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诺尔扶额,问的犀利,“那,阮柠,你告诉我,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宴月亮的母亲,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农村妇女,她到底如何有这么大的本事,颠倒乾坤,收买人心?”
“是厉城渊!盛源的董事长,京港的王,艾诺尔,这答案多简单,你不会想不到的。”
阮柠在椅子上,坐立不安。
一只只千纸鹤,被折磨的,面目全非。
艾诺尔起身,走到她身后,手法专业的替她按摩僵硬的肩膀,进而舒缓情绪。
他再问,“六年前,你父亲自杀的时候,宴月亮的母亲,就是你说的这个阿秀,又是如何在杀了人之后,将其伪装成自杀,再逃之夭夭的?”
“。。。。。。”
显然,无法解释。
那个时候的厉城渊,并没有成为资本新贵,即便在谈判界有着雨后春笋般的后发力,只手遮天的本事,依旧无法掌控。
艾诺尔耸肩,点上特质的,用来放松神经的熏香,“柠柠,请假吧,好好去玩一玩,我陪着你,我们去周游世界,把那些不开心的都忘掉,让一切重新来过。”
呕!
一阵强烈的呕吐感,让阮柠跟弹簧似的,蹦进卫生间。
门反锁,水龙头开到最大。
混着血液的胃酸,烧灼着喉咙,往外涌。
咚咚咚——
“阮柠!柠柠,开开门,你别做傻事,再不开,我要撞门了!”
在心理医生的眼里,精神病患者的行为,总是不受控。
啪嗒。
门锁打开。
她从卫生间里出来,拿走那部ipad,“看来,我需要好好调查一下,分院的奸细,到底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