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深接过乖乖服下。
南乔则去厨房做早餐。
她做了白米粥,煎了鸡蛋、火腿,又做了几道小菜。
早餐摆上桌,南乔搀扶着陆以深在餐桌前坐下。
吃早餐的时候,两人达成默契,谁都没再说话。
吃完早餐,南乔再次试探了一下陆以深的额头。
“还发着烧,乖乖在家休息。”
南乔说着,把他扶进房间躺下。
陆以深抓住她的手,巴巴看着她:“你陪我。”
“好,我陪你。”
南乔没有拒绝,拉了一把椅子坐下。
“告诉我,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陆以深抓住她的手问道。
“好吧,你能猜出我心里害怕,说明你心里也许和我一样害怕,我们害怕的是一样的事,不是吗?”
南乔看着他,冲他扬起被他亲手包扎的伤口:“这点小伤真的没什么,我和陈煜被关在仓库时,我们几乎做着殊死搏斗。”
“他是不是伤你很深?”
陆以深听了,急的躺不住,挣扎着坐起来。
陆以深总会睡着,到那时候再离开。
正想着,陆以深的声音响起:“乔乔,告诉我怕,
“依照我的性子,怎么会容许他伤我?”
南乔自嘲一笑:“倒是我伤他比较多。”
陆以深看着她,忽然笑了:“所以,南乔,他即便被下了药,也不敢把你怎样,因为我了解你的性子,你即便选择死,也不会由着他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