以当初降谷零就真的是在装睡试探我吧,他两个同期喝多了可是说不出来话的。

我清清嗓子,小心翼翼地避开松田阵平的头发,偏过脑袋问他:“呐,阵平警官。”

他慵懒地“嗯”了一声,在我的肩膀上蹭了蹭,什么温热的柔软贴在了我的颈侧。

我愣住了。

“由美美,你什么时候结束啊?我已经在外面等好接你了~”羽田秀吉一脸紧张地盯着屏幕中宫本由美的脸,“你是喝醉了吗?”

“我?哼,我还好啦,他们才是真的喝醉了。”宫本由美脸蛋红彤彤的,但还是立刻否认,

我把包里的伞还递给了萩原研二,说:“我准备叫个豪车服务,能直接上门接人的那种,司机应该能有伞,那我的这把伞就借给你们吧。你们本来就喝酒了,要是淋雨再生病了…”

喝醉的女人还是那么记忆力出众:“呀,我上次还没问你呢,你和英子到底什么关系啊?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分明是…”

萩原研二的酒量还是比松田阵平好点的,具体表现在等离开的时候,他已经清醒得差不多了,还能帮我把喝多了的松田阵平从我身上抬起来。

他好像在发光。

宫本由美疑惑:“怎么了吗?”

说完,我掏出手机打开叫车软件。

羽田秀吉的墨绿色的眼睛骤然瞪大,几乎要看不出原本细长上挑的眼型,瞳孔地震地看着棕发女人的背影和她肩膀上靠着的男人,还有正在和她说话的将脑袋靠在茶几上笑得魅力四射的黑发男人,磕磕巴巴地问:“由美美,她…开门小姐也去参加联谊了吗?”

她把摄像头对准棕发女人,自言自语地说:“她应该是喝得最多的了,但是一点都没醉。”

应该也不是完全清醒了,因为要不是我抽手,他都没想到要松开我的手。

被迫转移的松田阵平还不满地哼唧了几声,不过还是被萩原研二微笑着镇压了:“不用管他,喝多了就是这样。下次他要是再欺负你,你就把他推地上,他就能清醒了。”

呃,这是亲幼驯染啊,但凡关系差点都说不出来这些话。

再说了,昨天刚把库拉索从黑衣组织里捞出来,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应该都在忙着处理库拉索的事情,今天降谷零都没去波洛咖啡厅报道。啧,其实他们都应该谢谢我,还是我面子大,靠着我的小命及时阻止了琴酒下令袭击摩天轮也不知道这样的话,能不能有机会就是,呃,累积多了能保住琴酒的命啊。

还调转摄像头,对着包间里的场景晃了一圈,略显得意地说,“看到了吗?现在只有我和英子是清醒的,不过英子的酒量是真的好诶。”

我憋着笑点头,跟着他们一起走到了门口。

开门英子今天穿了一条碎花的吊带长裙,外面罩了一件薄薄的白色外套,在一众大多穿着警服的人中格外明显,以至于哪怕因为距离和像素问题并不能将在场的人都看得清楚的羽田秀吉,还是第一眼就看到了宫本由美镜头瞄准的目标。

不论是物理上还是精神上,我都不想承受。

除了意识到他刚才一直在直勾勾盯着我笑,我说什么他都是只会笑的时候有点尴尬之外。

外面的雨还在下,清醒的警察们扶着不清醒的警察在准备叫车或者叫代驾。他们大多都还住在警察宿舍,三三两两地一凑就能回家。宫本由美也安排好了另外一个不是警察的女孩子的回家之路,被三池苗子问她自己怎么回去的时候,脸腾地一下子就红了。

如果是和别人出来,我随随便便摇人,总能摇到可以送我回去的。可是今天偏偏是和警察们出来,再叫黑衣组织的人就不太礼貌了,哪怕叫的是降谷零也不太好。至于琴酒和伏特加,我更是想都不敢想,昨天因为我都影响到琴酒当场面人了,我今天主动凑上去,还是和警察们一起出去玩了之后凑上去…呵呵,琴酒再怎么情绪稳定,都容易对我下点什么狠手。

就是,有一种,就是,我说不出来的感觉。

“咳,我总有办法,那什么,英子,你怎么办?”宫本由美捂着大红脸问我,跟不会有人能看得出来她在转移话题一样。

“叫车吧。”可惜我目前没什么心情八卦她什么情况,我摇头婉拒了萩原研二要陪着我坐车的提议,“你还是赶紧送阵平警官回去,他今天可真是喝太多了。”

我的声音渐渐消失,伴随着余光扫到熟悉的身影,我的脑袋也忍不住一点一点转过去,呆呆地看着昏黄的路灯照细密的雨帘中,举着一把黑伞一步一步缓缓走来的,粉发男人。

怪不得是工藤有希子严选,冲矢昴的温润样子伴随着夜幕的雨,衬得他本人更加优越,就连眯起的笑眼似乎都比以前平白多了几分深情。

他举着伞,向站在台阶上躲雨的我抬起头,扬起利落的下颌线,声音温柔:“英子,我来接你回家。”

…赤井秀一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赤井秀一的车还是那么好睡,他的外套盖在我身上,如同是密不透风的网,我几乎是完全被他的气息包裹住了,比起来自他气息的侵占,更多的反而是久违的安全感。

只是等感受到越来越浓重的、就算是在睡梦中也无法忽视的注视后,我还是费力地睁开了眼睛。

第一眼看到的自然是外面,车窗上还不停落上雨滴,但是能依稀看到外面熟悉的公寓楼,到家了。

注视更加热灼,我不由得转头,他祖母绿色的双眼中倒映出靠在车窗上的我,眸光深邃,锐利的眼睛似乎是要看进我的眼底,看透我的灵魂。

我本能地往后靠了靠:“秀、秀一?”

“英子,你和那个人经常一起出去吗?”赤井秀一单手解开安全带,微微俯身靠近我,手也撑在了我脑后的位置,眼眸轻轻眯起,深深地凝视着我,“那个你不惜交换条件也想要帮忙的男人?”

“哦,还有那个你让我调查的炸。弹犯害了的警察?”

我震惊地瞪大眼睛:“你居然记得?”

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就算赤井秀一觉得我一个黑衣组织的人会让他一个黑衣组织的人调查炸。弹犯这件事太过惊世骇俗而多多留意了,但是能留意到现在还能记住松田阵平就已经够离谱了吧?他是怎么还能记得萩原研二的?这就是FBI的王牌搜查官的实力吗?

难道他也过目不忘?

我听到我自己发出了难以置信的声音:“吃醋?”

“真棒,我们哈罗真聪明。”我一把把摊平的哈罗抱起来,直接仰躺到地上,再搂住小狗在

“英子,抱歉。”

我逃了。

“转圈。”

“击掌。”

哈罗乖乖地往地上一躺。

他在道歉什么?

哈罗乖乖和我击掌。

哈罗乖乖坐下。

“对,是吃醋。”他语气肯定,眸光沉稳又坚定,“英子,我在吃醋。”

“握手。”

震惊得几乎要破音。

哈罗乖乖和我握手。

“亲亲。”

他定定地看着我,眼底闪过令人看不懂的情愫,忽而,他低下头,发出的笑声平白让人觉得…

在我的印象里,赤井秀一很少流露出这样的神色,他一直都是镇定从容的,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充满着再怎么低调也是从心而发的自信,对于他想要的一切,都是势在必得。

他垂眸一笑:“因为你的反常,我不得不留意,所以我留意对了,是吗?”

“坐。”

什么?赤井秀一?吃醋?我记得我没喝醉,耳朵还能瓢吗?

我只是疑惑了一下,却没想到,赤井秀一直接就把大招给交了。

挫败?赤井秀一?我更加不会了,呼吸也平白粗重了几分:“秀一?”

我听到他说:“可是我是真的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