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在负一层下车。
阮柠被问的一愣。
Tom大叔冷笑,“同归于尽啊,您坐我家公爵先生开的车,可不是早早就驾鹤西归,我提前替二位准备好风水墓地,以免到时候手忙脚乱的。”
“。。。。。。”
哈哈哈——
阴暗的角落里,郑源看一眼后排座上的厉城渊,苦口婆心,“差不多得了,你先出国待两年,阮柠那股子恨意一过,你俩真就别见面了,成吗?”
“那五年,我知道她过的很苦,可亲眼看着孩子被摔死,郑源,她那时候到底怎么熬过来的?”
男人嗓音沙哑的,真不像话。
他连着好几天不吃不喝,就恨不得要将自己活生生折磨死。
郑源下狠药,“阮柠父亲害死了你爸妈,这是不争的事实,那么,话说回来,你现在这样,是在怜悯阮柠吗?”
“真相。。。。。。”一直以来坚持己见的某人,有些动摇了,“郑源,什么才是真相?”
一开始杀妻自杀是真相。
再到后来,谋杀是真相。
那真相的后面,是否还有另一个真相?
厉城渊薄唇翕合,白色的干燥物,像一把把迷你小刀,每说一个字,都能割出一嘴的血腥味。
他吩咐,“阮柠说,是宴月亮一家害死我父母,郑源,你去查一查宴家早些年的底细。”
“城渊,你是不是疯了?OK,我承认,月亮因为吃醋,的确做了一些过分的事,可直接扣上一顶杀人犯的帽子,会不会有点太偏激了?毕竟一点证据没有。”
这也是事实!
郑源再三提醒,“当初是月亮爸妈救了你哥,老三一直养在他们家,若他们是杀人凶手,这么做,难道不是多此一举,打草惊蛇吗?”
“厉城宴失忆了。”
“可他会想起来,杀人犯不会那么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