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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含补壹拾伍k评论加更)

现在已经进展到江户川柯南发现若狭留美右眼有问题了吗?不过因为我之前已经透露过朗姆现在所用的身份,江户川柯南并没有怀疑若狭留美是朗姆,只是他还是敏锐地发现了不对劲。

“若狭老师,她好像只是看上去冒失,但是实际上并不简单。”小小少年,镜片反光,“英子,你是不是也发现什么了?”

我低头小声说:“她刚才应该是在故意试探我,柯南小朋友,你又被盯上了。”

我努力克制着语气中的幸灾乐祸,没办法嘛,这大概就是主角的宿命。不对着任何主要的人和事情都有吸引力,还叫什么主角!

不过若狭留美也不是反派,她和我们有着一样的目标,就只是她并不是红方而已。可是她也会喝红茶,按照喝红茶的都不是坏人的柯学定律,她绝对能被团结~

就是嘛,即使不是红方,即使对红方的人也有敌意,也不一定不能合作吧?啧,失策了,分开时应该主动找若狭留美要一下联系方式的。

哼哼,别管,我就是膨胀了,我就不信,我,开门英子,还有拿不下的人!

没有什么事情可以阻拦想要勾搭漂亮姐姐的开门英子,因为事后我找小林老师要到了若狭留美的联系方式。没办法,谁让我目前是江户川柯南的监护人呢?要一下副班主任的联系方式简直是名正言顺。

在和若狭留美培养感情期间,我女儿的演唱会…也到了。

伏特加果然被琴酒带走去执行任务了,于是我的演唱会搭子变成了…

一群人。

幸好贝尔摩德给我的票多哈,就只是…

我摸着下巴打量着和毛利兰黏在一起的江户川柯南,很难不担心可是她也会喝红茶,按照喝红茶的都不是坏人的柯学定律,她绝对能被团结~

就是嘛,即使不是红方,即使对红方的人也有敌意,也不一定不能合作吧?啧,失策了,分开时应该主动找若狭留美要一下联系方式的。

哼哼,别管,我就是膨胀了,我就不信,我,开门英子,还有拿不下的人!

没有什么事情可以阻拦想要勾搭漂亮姐姐的开门英子,因为事后我找小林老师要到了若狭留美的联系方式。没办法,谁让我目前是江户川柯南的监护人呢?要一下副班主任的联系方式简直是名正言顺。

在和若狭留美培养感情期间,我女儿的演唱会…也到了。

伏特加果然被琴酒带走去执行任务了,于是我的演唱会搭子变成了…

一群人。

幸好贝尔摩德给我的票多哈,就只是…

我摸着下巴打量着和毛利兰黏在一起的江户川柯南,很难不担心我女儿的演唱会还能不能正常开。

我真的要带这家伙去吗?倒也不是嫌弃什么,主要是不想当电灯泡。

可恶,本小姨还没有包男模呢,这家伙就有女朋友了,凭什么!!!

可是,我没有拒绝的机会,因为就算我不带着他,他也能跟着去。

我毫不在意地摆摆手:“很像?呃,是有一首歌用过类似的衣服,但是这种白T和牛仔短裤的搭配很常见,没关系啦~”

…怎么说呢?大叔,你这么一说,我就更担心了啊喂!

“英子姐姐,你别太着急。爸爸并不是因为那个团接到什么恐吓电话之类的才过去负责安保的,是冲野洋子小姐推荐的。”毛利兰微笑着安抚我。

“对哦,而且小兰的衣服英子姐姐她也…”

“穿不上”这几个字江户川柯南完全没有机会说出来,我微笑着捂住他的嘴巴,语气异常“温柔”:“柯南,别我在我即将最快乐的时候扇你。”

哦莫,大叔还真是…不过毛利兰愿意乖乖回去换衣服,也是知道她爸爸这是在担心她吧?

就是说,我既然会和这两“父子”一起行动,也既然毛利小五郎都这么说了,该不会正好乌鸦嘴说中了吧!

“没错,就是洋子小姐!洋子小姐是演唱会的主持人,所以她,推荐了我。”毛利小五郎更加骄傲地理了理领带,终于肯从镜子上抬起头,看到毛利兰的样子后表情立刻一变,“小兰,你去换件衣服。”

毛利小五郎坚持:“你快点去换,不换就不带你去了。”

可恶,看到情侣就烦!

只是刚说完,我又不免陷入了沉思。

对自己以及江户川柯南的力量一无所知的毛利小五郎对着镜子理了理自己的领带,欣赏自己的帅气之余还不忘安慰我:“放心啦,有我毛利小五郎在,不可能出事的。”

不能,不能,同样的手法,名柯不能上演第二次…呃,应该不能吧?

“我看过演唱会的资料,你身上这条裙子和她们的一套演出服一个颜色,快点去换了!”毛利小五郎超级严肃地说。

我穿上了!

“啊?为什么?这条裙子不好看吗?”毛利兰疑惑地问。

江户川柯南也没小声,毛利小五郎听到后只是哼了一声,继续照镜子,没承认。

毛利小五郎满意地点点头:“嗯,不错,这下你们两个的衣服就都和演出服不一样了。”

也没否认。

我开门英子和我的宝贝女儿没惹任何人!

无他,毛利小五郎接到了负责演唱会安保工作的委托。

“我上去找小兰换衣服。”

“不过,英子,你这件衣服也和演出服很像。”毛利小五郎忽然说,“要不然你也去找一件小兰的衣服换上吧?”

怎么了,女朋友个子高就了不起吗?就能看不起你小姨的身高吗?

谁说我穿不上毛利兰的衣服的?谁说我穿不上毛利兰的衣服的?谁说我穿不上毛利兰的衣服的?谁说我穿不上毛利兰的衣服的?

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简直发出了尖锐爆鸣声:“什么!!!我女儿要出事了吗???”

别管我穿的是毛利兰多大的时候穿的衣服,反正,我穿上了!

我瞪他一眼,甩下一句话就走了。

毛利兰挣扎无果,还是听话地去楼上换衣服了。见我一脸茫然,江户川柯南好心解释说:“之前有一次去看演唱会,小兰特意打扮得和那个艺人一样,结果被绑匪以为是那个艺人绑架走了。叔叔有点阴影,特意找这次演唱会的负责人要了演出服的照片,就是害怕小兰她再有危险。”

毛利兰无语:“爸爸。”

“什么演出服?”在我上去换衣服的时候才来的降谷零动了动耳朵。

“没什么啦,透哥,你看我穿小兰的衣服,合不合身?”我拉着裙摆跑到降谷零面前转了一个圈。

“合身,不说的话都不知道这是兰小姐的衣服。”降谷零眸光温柔,很有眼色地问,“袋子里装的是你换下来的衣服?等下放到我的车里吧,晚上我送你回家。”

“好啊好啊。”我欣然点头同意,看了一眼发出消息提示音的手机,欢快地说,“秀一到了,我们一起走吧~”

演唱会毕竟还是很吵很闹的,还有很足的光,不是很适合小孩子。要不是江户川柯南要跟着毛利小五郎一起行动,其实为了他的身体发育(?),就算不考虑到他的“死神”体质,我也不打算叫上他的。自然,少年侦探团的各位也不在我的邀请范围内,包括同样变成小孩子的灰原哀。

不过我邀请了铃木园子和世良真纯,自然啦,还有世良真纯那目前还不能公开相认的哥哥赤井秀一。

世良真纯就像个快乐的小鸟一样围着冲矢昴转,小虎牙一直都露在外面,就连铃木园子都忍不住小声跟我和毛利兰吐槽:“世良以前还对冲矢先生有点敌意呢,现在看上去感情好得不行了。”

不得不说,铃木园子某些时候也是很敏锐的。

“人的关系就是这样嘛,可能忽然就觉得谈得来?”我笑眯眯地看着浑身的气场不再是伪装出来的温柔的和世良真纯说话的赤井秀一,回答铃木园子的话。

铃木园子皱了皱鼻子,又很快笑开:“也有道理,英子你身上这件是小兰的衣服吧?嘿嘿,我也有一件一样的哦~”

“是啊,因为…穿过来的衣服出了点问题,就临时借用了小兰的衣服。”在毛利小五郎一点也不自然的轻咳提醒下,我贴心地满足了他的好面子之心,捋了捋裙摆说。

“这样啊。”铃木园子点点头,也没在意,只是兴奋地说,“我们一会儿就可以进去了吧?”

说起炸。弹…啧,失策了,应该在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说今天要值班的时候再问一遍他们能不能请假调班,和我一起来的。要是真有炸。弹,好歹也是术业有专攻啊!

尽管我女儿超级优秀,超级努力,也超级受欢迎,可是我的宝贝女儿又不是福泽谕吉,做不到人人都喜欢,自然也会有一些黑粉的存在。

“何止是喜欢啊,我就没见过她什么时候那么喜欢过一个人。”和我同居的江户川柯南很有发言权,“我已经被着学了三天的应援法了,学不好就不让我看书。”

“天天的就看福尔摩斯,书都要被你翻烂了,小姨让你活动活动,免得真近视了,真是没良心!”我捂住心口,格外沉痛地说,“崽,小姨对你很是失望。”

我的女儿,我的乖女儿,我的生命之火,绝对不可以出事啊!!!

而这次我会跟着一起去后台,主要是有三个原因。

江户川柯南:“…”

我是一个懒得和人吵架的人,遇到黑粉发言我都是直接划过,免得吵架毁我心情又会让路人觉得我女儿体质太过腥风血雨,对她有不好的影响。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

首先,毛利小五郎他们都能进去,我实在是抵抗不住。

“爸爸,英子姐姐也是紧张嘛~”毛利兰笑弯眼睛,捂嘴一笑,“不过,英子姐姐还真是喜欢相原小姐呢~”

没办法哈,我的眼光就是好,一搞必是top大烫门。除了对钱包不怎么友好之外,怎么样都很好。

呵呵,不瞒你说,我可是以前没事干的时候就拿《名侦探柯南》或者是动漫解说当电子下饭菜的,会不会推理什么的两说,手法我可是一清二楚!

我一点也不信,江户川柯南、毛利小五郎、安室透再加上世良真纯,这四个侦探聚在一起的buff会不出事,我用头发丝想都不信!

路上,我不忘絮絮叨叨地和毛利小五郎说话:“食物和饮用水要小心检查,防止有人下毒,刚吃过的再用的时候也得测一下毒,没准就有人趁其他人不注意就下毒。舞台设施也要检查,螺丝什么的,要是有人下手让设备坏了受伤了就不好了。啊,还有炸。弹,防止会场里有人提前藏了炸。弹。”

赞美大叔,大叔真棒!

其次,我已经嗅到了主线剧情很快就会结束了。未来会怎么样我也不知道,但是能确定的是贝尔摩德肯定不能再继续以克里斯·温亚德的身份活动了。她不能继续当大明星了,那我以后别说进后台了,可能蹭票机会都没了,该珍惜的还是得珍惜。再说了,我也不知道主线结束之后,我又会是什么样子,这么一想,就更加要珍惜每一次和我的宝贝女儿见面的机会了。

贝尔摩德给的是vip票,可以提前进场。而我又蹭了点毛利小五郎的关系,美滋滋地跟着毛利小五郎和江户川柯南一起进了后台。

可是再怎么忽略黑粉的发言,我也不免会知道每次我女儿一有活动,那真是线上线下都不得消停。

就是我真的超担心我女儿!

咳,我的女儿叫相原惠里,是她们团的主推,也是当之无愧的top,没有line。

所以没准这次还真是什么袭击行动,可千万得小心才行。

毛利小五郎被我烦得停下脚步,露出半月眼:“我说,你怎么比我一个侦探看上去还要经验丰富啊?”

嘛,其实按照贝尔摩德的人脉以及贝尔摩德对我的宠溺,别说直接进后台了,我还可以随时拥有更多特权。只是我是一个非常拥有粉德的小女孩,为了不让我的乖女觉得不舒服,我一直都是老老实实买票,就连伏特加都被我带得遵纪守法起来。

说说笑笑间,在工作人员的带路下,我们终于走到了后台的休息室。经过微笑着开门的工作人员,我忽然若有所思地停下了脚步。

“英子?怎么了?”

“没什么,卡了一下。”我rua了一把江户川柯南,若无其事地走了进去。

一进门,我一眼就看到了已经化好了精致舞台妆的我的宝贝女儿!

上天啊,我看到仙女了,呜呜呜我的宝宝在发光!

“毛利先生,您可算来了。”眼熟的经纪人热情地同毛利小五郎打招呼,还不忘很有眼色地夸毛利兰好看,问她有没有签约经纪公司的打算。

真有眼光,其实我真的觉得兰酱漂亮得不输女明星,甚至比女明星还要好看!

“诶,这不是开门小姐吗?”经纪人看着我惊讶道,“原来您和毛利先生认识啊?”

“是啊,哈哈哈,我们关系很好。”我笑呵呵地跟经纪人打招呼,顺便对着经纪人身后同样认出来我的我女儿和女儿的队友wink,大大方方地说,“听说能有机会进后台,我就蹭了一下,不好意思啦。”

“这是哪里的话。”还记得我和贝尔摩德曾经一起出席过慈善晚宴的经纪人熟练地说了一堆场面话,又不忘很懂粉丝心理地说,“既然这样,那开门小姐和惠里说几句话?”

真上道啊,怪不得这位能一直当经纪人,我看他有公司高管之相!

本来就确实是为了相原惠里来的我欣然同意了,也没管什么粉德不粉德,脸上直接笑开了花:“惠里酱,我们好久不见啦!”

我的宝贝女儿笑容甜美:“好久不见了,今天你哥哥没来吗?”

“他有工作啦,所以拜托我多看惠里几眼。”我随口把开门三郎伏特加为什么没来的事情打过去,和女儿寒暄了几句之后就迫不及待地切入正题,“惠里酱,你是不是收到什么恐吓信息了?”

果然吧,我就说果然吧!

果然是有人恐吓了吧!

哇哦,酷酷的。

虽然是小学生。

经纪人无奈地推了推眼镜:“之前我们只是以为是恶作剧,毕竟只是打电话过来用变声器威胁惠里不要上场表演,听洋子小姐的推荐请来毛利先生也只是未雨绸缪。只是没想到,今天我们收到了这个写着暗号的传真。”

对此,我超无语,队友也很无语,简直就是无妄之灾。

结束了和黑羽快斗的斗嘴,江户川柯南把手机还给我,认真地说:“不要回他消息,看我。”

懂我意思的江户川柯南表情更臭了:“他算什么行家?每次他的暗号我都能破解出来,你不许问他!”

这个工作人员还是降谷零、赤井秀一和世良真纯合作制服的。是的,虽然江户川柯南挂断了电话,可是赤井秀一凭借着对我,既然是和我女儿见面,那没事的话我才不会给他打电话浪费美好时光的了解,感觉到了不对劲。降谷零也感觉不对,于是靠着毛利小五郎大弟子的身份,直接就进了后台。

还把人给找到了。

不然怎么会把毛利小五郎找过来!

“英子?你在干什么?”注意到我拍了张照后便低头摆弄手机,江户川柯南好奇地问。

感受到江户川柯南不爽的气息,我茫然地眨眨眼:“可是快斗不是这方面的行家吗?”

而他坚持不想让相原惠里上台的原因也很简单,就是他是同团队友的粉丝。他想让自己的爱豆可以用相原惠里的part在演唱会上大发异彩,然后取代相原惠里的top位置。

谁让黑羽快斗可是怪盗基德呢?细数我认识的人里,最经常和暗号打招呼的就是黑羽快斗啦,他每次寄预告函可都是用暗号呢!而且黑羽快斗还是土生土长的霓虹高中生,片假名暗号什么的,简直就是手拿把掐!

暗号啊…我凑过去看了一眼,居然都是片假名…好,这完全就是我陌生的领域了。

江户川柯南瞬间面无表情:“我在这里,你还问他?”

首先,我要对天发誓,我没有一点质疑江户川柯南推理能力的意思,我只是为了不让我的翅膀们错过案子才会想要给他们打电话的。

明明是被恐吓当事人的相原惠里还忙着安慰吓哭了的连连表示自己毫不知情也从没想过要

只是拨给赤井秀一的电话刚刚过去,就又被江户川柯南跳起来挂断了。

经纪人拿出印着暗号的A肆纸,忧心忡忡地说:“和传真一起来的还有一把刀的照片,我们这次已经格外加强了安保,就只是,还是害怕会出事。”

脑补能力很强的大侦探直接小宇宙大爆发,还没等毛利小五郎向经纪人询问清楚恐吓电话的频率,这小子就直接把暗号破解出来了。

看来我的直觉雷达还是很管用,就是我经过时感觉不对劲的那个给我们引路的工作人员。他见一直拨打恐吓电话不成,甚至经纪人还请来了“沉睡的小五郎”,就决定再发一次恐吓暗号,让毛利小五郎发现暗号的意思是如果相原惠里上台表演的话那舞台就会爆炸,相原惠里不要上台。

“我发消息问问快斗,他这方面比较懂嘛!”

也正好合伙制服了想要逃走的工作人员,关键时刻,还是世良真纯踢飞了他想要按下的炸。弹遥控器。

不是啊,这什么小学鸡行为啊!我好笑地看着江户川柯南踮起脚扒拉下来我的胳膊,从我手机里抢走手机,愤怒给黑羽快斗发语音让他不要过来捣乱的样子,心里的小人笑得直打滚。

话说起来,怎么这里的炸。弹这么好弄来?明明便利店也不卖炸。弹啊?这群人到底都是从哪里进货的,还真是未解之谜。

伤害和取代惠里酱的队友,而我,则忙着和过来拆弹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聊天。

“猜到了你会邀请我们两个是想要一起看演唱会。”松田阵平甩着头发说,“我们的任务正好也是维持演唱会安全,本来想着给你个惊喜。”

“不过现在看起来,也算是惊喜?”萩原研二拍拍我的头说。

我疯狂点头:“真的,幸好有你们!”

要不是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正好在演唱会会场,都不知道这个炸。弹要等到多久才能被处理,万一影响了演唱会正常开始,群众一定会恐慌的,到时候发生踩踏事件可就不好了。

现在来看,恐吓犯已经被抓住了,距离演唱会开始还有一段时间,完全不会有任何影响,真是太好啦~

恐吓犯被“恰好”在演唱会现场的风见裕也(我怀疑他和毛利小五郎一样是来追冲野洋子的)(也算是履行工作职责了希望他的上司毫无察觉)带走了,我们也识趣地准备离开,让成员们准备马上就要开始的演唱会。

“英子!”相原惠里叫住我,挥了挥手中的拍立得相机,热情邀请说,“我们一起合影吧?”

其他队友也附和说:“对啊,我们拍张合影,然后再帮你和惠里酱单独拍照。”

我受宠若惊地眨眨眼:“诶?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经纪人也热情地说,“英子小姐需不需要再补一下妆?我们化妆师可以帮忙。”

“不用不用,不耽误你们太多时间了。”

我嘴角都要笑僵了,蹦蹦跳跳地过去,混进了美少女爱豆的队伍中,激动得都不知道该怎么摆动作了。呜呜呜,好幸福,之前追了那么多次线下,这种和大家的单独合影机会还是第一次。

等到了我和相原惠里的合照环节,被相原惠里主动抱住的我整个人都软了。

香、香香的!

我女儿就是香香软软小面包~

“没事,状况也不是很糟,损失都来得及挽回。牺牲的探员,FBI那边也已经联系了他们的家人,并且联系了本警方将遗体送回美国。”赤井秀一把温暖的红茶放进我手里,搂了搂我的肩膀说。

“那个黑衣组织的二把手的确十分谨慎,我和有希子确实应该长留本。”

工藤夫妇回来没多久,就赶上了海猿岛事件。

诶?我下意识看过去,她说的那几个男人…

工藤优作和工藤有希子专程从国外回来了,因为他们想来想去还是觉得黑衣组织背后的水太深,不放心江户川柯南一个人留在霓虹。也是刚巧,他们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江户川柯南向毛利父女坦白身份不久,还正式地同毛利父女见了一次面,谈了一下两个孩子未来的打算以及互换一些关于黑衣组织的信息。

赤井秀一说要开车陪我一起去,一听这话,江户川柯南也从沙发上跳下来,拉着我的手说要和我们一起去。

相原惠里笑得更欢,她凑近我的耳朵,轻声说:“英子,那边的几个男人,在我亲你的时候,差点要用眼神杀死我。”

所以反而是等海猿岛事件结束了,我才知道原来剧情都发生到了现在。

相机定格在相原惠里狡黠的笑和我呆愣愣的回看下。

第二百零二章(含补壹拾陆k评论加更)

工藤优作和工藤有希子专程从国外回来了,因为他们想来想去还是觉得黑衣组织背后的水太深,不放心江户川柯南一个人留在霓虹。也是刚巧,他们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江户川柯南向毛利父女坦白身份不久,还正式地同毛利父女见了一次面,谈了一下两个孩子未来的打算以及互换一些关于黑衣组织的信息。

不过尽管工藤夫妇回来了,江户川柯南也依旧在我这里住着。工藤优作认为我的考虑很有道理,而且既然琴酒已经和江户川柯南同处一室(虽然没见面),但是江户川柯南也还是安全的,就还是决定让江户川柯南住在我家。

工藤夫妇回来没多久,就赶上了海猿岛事件。

其实琴酒他们行动之前的开会地点还是我所在的酒吧,也还是我负责开门给他们提供开会场所,只是一般来说,如果不是他们出来之后闲聊几句被我听到,我也是一点都不知道他们的开会内容的。

也不知道这次基安蒂嘴怎么这么严,竟然都没感叹自己终于可以放肆杀FBI了,不然我肯定会警觉的。

所以反而是等海猿岛事件结束了,我才知道原来剧情都发生到了现在。

“英子,你不必自责。”工藤优作温声安慰我,“这件事我们每个人都有考虑不周全的地方,而且看起来黑衣组织很在意这次行动,你要是问太多,反而可能会被怀疑。”

“那个黑衣组织的二把手的确十分谨慎,我和有希子确实应该长留本。”

我垂下眼睫,动了动手指。

“没事,状况也不是很糟,损失都来得及挽回。牺牲的探员,FBI那边也已经联系了他们的家人,并且联系了本警方将遗体送回美国。”赤井秀一把温暖的红茶放进我手里,搂了搂我的肩膀说。

“不如英子今天留下来吃饭吧?”工藤有希子跃跃欲试道,“我新学了几道菜,要不要尝尝?”

“好啊。”我若无其事地笑起来,还踊跃接下了出去买食材的任“好啊。”我若无其事地笑起来,还踊跃接下了出去买食材的任务。

原本拉着我一起挑礼物的吉田步美突然想起来:“说起来,昨天放学的时候我正好看到了那几个坏人,还看到他们分别往不同的巷子里跑掉了。”

“什么?那你还记得是什么巷子吗?”江户川柯南突然激动,“你见到那几个人长什么样子了?”

吉田步美沉思了一下,说:“好像是看到了一个人的样子,但是我形容不出来,可能见到了能认出来?巷子的话,就是这条街尽头的那三条啦。”

我心里登时咯噔一下。

我的预感没错,跑掉的抢劫犯果然回到了案发现场,还听到了吉田步美的话,并且在吉田步美跑出去扔手里吃剩的棒棒糖的棒的时候把她迷晕带走了。

…一同带走的还有不放心吉田步美一个人出去结果一起送菜的我。

真可恶,他但凡是后面一闷棍呢?如果拿着武器的话,我一定能反应过来的!居然用迷药,简直就是不讲武德。

醒来发现是在昏暗的环境中,还能依稀看到一些周围的轮廓,按照旁边的声音来看,应该是在封闭的卡车车厢。手腕和脚腕上被绑了布条,眼睛上却什么都没有。等看到昏迷未醒的吉田步美也同样只是被绑了手脚没有被蒙眼的时候,我心里不妙的预感更重。

绑匪一点也不怕我们看到什么,说明他完全没考虑过给我们活着出去报警,指认他的机会。再联系一下吉田步美这孩子大咧咧直接在礼品店里说自己看到了一个人的样子再见到就能认出来…看来绑匪是铁了心要把我们两个灭口了。

我费力挪过去,压低声音:“步美,步美?”

吉田步美还是没有反应,这绑匪一看就没什么经验,迷药用量都掌握得不对!

不过,是不是也不能排除我作为一个黑衣组织成员,对迷药还是有点抗性?

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我努力上牙,没能咬断手上的布条。用被绑住的双手在身上摸索,也没有摸到我的手机。也对,我陪吉田步美出去的时候,手上就拿着手机。那么明显,绑匪会扔掉也正常。

“柯南!”

小姑娘还记得压低声音,从地上费力地爬起来,四处张望了一下,对我说:“是不是因为我说我看到了他的样子…他们要对我们做什么?”

“不要直接跑,英子,你们现在最好先把布条假装绑起来。”侦探徽章转移到了赤井秀一手中,他用的还是赤井秀一的声音,因为吉田步美很明显地愣了一下,“昨天的抢劫案中他们手里拿着枪,是真的手枪,不确定这次绑架你的人手中有没有带枪。”

“唔,这里是哪里…”吉田步美终于恢复了清醒的意识,她睁开迷茫的双眼,等眼睛适应了昏暗的环境后才惊讶地说,“英子姐姐?我们这是…”

吉田步美用手腕试探了一下衣服口袋,惊喜地点头:“还在!”

“这、这是?”

我得意地在心里夸夸自己,紧接着赶紧示意吉田步美打开侦探徽章跟江户川柯南报平安。

脆弱的我已经禁不起一丢丢打击了TT

告诉我们未雨绸缪总是没错,看我提前就找阿笠博士要了动用机关就可以划开东西的伪装成装饰物的发明,是多么有先见之明的一件事啊!

就算不是陌生人,被江户川柯南他们捡到也行,只要不打开我的锁屏,不看到我的秘密就可以,包括但不仅限于我的相册、聊天记录以及浏览器记录等。

“给我们松绑的东西。”我张嘴咬下吉田步美手指间握着的看上去就是一个亚克力小片的物,在空中甩了三下头,地说,“把手举起来。”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什么?

“步美?英子和你在一起吗?”时刻监听的江户川柯南一秒响应,急忙问。

不知道我和吉田步美昏迷之后,绑匪有没有对我们两个搜身。不过尽管搜身,这个看上去只是裤子装饰的亚克力小片估计也不会被怀疑。

我把亚克力小片吐到掌心,握紧小片划开我们两个脚腕上的布条,活动了一下手脚才回答:“这是阿笠博士的发明,我一直都是用来拆快递,没想到还真能派上用场。”

“可能是带我们去什么地方抛尸吧?”尽管这是我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但是怎么说呢?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也自从开始和工藤新一有所接触,我就已经做好了这种准备。我叹了口气,轻声问,“步美,你的侦探徽章还在吗?”

吉田步美看我一眼,我点点头,从她手中接过侦探徽章,小声把我们两个目前所在的环境以及都已经解开了绑住我们的布条的事情告诉他,意思就是我们两个只要能从车厢里出来就随时能跑路。

希望绑匪直接就地扔掉吧,因为我的手机丢了会很麻烦,而且最重要的是…里面有太多秘密了!!!光是想想我的手机会被陌生人捡到,然后,然后…

“那就好,看来柯南他们可以定位到我们的位置。”我松了口气,努力把腰部挪向小姑娘的位置,说,“步美,你用你的手碰一下我腰这里,看看能不能找到的东西。”

“啊?怎么会这样?!”吉田步美顿时眼泪汪汪,又因为经验丰富,很快就冷静下来,“是、是抢劫犯吗?”

我用被捆绑在一起的手艰难地在我自己身上继续摸索,如果我的命足够好的话…

“对哦,我们被绑架了。”我对某种意义上的“绑架专业户”步美说。

也告诉我们爱花钱的小女孩运气不会太差,要不是我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要用上拆东西的小刀之类的,我也不会随身把这个亚克力小片带着。

吉田步美听话地举起手,我眯起眼睛,借助着偶尔从车厢缝隙射进来的光线,上咬着的小片片划开了我和吉田步美手腕上捆绑用的布条。

吉田步美愣愣地点头,努力从我腰的位置摸到了物,用了半天的功夫才把物从我腰间解下来。小姑娘把手中的东西举起来,疑惑地问:“英子姐姐,这是什么啊?”

我面色凝重起来:“我知道了。”

“别怕,我们已经在路上了,预计三分钟就能追上。”赤井秀一语气笃定,“照顾好小朋友,更要照顾好你自己。”

通话中断,吉田步美疑惑地问忙着给她假装绑脚腕和手腕的我:“英子姐姐,那个人是谁啊?”

“秀…你们昴哥哥啊,通话有点失真,没听出来吧?”我笑眯眯地说。

“听起来一点也不像诶。”吉田步美皱眉,但是也没有多纠结,而是担忧地问我,“英子姐姐,我们不会出事吧?”

“当然不会啦,就算不信我,也得相信柯南吧?”

吉田步美眼中的光一点一点亮起来,她弯起眼睛,用力点头:“嗯!”

停车了。

在车厢突然被打开之时,我本能地挡在了吉田步美前面,还没等被忽然射进来的大片光芒而下意识闭起来的眼睛睁开,就听到一声哼笑:“还惦记着保护人呢?”

一个瘦削的男人和一个肥胖的男人,都长得很丑,很符合合伙作案的犯人的刻板印象。

还有就是,手中果然有枪。

“行了,跟她们废话那么多干什么?”明显是掌握话语权的瘦子不耐烦地走上前,“就这里,把她们两个埋进去。”

我下意识看过去,厢式货车停在了一片树林中,看起来是什么山里。车外面就是一片大土坑,里面还有散落的垃圾袋,应该是非法掩埋垃圾的地方。

我握紧手中的侦探徽章,悄悄敲了两下,回头给吉田步美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害怕。

小姑娘抿着唇,眼中闪着水光,却还是坚定地对我点了点头。

我们两个假装还是被严严实实绑着的状态,被胖子从车厢里抬了出来,粗暴地扔到了坑旁边的地上,还滚了两圈。

可恶,居然敢这么对我,这个仇我记下了,你小子之后的牢狱生活别想过得太好。

本能停下来愣神的我后腰被物抵住,瘦子满怀恶意的声音在我耳旁响起:“没想到啊,你们居然报警了,还偷偷解开了布条。”

或许是出于对江户川柯南实力的肯定吧?

“步美,快跑!”

吉田步美瑟缩着往我身后躲了躲,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在心里默默数了三声。

来了,警车。

“知道吗?人总是有习惯,就是紧张的时候会对外界的信息更加敏感,反应也更加迅速。这个时候,如果听到‘向右看’的指令,他们会立即实行。”赤井秀一擦着狙击枪对我说,“所以我才会比基安蒂在训练场上得分更高,因为我会在大脑做出下意识反应前先思考。”

也、也算没给琴酒丢人?我擦了一下额间的冷汗,暗自庆幸,就算琴酒知道了我居然会被人袭击暴怒,估计也能看在我还用他教我的动作反击了而别对我再一次加大训练力度。

佐田二郎本能地率先看向右边。以为警方派人从右边突袭的他连举着枪威胁我的右手都有些许移开了我的太阳穴,只是钳制我脖子的手更加绷紧。

胖男人直接被我摔晕过去。

趁着他转身看警察,枪口也下意识对着警察,身后的我深呼一口气,终于将琴酒多年的训练成果用上,直接快步过去,给男人来了一个过肩摔,同时还不忘用脚踢掉他手里的手枪。

我下意识往侧方躲了一下,伴随着江户川柯南大吼的“小心”,一枚子弹擦过我的衣服打到了前方的树上。

我下意识看向了左边,同时,身体也努力克服佐田二郎的钳制,努力往左边靠过去。

“英子,看右边!”

“”

“你在这里看着他们,我进去拿一下东西。”

警铃声嗡嗡,佐藤美和子直接从没停稳的警车上跳下来,举着枪警告:“佐田一郎,你和你的同伙们的信息我们已经掌握了,现在快点放开人质!”

糟糕,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忘记了胖子还有个进了车厢的同伙,那个同伙手里还有枪。

佐田二郎在用我与警察谈判,让警察们放他出去,还不能跟着他,他要开车到确定安全的地方才肯把我放下车。

于是现在事情变成了我真正意义上成为了被枪举着的人质。

枪口正对着我的太阳穴,瘦子,也就是佐田二郎用左手臂圈在我的脖子上,让我根本动弹不得,连呼吸都有些许困难。

可是我其实内心里十分冷静。

吉田步美已经跑到了紧跟着下车的江户川柯南旁边,我也打算跑过去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不妙的感觉。

我急促地眨着眼睛,与举着手机的江户川柯南对视。

我相信,就算我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普通人,只要有江户川柯南在,我就不出事。

更何况…

江户川柯南紧张得不行,被千叶警官带到一边的吉田步美也紧张到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我猜这孩子估计正在自责自己说话不小心,才会连累我跟着一起受苦,现在还要被枪举着。

瘦子跳进了车厢里,胖子举着枪指着我们,狞笑着说:“不要想着逃跑,这里可没有车回来。别怪我们,要怪就怪这个小女孩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手枪落地,转了几圈后停了下来。

是子弹的声音。

胖男人,也就是佐田一郎明显一愣,惊愕地喊:“警察?警察怎么会…”

远处飞来的子弹精准射穿了佐田二郎举着枪的右手手腕,他吃痛,控制不住地将手枪掉到了地上。

警察反应很快地跑过来,将佐田二郎压下,扣上了手铐,连着昏迷的佐田一郎一起送上了警车。

惊魂未定的我被佐藤美和子搂在了怀里安慰,可是我却是第一次没有心思享受美女的怀抱。

我怔愣地看向子弹射过来的方向,尽管什么都看不到,但是我知道,他在那里。

赤井秀一。

工藤有希子给我打电话,安慰了我好久,说早知道就不让我出去买菜了。

我反过来安慰她不怪她,只是我现在没有心情去工藤家蹭饭了,让她不要介意,作为补偿,我会让江户川柯南帮忙把我的那份吃回来。

不得不承认的是,就算在现场有多自信我不会出事,可是等平安被解救后,我还是忍不住发呆了很久,就连进门的钥匙都是赤井秀一拿出来的。

“诶?你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我终于反应过来,惊讶得嘴巴都微张着。

“你的手机和钥匙都被绑匪扔在了路上。”赤井秀一想要将倒好的温水放在我手上,见我没反应,笑了一下,将水杯举到我唇边,轻声哄着说,“乖,喝点水。”

我呆呆地张开嘴,吞咽了两口温度正好的白水后才意识过来,连忙接过水杯,双手捧着,小口小口地喝。

“害怕吗?”

我点点头。

“抱歉,这次还是迟到了一点。”赤井秀一抚摸着我的长发说,“说好要保护你的,还是让你吓到了。”

“可是,你还是救了我啊。”我捧着被我喝得一干二净的水杯,盯着空空的杯底说。

说是在对我抱歉,可是听上去更多的反而是自责。

我想,我大概是因为刚刚经历过危险,肾上腺素有些飙升,才会这么躁动。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赤井秀一,其实这个姿势只是看上去很有威胁的感觉,其实他只要稍微一动,就能制服我这么一个堪称是送上门的猎物。

他一向凌厉的眼如今满是曾经的我很难想象会出现在孤狼汉阿卡伊身上的柔情似水,我一时间再次出了神。

“不怪你,真的不怪你。”我抬起头,眼睛清澈地看进赤井秀一墨绿色的眼底。

可是他没有。

接下来,接下来…

他的手因为当了很久的冲矢昴,已经没有曾经风吹晒做任务的莱伊的肤色那么深,可是比起我还是略深了几度。深色的手包裹着素白的手,我垂头看着,莫名其妙地有些出神。

他漂亮又危险的墨绿色眼睛抬起来看着我,眸色幽沉,直白地释放着占有欲,却没有动作,只是无声地用表情询问着我。

所以我最开始只是主动地把唇瓣压了上去,动作生涩得不行地蹭了蹭。

赤井秀一原本是顺着被我压下来的力道,微微仰起头,配合我,任由我干亲他。

我没有防备,也没想过第一次就玩这么大,更没想过主动权还会被赤井秀一抢过去。

我下意识想躲,可是他已经牢牢扣住了我的后脑,最擅长逃跑的我全然逃不掉一点。

带着掠夺性的亲吻让我大脑彻底发懵,嗓子里都不受控制地发出呜咽声。脑袋晕晕的,什么都想不到,一片混沌,和死机没什么两样,只能凭着原始的本能感受现在的一切。

“对不起。”赤井秀一还在抱歉,“明明我就在旁边,却还是让你被绑匪带走了。下次我应该一直跟着你,就算你只是出去一下也不能放心。”

可是仅仅是过了几秒,他就跟忍不住了似的,手扣上我的后脑勺,侧头用舌尖撬开了我的牙关。

不过,对他来说,掌握主动权,似乎,也,正常?

我咬了咬下唇,将身体继续前倾,原本落在沙发上的手攥住了他敞开露出变声器的衣领。

这对于一向优秀的FBI王牌搜查官来讲,也许真的是很让人挫败的一件事吧?也不怪赤井秀一这么说,就只是…

我直接翻身起来,膝盖抵在赤井秀一的大腿上,一手撑在旁边,另一只手撑在沙发一侧的扶手上。我身体前倾,全靠重心落在放在扶手上支撑的手才稳住身形。

我不怎么会接吻,属于理论经验还算丰富,实为零。

第贰佰零叁感和冲动思考的动情缠绵,这个吻如同狂风暴雨。

唇瓣滚烫,激烈得差点无法呼吸,就连也被迫不受控制地无法全部吞下。我下意识把另一只手抵到了她的胸口,想要推开一点位置,却被强地抓住,环上了他的脖子。

喉间溢出来的呻。吟更加明显,听到我的声音后变得更加激烈的交缠动作和吮吸的声音委实让我更加难以呼吸。

躲、躲不了一点,舌尖完全被他压制地玩弄,我努力地睁开了眼睛,只看到他长长的、如羽翼般的睫毛正不停轻颤着,轻阖的双眼感应到我睁眼也同时露出了一条缝,墨绿色的眼睛微咪着看我,充满了危险、还有我看不懂的浓浓的复杂情意。

眼睛条件反射地闭上,但是刚才赤井秀一的眼神还是深深刻在了我的脑子里,以至于本来就呼吸困难的我因为过度缺氧,过于从心起来。

手指从领口滑落,一点一点往下探,胸肌还是熟悉的饱满…完全凭着本能做事的我的手滑到了腹肌。

沟壑分明、肌肉紧实,嗯?怎么感觉比以前更了?

没得到回音的降谷零还在催我:“英子,开门啊。”

冷、冷水。

门铃突然响了。

他还穿着在波洛咖啡厅常穿的衣服,看起来是上班到一半突然过来的。

那什么,我家现在的情况,似乎是不适合降谷零进来捏。

他的手指擦过我的耳骨,擦开黏在鬓角的棕发,明明额间也满是汗,侧头看我的目光却温柔中带着忍耐。

我看到了我的样子。

“英子,你在家,太好了,给你打电话你不接。我听柯南说你出事了?没事吧?”降谷零紧张地问,语速都飞快,“快点开门,让我看看你。”

他去了江户川柯南房间的浴室。

开门啊开门啊,你又不是我爹地我干嘛要开门!一直喊我的姓氏,好生疏的降谷零。

双颊泛红,棕色的长发被揉得有些许凌乱,还漉漉的,杏眼红红的,眼尾也是红的,长睫上还挂着泪,看起来狼狈得不行。

镜子里的女孩子,简直完全不能看了!

我无声地“嗷呜”了一声,再次双手捂脸。

救、救命!

我默默地捂住了脸。

我疑惑地走出去,走到门口,从猫眼看到了突然拜访的人。

我心虚地垂了垂眼,原本握上门把手的手又挪开。

他握住我不安分的手,粗糙的指腹摩挲着细嫩的手腕,同时轻笑一声,垂眸看着还没反应过来,只是靠着求生本能大口呼吸的我。

要不然和世良真纯还有赤井玛丽一样住酒店?应该也不错,这个酒店钱还能分别找罪魁祸首降谷零、赤井秀一以及江户川柯南那回国的亲爹工藤优作报销,那就是三份钱,赚了!

出于某种原因,我没有选择开门,而是隔着门板问:“谁啊?”

在我呼吸彻底停止前,也在我的手继续往下滑之前,赤井秀一松开了我。

“秀、秀一…”

金发,黑皮,是降谷零。

心里有数,知道降谷零要是看到赤井秀一在我家洗澡,他一定会暴走的。毕竟赤井秀一可是他讨厌的FBI,而我可是他唯一的妹,我都不敢想他们两个要是打起来了我该带着江户川柯南跑到哪里住。

我浑身更加麻了。

脸又热了,赶紧用冷水紧急降温。

后颈被大掌抚上,他捏着我的后颈,低下头,轻轻将我唇角的水渍掉,侧过头亲了亲我的耳垂。

身体紧贴相触,整个人几乎是被他身体粗重呼吸的起伏而带着动。

闭着眼睛打开水龙头,用冰凉的水打燥红的脸蛋,甚至还想要用冷水把头也洗一遍。

…他怎么来了?

不行,我会感冒的,我可和能在大秋天用冷水冲澡的赤井秀一不一样。

没想到我的样子会比赤井秀一眼里倒映出来的样子还要狼狈。

电话?没听到手机铃声啊?…也可能是没有听到。

他的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尽管没有更加亲密的动作,可是交缠的呼吸也同样暧昧。

我清了清嗓子,隔着门说:“陌生人给我糖,不要不要。陌生人敲家门,不开不开,我们是聪明宝贝不上当!”

降谷零:“…”

“看样子你心情还不错。”降谷零松了口气,又在催我,“乖,让我看看你受没受伤。”

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是带着未干的潮水气的拥抱。我转头看过去,赤井秀一垂眸看我,轻笑着问:“是谁?为什么不开门。”

我沉默了。

看看这个男人,是看上去衣冠整齐,可是连头发都没吹!

他唇角噙着笑意,用手指蹭了蹭我的下巴,亲昵地吻了吻我的发顶,说话的时候震动还顺着头顶传到我身上:“是英子不想见到的人吗?”

耳力很好的降谷零瞬间警觉:“是你?”

所幸,他还记得现在两个人的伪装身份,只是压低了声音,对我说:“英子,开门。”

熟、熟悉的大魔王气场!

怂了的我老老实实地打开门,还不忘回头瞪了一眼动手动脚的赤井秀一:“松开。”

赤井秀一乖乖听话地松开箍在我腰间的手,只是在开门见到降谷零之后面带微笑说:“安,安室君。”

语气里充满了在我看来莫名其妙的炫耀。

降谷零瞬间眼睛瞪大。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桥豆麻袋,让我来一下现在的情况。

降谷零突然来了,刚好就是在我和赤井秀一亲亲之后。

赤井秀一才冲完澡,头发都没吹,发尾还在往下滴水。

而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从镜子里看,我的嘴唇还有点肿。

我不是什么好人,如果只是单纯的金钱和肉。体关系,那是无所谓的,可是…嗯嗯,虽然我喜欢口头调戏和肢体调戏,但是我还是个纯情女孩…吧?

而且看上去,赤井秀一他,好像是真的喜欢我。可是我,我呢?

我能感受到身后某个卸下了易容伪装的黑发男人浑身的气场都愉悦起来,我哼了一声,不甘示弱地说:“没错,为了发泄一下死里逃生的情绪,我狠狠占了他的便宜。”

呜呜呜,零哥看上去好像真的很生气。

挣扎不出来手就索性不挣扎了,我正式从赤井秀一身后站出来,呆呆地问:“零哥,你是因为我也没有和秀一谈恋爱就生气觉得我不负责任吗?可是我本来就没什么素质啊。”

霓虹人有小礼而无大义,那我开门英子有点道德和素质但不多,怎么了?我以为降谷零已经很了解我了,怎么还会生气啊!可恶,正义感不要太强了,就算你是霓虹公安,但我们两个现在可都是黑衣组织的人诶。

我不知道,我不确定。

眼看着他眼睛里都开始冒火了,我下意识躲到了赤井秀一身后,听到金发男人咬牙切齿地说:“赤井秀一,你居然趁虚而入!”

“什么?”

这么一想,我又顿时理直气壮起来,跟表情包里骄傲的小团雀一样鼓起胸脯,扬着下巴说:“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我对秀一这样那样了。”

降谷零怎、怎么更加可怕了?

降谷零眼睛都眯起来了,只不过发眼刀的对象是我身后的赤井秀一:“这样那样了?”

我真的真的不是好人来着,他们真的都忘了吗?

“怎么了?这是我和英子的事情,英子很满意,对吧?”赤井秀一的手在身后握住我的爪子,声线愈发愉悦起来。

我弱弱地从赤井秀一身后探出脑袋,看着已经濒临暴走,只靠着一点冷静支撑的金发男人,迷茫地问:“零哥,你为什么这么生气啊?我又没吃亏啊?”

他生气什么?总不能生气我居然占了赤井秀一的便宜吧?他明明是应该站在我这一边的!

尽管我在刚认识的时候就喜欢用语言调戏赤井秀一,后来又喜欢动手动脚,可是这种亲密行为还是第一次,算起来,还真是我欺负了赤井秀一?

我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抱歉啦,我只是…一时冲动,犯了每个女人都会犯的错误。”

原本被冷水降温的脸蛋子一下子又滚烫起来,我用手背捂住脸颊,又条件反射地瞪了一眼笑得跟开屏孔雀一样的赤井秀一,回首对上降谷零锐利的双眼,突然就怂了。

我知道我这样的行为又渣又过分,可是在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赤井秀一之前,我不想只是为了给我的冲动负责,就真的和他在一起。

“英、英子?”赤井秀一的惊愕已经蔓延到全身了,他将我的手握得更紧,墨绿色的眼一错不错地看着我。

我垂下头,低声说:“不好意思,擅自轻薄了你。”

“是英子选择的我。”赤井秀一握紧了我的手。

不管同时响起的二重奏里这两个男人的语气有多不同的复杂,我用空闲的手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地说:“我只是想发泄一下,没打算负责…不可以吗?”

那,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的我,在受到刺激之后,想要寻求一些肉。体上的刺激,就对安慰我还刚好救了我的赤井秀一下个手,怎么了?这不是合情合理,非常符合我的人设吗?

“英子。”降谷零看着我,眉毛都要揪到了一起,“所以,你和他…”

不是啊,他应该知道的,我不是什么好人。

“什么?”

“你”

我难得愧疚起来,愧疚到都不敢看他。

“英子…”

“既然这样,那就请你离开吧。”降谷零忽然笑了一声,说,“我们一起走,让英子平静一下心情。才经历了那种事,很害怕吧?我晚上给你送便当,随时给我发消息。”

说罢,降谷零直接大步走到沙发上,拿起了冲矢昴的假发和面具,强行塞进了赤井秀一手中,冷声道:“走吧,冲矢先生。”

他居然没换鞋!可恶,等下晚上一定要让他把地给我拖了,不许用扫地机器人。

“英子…”

我又心虚起来,垂着眼睫:“抱歉。”

赤井秀一离开后过了一小时左右,给我发了消息。

粉毛眯眯眼:英子,我不怪你。

粉毛眯眯眼:相反,能帮你排解情绪,我很高兴。

粉毛眯眯眼:只是,如果英子真的觉得对不起我的话,等你真的想要谈恋爱了,优先考虑我。

粉毛眯眯眼:好不好?

好可怕啊,赤井秀一真的,好可怕啊。

晚上,降谷零信守承诺地过来陪我吃了晚饭。他很明智地没有问我和赤井秀一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为了我的情绪没有再问我被绑架的时候害不害怕,当然,也不排除他在带走赤井秀一的时候和赤井秀一有过交谈。

依稀能看出来他脸上的暗红,哪怕肤色很黑。

我很有眼色地没问他是不是和赤井秀一打起来了,以及谁打了。

似乎是看出来了我目光闪烁意味着想要逃避,降谷零握紧了我的肩膀,垂头锁定我的双眼,任凭我怎么本能摇头,也是露出了一个自嘲的笑。

我的肩膀被他握住,不允许有丝毫的逃脱。

然后为了堵住好奇的嘴,一不小心就吃撑了。

我以为晕碳的我被吹清醒了,降谷零也能被吹清醒,只是我没想到,他没有。

他…也会喜欢我?

又,又为什么啊?

或者说,是他过分清醒了。

坦白讲,其实这个时候,我隐隐约约有些预感了。

“英子。”在树下,降谷零停下脚步,转身看我。

目前的米花还是秋天,风很凉爽,吹得人脑子都清醒了不少。

“英子,你太…”他眼中波涛汹涌,千言万语也只化作一句,“你没办法不让我喜欢你。”

毕竟再怎么不敢相信,我也已经是一个被两个大帅哥表白过的美少女了,这种情况下,不出意外的话,降谷零是要对我表白了。

最开始认识的时候,他明明一点也不喜欢我,觉得我满嘴跑火车还酷爱调戏人,只是为了更好的卧底才会勉强和我应酬,只是后来被我的热情可爱攻略了,才会对我好、照顾我,和我成为朋友,变成我的翅膀的。

击、击中了!

什、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低垂着紫灰色的眼,眼中灼灼的光惊得我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我的想法?”

他的手指蹭掉被风吹到我脸上的乱发,眸光温柔:“从很早以前我就喜欢你了,如果说是我真的确定动心,应该是你住在我家之后,我被派去审问卧底的那天。”

“你终于看出来了吗?你还不肯信吗?”降谷零紫灰色的眼中闪着专注的光,“英子,我喜欢你,是真的。”

我能理解赤井秀一和松田阵平对我动心的原因,也能想到他们感情转换的过程,可是降谷零…

“英子。”他又在喊着我的名字。

是那位本名降谷零假名安室透代号波本,明面上是波洛咖啡厅的店员兼毛利小五郎首席大弟子,实际上是霓虹公安派进黑衣组织卧底的金发黑皮大帅哥吗?

“难、难道你也?”难道你也喜欢我?

我愣住了。

“对我的表白,你愿意吗?”

收拾好东西,降谷零下楼的时候,我非要和他一起下楼,美其名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顺便消食。

就只是,降谷零,对我?

这样的降谷零,其实他是喜欢我的吗?

降谷零,似乎也有感情转换?只是,只是,我根本无暇思考了。

“你一直都不开窍,什么都看不出来。我能猜出来原因,我和…我的想法也是等到解决掉黑衣组织之后再让你考虑这些事情。”降谷零的手指轻轻蹭过我的侧脸,似乎有一点留恋,又克制地放下,“只是英子,既然你现在看出来了,那你的想法呢?”

倒、倒不是我怀疑自己的魅力,只是我真的很难想象,恋人是国家的降谷零,还会喜欢上我?

紧接着猛猛打直球。

还真的是吗?

我的眼睛都圆了,眼神也直了。

我感觉我今天承受了太多。

不是啊,为什么每次都是只要一有事情,事情们就成群结队地来找我啊?

我的心脏真的有点承受不了TT

“英子,也许你之前没有考虑过,那你现在愿意考虑我吗?”

“我可以等,就只是,我希望你能考虑我,而不是让我一直被抢跑。”他唇边露出苦笑,“好吗?”

他好像一只被雨淋的…哈罗。

除了毛色不一样。

降谷零犹豫着抱住了我,又问了一次:“好吗?”

他和赤井秀一是对过台词吗?

我没想过,我和降谷零在树下的对话,尽管没有被人听到。

可是被人看到了。

是琴酒。

原来琴酒还有我没见过的安全屋啊。

梅洛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还以为我被绑架的消息都已经传到意大利了。

幸好不是。

但是她带来的消息更加让我摸不到头脑。

“英子,我这边查到了一些和你有关的消息。”梅洛语气是难得的严肃,“我目前还不太确定,需要再查查,就只是,你听我的话。”

我懵懵的:“什么?”

“离琴酒远一点,还有波本。”

“今天晚上我送你回去。”琴酒推开进门到现在一口都没碰的酒杯,带着满身的煞气出了酒吧。

也不对,要论起训练场,那黑衣组织的训练场还真是下足了经费,各种器材都是高科技最新款,实时更新的。市面上有什么公开的没公开的可以用来训练的设备,黑衣组织都是不惜血

小心琴酒,那应该是梅洛查到了什么琴酒杀人如麻的消息啦,或者说是琴酒还真的有可能,和我猜的一样没那么忠心于黑衣组织啦之类的。

伏特加举着酒杯,疑惑地问举着手机半天也不说话的我:“怎么了?”

也有道理,我没当回事,继续工作,直到琴酒的保时捷先绕远送了伏特加下车,也直到他的保时捷停到了我从没见过的一处公寓楼。

这里是哪里?我从来没来过这里,是黑衣组织的什么新基地吗?还是新训练场?看着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幢公寓楼,黑衣组织会在这里面安设训练场吗?

这么说吧,琴酒和波本,这两个人分别出现,我都能稍微理解。

门被关上之前,依稀能看到从他手指间燃起的火光。

我更为震惊:“什么????”

“因为我心里有琴酒,琴酒,就是我开门英子的唯一指定”监护人。

Why?为什么?怎么可能!

脆皮的我吃痛地捂住脑袋,惊恐脸:“什么?琴酒你要对我动手?”

小心波本,那可能是梅洛查到了波本有可能是卧底?毕竟降谷零的外貌确实很有辨识度,万一有什么曾经见过降谷零的人去了意大利透露什么信息不小心被梅洛知道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突然得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有那么一瞬间,我都感觉我见到我太奶了。

我这么乖,就算被劫持了我都能抓紧时间反击,我为什么还要被琴酒揍!他不应该夸我学以致用吗?反击诶,直接摔晕绑架犯诶,这对我开门英子来说是多么伟大的壮举哦。

他居然不夸我,还要对我动手!

“琴酒?”

伏特加也同样一脸懵,但是很会给琴酒找理由的他摆摆手:“大哥可能有事要出去打电话,顺便抽烟吧?”

“总之,你就听我的,等我消息。”梅洛神神秘秘地挂断了通话。

一级捧场选手伏特加给我鼓掌:“看吧,大哥,你教的东西英子都记着呢。”

从驾驶座下车的他打开我这边的车门,双手扣在车身上,俯身看我:“下车,别我动手。”

话没说完,因为琴酒突然射过来的目光好凶残。

出去抽烟?我咋舌:“琴酒什么时候还会出去抽烟了?我记得他从来不在意这个,我们酒吧也能直接抽烟的啊。”

琴酒不说话。

琴酒浑身的气势瞬间变成无语:“…”

我被吓到了,直接就在座椅上弹了一下,脑袋撞到车顶发出“嗷呜”的一声。

就只是,这两个人怎么可能同时出现在一句话里啊!!!

…还是一直都在变强的琴酒自己给自己安排的训练场?在黑衣组织的训练场里训练还不够,之后还要开小灶什么的。

“不知道,梅洛一天天神神秘秘的。”我也费解地耸耸肩,收起手机笑眯眯地继续之前的话题,“所以我就突然想起了琴酒曾经教过我的,小宇宙大爆发,直接给他撂倒了。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帅气?”

第二百零四章(含补壹拾捌k评论加更)

我被吓到了,直接就在座椅上弹了一下,脑袋撞到车顶发出“嗷呜”的一声。

琴酒浑身的气势瞬间变成无语:“…”

脆皮的我吃痛地捂住脑袋,惊恐脸:“什么?琴酒你要对我动手?”

Why?为什么?怎么可能!

我这么乖,就算被劫持了我都能抓紧时间反击,我为什么还要被琴酒揍!他不应该夸我学以致用吗?反击诶,直接摔晕绑架犯诶,这对我开门英子来说是多么伟大的壮举哦。

他居然不夸我,还要对我动手!

这里是哪里?我从来没来过这里,是黑衣组织的什么新基地吗?还是新训练场?看着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幢公寓楼,黑衣组织会在这里面安设训练场吗?

…还是一直都在变强的琴酒自己给自己安排的训练场?在黑衣组织的训练场里训练还不够,之后还要开小灶什么的。

也不对,要论起训练场,那黑衣组织的训练场还真是下足了经费,各种器材都是高科技最新款,实时更新的。市面上有什么公开的没公开的可以用来训练的设备,黑衣组织都是不惜血本拿下的,更别提还有黑衣组织自己养着的科研人员,我甚至怀疑有可能红方那边的训练场地都没有这么多先进的设备。

比如说基安蒂和科恩天天泡着的练狙击的那个高科技东西,直接全息模拟暗杀环境。再看看现在呢,全息游戏可是一直都是个影儿,没有哪个公司真的制作出来,尤其是在泽田弘树进了彭格列之后,我感觉网上都没人再提全息游戏了,更别提全息。

那对于琴酒来说,就更是完全没理由自己还要再搞一个训练场了。

呃,所以该不会是专门给我准备的吧?毕竟黑衣组织训练场里的那些个高科技我也用不上,我只是一个需要被琴酒扔来扔去训练的小菜鸡而已。

这么一想,就更复杂了,我指我的内心。

很亮,我

好、好可怕的眼神,不敢看了。

看出来了我眼中的震惊与惊恐,琴酒哼笑一声,大步上前,双手撑在我的身侧,以极具压迫感的姿势问我:“害怕了?”

他淡淡扫了我一眼,紧接着伸手打开了光源。

条件反射地垂下眼,我已经很久没见过琴酒这个样子了,他真的在隐忍怒火与杀气。

“不错,还有点脑子。”他用着难得的赞许语气说,大掌抚上我的脸侧,语气是爱怜,但眼神却依旧危险到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后背还有如同小虫子划过的触电的感觉,“英子,这是你我的。”

但是本能还是往里面滚了两圈,勉强用双臂支撑起身体,爬起来问:“琴酒?”

电梯开了,我在琴酒的提示下往前走,琴酒就跟个背后灵一样在我后面走,仿佛在防着我逃跑一样。

我、我该不会被琴酒训练得直接过劳死吧?

这是一个有床的卧室,嗯,我其实猜出来了。

悬、悬空了。

我是没有什么夜视能力的,但是琴酒祖母绿的眼睛在黑暗中亮得出奇,里面闪着浓浓的危险,如同盯住猎物的猛兽一样。

“我要…”本来就是深夜,窗帘还被紧紧拉着,屋子里一片漆黑,不知道开关在哪里的我徒劳地在墙上摸了摸,看来主动做事也很难,就只能更有眼色地主动问,“拖鞋在哪里?我换…”

也、也有道理,按照琴酒谨慎的性格,锁门太正常了,我自己在家也是到家第一步就锁门的。看吧,这就是独居人的心有灵犀,我和琴酒…

救命啊,这是怎么回事啊!

琴酒打开了门,我很有眼色地先走了进去。

只是,为什么?就因为我被劫持了吗?他不夸我,不安慰我也就是算了,怎么还能关我惩罚我!这不是我认识的琴酒,这不是!

我更加疑惑了。

门被关上的声音。

我是不信琴酒会揍死我的,他训练的时候对我下手也很轻对比其他人,包括伏特加。只是我不敢拿我的菜鸡身体开玩笑,我,真的很弱。

琴酒没有说话,他也没换鞋!所以这里是不是真的是训练场啊?安全屋进家门得换拖鞋的,不然地怎么擦?琴酒可是有洁癖的人,是看到我吃东西的时候有碎渣渣掉下来都会警告我的人。

只是我震惊的是,床的四角…那是什么?铁链和手铐?

被琴酒从背后直接打横抱起的我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找到平衡,磕磕巴巴地问:“琴酒?啊?”

我往后缩了缩:“琴酒,你这是要把我关起来吗?”

在电梯里完全能通过内壁和我身后的琴酒对视。

我下意识闭上眼,等适应了光芒,睁开眼的时候,又震惊了。

我不是傻子,我完全看得出来琴酒这明显是要把我关小黑屋的节奏。

高大的男人稳稳地托着我的后背和腿弯,默不作声地直接把我带进了从轮廓上看应该是一个房间的地方,然后把我直接扔了下去。

糟糕,更加怀疑里面是训练场了,不然我跑什么?琴酒的安全屋我又没少去,我还有钥匙呢。

触感很软,应该是床。

紧接着是本来应该听不到,但是在寂静的屋子里格外明显的门被反锁的声音。

“什么?”苍天啊,有没有天理了,我才是被绑架的那个人!我琴酒什么了!

在我满眼你不讲道理的控诉下,琴酒继续慢条斯理地摩挲着我的侧脸,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我:“先是莱伊,再是波本,英子,我给过你时间了。”

“什么?”我眉毛都要拧到一起了。

琴酒怎么突然提到了莱伊和波本?那、那不都是姐的过去么?

什么给过我时间?我的大脑在此时疯狂运转,努力回想着和时间有关的事情,总算是让我急中生智地想到了一条。

“你是说两个月?可是距离上次不是还没有两个月吗?两个月什么啊?”终于想起来了,话说这个两个月我怎么还一直忘了跟琴酒打听,给我两个月时间,好歹要告诉我两个月之后会发生什么吧。

“对,确实没有两个月,可是我等不及了。”琴酒侧过脸,将唇落在我耳侧,近乎是咬着我的耳朵说,“你不该让我看到你和波本在一起的,英子。”

“我和波本?”我的声音都要穿破天花板了,我没开玩笑。

我和波本在一起?没在一起啊!他是和我表白过,可是,我也没回应啊。

因为,我,我…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连呼吸都变得更加急促起来:“琴酒,琴酒你该不会…”

该不会,琴酒他也喜欢我吧?

不是啊,拿错剧本了吧?我不是万人迷系列的女主啊,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小酒保,怎么可能啊!

琴酒他喜欢我?琴酒他喜欢我?琴酒他喜欢我?

越想越不可能,这是真不可能。

毕竟我可是真的因为主动示爱被琴酒拒绝过,差点小命都没了的人。

琴酒他会喜欢我?呵呵,绝对不可能的吧,绝对…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琴酒恶狠狠地咬上我的耳垂,在我耳边呢喃着说,“我服输。”

祖母绿色的狭长眸子里满是打量与意味不明的嘲笑:“你以为我是想发泄欲望?”

“琴酒,我觉得我们现在应该…”

琴酒松开我的耳朵,用着我看不懂的眼神低低地笑了一声。

如果是想要睡我,为什么?就因为看到了我和波本怎么样吗?在他眼中我是什么打上了他名字烙印的所有物吗?只是和波本姿势亲密一点就要被他这样惩罚?到底是我他,还是他自己被自己的脑补激怒了。

琴酒会可能喜欢我吗?也许吧,就算现在萩原研二和诸伏景光排着队跟我表白我都可以做到毫无波澜了,毕竟这个世界已经疯了,没有一点道理了。把国家当成了恋人的降谷零都可能动凡心了,琴酒会注意到天天围着他打转、他讨好他的我,也很正常?

我也是有脾气的人啊,我马上我就不乐意了,我努力想要推开琴酒,推不动也在努力:“我没你,你别说你服输。”

如果是喜欢我,那为什么…

话没能说全,尽管我也不知道我们现在应该干什么,琴酒肯定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我。

琴酒,你是孤狼,你不是属狗的,你清醒一点!

他的脸向我靠过来,我下意识偏头,炙热的气息落在了侧脸。

我整个人都毛了,本能地想要弓起身子,推拒的手腕被他轻而易举地攥住,举过了我的头顶,根本动弹不得。

我的腰被揉捏着,想要躲都躲不开,浑身都酥得发软,可还是大着胆子,颤颤巍巍地说话。

我慌了,我这次是真的慌了。

啃噬着,近乎要把我吞吃入腹。

锁骨,锁骨被咬住了,那里的皮肤更薄,触感也更明晰,似乎连薄薄肌肤下的精巧锁骨都被他咬住了。

喜欢我是一件让他服输的事情吗?

慌到我都不知道水花是怎么在眼角聚集,我努力地让自己连字成句,颤抖着声线问:“琴酒,你到底是想要睡我还是喜欢我。”

琴酒没有应声,抱着我的力道加大,牙齿的力道也加大,我毫不怀疑我原本就脆弱的颈侧皮肤会在他松口之后留下一个深深的齿痕。

为什么不肯说出来呢?

可是我完全没想到,琴酒居然狠狠地咬上了我的颈侧,呼吸声沉重到充斥了我的耳朵。

琴酒停下了动作,他从我身上抬起头,看我。

我控制不住地从喉间溢出痛苦的呻。吟,就连眉头都拧到了我从没有过的程度,我挣脱不开身上银发男人对我双手的禁锢,也根本不可能推开他。

…什么意思?

什么叫他服输?

只是恰好我在他身边,恰好比起其他知根知底的黑衣组织里的男男女女来说,我对他更为安全,因为我不可能也没那个能力可以伤害到他。哦,还有就是,知道我一直都是口嗨调戏别人的琴酒知道我还算干净?

还有,既然是想要睡我,那为什么之前还要拒绝我?是因为那个时候和我不熟,还是因为他喜欢强制。

“琴酒,琴酒,你冷静一点!”

我有那么差吗!我又没着你喜欢我,你服输什么!

琴酒动作微顿,原本愉悦了一丢丢的气场再次凝滞,他的唇贴着我的脸,声音低沉中带着沙哑:“不愿意?”

…这么一想,他果然还是想要睡我的可能性更大吧。琴酒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人,不可能。

他说得好直白。

“那你是喜欢我吗?”我抬起眼睛,同样直白地问他,甚至气都没有喘匀。

他眼中映着我满头乱发散在床上的样子,伸手蹭到我眼角的泪花,终于从我的身上彻底起身,站在床边,眸光沉沉。

“对,开门英子,我喜欢你。”

我再次失去了意识,失去意识前只记得看到琴酒从床头柜中拿出了一个针管。

他给我注射了什么吗?

眼皮沉重到再也抬不起来。

她又一次睡过去了。

她总是很放心他,所以琴酒见过很多次她睡着的样子。

熄灭了房间的灯光,靠着良好的视力,琴酒依然能看清床上沉睡的女人的轮廓,以及她呼吸的起伏。

上一次给开门英子注射麻醉剂,还是在莱伊被朗姆查出是FBI派来的卧底赤井秀一的时候。

而上上一次,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初次见面。

开门英子,曾用代号,这是她作为黑衣组织抚养长大的孤儿时所用的代号。

黑衣组织会将孤儿抚养长大,这些孤儿中有些是意外身亡的黑衣组织成员的孩子,还有在孤儿院以及通过其他方式收留的无父无母的弃婴。数字代号,基本上都是经过评估后的无父无母的真正意义上的孤儿,这群人将来不出意外,都是黑衣组织洗脑教育之后真正的耗材。

除了开门英子。

代号,琴酒对于她之前的印象,就只有她是一个瘦瘦小小的小姑娘,什么都不会,但是在仅有的几次授课的时候都会用热情和激动崇拜的目光追随着他,又会下意识巧妙逃掉他的单独指导。

“什么意思。”琴酒冷笑一声,没说出口的是,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就连黑衣组织的正式代号成员,除非真的有交流,琴酒都懒得去接触和了解,更何况是一个注定会成为炮灰的什么都不会的女人,琴酒有关她的记忆一向很少。

他的疑问得到了boss的证实。

琴酒本能地抗拒这件事。

“不要让boss失望哦,Gin。”

有点意外,毕竟尽管他知道黑衣组织一向都有对于研制某种药物的野心,却也知道因为研究人员的问题人体实验一直都没有正式开展进行。

“这是她的体检报告,以后她的每年体检会由你负责。”贝尔摩德随手将一份文件交到琴酒手上,涂了鲜红指甲油的白皙手指指向实验台上失去意识的棕发女孩,“Boss的意思是,他想要你和代号的后代。”

“哦,对了。”转身离开的金发女人在经过银发男人的时候停下脚步,纤长的食指点上他的胸膛,被甩开了也不恼,只是笑得更加魅惑人心,“主动权不在你这里哦。只要她喜欢,组织里的谁都可以,只是boss更属意你。”

因为代号身体太差,所以就要他这个身体素质好的人中和基因?

琴酒鲜少地露出惊讶的表情:“什么?”

“代号是白兰地的后代,原本她也应该继承白兰地的代号,只是她身体实在太糟糕,等到快要成年才差不多稳定下来。”贝尔摩德抱着手臂注视着实验台上刚刚成年的娃娃脸少女,“组织想要代号身体健康的后代,如果你对她不感兴趣也没关系,照顾好她别让她死就行。”

不过,要是把一个本来命中注定就会为黑衣组织死掉的人用作实验体…

琴酒,这也是组织信任你的表现。组织高层的基因都在白兰地的身上继承,只是在代号这里出了意外,她母亲在怀她的时候遭受了袭击,才导致她身体不好。照顾好她。boss

他不认为一个跑步都成问题的女孩子会成为黑衣组织的秘密武器,信奉实力至上的他只觉得贝尔摩德的说法可笑。

“实验体?”

“不是哦,她可不是实验体。”奉命带琴酒过来的贝尔摩德笑眯眯地摇了摇手指,“这是我们组织的秘密武器。”

白兰地,这个名字琴酒曾经听过,是地位仅次于朗姆的高层人员,据说同现在这个朗姆还十分交好。和朗姆这个代号是世袭的一样,白兰地的代号也一直是世袭,只是在上任白兰地意外去世后再也没有继任者,酒名代号也一直被封存起来。原来不是没有继任者,是继任者身体素质不够达到组织的要求么?

“反正她现在的状况也没办法拥有后代,等到她身体数据通过组织的评估再说。”贝尔摩德笑起来,“好了,提前看看资料吧,好好和她培养感情。”

琴酒接受了照顾代号的任务,但是对于任务的最终目标是让他和代号拥有后代,他并不打算去做。

琴酒只觉得更加可笑,他确实是自愿加入黑衣组织的没错,但是他与黑衣组织更确切来说是各取所需。黑衣组织提供给他庇护,他靠着黑衣组织让自己变强,而他真正所信服的也只有boss一人。可是现如今,黑衣组织却派给他这么一个任务,还说是boss的属意。

直到代号成年当天,他被boss命令,由贝尔摩德带着进了黑衣组织在东京的一处秘密基地,在那里,他看到了躺在实验台上昏迷的代号

琴酒对男女之事向来不感兴趣,尽管不感兴趣,尽管不在意,比起为黑衣组织效力的忠心,他更厌烦拥有一个后代,更别提是将来要被黑衣组织利用的后代。

既然只是要有一个后代,用试管技术不也一样可以?琴酒的这个打算也再次被驳回,boss神神秘秘地说,如果采用了试管技术,会有一项黑衣组织极其需要的天赋无法表达。后来,和成为了开门英子的代号接触后,琴酒才明白了boss的意思。

开门英子继承了无法用科学解释的直觉能力,这项能力应该是继承自很多代之前流落在外的彭格列血脉,也不知道黑衣组织是如何发现的,但最终结果就是经过反复实验,这项能力只有在母体心甘情愿受孕时才会出现。

所以黑衣组织才会把身体素质极差根本无法独立作战的代号养到现在,为了避免发生她母亲曾经经历过的袭击发生在无法自保的她身上,还让她混在不起眼的孤儿堆中长大,直到她身体指标渐渐正常,交到了黑衣组织属意的父本,也就是他的手中。

开门英子的性格简直就是糟糕透顶,琴酒从没有见过这么废物还口无遮拦的女孩子,还离奇得胆子大,明明又怕他,又总是喜欢撩拨他,还在根本不知道自己生下来就是为了产下后代的情况下主动找他求欢。

琴酒对此感到厌烦,可是迫于照顾她的任务,又不能真的让她去死,还真的被这个直觉很强的女人摸到了脉门,他不停为她放宽忍耐限度,做出好多听过他名字的人都会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

后来,开门英子找到了自以为最舒服的和他相处的方式,他也渐渐…发现和她相处,还不错。

或许将来有个孩子也不错,只是前提是,不能在黑衣组织里生下孩子。

她讨厌这个组织。

她喜欢他。

可是又不够喜欢他,她还会和其他男人在一起。

“没有发生关系,没有受孕,她现在的状况也还不适合怀孕。身体状况还是太差,这样生下的孩子达不到组织的要求。”这是莱伊之后,朗姆派人专门再一次对开门英子的检查结果。

还有,他说他,喜欢我?

第二百零五章(含补壹拾玖k评论加更)

所以到底是不是我麻醉昏迷出幻觉了?

我把手从身后的带子里收回来,缓了会儿神,默默摇了摇头。

不是,还真是真的。

“对,开门英子,我喜欢你。”

我怔愣地眨了眨眼睛。

琴酒,喜欢我?

原谅我现在的第一反应是赶紧检查我全身,没有镜子看不了,只能通过到处摸了一遍确认衣冠还算整齐,只是脖子和露出来的锁骨部分有牙印,目前来看是这样的?

琴酒在把我迷晕之后只是让我睡觉了?这、这、这???

这么一看,琴酒还是我印象中的那个正人君子的大哥诶。

或许,他是真的喜欢我,而不是想睡我?

只是也不排除他不想睡失去知觉的傻子的可能性。

可是他都能看上我这么一个天天被他骂“蠢货”的菜鸡了诶?

我一时之间脑子都要炸了,只是嘴角又忍不住抬起。

是因为琴酒他虽然看上去是把我抓起来了,把我关起来了,可是我还是感觉到了安全感吗?

我脑子里胡思乱想,复杂的思绪乱成纠缠在一起的毛线,在努力把毛线理出来的时候,手上也没闲着,只是在风衣下的手将小盒子扣好放回风衣口袋里,琴酒就突然推开门出来了。

他边擦着银发边从浴室中走出来,身上只套了件白色的浴袍,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胸前大片久不见阳光才会有的苍白的皮肤。

这告诉我们,物理防晒就是最好的防晒(不是)。

只是再白,也能一打眼便看到皮肤下饱满的肌肉,充满着力量,一点也没有苍白会产生的脆弱感觉。

“按照之前体检报告的预测,再过三个月英子的身体状况就可以达标了。你们两个现在的进展不行,是你不愿意还是英子不愿意?我听朗姆说,波本和英子的相处也不错,换作是波本也可以。”这是前段时间boss专门给他打电话说的话。

这个形状,是琴酒的伯。莱。塔。

…嘶,他应该不能吧?

这个小盒子是什么?我谨慎地并没有把盒子直接拿出来,而是藏着在黑风衣中打开了小盒子,偷偷摸摸地低头去看。

不是,还真是真的。

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他服输,他到底还是算是听从了黑衣组织的安排,就只是…

啊,琴酒?

实不相瞒,经历过昨天的事情至今还隐隐作痛的颈侧和锁骨,让我这个本来无条件相信琴酒的小迷妹也不由自主地对琴酒产生了怀疑。

我把手从身后的带子里收回来,缓了会儿神,默默摇了摇头。

“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他盯着她头顶的发旋,沉声说,“我会给你自由。”

APTX-

昏昏沉沉地陷在熟悉的气息里,终于睁开眼睛的我盯着陌生的天花板和陌生的窗帘,努力了好久,才终于回想过来发生了什么。

原谅我现在的第一反应是赶紧检查我全身,没有镜子看不了,只能通过到处摸了一遍确认衣冠还算整齐,只是脖子和露出来的锁骨部分有牙印,目前来看是这样的?

琴酒在把我迷晕之后只是让我睡觉了?这、这、这???

这么一看,琴酒还是我印象中的那个正人君子的大哥诶。

或许,他是真的喜欢我,而不是想睡我?

只是也不排除他不想睡失去知觉的傻子的可能性。

可是他都能看上我这么一个天天被他骂“蠢货”的菜鸡了诶?

我一时之间脑子都要炸了,只是嘴角又忍不住抬起。

是因为琴酒他虽然看上去是把我抓起来了,把我关起来了,可是我还是感觉到了安全感吗?

我脑子里胡思乱想,复杂的思绪乱成纠缠在一起的毛线,在努力把毛线理出来的时候,手上也没闲着,只是在风衣下的手将小盒子扣好放回风衣口袋里,琴酒就突然推开门出来了。

他边擦着银发边从浴室中走出来,身上只套了件白色的浴袍,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胸前大片久不见阳光才会有的苍白的皮肤。

这告诉我们,物理防晒就是最好的防晒(不是)。

只是再白,也能一打眼便看到皮肤下饱满的肌肉,充满着力量,一点也没有苍白会产生的脆弱感觉。

我原本就是下意识看过去,可是…抱歉,我真的挪不开眼睛。胸肌与腹肌上布着明显的与不明显的伤疤,全是因为做任务出生入死才会留下的疤痕。我颤了颤手指,才恍然想起我的手还藏在他的黑色风衣之下。

明明应该避免会被他怀疑我在偷药,可是我的手还是下意识动了动。

眼力很好的琴酒嗤笑一声,大步过来,单手按住了风衣下面的我的手,祖母绿的眼锁定我:“想要用枪威胁我放你出去?”

哦莫,原来他以为我在偷伯。莱。塔吗?

我疯了吗?我还打算用枪指着他?我是嫌自己子过得太舒坦了?我疯狂摇头,而琴酒脸上

做梦也没想过琴酒居然还会用尾音勾人,做梦都没想过。

我甚至能感受到枪口抵住他心口的触感,眼睛瞬间瞪大。

抱着我的身体温度高得吓人,垂下的手指感应到从他银色长发发尾滴落的水。

琴酒如我所愿地松开了我的手,关掉伯。莱。塔的保险栓,随手将枪甩到我碰不到的地方,长臂一展搂住我。

但是现在肯定不是梦,因为我更加做梦都不会想到有一天会是琴酒握着我的手,让我举枪对着他。

“英子,你要动手吗?”狼瞳锁定猎物,眼神危险,但声音却出奇的温柔,也出奇得让人更加瑟瑟发抖,“给你个机会,对我动手。”

因为他抱得好紧,我是完全深陷进了他的怀里。

“乖女孩,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动手?”

却浮现了更浓的笑意。

“然后这样的话,我这么一个娇弱小白花肯定会与命运抗争,就是坚决不听你的话,然后你大怒,把我铐起来。”

我呼吸都粗重起来,眼眶里也忍不住蓄满了水光,我疯狂摇头,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就只能疯狂说着让琴酒放开我。

腰都要被勒断了,琴酒终于松开了我,手指抚上我的下巴,竟然是难得的珍视的感觉。

读懂了我眼神中的惊恐,琴酒甚至直接笑出了声,在我更加震惊的目光下,居然打开了保险栓。

放开我的手。

就算他牢牢握着我的手腕,我也控制不住地浑身颤抖着。

救命,我手都在抖。

保、保险栓没开吧?可千万别走火啊!

耳垂被松开了,但是脖子又被咬到了。

琴酒漫不经心地抬眼看我,薄唇轻扬,更加用力地握住了我的手腕,贴近我问:“要动手吗?”

在我都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他带着我的手,将伯。莱。塔的枪口指向了他浴袍下在外的胸膛。

看不出来啊,原来琴酒还有病娇的潜质,哇哦!

“看到手铐了吗?”

万一伤到了琴酒怎么办?

哦,我那多灾多难的耳垂,怕不是要破皮出血了。

“不敢?这样了还不敢对我动手?”琴酒侧过头,咬住我的耳垂,呢喃着问,“是不敢,还是舍不得?”

还有放开我脆弱的耳垂。

冰火两重天。

就是说出来的话一点也不温柔。

“琴酒…”

我无助地张了张嘴。

可是又不敢抖,生怕稍微动一点点,伯。莱。塔就真的会射出子弹。

明明是我以前做梦都想感受到的琴酒没穿防弹衣状态的怀抱,但是我是一点占便宜享受腹肌胸肌的想法都没有。

他的大掌包裹住我的手,同时也握住了枪,另一只手扯开了风衣。

“我懂!”理论知识万分丰富,熟读各种霸总文学小黑屋play的我马上接话,“这种情况下你就应该是警告我不要想逃掉,不然就会把我铐起来,让我床都下不了。”

一般来说,我是很爱看强制play的,只是如果真的发生在我身上的话,我还是比较喜欢对其他人强制,而不是我被强制。琴酒如果真的对我强制,那我…

那我绝对会找boss告状的!

“按照一般故事的发展,就应该是我努力逃掉,被你抓起来,你对我这样那样,没想到会这样被折磨的我心如死灰,痛苦万分地再次跑掉。”

不过其实按理说,琴酒身材这么好,尽管在我印象中没和人睡过,但是应该技术不错?没准我也不会完全心如死灰,这是可以说的吗?

“紧接着就是三年后…”

我的声音在琴酒的盯视下渐消,熟练地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停下了对于故事的编纂,很有眼色地想要做出保证:“但是琴酒你放心,我”

我肯定会等到你放我出去。

我可不信琴酒真打算一直关着我。

那什么,不是他说

没说完,因为琴酒突然将头探了过来,距离被骤然拉近,他的唇就停在我唇前,忽然一笑。

微妙的距离,呼吸都缠绕在一起,我完全不敢动一下嘴唇,不敢继续跑火车。

琴酒敢动。

他一下子扣住了我的后脑,不给我逃脱的机会,舌头强抵开我的唇瓣就顶了进来。

亲吻来得气势汹汹,带了十足十的发狠力道,舌尖和气息一起凌乱地纠缠到一起。

我只能被他的力气带着艰难地仰起头,后颈被大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前面的唇和舌又被疯狂咬。

腰也被再次搂紧,直接贴到了他的身上,唇齿间溢出的微弱呜咽声都没有传出来的机会就被吞噬得一点都不剩。

他的动作简直又凶猛又用力,一点都不温柔,让我有一种他恨不得生吃了我的错觉。

在陷入窒息之前,琴酒咬住了我的唇瓣,一点一点退出来,细细密密地啃咬之后,他含着我

“等我回来再说。”他随手按下嗡嗡作响的手机,再次强调了一遍。

我喘着气,什么也没听清:“什么?”

其实坦白讲,现在还记得琴酒在酒后凶我的样子的我,依旧很难相信琴酒对我的喜欢,但是也容不得我不信。

我把我所在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果然没找到手机,只看到了床头柜里的一排针管和衣柜里一排符合我尺寸的裙子。

琴酒又去冲了个澡,再出来的时候一点也不避讳我存在地开始换衣服,我还有点女孩子羞涩地没敢大张旗鼓地看,只是时不时扫一眼他的进度的样子。

可是喜欢我还会嫌弃我话多吗?

尽管已经过去了很多年,可是我还记得,我当时把贝尔摩德给我拍的穿裙子的照片设成头像之后,琴酒还通过问我头像上的女人是谁的方式嘲笑过我,紧接着又把我给拉黑了。

琴酒,你好难搞!

那什么,琴酒亲我,还是这么让人面红心跳的亲,应该是真的喜欢我。

我不解:“啊?”

毫不介意我下意识躲闪向后的动作,琴酒咬着牙说:“不要想着波本,只能想着我。”

我再次陷入了无语。

他的胸口起伏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我的头发,声音沙哑得厉害:“在你以前乱说话的时候我就该这样让你闭嘴。”

腮边的软肉说:“早该这样了。”

他抬手拉好我已经乱糟糟的衣领,眼神也已经慢慢冷静下来了:“喜欢被我亲。”

从没想过琴酒真的喜欢我,而且按照这个趋势来看,是至少在四年前。

我眼里还蒙着水雾,一点也不影响眼神中传达出来的不高兴和抗议。

我下意识上手摸了摸衣柜里挂着的吊牌都没剪的裙子,手下的动作忽然一顿。

好浓的醋意。

“等我回来,别想着跑,我不想铐住你。”他松开钳制住我腰间的手,手指插进我后脑勺的发间,“英子,我给你足够的自由了。”

是琴酒喜欢看我穿裙子,还是对他来说挑衣服太费劲了,所以随便给我买的裙子啊?这些裙子还都是差不多的款式,只是颜色有黑色和红色的区别而已。

趴在门口听到了大门被关闭的声音,又等了三分钟左右,之前还保证自己肯定不会想要逃跑的开门师傅开始了她的搜刮行动。

哇!这人怎么这样!

我:“…”

我的身体向后仰着,可还是下意识问:“琴酒,你是真的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