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分开她的大腿一瞬,阮柠安静的,就像是一个死人,
一个拥有精致俏脸,眼神却空洞到乏味无趣的死人。
厉城渊瞬间没了继续的勇气。
他把脸,埋进她柔软喷香的颈窝,低沉的声音,嗡嗡作响,“为什么?阮柠,六年前是你一走了之,这六年,你对我一无所知!”
你不知道我也曾想过自杀。
你不知道,我想要去爱你,可每晚都会梦到父母血腥着脸,来找我这不孝子算账!
“厉城渊,你有没有想过,我爸根本不是自杀,而你父母的死,也没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
阮柠从沙发上撑起身子,她躲到最远的楼梯那边,快速整理着乱七八糟的衣服。
男人依旧坐在原处。
他看着,讽笑,“哈,你就这么怕我?真把我当强奸犯了?”
“厉城渊,我在和你说这件事吗?”
她显得极其不耐烦。
厉城渊耸肩,“为了我哥,你这是准备守身如玉?可当初你把我勾引到床上的时候,不是这态度。”
“姓厉的,你给我闭嘴!”
阮柠一个健步,两手左右开弓,打的那一张无懈可击的俊脸,滑稽的红肿。
她拧眉,警告,“别跟我提城宴哥,你配吗?霸占很有可能成为自己大嫂的女人,是一件很光荣的事?”
以前承诺的非你不嫁,早就千疮百孔了。
余下的,是地狱里泛滥的白蚁,即将带来毁灭性的打击!
“我不相信我爸真的会先奸后杀,害死自己的员工一家,他不会是那样的人,阿秀一定存在,看似无辜的宴家,也脱不了干系!”
一桩桩、一件件。
阮柠掌握了一些线索,只是很零碎,需要一些强力粘合剂去拼凑。
她往玄关走,“开门,我要离开这里。”
“阮柠,你的报仇和调查真相,就是将另外一个无辜的家庭,一起拖入深渊?就像,我父母一样?”
男人衣衫不整,端起一小茶杯,就要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