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恳点!”
阮柠的刀子,沾着血,被紧紧握在掌心。
她疯了,她真的快被这从来不肯给她一丝怜悯的生活给逼疯了。
砰!
房门再一次被大力撞开。
冲进来的,是厉城渊以及救护人员。
宴月亮见救兵来了,迅速捂住肚子上的小伤口,站起身,跌跌撞撞的扑进男人的怀里。
她嚎啕大哭,伤心欲绝,“呜呜呜,老师,我偷偷跟来法国,就是想给老师你一个惊喜的,只是。。。。。。只是我、我听到阮姐姐让然然来勾引你,让你娶她!”
恶人先告状了一个回合后。
小姑娘故意将肚皮上的伤口挤出更多的鲜血,忍着疼,泪流满面,“老师,这是阮姐姐心虚,想要伤害我,弄上去的,呜呜呜,我们的宝宝,宝宝不会有事吧?”
“这种伤口,再不去医院,女士,你可能就痊愈了!”
一个法国医生从她身边经过,语气里,多少带了一些讽刺。
欧洲人就这样,喜欢直来直去,所有情绪都会完全外放!
大床旁。
还是那个法国医生在喊,“病人外伤撞击导致气管破损,孩子呼吸困难,血液堵塞气道,立刻插管,要快!”
“亚尔医生,我们车上没有便携式探测仪啊,直接盲插气管,我怕。。。。。。”
助理医师忧心忡忡。
亚尔也有些为难。
就见阮柠放下刀子,上前一步,用标准的法语说,“让我来,我也是医生,还是孩子母亲,能够全权负责!”
“夫人,您。。。。。。确定?”
亚尔蹙眉。
阮柠已经熟练的戴上医疗型一次性硅胶手套,消毒后,跟护士吩咐,“麻烦给然然建立静脉注射通道,他对葡萄糖不耐,用其他注射液代替。”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