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烟等人一下就笑了。
坐在房里的阮思思跟白清砚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听到她这番话,夫妻俩相视一眼。
白清砚用手轻轻戳了一下阮思思的胳膊,道:“浅浅对你可很上心啊,什么好东西都想到你,出去找果子,还专门给你带酸的,你啊,就别跟浅浅闹别扭了呗?”
阮思思嗔了他一眼,“我什么时候闹别扭了?”
见她这模样,白清砚笑得牙不见眼,道:“对,你没有闹别扭,你只是拉不下脸。”
阮思思轻哼一声,没接他的话,反而挺着肚子,慢吞吞地出门去了。
白清砚半眯着眼睛,不用想都知道,她是出去跟浅浅道谢。
他这个娘子啊,就是嘴硬心软。
门外,阮思思见大家伙都围着小羊羔,上前几步道:“我还是头一次见到羊呢。”
白清浅回头一看,阮思思就站在人群后面,看样子是在找台阶下。
她吟吟一笑,道:“可不是,我以前也没见过,二嫂以后就可以天天看了,将来还能给孩子喝羊奶呢!”
她特意挑了一只肥的,长大了能挤羊奶。
阮思思听她这话,感动不由自主地流淌开来。
“谢谢。”阮思思低着头,面颊微红,有些不好意思面对白清浅。
白清浅一听这话,眉梢轻挑,吊儿郎当地问道:“二嫂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知女莫若母,云烟又怎会看不出她那点心思。
“差不多就行了。”
白清浅被拍了一巴掌,不疼,但她还不忘搓了搓胳膊,可怜巴巴地看着阮思思。
“有了儿媳妇就不管女儿了,娘你太让我伤心了!”
“你这丫头,不去唱戏真是可惜了!”
云烟哭笑不得地嗔了她一眼。
阮思思这时候也笑得眉眼弯弯,道:“她就应该去唱戏,自我认识她开始,她就能说会道又会演的。”
“啧啧啧!”
白清浅故意板着脸,道:“二嫂你这话就过分了啊!我哪有!”
阮思思不甘示弱,“哪里里没有了?”
“反正就是没有。”
白清浅说了,就问起了正经事。
她爹和二哥伤得都不轻,苏远每天晚上都回来给二人检查伤势,重新包扎伤口。
但人家已经挺累了,她作为亲女儿和亲妹妹,也要多上心。
加上她的灵泉水可以促进伤口愈合,给他们用最适合不过了。
给二人重新上药后,白清浅也没磨蹭,跟云烟等人打了声招呼,让他们帮忙照顾一下小家伙们,就回去建院墙了。
宋随和二毛子也过来了,两人帮忙用斗车去推石头,通通堆在院子里。
她则拉着驴子,拉着板车去河边,打水回来,又挖了土,通通在院子里忙活。
忙了一上午,累得她腰酸背痛腿抽筋。
“我的天啊!昨天有他们帮忙还不觉得,今天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还真不一样!”
二毛子和宋随还在搭墙,听她这话,忍不住笑道:“那小姐不如休息吧,剩下的交给我们。”
这话一出,白清浅连忙摆手拒绝:“本来就是我自己的事情,有人帮忙已经很不错了,还要什么自行车。”
两人听得分明,相视一眼,显然没听懂她说的“自行车”是什么东西。
二毛子抓耳挠腮想了好半天,也不记得自己在土匪窝里听到过这个词儿。
到了中午吃饭时间了,张婆子给她们三个送了饭菜。
二毛子一顿风卷残云,擦了擦嘴角的油,终于没忍住,问道:“神医大小姐,自行车什么东西?”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