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翠英骂完就去追司丰年他们,跑得贼快,哪里像是扭了脚的人。
徐婶子哪能这么轻易放过乔翠英,当即也追了过去,路上遇到同样出门看热闹的人,一并叫上,一起往龚团长家冲。
乔翠英被徐婶子绊了那一下子,紧赶慢赶愣是没追上司丰年和白阮阮,心里暗叫不好,跑到院门口时,就听见里头传出儿子孙小宝的鬼哭狼嚎声。
乔翠英赶忙跑进去,反手就要关门,却被追上来的徐婶子一把撑住,“关门干什么?你儿子哭成那样肯定是受委屈了,我们来给你做主来了。”
乔翠英气得要晕倒,可儿子的哭叫声越发响亮,还开始喊妈,她只能先去看儿子。
跑进堂屋,就看见儿子孙小宝赤身露体,只穿了条裤衩子躺在地上,司丰年正在踢打着儿子,下脚一点不留情,踢得儿子鬼哭狼嚎。
白阮阮面色冷沉地站在门口,见婶子们冲进来,就朝冲在最前头的徐婶子道:“婶子,家属院的人耍流氓该往哪报?是上报军区,还是报公安?”
徐婶子一听这话,面色一变,冲到堂屋门口往里看,只看了一眼就哎呦妈呀的捂着眼睛退回来,其余人也是一样。
徐婶子气得不轻,“他不是我们家属院的人,报公安,让公安把他抓走枪毙。”
乔翠英一边救儿子,一边大声喊道:“你们不要乱说话,我儿子没有耍流氓,他在家里洗澡,是他们强行闯进来,是他们耍流氓,要抓也是抓他们。”
孙小宝连忙点着被打肿的猪头,“对对对,我是在家洗澡,是他们闯进来,不分青红皂白就打我。”
司丰年冷笑,“好啊,你说洗澡,那你在哪洗的?在堂屋门后头洗?我一进屋你就从门后冲出来,还说些有的没的,看清楚进来的人是我后才想着要跑,这就是你说的洗澡?”
徐婶子她们一听这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分明就是乔翠英母子串通一气,想把人白阮阮骗到家里来,设计让白阮阮看到孙小宝光着身体的一幕,反诬人家白阮阮耍流氓,逼人家嫁给孙小宝,这种伎俩她们以前就听说过,在农村这种事屡见不鲜,但多是女的使这毒计赖上人男的,男人使这恶心伎俩赖人家女的还真是少见。
“你们别听他胡说八道,我儿子不会干这种事,这是误会,是误会。”
乔翠英看这情形不对,冷汗都出来了,也顾不上别的,只想先保下儿子再说。
徐婶子正要去报公安,孙玉竹提着一包东西回来了,听见院里屋里闹哄哄的,赶忙跑进来,“出什么事了?”话刚说完就看见堂屋里孙小宝赤着身体躺在地上,被一个男人用脚踩着动弹不得。
孙玉竹眼前一黑,整个人都傻了。
她才出去一天——
“孙嫂子,你可算回来了,再不回来,家属院的名声都要被你们家这亲戚丢尽了,哦不,是已经丢尽了。”徐婶子毫不客气的指责。她看孙玉竹早就不顺眼了,一点都拎不清,以前是方晴,现在是乔翠英孙小宝,以后还不知道是谁,什么乱七八糟的亲戚都往家属院里带。
孙玉竹现在也顾不上跟谁呛声,赶忙挤到堂屋去,“误会误会,肯定都是误会,这位同志你先松开脚,让小宝先把衣裳穿上再说。”
“用爱发电”“用爱发电”“用爱发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