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军军帐内“将军,这批俘虏怎么办?是否杀掉?”
十二副郎将,亦是十二生肖之一的灰熊单膝跪地,向赵无疆汇报情况。
灰熊作为常年保护军师苟良承的强者,这些年从未有过失误,所以其余十二生肖基本都在外执行任务,唯有灰熊时刻在军营内。
军帐中,苟良承喝着热茶,整个人闲适下来。
这段时间,他仿佛回到了镇北王赵霆啸还在的日子。
他虽是军师,但行军打仗,基本都由镇北王做主,他能给到的,也只是建议,而不是意见。
少将军赵无疆虽年纪轻轻,但深谋远虑,胸有丘壑,看问题也比他想象中要看得更远,往往能走出许多他短时间内根本无法想出来的棋。
他也好时不时偷偷懒,让年轻人去折腾。
“不杀!”赵无疆摆手:
“押下去,先审问,审问后好吃好喝关着,但不能高于我们自家兄弟的标准。
从今后每天,你都带领一部分兄弟,练兵给他们看。”
“啊?”灰熊一愣,有些不明白为什么,给俘虏练兵看?
苟良承点了点头,意思很明显,一切都听赵无疆的,只管去做,别问为什么。
灰熊抱拳,领命就要退去,赵无疆补充嘱咐道:
“练兵的时候,要凶,要狠,不要丢镇北军的脸。”
“是!”灰熊恭声,随后告退。
“可以呀赵无疆,对几个俘虏耀武扬威的。”苏灿阳言语中带着嘲弄。
不过在场众人都知道苏灿阳说话就是这个样子,出了名的大嘴巴,又贱又损,但没恶意。
张玄凝眸,看向赵无疆:
“赵兄此举,想必有所深意,今日之事,诸多疑惑之处,我暂时想不明白,还望赵兄解惑。”
苟良承也点头,他只能想到一层深意,但他觉得他想到的这一层,太浅了。
今日的举动,赵无疆肯定不止这一点深意在里面。
阿青坐在赵无疆身后,背靠着背,微微侧眸看向赵无疆。
赵无疆面对苟良承几人的疑惑,他此刻却有些心猿意马。
如今阿青背靠在他的身上,他在想一个问题。
【阿青的背面和阿青的正面贴在我身上,怎么给我的感觉。。。一样?】
【如果阿青仰躺在一个地方,会不会别人以为她是趴着的?】
【赵无疆你在想什么?回答他们的问题啊,你怎么能够在内心蛐蛐阿青呢?】
【但是你总不能当面蛐蛐阿青吧?】
赵无疆丝毫没有察觉到阿青愈来愈垮下来的娇俏脸蛋儿,那双灵动的眸子中,此刻都是危险的弧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