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没刺中。
再来第二刀。
“厉城渊,你包庇杀人犯,就因为你爱她?可你既然有了用命来爱的女人,就该清楚,城宴哥对我,到底意味着什么!还有我爸爸,你不该这么残忍!”
第三刀,第四刀!
等完全失去理智的阮柠,被一股股极端刺鼻的血腥味,勾回一点清醒时。
厉城渊一动不动,身上给戳了好几个血口,血流不止,有人在外面猛敲门。
是郑源。
他低吼,“城渊!阮柠好像有点不对劲儿,她过来找你了,你。。。。。。”
“我没事,你先回去。”
血还在流,失血过多的后遗症,让岛屿一般伟岸的男人,嗓音发颤,人也晃悠悠的站不稳。
郑源不肯走,“城渊,阮柠是不是在里面?她对你做什么了?不然我报警吧!”
“走!我说了我没事,赶紧滚!”
厉城渊咆哮。
门外死寂到空气都跟着凝结。
阮柠满手是血。
她哆嗦着,记忆错乱的一步步后退,苍白的嘴唇,被咬出一道道龟裂的伤口,手胡乱往脸上一摸。
“阮柠,刀!”厉城渊顾不得些许,他一个健步冲上去,夺走那把致命的水果刀,擦掉指纹,扔进垃圾桶。
嗡嗡嗡——
手机频繁震动。
阮柠死死捂住耳朵,额头抵着门板,一下一下,咚咚咚的撞。
厉城渊了解她,没阻止,只把自己的手垫上去。
他说,“当年我爸妈出事,我哥失忆,被宴家捡了回去,一直照顾着,阮柠,他的死就是一个意外,你别再纠缠不休了!”
“不,厉城渊,母猪催情剂怎么解释?你知道的,宴月亮在城宴哥死之前,的确买了那东西,她得不到,她就想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