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秦崖见状,眉头都快拧成一团了。
白清浅回头就瞥见他不善的目光,递给他知道无所谓的眼神,收回目光,对秦锦墨说道:“你还要喝其他的药,等着。”
这话一出,秦崖立刻上前拦住她的去路,“世子妃想做什么?据我所知,一个人同时服用几种药,对身体不好。”
白清浅语气淡淡地问道:“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
秦崖喉头一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不懂就不要在我面前指指点点,你还不够格。”
话落,她也不管秦崖黑得跟锅底一样的脸,直接给秦锦墨端来另一碗药,黑乎乎的汤药闻起来更臭更苦。
接连喝了几天的秦锦墨闻到这个味道,也还是忍不住想要干呕。
白清浅拍了拍他肩膀,催促他赶快喝。
“白三小姐!”
完全沦落成带孩子的大家长的郑宁喊了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急促。
“盯着他把药喝了,一滴都不能剩。”
她扔给秦逐这句话,就飞快走到郑宁身边。
因为她发现郑宁脸色不太好。
“怎么了?”
郑宁紧咬牙关,坐在地上,听到她的声音才虚弱地抬起头来,“你给我的解药怎么回事?今天服用过后,我腹痛难忍,甚至还有点想要……”
白清浅问:“如厕是吗?”
郑宁尴尬地点了点头。
看他憋屈隐忍的样子,白清浅把两辈子遇到的伤心事都想了一遍才没笑出来。
“想去就去,别把自己憋坏了。”
这话一出,郑宁捂着肚子,幽怨地看着她,“想忍也忍不住啊。”
“噗!”
见郑宁愤慨地看着她,她连忙摆手,“那什么,我不是故意要笑你的,我就是突然想到别的搞笑的事情了,你别在意。”
“白清浅!”
郑宁气得牙痒痒,“你给我等着。”
话落,郑宁就涨红了脸,飞快去找地方解决他的麻烦了。
见石寅和石念兄妹俩端着碗不明所以,她笑了笑,“你们吃你们的,快点吃完,把药喝了。”
刚才她给石家兄妹诊治,发现两个小孩也染上了风寒,就给他们准备了药。
一听说要喝苦乎乎的药,石念一下皱起了眉头,“浅姐姐,我可以不喝吗?我觉得我现在很好,没有不舒服的。”
“不行哦!”
白清浅一本正经地看着她,“不喝药就好不了,路上说不定会风寒加重,到时候你走不了路,想让哥哥背你吗?”
石念愣了一下,看着自家哥哥。
哥哥也好瘦弱,将军大叔也病了,她总不能拖后腿吧?
小姑娘皱紧了眉头,纠结了好一会,才苦着脸点头,“那好吧。”
“真乖!”
白清浅摸了摸她的发顶,随即去给他俩端了两碗药回来。
心知吃饭再慢也躲不过喝药,两个孩子飞快就把饭吃完了。
可他们看着黑乎乎的药,迟迟不肯喝。
见此情形,白清浅看向石寅,道:“哥是男子汉大丈夫,难道怕苦?我一个女子都不怕苦,没想到……”
她故意拖长了语调。
石寅立刻板着脸道:“谁说我怕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