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忍不住生气罢了。
然后在失败的时候挫败不堪。
再深思一下的话,或许是不是我的心态发生了转变。
再想想的话,似乎我刚带猫猫回来的时候,他就特别喜欢拍地拍桌子,边拍边看着我。我只会以为这是他撒娇的方式,只会抱着他激动地亲来亲去。可是要是把猫猫是萩原研二这个事实代入的话,答案的正确解应该是他在打摩斯密码吧?包括后来咪咪出现,我以为降谷零在逗猫的拍栏杆动作和猫猫与咪咪的拍打动作,或许都是在用摩斯密码沟通。
勉强说起来,就是也不能完全怪他们。
这样想起来的话,萩原研二应该也不是没想过要告诉我他是个人,只是我不懂。
我实际上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呢?真的就只是熬到黑衣组织破灭之后男模吗?这个愿望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深植在我心里的?
拜托,摩斯密码那种东西,得是他们的脑子才能记住吧?
我知道他们有苦衷,他们担心自己的身份被我知道了,会有很大的问题。就像我也不肯告诉任何人我是穿越者一样,这种特异的身体状态,怎么敢告诉自己并不信任的人。更别提我还是黑衣组织的人,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向我坦诚他们是霓虹公安,都是观察了我许久,还是在我主动提出交换条件之后才正式承认。
哪怕我表现得再怎么无害,他们也赌不起。
我想要在黑衣组织里好好活着,我明明知道什么都不做就是最好的,既定的结局不会改变,我可以苟到最后,可我还是忍不住去救萩原研二去救松田阵平去救诸伏景光,反而让我差点涉险。我明明是知道没必要,不应该。
降谷零和松田阵平不告诉我,其实也情有可原。他们是怎么推断出猫猫和咪咪的拍打是摩斯密码需要与我解释,他们之间警校同期好友的关系更要与我这个黑衣组织的人解释。
如果是从前的我,只会觉得害羞和丢人,他们哄哄我,我趁机吃拿卡要占点便宜,他们签订一些“丧权辱国”的条约,就差不多了。我不会放在心上,因为我不在乎。他们是有正义的责任感在身的烫男人,他们会权衡作出决定再正常不过。就算我会生气,也不会生气这么久,我会和之前很多次发现他们从我这里套情报一样说说笑笑间就算了。
同样的,其实就像我对松田阵平说的那样,我能理解他们为什么瞒着我。我现在回忆起来,猫猫本狗简直就是破绽百出,换做是其他人应该也会觉得不对劲,只有神经大条如我才会把什么都当做是他与众不同。
因为比起觉得羞恼和丢人,我更多的是生气他们一直都在瞒着我。
很刁蛮任性的理由,就跟我对松田阵平说的话一样,我生气在他们心中我并不重要…这种想法,换做是从前的我,是完全不会有的。
态。一方面我认为这个世界的人们对我来说不仅是纸片人,更是朋友,所以因为喜欢的纸片人与朋友的角色的双重加成,我对每个人都是纯然的喜欢与信任。而另一方面,不论我再怎么把他们当成朋友,我似乎还是会以一个预知者的先知身份,想要试图去拯救他们的命运。
我感觉我脑子是前所未有的清明,也是前所未有的乱糟糟,就和我本人的心态一样拧巴。
这种复杂的情感汇聚到一起,就导致了我总会莫名其妙有一种…脱离这个世界的旁观者,或者说是玩家的错觉?我会像打攻略游戏一样痴迷于刷他们每一个人的好感度,跟他们还是我只能依靠谷子触碰的纸片人一样大肆调戏上下其手,同时又以说献祭也不完全准确的心态,痴迷于去改变他们每一个人的结局。
其实萩原研二和诸伏景光也很痛苦吧,好好的人被迫成为了猫和狗,还要被我养着,每天忍受我的亲亲摸摸和抱抱,抗拒都不行。我现在想想觉得非常羞耻,被迫当狗当猫的他们也一定更羞耻,尤其还是会在他们的好友面前被我轻薄。
所以说,是不是,其实在我心里。
他们对我而言真的不是我喜欢的角色了,而是我的朋友。
只有朋友才会生气被瞒着,才会生气在他们心中我并不重要。
而粉丝不会。
因为粉丝的爱是无条件的。
就像我不会生气我女儿有事情瞒着我一样,就像最开始遇见的时候,我感觉到他们刻意瞒着我很多事还有利用我的迹象可是我不仅不生气,还会觉得他们好酷好厉害,不愧是我喜欢的纸片人一样。
原来,在我不知不觉间,其实我早就融入了吗?
我垂着头走到酒吧门口,抬眼望着酒吧里立着的“我在polestar很想你”“想你的风还是吹到了polestar”的网红路牌,恍然再次意识到
啊,七年已经过去了。
我已经来到这里七年了,可是我之前总是觉得这七年只是等待江户川柯南上线刷新的数字,就和游戏里拨动时针指针一样。
不在乎,不放在心上,假装什么都没发生,我什么都没看到。
“英子?你回来了啊。”正好路过酒吧门口的伏特加松了口气,注意到我的出神之后,还把手掌在我面前晃了晃,“你出去怎么没带手机啊?”
我面无表情地回神:“忘了。”就顾着保松田阵平的小命了,谁顾得上手机啊喂!
伏特加不禁咂舌:“你还会忘手机啊,那个人到底是谁啊?”
我下意识:“什么?”
“听说你和一个男人出去了?他们说的。”伏特加随手一指偷偷摸摸看过来,一注意到伏特加的手指就马上做贼心虚低下头扫地的其他酒保们,压低声音凑到我耳边说,“放心,我没让大哥知道。”
我嘴角一抽:“…哦。”
呃,是因为我现在的状态比起前几天深夜打电话让琴酒过来接我的时候好很多吗?原来如此,原来我在想通之后变化得那么明显吗?
琴酒坐在吧台旁边,还是穿着老样子的黑色风衣,背影那叫一个帅气又伟岸。我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立刻踮起脚尖,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因为做贼心虚,双手都耷拉在胸前,和试图搞事的小狗一样。
“不是哄哦,是我自己想通了。”还有,我依旧在生他们的气,完全没有被哄好…松田阵平也没怎么哄我嘛,他主要还是过来…
迷蒙的眼在睫毛颤动间立刻恢复清明,我说:“琴酒,不是犯蠢,是我真的想通了。”
唔,原来琴酒以为我是和什么男人一起出去玩吗?那看来在场的无论是客人还是同事都不知道松田阵平是个警察,琴酒自然也不知道,就只以为我是单纯地被帅哥叫出去聊天。
琴酒眉毛轻轻一挑,端详着我都享受得眯起来了的样子,嗤笑一声,松开我的手问:“玩够了?”
“这么开心,那个人哄你哄得很好?”
还是说,不是我变化明显,而是琴酒他很了解我?
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只是我不会轻易和男性客人出去,哦,女性客人也很少,除非是任务需要。不过的话…他没以为我是在做任务,以为我是去玩吗?
因为他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不是只会敲闷棍和杀人的冷面反派杀手。
好,偷袭失败,不愧是琴酒哈。
我怕琴酒,我也不怕琴酒,我不得不承认的一点是,琴酒给了我很多的偏爱与容忍,是对我这个人的。
哦,对哦,我好像下意识选择遗忘了他主要是过来表白的。
琴酒就像后面长眼睛一样,连头都没回,就精准握住了我刚刚伸出来,距离他的肩膀还有三厘米左右距离的右手,然后一用力,直接把我扯到了他面前。
琴酒饶有兴趣地勾起唇角,难得好脾气地配合我说话:“想通什么。”
我将侧脸在他括的风衣肩膀上蹭了蹭,毫不在意柔嫩的脸颊肉被冷的布料袭击,只是盯
我定定地看着他,看着他的脸从我脑海中的二次元纸片人渐渐变化成如今有血有肉会伴随着呼吸起伏的真实的脸,忽而灿烂一笑。
Polestar的地上一层大厅并不大,几乎是一进门便能看到背对着门喝酒的银发男人。
心满意足,我甚至还毫不客气地用后背蹭了蹭琴酒的手,然后放心地往后一靠,把全部重量都托付给了琴酒…的手。
伏特加求饶:“好好好我错了,你快进去吧。”
反正按照我对琴酒的了解,他目前的情绪还是蛮愉悦的,不会揪住我的衣服把我扔出去,耶耶耶!
伏特加一副很关心我的样子:“不过大哥也知道你是被什么人叫出去了,你小心点哈。”
我都下意识闭上眼准备嗷出声了,结果根本不痛,琴酒的手心还热热的,温度透过夏季薄薄的衣衫传到皮肤上,舒服得我从痛苦的“嗷”转成了没出息的“嘿嘿嘿”。
我扑过去,一点也不在乎现在是在酒吧吧台旁边,就下意识凑过去撒娇。我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将脑袋靠在琴酒的肩膀上,看到走到一半站在原地不知道为什么没敢动只是瞳孔地震看过来的伏特加,对着他弯了弯眼睛。
“啧,又犯蠢。”
我心里顿时一咯噔,心里发虚,但是表面理直气壮:“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又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不要在我这里给琴酒大哥上眼药,搞得琴酒好像是什么小心眼的人一样。小心我告状哦!”
不过在我的后背即将撞到吧台边缘之际,他另一只手则稳稳地覆在了我身后,避免了磕碰。
着他身后披散的银色长发说,对着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见到的第一个让我认识到这个世界并非童话的动漫世界而是残酷的生存炼狱的护着我平安无恙的“监护人”大人说:
“呐,琴酒,我好像对这个世界,更有归属感了呢。”
“谢谢你。”
“…蠢货。”
他的手搂紧了我的腰。
不太对劲。
腰被握住的时候,不太对劲。
明明主动撒娇的是我,但主动想要离开的也是我。
注意,是想要。
第一百八十六章(含补贰拾叁k收藏加更)
事情是这样的,在琴酒的手握上我的腰的瞬间,本来早就习惯的我突然间少有的感觉到了不对劲。
就是那么一瞬间,我忽然想到了之前发生的事。
也是在这个酒吧,也是琴酒握住了我的腰,然后…
然后我直接被吓跑了,还怀疑过琴酒中了什么不可描述的药。
虽然他是琴酒,但是…
虽然他是琴酒,但是…
虽然他是琴酒,但是…
我之前从来都没有想过的琴酒会对我有x欲的这件事,终于开始被我怀疑了。
毕竟,那可是琴酒。
琴酒诶,琴酒诶!
我一直都以为他的恋人会是组织诶!
连把国家当成恋人的降谷零都有宫野艾莲娜那么一位初恋情人在,可是琴酒连这种存在都没有诶!
尽管动漫里贝尔摩德不是没有邀请过琴酒调酒,也不管初期是不是有过那种之后被删了没再提过的雪莉的事情,可是谁都知道琴酒作为一个冷酷无情的杀手,都是默认他没有什么情感经历的(cp脑除外)。
而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我敢保证,反正据我所知,琴酒是黑衣组织里少有的连床伴都没有,不对,是连一夜情对象都没有的人。我甚至曾经一度怀疑过在人类的进化史中琴酒与众不同地将x欲进化成了杀欲。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反正就是在琴酒身边这么多年,无论是在酒吧里还是在组织的基地里,无论是无知的路人还是正儿八经的组织成员,无论是男是女还是不男不女,就算他们前仆后继地扑过来搭讪或者是邀请,琴酒也是无一例外地拒绝…或者而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我敢保证,反正据我所知,琴酒是黑衣组织里少有的连床伴都没有,不对,是连一夜情对象都没有的人。我甚至曾经一度怀疑过在人类的进化史中琴酒与众不同地将x欲进化成了杀欲。
比如曾经的那一次。
尽管我们彼此之间心知肚明,我他是为了能在黑衣组织很好地活下去,可是,或许,是不是,有可能…
区别只是他们是卧底,而琴酒是纯黑罢了。
我条件反射地想逃掉。
可是…可是…
我忽然间想到了赤井秀一和松田阵平。
连把国家当成恋人的降谷零都有宫野艾莲娜那么一位初恋情人在,可是琴酒连这种存在都没有诶!
只是,既然他是人了,那就是男人,再怎么进化点x欲,那我还天天围着他他…
毕竟我聪明又可爱,善良又美丽,为我着迷实在是太正常了。
魅力,我有一些的!贝尔摩德都亲口认证的!!!
对任何都说nonono。
结果被琴酒更加握紧了腰不说,他的另一只手还握了上来。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反正就是在琴酒身边这么多年,无论是在酒吧里还是在组织的基地里,无论是无知的路人还是正儿八经的组织成员,无论是男是女还是不男不女,就算他们前仆后继地扑过来搭讪或者是邀请,琴酒也是无一例外地拒绝…或者确切来说是恐吓。
喜欢或许是有一些,这个我不敢确定,琴酒是不是和其他黑衣组织成员一样可以把动心和动x分得清清楚楚我也不敢确定,我不敢确定很多事,但是被他握住腰,浑身过电的瞬间
尽管动漫里贝尔摩德不是没有邀请过琴酒调酒,也不管初期是不是有过那种之后被删了没再提过的雪莉的事情,可是谁都知道琴酒作为一个冷酷无情的杀手,都是默认他没有什么情感经历的(cp脑除外)。
纸片人,就是干净的!
更别提我因为习惯性对纸片人口嗨,没少调戏他们。我说的是土味情话,是梗啦,可是对于没什么见识的他们来说,就跟表白没什么两样了吧。
那脸色,那杀气…偶尔还会直接动手。
…我当然不会那么自恋地认为琴酒也会为我动心,他一直都觉得我是个勉强好用的废物下属的。
不管我再怎么无法接受他们居然会喜欢我这件事,可是,其实坦白讲,也不是很意外吧?
我又慌,又…
又控制不住地想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里是我的痒痒肉啊啊啊啊啊啊!!!
大人,救救!
我控制不住地扭动着躲闪,吸着气控制自己不要笑,却还是忍不住笑出声,只能很狼狈地恳求:“啊!琴酒!哈哈哈哈哈!痒!救命!”
我抬起眼睛,脸都皱成了一团,努力眨着眼里的水光和琴酒打商量:“不行不行,快点松开我!求求了!”
我的手也本能地抵在他手感极好的胸膛上,努力推。
琴酒无语地终于松开了我这只在他双手间扭来扭去的泥鳅,不过手是搭在我身后的吧台上,依旧是把我拢在他控制范围内的意思。
早就习惯他专制独裁行为的我也没多想,只是等终于缓过来了,才揉捏着自己都笑酸了的腮帮子。
“怎么了?”他挑眉问。
言简意赅,但是我懂,这是在问我刚才为什么突然挣脱。
琴酒会拦住我不让我跑估计也是下意识的,按照他以往的经验,应该是觉得我没憋什么好屁…不是,应该是觉得我脑子里又在盘算什么坏主意。
红烧大老爷!我绝对没有!至少这次绝对没有!
等等,居然脸大如盆地怀疑他对我有了点x欲应该不算是坏主意吧?
我又没打算趁他对我有x欲就将错就错上了他!
咳咳咳,尽管按照体位来说,是他上了我…琴酒应该不会喜欢女吧?他那么s的一个人…
咳,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哈。再说一遍,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我真的见过!
上辈子我就博览那什么,这辈子…这里可是霓虹!我可是黑衣组织的人!什么大场面我没
不仅是因为开门英子居然成功阻止了琴酒,更因为开门英子居然把她对琴酒的揣测说出了口!
对,不知道什么时候,酒吧里从服务人员到客人,居然都被伏特加“请”走了。
琴酒还是:“?”
唉,算了,也怪不得他。我以前就说过嘛,尽管我经常找琴酒贴贴,可是琴酒除了被我贴烦了之外都不会推开我的,因为他习惯了!
见过!
不过没关系,我依然是琴酒手下第一小妹。我绝对比基安蒂更让琴酒省心!!!绝对!!!(声嘶力竭版)
我眨巴着眼睛说:“我说什么你可千万别生气哦。”
比基安蒂更让琴酒省心的开门英子压低声音说:“琴酒,提醒你一下,我是个女人。”
居然这么有眼力见的吗?提前预知了要进行琴酒声誉保卫战的吗?
嗯,同样众所周知的,就是开门英子一身反骨,很多情况下越是不让我干的我就越是想干,于是乎!于是乎!于是乎!
众所周知,一个人一旦说什么我说了你可别生气,那一定会说出非常气人的话。
开门英子过去就是一个喜欢和人亲密地贴贴抱抱的粘人精,我后来有过猜测,就是或许是因
是的,虽然我的梦想是将来一堆男模,但是我还是有点子洁癖的,所以才不管多么长得还行的男男女女邀请我,我也都婉拒了一样。
然后小孔雀就把琴酒差点气死了。
好,让我们为勇敢的开门英子鼓掌!
完了,完了,看来我之前的推测还是推错了方向。
琴酒啊,他啊,他在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上啊,还是个木头啊!
微表情…不对,大表情的意思就是,你看我聪明吧?
事后,据伏特加说,我当时得意洋洋得像一只刚理完毛的骄傲的小孔雀。
哦,当然,勇敢的开门英子还是有点子微妙的本能的下意识的胆怯存在的,所以她还是压低了声音,没让旁边的其他人知道。
我语气坚定:“不行,那我必须说!”
只是我觉得…有点脏而已。
呵呵,琴酒居然没get到,他直接就是一抬眉,意思就是:“?”
琴酒,我恨你是块木头!
所以我非常理直气壮,甚至还一抬下巴。
咳,走错片场了哈,抱歉~
说完,我还得意地扬了一下眉毛,顺便还wink了一下。
我简直就是一整个痛心疾首啊家人们!我直接就是把脸皱成一团,万分费解地问:“你不懂我什么意思吗?”
琴酒自然也知道,而且按照他多年以来与我相处的经验,他已经很有先见之明地耷拉下来了眼皮,语气冷冷地说:“那你别说了。”
比起和他们玩那些肉。体游戏,我还不如多给赤井秀一松田阵平降谷零诸伏景光萩原研二琴酒(以上排名不分先后,因为我喜欢群发)发点土味情话调节调节心情。
在琴酒伸手捂住我的嘴巴前,我眼疾手快地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握住了他的手腕,成功地阻止了一场对于开门英子来说堪称是惨无人道的手动禁言!
对,就是习惯了!
哪怕旁边的其他人其实只有伏特加一个。
可恶,在与伏特加争夺琴酒手下第一小弟的战役中,我到底还是输了。
总之!就是,我这次绝对没有什么坏心眼。
为小英子从小就父母双亡,被黑衣组织的人养大。
黑衣组织嘛,再怎么所谓的精心抚养,最多也就是不让人病死饿死而已,小英子没有在初期和其他组织的二代孤儿一样被跟养蛊一样关起来让他们争斗对待过都已经是奇迹了,给她什么很多的和父母差不多的爱抚,就完全不可能了。
根据这样以及那样的心理学理论,这种状态下长大的孩子,会有一定的心理上面的缺陷,那么小英子的心理缺陷估计就表现在了异常的黏人上。
她喜欢撒娇,喜欢和人贴贴,喜欢表达爱意…是的,就和我一样,所以小英子换人了七年之久也没人发现,当然,也不排除与小英子夜相处对她非常了解的人本来就不存在,或者已经嘎了。
只是我与小英子的性格成因还是有本质差别,她是缺爱,而我是爱很多啦!
我喜欢这个世界!不对,我喜欢每个世界!尤其是这个世界的帅哥美女还尤其多!嘻嘻,简直是更喜欢啦!
小英子喜欢和人进行肢体接触,而黑衣组织呢,也没有什么想要去纠正她的意思。毕竟一个没什么特长的黑衣组织成员,没必要被多么重视。而且这里还是黑衣组织,又不是外面那些会正儿八经教书育人的普通学校,也不会教什么青春期生理教育…
万幸的是小英子虽然喜欢和人贴贴,但是有与生俱来的超绝直觉,所以没有被人欺负过,但是无论是小英子还是我,都喜欢和人贴贴是事实,琴酒估计也知道,于是在我第一次被他揍哭抱住他大腿哭的时候…
他忍着额头上疯狂冒出的十字路口,没有把我给踢开。
毕竟他一旦踢开了,那就是臣退了,这一退就是一辈子。
因为本来就受伤的我被琴酒踢了,那无论他怎么随意踢,我都会直接脆皮地嘎掉。
琴酒第一次没有踢开我,那他以后就都没机会了,谁让我超级会察觉底线,然后疯狂试探呢?
而且琴酒他其实一直也都没有甩开我,按照他的能力,他扔我简直就是易如反掌,可是无论他怎么烦躁,就是不熟悉的时候我都感觉到了杀意,感觉到了他腿部肌肉的绷紧…他都没
桥豆麻袋,是非常害怕了啊老铁们!
我一连用了这么多个“居然”,琴酒能get到我的意思吧?
就是我简直是吃了狗胆子,我都没想到我会这么胆子大,我知道错了啦!!!
一方面是想到嘴唇容易得唇炎。
他,真的很怕我死。
琴酒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祖母绿色的眼中闪着复杂的光。
琴酒的脸色忽而一松,他饶有兴致地勾起薄唇:“哦?是吗?误会什么了?”
在下冤枉,我真的没有!
而另一方面…则是…
…所以那天真的是琴酒吃了什么吧?
我和外面那些妖艳贱货不一样的,我不痴迷于琴酒的肉。体…呃,不对,就是,我对琴酒没有那种正儿八经的非分之想的啊!!!
桥豆麻袋,有点害怕。
琴酒,你也不想要你聪明可爱机智勇敢美丽善良温柔体贴的下属死掉吧?
…我最多就只能接受打头了哦,再痛点的话,娇弱如我,会痛痛地鼠掉的!
我了干涩的下唇,舌头伸出来一点点又马上收回去。
呜呜呜,按照以往对琴酒示爱的人的下场,伟大的开门英子小姐不会要就此享年…哦,不对,不对,我还没能享用男模,我还不能死!
而且哦,我们都那么熟了,感情都那么好了,我最起码也可以享受一下贝尔摩德的冷处理待遇吧?
不知道为什么,也不重要,反正就是七年以来,我和琴酒形成的默契就是这样,他不会拒绝我的贴贴,甚至在熟悉之后他还会主动把我拎来拎去。
好吧,我和贝尔摩德确实是没办法比啦,那大不了就…就…就骂我一顿呗?
也不尽然,他好像…很期待?
你真的不想的吧!!!
“你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琴酒恨铁不成钢的声音唤回了我乱走的思绪。
生气差不多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带到能好好活下来适应外界社会还能给黑衣组织干活的和“女儿”一样的小废物…呃,哪怕称不上“女儿”,称一句“小妹”也可以吧?就是我这种人居然不讲恩情,还敢揣测他!
有真的揍我。
他…该不会…是生气了吧?
琴酒刚才的眼神!好!可怕啊!
我下意识飞快地眨了眨眼,抿了抿嘴唇才说:“是我胆大包天,我居然误会了琴酒大哥居然会对我有非分之想,我居然会这么乱想,我简直就是个罪人!”
…所以今天真的是我接连被他们创之后大脑cpu被。干烧了的结果吧?
那什么,我好像是承诺过不会跟琴酒撒谎的?不怎么记得了,但隐隐约约有点印象。而且这种事嘛,也没必要瞒着琴酒,又不是黑衣组织里有卧底这种会牵动琴酒心弦,让琴酒暴怒的事情,对吧?
我已经在心里大喊大叫了,哦,当然,面上也慌得一批,紧张得都很难呼吸了。
我露出讨好一样的笑嘻嘻的笑,看着更加不耐的琴酒臭臭的脸色,装无辜:“我说我刚才误会了,你愿意原谅我吗?”
他这个样子,怎么跟要看我笑话一样?
他,真的很克制。
就像我熟悉了琴酒一样,琴酒估计也习惯了。
亲娘啊,他该不会是以为我是在吐舌头吧?他不会以为自己是被挑衅了吧?不会吧不会吧?
呜呜呜呜,鸣鸣鸣鸣,我今天是怎么回事啊!
我懂了,想来想去,都是
#都怪警校组
我回去就要刷tag,让他们被钉在的耻辱柱上,我说到做到!
好吧,现在不是迁怒他们的时候,现在的重中之重还是我该怎么把琴酒这关给蒙混过去。
谁!来!救救!我!啊!
谁!能!来!救救!我!啊!
以前总是很好命,关键时刻都能有意外的电话过来,怎么这次就没有了?
是命运之神不眷顾我了吗?
还是说,我们黑衣组织真的要完蛋了,已经没有任务可以派给琴酒了吗?
不要啊,黑衣组织,要不你再挺挺呢?
至少挺过今晚,谢谢!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没有天神降临救我一命。
伏特加跟鹌鹑一样缩着,也是委屈他那个大体格子了。
事已至此,只能自救了,勇敢的开门英子,不怕困难!
我直接低头承认错误,压低声音碎碎念地说:“对不起琴酒,真的对不起,我知道我昏了头了,但我对你绝对没有非分之想。”
“真的,我开门英子对着天空大海蓝天白云星星月亮太阳…”
琴酒打断我,并冷声咬着我的名字:“开门英子。”
我条件反射地应声:“在!”
没办法,我就是琴酒大哥的应声虫捏~
琴酒,感受到我对你的忠诚了吗?我努力眨眼,暗送秋波,不对,是明送秋波,企图让他收到我的浓浓爱意和敬意。
但是朗姆居然还给我找了借口,就是他觉得我不干活是因为和波本吵架了。
我嘛,我当然是不想让人才加入黑衣组织的,我都不想让他们知道有这件事。
是的,他甚至都没有问我,波本是哪里惹到我了,是不是我又在无理取闹地作妖。
一,加入黑衣组织,为黑衣组织卖命,做一些违背良心的违法乱纪的事情。
于是朗姆直接问我是不是波本并没有好好找我道歉,以及我怎么样才能原谅波本,我想要看到波本怎么样。
他到底是在气我居然敢乱想他,还是在气我居然…
所以我一直消极怠工,就说自己没发现有适合黑衣组织的人才,他们发给我的资料,我也会说那些人没有真材实料。
琴酒气呼呼地走掉了。
“很多时候我都想撬开你的脑子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东西。”他恨得跟咬牙切齿一样。
只是架不住…别人卷啊!
我是不想这样的,尤其是在意识到这是个真实的世界之后,我就更不想让任何人受到生命威胁,或者是为黑衣组织效力。
黑衣组织给我安排了一个任务,就是去东都大学,名为当图书馆的图书管理员,实则过去潜伏观察有没有能被吸纳进黑衣组织的科研人才,尤其是生物医学和计算机专业的人才。
朗姆非常生气。
朗姆对我最近的消极怠工表达了不满。
我的做法勉强成功,可是潜伏在其他高校的黑衣组织成员可没有我这么高超的思想觉悟,他们很努力地为黑衣组织招揽人才,就导致业绩为零蛋的我非常突出。
在朗姆看来,我虽然喜欢划水喜欢偷懒,但是安排给我工作都会完成,那么这次消极怠工的原因就是和波本吵架了。
我没开玩笑,他真的是气呼呼地走掉了。
我本能地不敢再想下去了。
我是真的心慌,没开玩笑啊!
而那些选择了选项一的人们,一旦被金钱或者是什么虚幻的理想(毕竟乌丸财团很会包装)欺骗的他们进去之后发现不对劲,感觉良心上过意不去了,或者害怕被抓起来而提出来,或者有一点想要提出来退出组织的意思…
当然,我的人设一直都是勤勤恳恳…划水的社畜,大家也都习惯了我的摆烂和能不上班就不上班的懒惰作了。
二,不加入黑衣组织,然后被信奉“低调”原则的狗黑衣组织成员做掉。
没办法,他眼里的我就是很容易被情绪影响的人,再加上我一贯的所谓的人设,他就一门心思地觉得我不好好干活就是因为波本。
我不知道。
开门英子,茫然了。
那他们就会与选择了选项二的人殊途同归。
第一百八十七章(含补肆拾叁k营养液加更)
在朗姆看来,我虽然喜欢划水喜欢偷懒,但是安排给我工作都会完成,那么这次消极怠工的原因就是和波本吵架了。
没办法,他眼里的我就是很容易被情绪影响的人,再加上我一贯的所谓的人设,他就一门心思地觉得我不好好干活就是因为波本。
于是朗姆直接问我是不是波本并没有好好找我道歉,以及我怎么样才能原谅波本,我想要看到波本怎么样。
是的,他甚至都没有问我,波本是哪里惹到我了,是不是我又在无理取闹地作妖。
朗姆一点也不在乎,不在乎我为什么生气,也不在乎…波本。
我听他那个语气,就真的是,波本危!
我刚开始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还在带着气说他来找我很多次了但是我不想看见他,我气得不行之类的。
但是听到朗姆之后的话表现出来的意思,我是又一次意识到了,这是朗姆。
我们私下里总是会吐槽朗姆能有二把手位置纯粹是靠了他有一个好父亲,嗯,这个“我们”尤其指我和伏特加,对,“私下里”除了我们两个之外也通常会有琴酒。
琴酒是懒得管我们这些的,只要不当着他面骂boss其实就没什么大问题,只是琴酒也提醒过我不要跟个傻子似的出去也乱说。
因为朗姆真的很小心眼。
还记仇。
还心狠手辣。
他本性多疑,对自己的属下也不是完全信任,包容度也不是很高。就算库拉索曾经是他的心腹,还对她有恩,但库拉索听到朗姆的名字的时候还是会条件反射地紧张。
我和波本这种闹大了的感情关系,还这么影响了组织的工作…而且就目前来看,朗姆尽管是还没有追究我的意思,但是对波本是有点失望了。
可是,唉,一连拒绝了朗姆提出来的好几个“波本道歉方案”后,我直接就表示原谅波本不可能,但是我会尽量调节心情不影响工作,朗姆才勉强满意。
没办法,我是真不想见到波本,而且朗姆提出来的那些方案未免也太可怕了吧!是那种如果我上辈子在同人文里看到会怒骂作者有病的程度。
可是如果我不表态,就一直这么弄下去,总感觉波本的卧底之路都不是上难度那么简单了,我都怕他被朗姆折腾得本就不足的睡眠雪上加霜。
可恶,朗姆怎么能这么对我!
因为他可是降谷零啊!
降谷零啊降谷零,是真的很有心机呢!
“透”。
所以我直接就是,在东都大学待了一个多礼拜,每天晚上回去都给朗姆发一遍工作报告,主打一个骚扰他烦死他!
我还舍不得送人。
至少没有本人来。
之前因为养宠物很多花不敢养,后来我自己一个人住之后也只是偶尔买鲜切花插瓶,这降谷零天天往我办公室送花,我是真的…
搬了新家,降谷零也信守承诺,明明轻轻松松就能查到我的新家地址,可是他们也没有一个人上门去找我。
可是没办法,既然都答应了,我也拿不准朗姆之前说的那些话是吓唬我的、纯纯骗我的,还是真的考虑过…
朗姆他这个人真的很毒辣,我不想在事情结束前发生什么人员变故,波本必须好好在黑衣组织里卧底。
说完我就无语了,因为朗姆的语气马上发生了三百八十八度大转变,那叫一个和蔼可亲。你们知道吧,就是经过处理的机械音,就那么一听…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接下一个外送电话,领取我的今午餐。
果然朗姆还是更喜欢波本一点吧?估计他之前说的那些就是哄哄我,再吓吓我,骗骗我,毕竟我是人尽皆知的对帅哥心很软,我肯定不想看到波本受苦…哪怕我怎么生气。
真是不懂事,都送花了还不知道送花瓶的吗?服务一点也不到位,可恶,我不能原谅他!
至于花…我在东都大学当图书管理员的事情波本本来就是知道的,我最近都在东都大学的事情波本无论是自己查还是朗姆主动告诉他都合情合理,送花过来也是很有眼力见了。
毕竟我每天都会收到花。
我幽幽地叹了口气,把刚收到的花束放到了办公室的桌子上,同事们都看得调侃我了。
他必须好好活着。
而且送花是真的…我真的!好喜欢花!很少有女孩子不喜欢花的吧?我可喜欢了,而且被送花多有仪式感呀~
嗯,发掘人才还是在拖啦…能拖尽拖吧…
我让贝尔摩德转告过他不要再来找我,降谷零也确实听话了,还传达给了其他人,我手机里的陌生来电和信息还有邮件都消失了,一下子清静不少。
我就只能无能狂怒地…
…嗯,虽然我不想看到波本,但是我更不想看到他出问题啊!
这些花大多都是木剑锦葵、满天星之类的有道歉含义的花,每天都会在工作时间准时送到图书馆,署名还是一个单字
可恶,感觉我自己中计了!
降谷零啊降谷零,你就庆幸我知道我打不过你吧,不然我直接就主动找我宝贝大外甥表演一个下跪抱头大喊“我不能原谅他!”。按照柯学因果律,他八成就…嗯嗯嗯。
是花呢,好看的话,舍不得让好看的花魂归垃圾的!只能说降谷零他真的很懂我。
哦,当然,只是我的胡思乱想,我可舍不得…我也打不过。
完全舍不得扔。
于是我每天都会带回家…我甚至为此多买了好多个花瓶,这些花瓶的钱我肯定要找机会让降谷零给我报销。
爱来自诸伏景光。
听毛利兰和铃木园子抱怨过她们帝丹高中帅气的数学老师金元广辞职了,金元广辞职了,就意味着诸伏景光回归霓虹公安,不搞监视FBI的卧底行动了。
诸伏景光自然是不能大张旗地出现在黑衣组织还在的东京的,我估计他已经变成了霓虹公安的“地缚灵”一样的存在,就跟动漫里江户川柯南在外面冲锋陷阵时一个电话过去就会在地下室给他查资料的不方便露面的灰原哀差不多。
我也搬家了,他不需要凑近我,该不会就直接在霓虹公安的总部常住,随时给降谷零接应吧?
霓虹公安也给配备厨房吗?
我打开保温袋,习惯性地折起写满了道歉话语的纸条,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打开便当盒。
Wow,是鱼香肉丝和宫保鸡丁的双拼盖饭,好吃!
咳,肯定有人要说了,你又不接受他们两个人的道歉,还收人家的花,还吃人家的饭。
对啊,怎么了,因为我没有道德啊,我是渣女!这可不算是捞女哈,没听过收花和手做便当就算是捞了。哦,我也没少捞过他们,走黑衣组织的帐,怎么了?这叫劫富济贫,这叫挖黑衣组织墙角,薅黑衣组织羊毛,这是很有道德感的捞好不好?
再说了,我这叫环保,这叫不浪费。好好的花,好好的饭,我不要,我不吃,我都扔了,多浪费啊!
我可不做这种事情。
再再说了,诸伏景光做的饭,谁不吃谁傻子!!!
我可不傻,我爱吃,我统统吃光!
…也没吃光。
…便宜赤井秀一了。
赤井秀一疑惑地问走神了之后盯着他的眼神都忽然变质的我:“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感觉你还真是好福气。”我用那种语气说,“你以为你吃的是谁的饭?”
没看过《大鱼海棠》的赤井秀一更加茫然:“这不是英子吃不下的吗?”
“对啊,可是这不是我做的啊。等等啊,你不会以为这是我做的吧?带便当上班这种觉悟,我可是没有的啊。”我惊异地瞪大了双眼,还用双手在胸前比了一个大大的叉,“我唯一的贤惠,就是闲在家里什么都不会。”
现在更是。
就是听说怀孕好痛苦,分娩更痛苦,我超怕痛的。
语气也很复杂。
“英子?英子?”赤井秀一无奈地笑笑,“又走神了。”
不然就等将来黑衣组织没了之后,去申请一下精子银行?据说可以选呢,我要选个帅哥!
咳,一些死去的记忆…
为了那什么,还是不说吧。
想要亲人,想要亲人。
不过其实我还挺想要个小孩子的,因为我在这个世界只有我自己一个人,我还是想要亲人的…曾经以为有猫猫和咪咪就够了,可是是我想的,太美好了,他们不会是我的亲人。
还准备便当呢,我看我像便当!(暴言)
“啊?哦。”我将茫然的眼睛对焦,对他笑了笑,“怎么了?”
“我说,我知道这不是你做的,所以是在哪里买的?”赤井秀一顿了顿,还半开玩笑似的说,“总不能是别人送的吧?”
结束了古怪的午餐时间,赤井秀一被同学叫去讨论一会儿的组会汇报,我则是去找了近期任务目标的同学聊天。
我本来习惯性地想开玩笑问他是不是吃醋了,是不是为我啄米了,可是这次大脑的速度终于超越了嘴巴的速度。
“就是别人送的啊。”我终于有机会把台词改编完成了,“你以为你吃的是谁做的便当?你吃的是苏格兰做的便当!”
哦,对哦,将来招聘男模还要加个附加条件,有中餐厨师证的优先,其他厨师证的次优先。
聊完之后,我坐在湖边的长椅上,看着粼粼的波光,忍不住闭了闭眼睛。
“对哦,诸伏先生为了给我赔礼道歉做的,可是我是小心眼的白眼狼,嘿嘿,吃了也不原谅他。”我还疑问,“你真的没吃出来啊?哦,也对,你们都那么久不见了,忘了他的手艺也正常。”
让我给未来根本不可能存在的丈夫和孩子做饭,更是不可能的!
我心虚地垂下眼睫,默不作声地从他手里拿过筷子和便当盒,又被他摇摇头抢回来,拿去洗了。
要不是诸伏景光找人给我送上道歉便当,那我中午就是要么和同事组团去食堂,要么自己去吃饭,如果赤井秀一来就和他一起去吃,嗯,吃他大户的,自己做饭是不可能的。
霓虹的女性在结婚之后真的太可怕了,还要给丈夫和孩子准备午餐便当什么的…好吧,虽然我小时候在学校吃食堂的时候也很羡慕带午饭来的同学,还会当大馋丫头抱着饭碗围过去蹭饭,可是听他们说这午饭都是他们的妈妈一大早起来现炒的,我就知道这种东西这辈子都和我无缘。
“哇,你这是什么话,听起来怪怪的,该不会是…”
赤井秀一眸光复杂地阖上了眼睛,推推眼镜说:“这样啊…”
…领养好像也不是不行。
赤井秀一在当冲矢昴的时候一贯伪装得很好的眯眯眼控制不住地睁开了,深绿色的眼睛一怔:“苏格兰?”
好刺眼。
此时此刻,我不禁有些想要松田阵平的墨镜。
伏特加的也能凑活。
贝尔摩德的好像更好看一点,毕竟是好莱坞的女明星呢。
贝尔摩德最近要回来了,她回来就肯定会拉着我逛街,那不如让她陪我去买副墨镜吧。
还能走黑衣组织的帐,这方面我们一直都很有默契的,都不需要说的。
我努力睁开眼睛,边从长椅上站起来,边忍不住伸了个懒腰。
感觉后面好像有人在看我。
我警觉地拧着眉毛转身看过去,懒腰伸到一半,就定格成了一个略显搞笑的姿势。
黑色的半长发,穿着正式的警服,紫色的眼眸怔愣地看着我,缓缓弯起,唇角也跟着弯起,说:“英子,看来是我先找到你。”
我尴尬地站好,下意识问:“什么?”
“警视厅安排我们来东都大学做安全培训。啊,之前听…说过,你不想让我们去找你,我们只是想看看有没有可能碰巧遇见你。”
“我们聊聊,好吗?”萩原研二下垂眼显得倍加可怜,“我们都没有好好地单独聊过。”
…犯规,太犯规了。
我没能拒绝。
我和萩原研二并肩坐在长椅上,中间隔了差不多三拳的位置。
农、农夫三拳有点甜?
微风吹起我的棕发,也吹起了萩原研二的黑发,漫长的沉默下,我忙着理头发的时候,萩原研二终于开口了:“英子,以前我们坐着的时候,似乎是更近点。”
他说的是他还是开门猫的时候。
我没想到他主动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提起了他曾经是猫猫的事实。
“你总喜欢抱着我自言自语,经常是我听不懂的中文,偶尔才会是语。有几次,我听到了我和小阵平他们的名字,我以为你认识我们,可是我没有对你的印象。”
“我尝试过用摩斯电码告诉你我是个人,只是你没经过专业训练,听不懂。我也尝试过给你写字,或者用电子设备打字,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弄出来的都是乱码,你还以为我在玩,还记得吗?”
我呆呆愣愣地说:“哦,确实是更近一点,因为你是条狗。”
“我知道你怪我一直都瞒着你,我知道你觉得自己被骗了很难过,我也知道你感觉丢人很羞赧,英子,你生气怪我们,不想理我们,我都知道。”
“变成狗之后,身上的伤口也很痛,被医生处理疼出声音的时候,你抱着我,哄着我,还给我吹伤口,比我哭得还要惨。”
他这么一说,啊,好像,还真是?
“你不觉得小狗不吃狗粮会怪,你不觉得单独给狗做饭会麻烦,你也不觉得每天凌晨下班还要带我出去会累。”
我莫名其妙地抽泣了两声,努力眨掉眼里的水。
“小阵平也出现了,你还为了给我报仇和救下小阵平,让那个组织的其他人帮忙。英子,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知道我们,又为什么对我们充满善意,可是我们每一个人,都很感谢你。”
萩原研二温暖的手掌盖在我的头上,揉着我的头发说:“别哭啊,英子。你这样我很痛。”
“而且…英子,真的,炸。弹的伤,好痛啊。”
“英子,或许只有你才会那么容忍我,容忍我这么一条很怪的狗。你明明给自己做饭都是只有心血来潮和买不到喜欢的食物才会做,但是却为了我每天都要做两份饭。”
“后来,我们出去的时候遇到了降谷,你又因为要出国把我托付给了降谷和诸伏照顾,我才知道原来你在一个很危险的组织里。”
“尤其是我。”
萩原研二,研二警官…
“在失去意识的时候,我就已经要痛死了,原来被炸。弹炸死会这么痛。”
“因为这些,本来就无法告诉你我是人的我们只能暂时瞒着你。其实我知道,告诉你也没有关系,你既然早就知道我们,就也会继续为降谷和诸伏保守身份,只是他们还是很担心,我就只能继续瞒着你。”
男人露出脆弱的神色,我不知为何,低下了头。
因为过分呆愣,还显得有点面无表情,萩原研二浑身都绷紧了一下,似乎更加紧张。
他松开了盖在我头上的手,试探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察觉到我没有拒绝的意思,才握住了我的肩膀说。
“刚开始发现我变成狗的时候,真的,我不知所措,甚至还有点害怕。”
“…还有诸伏。”
萩原研二紫眸中满是怀念与温柔:“英子你对我很好,尽管我知道,当时出现在你面前的无论是什么狗,你都会对他很好,可是我还是很庆幸,遇到我的人是你,还有,我遇到的人是你。”
猫猫,我的猫猫…
“英子你那么喜欢我们,可能这段时间也在给我们找借口。”
我下意识转头看他。
“我以为我已经被炸。弹炸死了,我担心我的亲人和朋友们,我担心我会一直变成一条狗,我担心…我再也变不。”
我依旧低着头:“…我没哭。”
“英子,我那个时候很不想当狗,可是现在想想,那时候真的很快乐,我当时就觉得很幸福。”
“我心疼你,我知道你不喜欢那个组织,你想离开,又不敢离开。小阵平他们也都在努力,想要能够靠感情让你信任我们,能和我们一起离开。”
我咬了咬下唇:“我…”
“但是好像我们反而弄砸了。听降谷和诸伏说,你已经同意和他们合作,结果因为你发现了我们瞒着你的事,你生气了。”
“回到人的身体之后,降谷问过我们要不要告诉你,我们也确实很想告诉你。”
“你一定很难过,我们担心你太难过,我们担心你没有我们之后照顾不好自己。”
“可是我和诸伏同时做了很可怕的梦,是我们的事情告诉你之后,那个组织突然把你关了起来。我们就不敢告诉你了。”
“能再次遇到你之后,我们的想法是等让你愿意和我们再做朋友,关系再好一些,好到能接受我们之后,再告诉你。”
萩原研二苦笑着说:“毕竟有个小朋友,每次闹了我们之后,就要抱着我们碎碎念,说幸好我们不是人,不然她会崩溃的,对不对?”
我沉默了。
这么说,还是他们听话了?他们体谅我了?啊?
我终于抬起头,不悦地瞪他:“那怪我咯?”
“不怪你啊,当然不会怪英子。英子不会有错,错的都是我们这些臭男人,对不对,嗯?”他宠溺地弯着眼,眼睛明亮地看着我,“英子,你有不满,你不想理我们,可是别不让我们找你,好不好?”
“自己消气,不如对我们撒气,对不对?”他放软了声音,循循善诱地给我进行洗脑,“趁这个机会尽情欺负我们,让我们给你跑腿,让我们为你服务,让我们围着你转,不好吗?”
“英子,你不要总是体贴别人,只是嘴上说自己娇气,你一点也不作。”
嗯?是这样吗?我甚至万分费解地“嗯?”了一声。
“就是这样啊。”萩原研二无辜地摊摊手,“英子,你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怎么样?”
我看着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只能看着他抿了抿唇后继续说话。
不得不承认的是,尽管我和人形状态的萩原研二认识并不算久,但是如果算上他是猫猫的时间,那我们是真的互相陪伴太久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萩原研二说的话,实在是太有力了,我完全无法拒绝。
他提出来的请求,无论是让我检查腹肌,还是家人请求,都是我无法抗拒的。
第一百八十八章(含肆拾肆k营养液加更)
萩原研二…他好绝。
他提出来的请求,无论是让我检查腹肌,还是家人请求,都是我无法抗拒的。
这是请求,还是?
我不是柳下惠,我真的做不到坐怀不乱地一边摸着他的腹肌一边拒绝他。
尤其是他看着是没用什么力气地握着我的手腕把我的手带到他的身上,但我毫不怀疑只要有一点想要逃想要拒绝的意思,他的手就会马上用力变成钳子不许我逃。
而且最重要的是,萩原研二说的话,实在是太有力了,我完全无法拒绝。
尤其还是在今天见到他之前,我真的还想着,我想要亲人,想要家人。
就算他不再是开门猫了,只是萩原研二,也可以成为我的家人吗?
不得不承认的是,尽管我和人形状态的萩原研二认识并不算久,但是如果算上他是猫猫的时间,那我们是真的互相陪伴太久了。
他是在我刚刚适应黑衣组织终于有心情感受这个世界而陷入茫然的时候,因为挽救萩原研二的爆。炸案失败而懊恼的时候出现的。
是我的第一个家人。
萩原研二说的那些我们之前的故事,我真的一点也不觉得我做了很多付出了很多,我只是想对猫猫好而已。
猫猫离开之后,咪咪离开之后,我是真的想他们。
再说的话,算起来,猫猫和咪咪其实是为了保护我才死掉的,他们算是我的救命恩人而已。
家人,家人…我本来就把猫猫当成家人,那本来就是猫猫的萩原研二…
“还是不想就这么原谅我吗?”善解人意萩原研二如是说,“没关系,只要你能给我哄…讨好你的机会,不想就这么原谅我也可以。”
“而且,如果英子这么快就能原谅我,反而会让我更加心疼的。下的腹肌有几块的时候,我听到他满含笑意的声音响起。
家人,家人…我本来就把猫猫当成家人,那本来就是猫猫的萩原研二…
尤其还是在今天见到他之前,我真的还想着,我想要亲人,想要家人。
我不是柳下惠,我真的做不到坐怀不乱地一边摸着他的腹肌一边拒绝他。
萩原研二…他好绝。
萩原研二说的那些我们之前的故事,我真的一点也不觉得我做了很多付出了很多,我只是想对猫猫好而已。
猫猫离开之后,咪咪离开之后,我是真的想他们。
嘶!这么我吗?
再说的话,算起来,猫猫和咪咪其实是为了保护我才死掉的,他们算是我的救命恩人而已。
说一些他过去很想帮忙但是无能为力的事情,比如在陪我出去买东西的时候不能帮我拎很多重物,在我生病的时候连给我倒杯水都做不到之类的。
我怔怔地抬眼看他,险些被溺毙在温柔的紫色深潭里。
这是请求,还是?
真是过分啊,明明新酱和斗子都是把我当亲人的,我居然还说自己没有亲人。
我明明有异父异母的亲姐姐工藤有希子,也明明有家人的,只是我自己着相了。
开悟了!
就像我想过要领养小朋友一样,明明猫猫和咪咪与我也没有血缘关系嘛!
不是一定要有血缘关系,只要是真的喜欢就可以,只要是真的…爱我就可以。
“当然是真的,就像你说的,我们做一辈子的家人。”萩原研二回答得飞快,完全不需要思考就说了出来。
我,我十分感动,于是抖了抖嘴唇,才颤颤巍巍地问:“那你可以把千速姐姐介绍给我吗?”
萩原研二:“?”
“千速姐姐几年前还帮了我的忙,我特别想当面感谢她。”我真诚地把眼睛睁得大大的,“我可以直接叫千速姐姐的吧?我们不是家人吗?”
萩原研二:“…”
在我因为发现猫猫和咪咪是萩原研二和诸伏景光而整发出尖锐爆鸣声的时候,其他人的生活也在继续。
比如说江户川柯南依旧还是在致力于帮助毛利小五郎给目暮警官创造业绩。
比如说工藤优作…
他联系上了黑羽盗一。
据说,在某个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夜晚,深夜归来的黑羽快斗直接就被出现在家里的黑羽盗一吓成表情包。
死了很久的亲爹,突然活了,何解?
他第一反应当然就是这是哪个人易容的,毕竟人就很容易用自己认知范围内的事情去推测别人。如果是我突然见到以为死了的人突然出现,那就是吓到崩溃以为霓虹这个邪恶的地方到底还是闹鬼了。那么对于精通易容术的黑羽快斗来说,那就是有人易容成了黑羽盗一的样子。
黑羽快斗…信了!
可笑,琴酒是那种人?
所以我立刻就翘了东都大学那边的工作反正我已经坚持上班打卡一个多星期了,朗姆都被我搞烦了都不看我的汇报邮件了,他连一键已读都懒得敷衍我了,那我适当翘个班也合情合理。
黑羽快斗没信。
黑羽快斗和黑羽盗一父子重逢之后具体都说了什么,我们不得而知。值得感叹的是,黑羽快斗真的是个体贴的小男孩,他只是抱怨了父亲和母亲居然联合在一起瞒着他,可是也轻而易举地就相信了这是为了保护他,马上就原谅了黑羽盗一。
勇敢的黑羽快斗不仅冲过去保护妈妈,让妈妈赶紧离开,还急中生智地打算搬出霓虹公安这么一个救兵,让不知是敌是友的冒充者识趣离开。
抱歉哈,挺聪明一个孩子,愣是让我给忽悠瘸了。
哦,黑羽千影当然解释了,这是他亲爹。
他坚信至此,因为他相信自己是个帅哥。
对面的男人用欣慰的慈爱眼神看着他,还用扯脸的方式证明了他不是易容的。
我是确实对于见黑羽盗一没什么兴趣,一方面是他虽然确实很帅但却是结婚很久的有主男人,另一方面是我对于他的隐瞒行为还是有所微词,还有一方面就是…
别说我想让波本噶哈,适当翘班是符合我人设的,再为了保他的小命和身份坚持工作,朗姆反而会怀疑的。
连琴酒最近都有微妙的不爽了,我给他干活的时候,我在酒吧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能连着上一个多星期的班…伏特加都问过我到底是真的和波本闹翻了还是在和波本玩了,他还建议我适可而止小心琴酒大哥不开心。
别说了,老子心疼斗子!
但是黑羽盗一毕竟真的是黑羽快斗的亲生父亲,再怎么缺席孩子的成长,但是血缘关系在那里,他也同样秘密关注着失去父亲后独自长大的黑羽快斗,关键信息,尤其是不为人知的关键信息一对,连黑羽千影都不知道的父子小秘密一出马,黑羽快斗也终于意识到,眼前的男人是他的亲生父亲。
只有三天,如果还要拿出一个晚上和我吃饭,那未免也太可惜了。我更希望黑羽盗一能把这
说起来这件事也怪我,我和黑羽快斗吐槽过他这张脸会经常和人撞脸的,当然我没说是漫画家比较喜欢这张主角脸,我说的是帅哥都是相似的。
然后…有着和工藤新一撞脸经历的黑羽快斗坚信这是和他父亲黑羽盗一长得差不多的人。
他是这么豁达地在网上跟我说的,可是我还是越听越是,好心疼我的宝贝斗子啊。
尤其是旁边还坐着他亲爱的妈妈黑羽千影。
黑羽盗一活着的消息还需要藏下去,这就意味着他并不能在霓虹停留太长时间。事实上他这次秘密回来也是冒了很大的危险,黑羽快斗在外面还要表现出他父亲早就去世的样子,不能有一点喜悦的情绪。所以黑羽盗一满打满算也就会在霓虹呆三天,连亲兄弟工藤优作都没办法在霓虹见到面。
其实黑羽盗一在和黑羽快斗相认的第二天就正式委托过黑羽千影,邀请我一起吃饭,说是要谢谢我什么的。我估计是工藤优作说过什么,黑羽千影和黑羽快斗估计也说过什么,不然黑羽盗一也不可能知道有我这么一个人。但是被我婉拒了,我说感谢就没必要了,如果非要感谢我的话,不如还是等那个动物园的神秘组织被消灭了之后多陪陪黑羽千影和黑羽快斗。
好吧,总之,无论是主观还是客观,我都有充足的理由翘班。
那我当然就果断翘班,去江古田高中接黑羽快斗放学啦~
宝贵的三天都送给黑羽千影和黑羽快斗。
黑羽一家都明白我的意思,就没再客套地继续劝我,也如我所愿地一家三口算上寺井管家一起度过了幸福美满的三天黑羽快斗直接在学校那边请了病假,直到黑羽盗一离开。
我就是掐好了黑羽盗一和黑羽千影一前一后离开霓虹的子之后,才联系了黑羽快斗,打算带他出去吃饭。
我可怜的宝贝弟弟,刚刚享受过一家三口的天伦之乐没多久,就又只能和寺井管家相依为命了。
那就让他伟大的英子姐姐来温暖他吧!
Let''s温暖!
在江古田高中等黑羽快斗出来的时候,比起先看到一头乱毛的黑羽快斗出现,从手机屏幕上抬起头的我第一眼看到的人是一个穿着江古田高中制服的头发颜色与众不同,浑身气质也和周围的高中生与众不同的漂亮女孩。
小泉红子。
我见到她的第一眼,就反应了过来她的身份。
等等!小泉红子!该不会…
我惊愕地瞪圆了眼睛,与她对视着。
她看到我后也是愣了一下,站在了原地,对我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
我下意识往前走了两步,还没等走到她面前,被中森青子追着跑的黑羽快斗就急匆匆地从校门里冲了出来,揽住我的脖子对身后的中森青子说:“看吧,真是英子来!不是骗你啦!”
跑得脸蛋本来就红扑扑的中森青子见到我后脸腾得一下更红了:“英子姐姐…”
“哟,青子。你们这是在玩什么游戏吗?”被少年的冲劲带得脚步不稳,我瞪了没轻没重的小伙子一眼,再看中森青子的时候自然就换了一副面孔,笑眯眯地问。
“啊,不是不是,是快斗他之前请病假了嘛,妈妈让我邀请快斗去家里吃饭。”中森青子急忙解释说,“快斗只是说有约,根本没提是约的英子姐姐!”
“嘿嘿,走吧走吧,我是真的饿了,再不走你就能听到我肚子咕咕叫啦!英子姐姐,我们走吧~”黑发少年晃着我的胳膊撒娇,少年的声音本就清爽,刻意哼哼唧唧起来也不油腻,反而让人更加颤动。
被愉悦的黑羽快斗拉着走的时候,我忽然一下,才想起了刚才见到的女孩,下意识看过去,校门口的人群中已经没有了她。
黑羽快斗一边吃冰粉,一边跟我讲他见到父亲之后的在网上打字的时候不方便说的事情。
看着小女孩跑掉的背影,我幽幽地对小男孩说:“其实你去青子家吃饭也不是不行,我们随时可以再约嘛。”
哟吼,哟吼~我八卦地笑嘻嘻着对看天的黑羽快斗wink了一下,才一本正经地对中森青子说:“我也是听说快斗生病了才说要带他出去吃一顿大餐补一补身体,没想到还和伯母撞车了。可惜我们约好了,下次再让快斗去吧。青子要和我们一起去吗?”
想到被瞒了就烦!
果然吧,黑羽快斗虽然确实很快就原谅了黑羽盗一,也体谅父亲的行为是为了他好,可是还是会难过为什么只瞒着他一个人。
不要影响了丈母娘对你的印象啊,少年!为少男少女的爱情碎了心的开门英子不禁在心中呐喊。
嗯,对于爱吃甜食的黑羽快斗来说,他的一大爱好就是和我一起吃火锅的时候体验不同店的冰粉特色。
“可是我们先约的啊~没关系啦,青子妈妈不会在意这些的。我们走吧,去哪里吃饭啊,我都要饿死了!”正值青春期的黑发少年垮着脸对我可怜巴巴地抱怨说,“好饿啊,我中午都没有吃很多。”
嗯,点的鸳鸯锅。
图穷匕见了,小伙子!
黑羽快斗是真的饿了,哐哐哐地一顿炫,话都没跟我说,等吞了十多盘肉之后,才恢复了绅士的进食速度,优雅地吃起了…红糖冰粉。
青春期的小伙子,就是想吃肉的,我作为经常请吃饭的漂亮姐姐,自然也不会委屈了我的宝贝弟弟。于是,我带黑羽快斗去了一家新开的据说很正宗的种花火锅店。
“确实,怪盗世家和侦探世家是亲戚,这属于一种自产自销的永动循环。”我煞有介事地点点头,点评说。
这家火锅店生意很好,幸好我早就预定了包间,我们就坐在包间里,不需要担心吵闹的环境会让有心的人听到我们之间的有关黑羽盗一的对话,好吧,其实更不用担心在火锅店还能有那个组织的人吧。
习惯了黑羽快斗对我这个样子卖惨的我嘴角一抽:“说吧,你中午没有吃很多,就是为了晚上多宰我一点吧?”
好吧,再怎么习惯,也习惯不了斗子撒娇,我直接就是一个倒戈!
这种事情我也很难安慰他,毕竟我也触景生情,直接免打扰了被我拉出黑名单的萩原研二。
“我也没想到,居然我还有一个大伯,还有个堂哥。”黑羽快斗喝了口酸梅汤,被酸得脸都皱巴起来了,拿起豆奶灌了一口才继续说,“还是推理小说家和侦探。”
我可没有感觉到被跟踪,这方面,在黑衣组织的我可是超有发言权的。
我的认真点评让黑羽快斗差点被豆奶呛死,他用餐巾纸捂着嘴连连咳嗽半天才缓过来:“英子姐姐你怎么还是说出的话那么奇怪。”
中森青子摆手:“不用啦,那我就回家了,英子姐姐再见!”
就好像遇到她,看到她对我神秘微笑,都是一场幻觉。
“奇怪不奇怪的,你就说我说得对不对吧?”我无辜地摊摊手,“难道不是吗?你们应该庆幸这里是霓虹,要是换了是种花,新一将来想当警察的话政审都够呛能过去。”
“哇,不能这么说吧,好歹我也是霓虹公安的人。”黑羽快斗怪腔怪调地说,“英子你这是觉得我和爸爸的身份拖累了你的那个新一了吗?在你心里,不会他比我更重要吧?”
我一噎:“小孩子家家的,怎么这么会乱吃醋。”
黑羽快斗警觉地眯起眼睛:“你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反驳,所以在你心里他真的比我更重要吗?”
我大惊:“纳尼?”
黑羽快斗一放水杯,玻璃杯底和木桌碰撞出清脆的声音,吓得我抖了一下。他严肃地板起了脸,询问我的样子,有种在霓虹公安围观过审问犯人的美感:“他是你外甥,我是你弟弟,所以我们哪个对你来说更重要?”
一瞬间,我似乎幻视了黑羽快斗在问我如果他和工藤新一同时掉进水里我先救谁。呵呵,开玩笑,居然问我这种问题,那我当然是谁都不救了,我又不会游泳!他们两个会游泳的都赶紧给我麻溜地爬上岸吧,别指望我过去送菜。
心里有无限吐槽,可是说出口的话还是十分真诚,我慈爱地看着他,说:“当然是都重要了,你们两个啊,对我来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别闹了,我之前居然还感叹过没有家人,就黑羽快斗这架势,我还没家人?
我心里满是感动,然而黑羽快斗并没有被我感动到,他坚持问我:“那对你来说,我们两个谁是你的手心,谁是你的手背?”
我疑惑:“真有区别吗?”
黑羽快斗振振有词:“当然有,手心的肉比较嫩。”
我:“…”
他坚持:“所以谁是手心,谁是手心?”
没有办法,我就只能求饶:“你是,当然是你,你是我的手心。”
既然是小泉红子,既然真的有魔法,那猫猫和咪咪的事情似乎就都能得到解释了。
小伙子感动得不行,但是男儿有泪不轻弹的并没有哭出来,只是说很谢谢我,我就是他最好的姐姐,甜言蜜语给我夸得…直接就又给他要了碗冰粉。
我摸着颈间的水晶项链,在手机上和她聊天,也解答了一系列疑惑。
命运的…安排吗?
很会开枪的坏蛋:拜托啦,也给我端端水吧?
呼,幸好,工藤新一不会问我这种问题。
我只能带着浓浓的疑惑,打开了一直弹出来的诸伏景光的对话框。
黑羽快斗很想当手心,那就让他当手心,反正他确实比工藤新一小一个月,年轻一点的弟弟当嫩一点的手心也没毛病。
终于勉强算是把黑羽快斗给糊弄过去了,他满意点点头,继续给我讲他最近的心路历程,什么黑羽盗一给他准备了很多礼物啊之类的,而且黑羽盗一还给我准备了礼物,临走前托黑羽快斗送给我。
同时,黑羽快斗把黑羽盗一还活着的事情上报给霓虹公安的时候,才知道原来这其实是霓虹公安查出来的,只是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担心贸然告诉他会伤害到他,所以才直接告诉了我。我也确实把这件事处理得不错,直接就让黑羽盗一自愿出现和黑羽快斗相认了。
好吧,幼稚的其实是我自己TT
这着实把我吓到了,我没想到她居然知道我本来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可是我再问下去,她就不说了。
小泉红子说或许也是她学艺不够精,有很多魔法还不能完全掌握,她会多翻翻书搞清楚再告诉我。
吃完火锅,又一起在路边逛逛消消食,我把黑羽快斗送回了家,才有心情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吹着晚风,和我的那位网友正式联系上了。
她说这其实是命运的安排,无论是猫猫和咪咪出现,还是猫猫和咪咪离开。
同时,她还透露了,我会来到这个世界,也是命运的安排。
我答应了诸伏景光的请求,他马上就给我发了地址,是一家性很好的餐厅,采取的是会
…嘶,他应该不会吧?
我之前不是没有过猜测,只是我以为这个世界只是柯学世界,名柯动漫里小泉红子并没有展现出来魔法,我以为世界观不同,并没有融合。而且我的魔女小姐网友谈话间都蛮成熟的,我以为她和我认识的时候就成年了或者至少是高中生的!
很会开枪的坏蛋:让我补偿你,除了给你做饭之外,多做一些其他的事情,好吗?
她果然是小泉红子。
小泉红子也承认了,她说她也没想到我居然现在才发现。
很会开枪的坏蛋:只有我一个人没有和你见过面了,英子,你不是最喜欢端水的吗?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到底还是成年男人,并没有把我和他们吵架的事情告诉黑羽快斗,所以黑羽快斗并没有避讳在我面前提到他们,也没有什么要给他们两个说情的意思,让我松了口气之余,还不免觉得…果然这就是靠谱的大人啊,果然他们两个是很好很好的警察。
她说她通过水晶球感觉我会有需要,所以才会给我寄水晶。
很会开枪的坏蛋:英子,我们明天见一面吧?
不好意思哈,一个小女孩,轻轻地破防了。
可是怎么不好,她也说不清楚。
我忽然想到了萩原研二说的他们无法给我写字表达身份和做噩梦,询问小泉红子的时候,也得到了她的认可,她说如果让我提前知道,确实是不好。
员制和预约制,是我一直都想去可是一直都没机会办会员的餐厅。
我曾经在抱着咪咪刷手机的时候提过,说好想去这家尝尝,想到身上有蚂蚁在爬。
好了,现在蚂蚁不用爬了,我真的可以吃上了。
也不知道诸伏景光是怎么做到的,这家餐厅的会员连贝尔摩德都没有,果然是比起黑衣组织,霓虹公安还要更胜一筹吗?这就是主场加官方的优势吗!
按照原定时间,我出现在了餐厅,报了预约人和房间号之后,等服务生退下,我才试探性敲了敲门。
我打开门,等看到里面的人之后,我又条件反射地关上门。
深吸一口气,再打开门,没控制住,又关上了门。
不是我在发疯,主要是,主要是…
如果我不是前一天晚上被黑羽盗一送的礼物心水到在床上滚来滚去半天都没睡好觉而把眼睛给熬花了的话,如果我不是缺觉缺到大脑处理信息都处理不好使了的话,如果我不是这里那里都出问题了的话…
该怎么解释,就是说,该怎么解释…
呃,餐桌旁边坐着的黑发男人,长相是我熟悉的俊朗,衣服也是普通的白色衬衫,就是哪里都很正常,只是除了他水光都在颤抖不安的灰蓝色双眸和脸上控制不住的涨红和都红得滴血的耳朵。
那么肯定有人要问了,他在害羞什么呢?
是啊,他和我吃饭,他害羞什么呢?
当然是因为他!黑色的短发上!居然!戴着!
白色的!
猫!耳!朵!
诸伏景光,你在干什么!!!
第一百八十九章(含补陆k评论加更)
与屋子里的猫耳男对视后,我很没骨气地又一次把门关上了。
我知道,我这个样子,就是反复开门又关门还不停深呼吸的样子很像是突然犯病的需要帮助的病人。可是,讲道理,换任何人来,谁能平静、从容又镇定地面对房间里的一切,我能当场给ta跪下,我没开玩笑。
谁能扛得住啊?
谁,能,扛得住啊?
诸伏景光,你到底是在干什么!
你疯了吗?
你被猫妖上身了吗???
哦,对,他好像确实做过一段时间我的猫,是那段海苔一样的美好时光让他十分回忆,以至于回忆上头了,决定用猫耳朵来找回美好时光吗?
这实在是…道德沦丧!诸伏景光堂堂一个霓虹公安警察,居然做出戴猫耳朵这种事情,道德在哪里?尊严在哪里?地址在哪里?
啊!就在一门之隔的地方,嘿嘿!
我垂着头,邪恶地低笑了两声,才突然反应过来
呵,诸伏景光这哪里是怀念过去的美好时光,他是想要我回忆起过去的美好时光,好原谅他吧?
休想瞒过聪明的开门英子,休想!
他这是跟谁学的啊跟谁学的啊跟谁学的啊!居然能想到这种诡计…贝尔摩德真的配享太庙!要不是她提议让威士忌组去牛郎店进修,诸伏景光能学会这些吗?
那这么看起来…他们研习培训的那家牛郎店,玩得挺花啊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哪天有时间我一定会要去一趟!唔,不如带上他们三个一起去?就算啊!就在一门之隔的地方,嘿嘿!
诸伏景光,你到底是在干什么!
呵,诸伏景光这哪里是怀念过去的美好时光,他是想要我回忆起过去的美好时光,好原谅他吧?
你被猫妖上身了吗???
看猫耳朵版的诸伏景光了!
我立刻冷下脸,哼了一声,努力让自己不再把眼神直勾勾地盯到很吸睛的黑发男人头上极为明显的白色猫耳朵。
显然,我的样子很好地取悦了他。
谁,能,扛得住啊?
行,情绪平复得差不多了,可以勇敢地推门进去看…
黑发男人脸上依旧带着羞涩的红,但看着我的灰蓝色的眼睛里满是笑意。
嘛,赤井秀一,还是有点用的!决定了,等黑衣组织消灭了,我就带着能光明正大露面的赤井秀一重返牛郎店打卡,到时候让赤井秀一给我争争面子,没准还能拜托他帮我挑选一下未来的男模…嘶,算了吧。
可恶,居然还是毛茸茸的,可恶,可恶,可恶!
突然想到了某些事情的我冷不丁呼吸一窒,用双手拍打脸颊拍打出“啪啪啪”的声音,勉强靠武力打出来的红掩藏了脸上自然而然冒出来的红,我才用手抚上胸口,悠长地叹了口气。
你疯了吗?
谁能扛得住啊?
“咳,英子。”诸伏景光连声音都充满了尴尬,我从余光里看到他的手都捏到了自己头顶的猫耳朵上,似乎是想要摘下来,又强挺着挪了下来。
可恶可恶可恶,让我捏捏,让我捏捏,让我捏捏!
光自己捏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也让我捏捏!
“咳,英子。”注意到我鬼鬼祟祟用眼睛偷瞄又垂下眼睛的超绝偷感反应,诸伏景光又喊了声我的名字,在我本能地看过去的时候,认真地锁住我的眼睛问,“你喜欢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开门英子整个人都傻了啊。
并且无声地发出尖锐爆鸣声!!!
坦白讲,如果现在可以,我会直接整个人都发出真正的尖锐爆鸣声,然后大喊大叫地在这个包间里跑来跑去,变成吗喽,抢走所有人的香蕉!这个小包间都不够我折腾的,我甚至可以直接一口气跑到东京湾去吹海风!
可是现在不可以。
于是我只能让灵魂去享受自由,徒留整个人呆呆地立在原地,如同智障一样只能歪头,做出“啊?”的口型。
什么叫我喜欢吗?我请问呢?
诸伏景光居然真的是为了让我原谅他,这么拼了吗!!!
诸伏景光脸上依旧羞涩得不行,但还是睁着水光的大眼睛就和我的宝贝咪咪一模一样,怪不得都是同一个灵魂呢!他定定地看着我,绽出一个羞涩但坚定的笑:“你很想咪咪,那就当咪咪还在,好不好?我还会像咪咪一样陪着你,你没有失去咪咪,好不好?”
像咪咪一样陪着我?啊?啊?啊?
我嘴巴一时之间很难合上,眼珠子也要瞪出来了,直到眼睛都被我瞪得干涩了,才用力地疯狂眨眼,等眼睛舒服了,才愣愣地问:“你是和研二学的吗?”
“研二?”诸伏景光若有所思,“原来萩原是靠这个让你把他解除黑名单的吗?”
对,我答应了萩原研二把他拉出黑名单,把他拉出来之后虽然还是没有回复他的消息,可是
他说什么我已经听不清了!
“我想去过,我当时都要进去了。”诸伏景光却摇摇头,语气平静地否定了我的话,他此时脸上的绯红都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俊俏的五官上有的只有平静与回忆,“可是我不想拖累你,我怕组织的人在那里发现我,又根据所有权查到你。”
他好不容易才活下来诶!还是我救的,嘿嘿~
所以说,这一招猫耳大变身,这种愿意代替咪咪继续陪着我的话术,居然是诸伏景光无师自通?
我的心里真的游移不定,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诸伏景光按着坐在他旁边了。从我的这个角度,能够清晰地看到他原本白玉一样的耳根上面的鲜红,真的好红,像我见过最大红的口红色号。
一旦想通了这点,我马上就明白了。
我的心里猛然一跳。
我抿了抿唇,没有很不吉利地说什么是你死了之后才愿意去是不是还是不喜欢我,又在骗我。
依稀是听到了他说什么,早就信任我了,是心甘情愿跟我一起去滑雪的,和我一起去玩的子是他毕业后这么多年里过得最快乐的子,还有他很感谢我给了他可以当做逃亡场所的公寓的钥匙。
我愣住,这是我从没想过的理由。
我在某个深夜还是想了又想,干脆进行端水,把他们都拉出了黑名单,只是除了萩原研二之外都开了免打扰,不看消息而已。
狙击手总是有一些共通之处的,无论是基安蒂还是科恩,也无论是赤井秀一还是诸伏景光,他们不管个人外显的性格是怎么样的,在狙击训练中养成的习惯也潜移默化地影响了他们自身,比如说很擅长伪装,再比如说咬住目标就不会放弃的固执独断。
想通了,想通了,他这本质还是想要哄好我,为了哄我不择手段,哪怕是…猫耳攻击也可以吗?
等等啊,这算是看上去最清纯无辜的人其实玩得最大,还是算是诸伏景光这家伙作为威士忌组的一员果然是不好惹的白切黑啊!!!
也对哦,无数个被苏格兰大魔王拿捏的记忆开始袭击我,苏格兰威士忌,他从不是什么男妈妈啊,他坏得很啊!
我不知道诸伏景光现在表现出来的羞涩是不是也是拿捏我这么一个颜狗,还是一个喜欢强制爱的颜狗而特意设计过的一环,但是我知道,他能想到这个还能真的自己实现,也确确实实是做足了心理建设。
这个关键词让我一秒回神,我皱起八字眉,扁了扁嘴,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语气放软了,任谁听上去都是娇声娇气的抱怨与撒娇:“可是你根本就没去,只有咪咪去了。”
那在诸伏景光对于我这里就能解释成,很擅长伪装他知道我喜欢什么,知道我想要什么,咬住目标就不会放弃想要把我哄好,就做什么都可以。
啊?他不知道吗?萩原研二没有告诉他们他是怎么哄的我?居然不是萩原研二给他分享的“萩原氏哄英子法则”吗?哦,也合情合理,色。诱什么的,估计萩原研二也不是很好对他的正直的警校好友们说出口。咳,我可没有说萩原研二不正直的意思哈,他这是投其所好,不正直的是,是我呀~
我的眼睛已经不受我控制地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猫耳朵了。
只是吧…如果朕就这么原谅了景景,会不会轻纵了他?
“英子,我猜萩原找你的时候,和你说了很多,有说过我们不告诉你的原因。你听了那些,还是很生气,我能理解。”诸伏景光转头看我,转头的时候,头顶的猫耳朵上面的毛毛还跟着颤了颤,一下子就挠到了我的那个,呃,心巴上!
我一直都以为诸伏景光没去,是不信任我,因为我到底还是黑衣组织的人,就算给他通风报信让他快逃,他或许也会以为我提供的场所有可能被黑衣组织拿来瓮中捉鳖,不然也不会他明明有钥匙,却交给了赤井秀一。
原来,他其实是不想让黑衣组织的人怀疑我吗?
毕竟苏格兰在逃跑前,是和我单独在一起很多天。
我怔愣地颤抖着长长的眼睫,一时之间都无法看清他的样子。
“英子,无论是苏格兰还是开门咪,诸伏景光都很在意你。”诸伏景光脸上的笑有种说不出的勉强,他微不可察地颤抖着手,撩开了我因为猛然抬头而乱飞到眼前的长发,温柔地看着我说,“你对咪咪很好,我…咪咪很爱你。”
“猫猫和咪咪,一直都很想保护你,他们救你是本能,就像你救他们,也是本能一样。”
他抱住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无声哭泣到泪流满面的我,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说:“哭吧,你一直都没有放肆哭过,这里很安全,我也很安全。”
我也不知道我在哭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哭了多久。
我什么都没说,就只是哭,哭到嗓子都干了。抽泣着被诸伏景光喂水的时候,我还忍不住拽着他的衣袖,费力地说完全话:“我好讨厌你们。”
“我知道。”
“居然就那么看着我,都不肯告诉我,你们好坏的。”
“我知道。”
“你们必须要赔我,必须要。”
“我知道。”
我努力让自己不再抽搐,接过诸伏景光递过来的手帕用力擦脸。脸上蒙着手帕,声音闷闷中透着沙哑:“我饿了,要吃饭。”
“Zero要是知道,估计又会伤心了。他答应过你不会查你的住址,我们就真的没有查。”诸伏景光好笑地揉了揉我的脑袋,才说,“不过这里确实安保措施很好,我们也能放心了。”
诸伏景光,坏!
“我还没说完。”我面无表情,粗声粗气地命令看到我冷下脸后又下意识僵起身体胆战心惊的诸伏景光,“快点,让我揉揉猫耳朵。”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诸伏景光咳嗽得更厉害了。
让我细品一下,除了松田阵平令我震惊的现在都会让我下意识锁在记忆深处速速忘记的表白之外,降谷零的鲜花,诸伏景光的美食,萩原研二的摸腹肌,还有诸伏景光的摸耳朵还是猫耳朵!
还能看到他白皙的耳朵一点一点被染上红色。
不过要是这么算起来,诸伏景光似乎是牺牲更多诶!
“原来英子搬到了这里啊。”在我意外的注视下,诸伏景光微微一挑眉,“怎么,以为我和zero去查过你吗?”
“听不懂话吗?速速,让我摸摸猫耳朵!”我继续着粗声粗气,眉毛也不悦地皱起,“小猫咪生下来就是要给我摸摸呢,我都没说要亲亲你!”
他的眼睛透过我漉漉的大眼睛,看到了我眼中倒映的他
我,开门英子,吃的也太好了吧!
追求端水、追求公平的开门英子自然会多多回报付出很多的诸伏景光,所以我给了他送我回家的这么一个荣幸的机会。只不过没肯让他下车,毕竟我也不确定这附近会不会有黑衣组织的人,会不会琴酒有什么任务要突然给我在我家附近蹲点等我回家,还是别让只是戴了帽子、口罩和墨镜伪装的诸伏景光在大众面前了。
原来冷着他们一段时间,就能收获这么多幸福的吗?
戴着猫耳的他。
真过分,明明是他先我的,现在居然又害羞了,不肯给我摸猫耳朵了。
我心虚地吹着口哨,左看右看就是不看他。
猫耳朵。
真的很好rua!
“啊,那,那我叫他们上菜。点的都是你说过你想吃的和你喜欢的,还可以再加。不用给我省钱,使劲宰我,嗯?”诸伏景光急忙要站起来,身体又尴尬地停在半空。
就是一向需要我仰望的帅气警察此时此刻低眉顺目地向我低着头,我在摸着柔软的猫耳朵的时候,还能“不经意”地顺手摸到他的头发。
本以为我会拒绝他什么的诸伏景光一愣:“啊?”
“这里的话,金元先生是不是就不能和我当邻居了?”我俏皮地笑起来,露出两颊的小梨涡,假模假样地说,“真可惜啊~”
而且。
尤其是rua的时候,为了配合我的身高体型,诸伏景光就算是和我一样坐在椅子上,却还是不得不低下头,顺从地让我摸摸猫耳朵。
美食和美色,诸伏景光都贡献了。
谁懂那种感觉啊?
这家餐厅真的好好吃,我下次还要宰诸伏景光带我来吃!
诸伏景光,好!
诸伏景光略显狼狈地疯狂咳嗽了两声:“等等啊,我先把我头上的…”
这未免也太…呵呵,算什么我运气好,都是我应得的!
“你要是很想,我也可以想办法搬过来。我是真的很担心英子晚上饿的时候找不到吃的。”
诸伏景光说得还是隐晦了,确切来说是我经常半夜下班回来之后犯猪瘾,就是很迫切地想要吃东西,而恰恰好这个时候诸伏景光也没睡,别问,问就是加霓虹公安的班,我们两个能凑一顿夜宵出来。
这么一说的话,我还突然有点子动心了。
想想我最近半夜犯猪瘾的时候都只能刷吃播解馋,是真的很痛苦啊,我自己又懒得做东西吃,烧水煮面都懒得很…
我的眼睛难免晶晶亮起来,倒是很好的取悦了诸伏景光。
一看到他眼睛弯起来,我马上就清醒了,立刻板起脸说:“不需要,我有办法喂饱我自己。你不许来哦,我可还没有原谅你…原谅你们呢!”
不要以为我真的就是一个被嘴巴和胃支配的大馋丫头了,我可是很有自制力,很有底线的!
哼哼,聪明的开门英子已经发现了,只要我不松口,他们就得一直对我好,送上门的惊喜福利和区区晚上的夜宵投喂比起来算得了什么!
我,聪明,打钱!
我板着脸,还狠狠地点了一下头,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凶巴巴之后,才颠颠儿地下了车,等到进了公寓大楼,诸伏景光就算有千里眼也无法看到我的表情了,我才控制不住地笑出声。
笑到大厅的保安过来问我是不是需要帮助的程度。
嘿嘿,小猫咪。
嘿嘿嘿,诸伏景光是个小猫咪。
嘿嘿嘿嘿。
诸伏景光提到了降谷零。
他说的没错,降谷零确实很信守承诺,说不会查我的新地址,就真的没有查我的新地址。在我告诉诸伏景光我住在影米花大楼的时候,他的意外不是伪装出来的,他对影米花大楼的位
我懒洋洋地抬起眼皮:“影米花大楼,景哥应该告诉你了吧?”
“有道理,那就问问琴酒有没有时间吧~我记得他今天晚上好像是没有任务”
这种格外听话的优等生行为,在某种程度上,符合我曾经对他警校时期优等生的想象,也同样的,在信奉端水神教的我来看,反而还有点…就是说…
路上,不管贝尔摩德怎么调侃,他都没有接话,显然是生怕我不开心,连看我都是克制地偷偷瞄一两眼,直到贝尔摩德摇曳生姿地下车了,他才紧张地抿抿唇,问坐在后排靠着车窗昏昏欲睡的我:“英子,我送你回去吗?”
我很想解释我和波本不是她以为的那种感情纠葛,可是想想要是解释的话又担心会被贝尔摩德套话出来什么,就只能含糊着摸着鼻子说:“好嘛,你看嘛,你本来就是打算让波本过来的!”
“这种撒娇,留着给波本,他能把命给你。”
光是想想都不寒而栗,我只能皱着脸,欲言又止,再选择沉默。
他还转告了其他人,我一瞬间清净了不少,在我去东都大学整上班打卡之后,他开始试探性送我花,诸伏景光开始试探性送我便当。
我哼了一声:“勉勉强强吧。”
我:“…”
“小可爱,适当的也要给男人表现的机会。你一直这么冷着他,也该收收网,我教过你的,忘了吗?”
“这样啊。”贝尔摩德刻意地表现出来了意外,“我还以为你会说琴酒呢。”
“啊,啊,那我送你回去了?”
他没有去酒吧找我,没有去东都大学找我,甚至在试探我把他放出了黑名单之后,也没有给我发消息,除了送花之外,他什么都没做。
有点怜爱了。
走错片场了吧老师,好莱坞什么时候也开始翻拍“给命文学”的霸总文了吗?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下次再也不敢给贝尔摩德推荐网络小说了,没想到她也会中霸总小说的毒啊!这样下去,我很怕她哪天上头了,真的回归影坛了。那么到时候就是颤抖吧,好莱坞,接受种花霸总文的审判吧!
可恶啊,对男人的心疼就是不幸的开始啊!我当然知道了,我也没有心疼降谷零啊,好吧,我是对降谷零一直都有心疼的刻板印象啦,谁让他原定剧情里是“伍-肆拾”呢?这么buff重叠起来,降谷零这家伙,我虽然没对他消气,可是还是忍不住有点微妙的感叹。
可是比起去酒吧找我的松田阵平,去东都大学做安全培训偶遇到我的萩原研二和专约我吃饭的诸伏景光,轻轻松松就能有机会见到我的降谷零,反而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所以,在回国的贝尔摩德拉着我一起逛街,陪我买了好几款我想要的墨镜,又带我吃了饭,在吃过饭后“突然”“惊讶”地表示她喝了酒了没办法开车送我回家,问我想要谁过来帮忙的时候,我在她的眨眼暗示下,犹豫了片刻,还是叹了口气:“那就波本吧。”
车很快在公寓外面停下,我的手也摸上车门的开关,降谷零终于正式开口说话了:“英子,你现在有一点消气吗?”
波本到得很快,他直接就是开着他的白色马自达飙车过来的,又把车停在停车场,开了贝尔摩德的车分别送我们回家。
他这个语气真的…牛郎店,牛!
而且在我告诉贝尔摩德,让她转告波本,不要再来找我之后,降谷零就真的没再来。
我的手机被神秘微笑着的贝尔摩德扣在桌面上,她朱唇轻启,媚眼如丝地…又在给我上课。
就是完完全全地信守承诺,按照我所希望的,不来打扰我。
置也是需要靠导航定位的,他之前真的不知道。
“那,明天去波洛怎么样?我研发了新品,想让你尝尝。还有就是。”他急促地呼吸了两声,低沉醇厚的声音在夜晚的封闭车厢中响起,“哈罗很想你。”
呜呜呜,哈罗,哈罗宝贝!
我的心一下子就更软了,热情的小哈罗在我怀里打转的触感马上浮现,我的手都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跟摸到了毛茸茸的小白狗一样。
只是,哈罗虽可爱,但是,我还是忍不住,几乎是条件反射一样地问:“哈罗他,是狗吧?”
“呃,我的意思是,他不是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