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兜兜转转,一开始对冯一一一见钟情,最后还是非他不可,我前男友说的对,我即便跟别人热恋,也跟演戏似的,没半点激情,真烦!”
“但这也不是他劈腿绿你的理由。”
她一字一顿。
她释怀一笑,“都过去了,真的,我现在想的是,要是真能跟冯一一擦出火花来,也不枉我一通折腾,至于取代他心目中的白月光,我连想都不敢想。”
一提到“白月光”三个字,阮柠便干咳一声,找借口,到厨房准备小糕点去了。
晚上,阮柠跟陈蕊商量,“我只是暂时被停职,可分院的改革项目,我还是有权参与的,这次雪患,倒是把京港急救线上的顽疾给挖了出来,不过,要想完全根治,还得引进一套独家方案。”
“独家?”
“是的,这套方案,发明人曾想在瑞士等一系列雪患严重的国家实施,但各种因素作用,障碍重重,可京港敢于创新实践,我觉得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这是其一。
其二,阮柠开门见山,“把这套方案透露给宴月亮,陈蕊,你猜,最终能得到代理执行权的人,是谁?”
“阮院长,实话实说哈,你别生气,宴月亮背后有厉城渊和整个盛源集团,你的胜算,真心不是很大,咱还是别冒险了。”
陈蕊明白,阮柠是想把这个项目授权,当做钓鱼的鱼饵。
可鱼咬了饵,跑掉怎么办?
那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阮柠浅笑,秋水剪瞳般的眸,讳莫如深,“试一试吧,反正我一神经病,还有多少是不能牺牲的?”
“阮院长!”
三日后。
芬兰著名医疗改革家,杰斯。强森,将以行业内交流的名义,在京港市举办专业性质比较强的特色装置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