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你住不起炕!”
“不对。。。”
“你尿不出来!”
吴恙骂骂咧咧的喊着。
而远方,那青年面前突然出现一只手掌,恶狠狠扇在他脸上。
一巴掌下去,这青年都懵了!
‘啪——’
‘啪——’
就在他走神的间隙,又是两巴掌扇了过来。
不过眨眼间,青年脸都有些肿了,恶狠狠盯向吴恙,咬牙切齿。
“我代表的,可是博物馆的颜面!”
“你这是在找死!”
青年双眼中满是杀意!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大概七八个木板上的人,纷纷起身,呈包围之势,将吴恙围在中间!
“我艹!”
“吓唬我!”
“要不是你们运气好,在墓里全给你们办了!”
吴恙一副混不吝的样子,撸起袖子,看向池秋,问道:“队长,要不直接在这儿,把他们办了算了!”
池秋看着众人若有所思,像是在想些什么。
“住手!”
“我们第四监牢的人,还轮不到你们博物馆的人来欺辱。”
一道平静的声音突然响起。
樊天脸色苍白的坐在一块木板上,捂着胸口,看起来伤势不轻,蹙眉看向那博物馆的新人王,淡淡开口。
虽然已经重伤,但那种压迫感却依旧不弱于博物馆的这群人。
他的身后,同样聚着两位狱卒,冰冷与他们对视。
“你特么瞎了?”
“究竟谁受欺辱,你看不见?”
青年指了指自已的脸,咆哮着质问道。
“你是想在代表着队长的那枚勋章出世前,就鱼死网破么?”
樊天再次开口。
青年怔住,眼神阴沉,没有说话。
反倒是远方,一位穿着考古局服饰的少年,咧开嘴笑了笑,挑事儿般开口:“我不知道你是啥脾气,反正如果有人打我脸,我肯定受不了!别说什么勋章不勋章了。。。”
“必须干他!”
“往死了干!”
“这时候还想什么利益不利益的,就不算男人!”
他的声音极大,在虚空中不断回响!
一时间,这位博物馆的新人王,表情变得阴晴不定。
许久过后,他才紧攥着拳头,恶狠狠瞪了吴恙一眼,转身看向樊天:“待此地事了,我王城,必会找你们第四监牢,要个说法。”
“呵呵。。。”
“随时奉陪。”
樊天有些虚弱的咳嗽两声,微笑回应,操控自已脚下的木板,向池秋他们靠近。
而远方,那考古局的少年则是依旧嬉笑着。
“啧啧!”
“我还以为博物馆的新人王,怎么也算个爷们儿!”
“没想到废物成这样!”
“哦。。。”
“对,我要没记错的话,你这新人王,都新了两届了吧?”
这少年的嘴就像是闭不上一样,而且出口就必是嘲讽,一刀一刀往人心上捅!
“哦!”
“我想起来了。。。”
“你们博物馆最新一届的考生,让第四监牢的那个。。。池秋!杀光了!”
“哈哈哈!”
“导致你这个上一届的新人王,到现在,还顶着新人的头衔!”
最后这两句话宛如绝杀,彻底让博物馆这位新人王,王城破防!
他脸色漆黑如墨,满是杀意的看向考古局那少年!
念力涌动下,四周的池水炸起,又化作水滴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