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
“到时候我让人送到许小姐府上,你去许小姐家取,银票也给她,这款包我收四百两。”安宁说道。
那小姐立即点头应下。
路云亭心情烦燥,已经没有心情再听杜莹莹再说什么了。
“对不起,路小姐。”
“走吧!”
“那你答应我的事?”杜莹莹问道。
路云亭招了招身后的丫鬟,“去我的妆奁中把那盒去疤膏拿来。”
这种去疤膏是宫中御医调制的,极为珍贵,是陛下赏赐给大长公主的。
杜莹莹前些日子不小心被烫伤了,女子之身也不方便看大夫,听说宫中的去疤膏有奇效,这才求到了路云亭这里。
得了东西,杜莹莹已经没脸再留下来,找了借口早早回去了。
路云亭气得半死,那包包她也想要呢,这臭丫头居然要转手卖掉。
她收起脸上的敌意,笑意盈盈的走近许如意,“这包包确实不错。”
她其实已经有一款了,不过是上一季的款式。
许妙意见她死死的盯在自己的这款包上,心里咯噔一下,好一会儿才笑道:“确实不错。”
她想要的眼神那么明显,许妙意再看不出来就是瞎子了。
说完之后便僵持在原地,好一会儿许妙意还是忍不住了,从身上把包取下来,递到路云亭面前,“路小姐喜欢,就送你吧。”
这路小姐一看就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大长公主和路世子似乎宠得很,将来进了门要是被她为难还真是有苦说不出,先给她留个好印像吧。
路云亭毫不客气的接过包包,笑着说道:“谢谢许小姐了,我哥哥果然没看错人。”
说完后就径直走开了,她也没有为难安宁,母亲和哥哥也不会说什么。
路云停一走,许妙意的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了,但又要极力忍着,尴尬的对着旁边看热闹的姑娘们笑了笑,便拉着安宁走来了。
这种事安宁也不好说什么,好一会才劝慰道:“我刚刚那个包不卖给刚刚那位小姐了,卖给你怎么样?”
许妙意摆了摆手,“这么做我又得罪人了。”
到了下午,宴会终于结束了,安宁坐着许家的马车一同回去。
马车上许妙意道:“这里的王公贵族啊,没有一人比得上陆怀安了,如果是他家就没这么多破事。”
安宁笑而不语,她有意搓和许妙意和路真柏,没成想她现在反过来当说客。
见安宁不说话,许妙意又道:“我说的是真的,我嫁给谁都行,只要我哥满意,反正我也做不了主,主要是陆安怀我既高攀不起,他也不喜欢我。
我还从来没见过他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呢,一点也不比余公子差。”
“我和他不合适。”安宁淡淡的说了一句。
而此时的陆怀安坐在许天临的营房,营房内一个男子被铁链栓在劳房内。
看上去奄奄一息。
许天临道:“陛下将所有的罪责让兵部侍郎一人扛下,现在如何是好。”
陆怀安手握成拳,眉宇间一片肃杀之气,“把这个人交给我。”
许天临不说话,良久才道:“咱们迟早会拿到六皇子的把柄,现在从他身上咬下了一块肉来,也算是给了他一个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