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森冷呵,“这才是妖精!那一轮明月变的!”
“没门!”
脱敏药让人大脑迟钝,再高冷的白莲花,也会露出幼稚的一面。
阮柠爬到桌上,大笑,“没门吗?好可怜,原来厉总家连门都没有了?需要我捐赠一扇门板吗?”
“阮柠!”
他要抓她走。
宴月亮立刻拿起桌子上的餐刀,割破手心,“呜呜呜,城渊哥,好疼,你快带我去看医生好不好?不然囡囡没了妈妈,你要怎么跟三哥交代啊。”
三哥三哥三哥。
就这频发词,都让阮柠纳闷,难不成,那个小女娃的亲生父亲,是这个三哥?
一场晚宴,不欢而散。
“瞧,阮柠,城渊还是更心疼那一轮月亮,你会难过吗?”
强森站在她身后,趴在她肩膀上,一根手指,卷起她散落的几缕秀发,深吸一口气,赞叹,“真香,像一朵快要开败的玫瑰。”
“比起玫瑰,我更喜欢它身上能够自保,也能够伤人的刺,强森先生,其实更让我难过的事,是你不会与我合作,这个悲剧,会实现吗?”
阮柠原地转身,她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扯掉强森的桎梏。
沉默须臾。
强森大笑,“阮柠,你要是个男人,都没城渊什么事了,我马上跟你求婚,你信吗?”
“麻烦强森先生用授权合同来跟我下聘,下周一我会回分院上班,到时,恭候大驾。”
她一字一句,是有底气的自信。
离开宴会餐厅,本想去路边,找个安静的地方,因为喝了酒,打算叫个代驾过来。
谁知,一辆库里南,一辆劳斯莱斯,跟耍杂技似的,齐头并进,就停她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