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离开京港,永远消失,就算郑静把一切跟厉城渊和盘托出,他也找不到然然的,他找不到然然,就不会把然然抢走,不会!”
阮柠扔掉手里的纸袋子,踩在那上面,自言自语的就要回“雇佣者”重新采购装备。
郑源哭笑不得,将人拦住,“阮柠,你不会是觉得,城渊和你前夫的前妻有一腿吧?”
“郑总,你这句话,该去问宴月亮!”
她捏着手腕上的伤口,让疼痛加剧,让恐惧与不安暂时被压制。
郑源蹙眉。
阮柠补一句,“哦,忘了告诉你,上次在山顶,厉城渊想上我,你猜他怎么说的?他说他也有男人正常的欲望,宴月亮怀孕满足不了,就需其她女人替代。”
郑静很好,长得漂亮,床上那一档子的事,也算驾轻就熟,专业人士了。
“呵!阮柠,你是不是想跟我说,城渊和郑静是金主小姐的关系?”
郑源无语。
阮柠无所谓的耸耸肩,“郑静在芬兰的价码不便宜,魏讯亲自培养出来的,厉总喜欢,也算有眼光。”
“那你呢?你和魏讯结婚这么多年,也被调教的不错?”
蓦的,身后,本该和郑静换好登山装离开的厉城渊,突然冒了出来。
阮柠身子一僵。
他将一药箱扔给郑源,“你不是手腕受伤了?喜马拉雅海拔高,登山口也一样,伤口不好好处理,会伤到血管,留下后遗症!”
“What?城渊,我什么时候手腕受伤了,你。。。。。。”
郑源感觉自己被当枪使了。
他瞄一眼阮柠的手腕,有袖口遮挡着,但仔细一瞧,还真隐隐约约有些血迹。
“哎呀,城渊哥,人家不仅手腕受伤了,头还疼,你要不要给人家买点止疼药啊?”
郑源故意捏着嗓子,贱兮兮。
厉城渊懒得搭理他,捡起地上的纸袋子,掏出一套淡蓝色的女士登山服,扔地上,“郑源,这个尺码的就剩下一套了,没人要,扔垃圾箱!”
话毕。
又是一根黑白纹络的手杖,被男人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