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蕊异口同声,“阮姐,厉城渊不是也被绑架了嘛,他也是受害人之一,会不会是。。。。。。”
“一个丈夫会死咬着妻子的弟弟不放?厉城渊有多在乎宴月亮,需要我来陈述一遍吗?”
毕竟失宠,也是有一个过程的!
三日后。
主院忽然传消息过来,说去复查的阮母,失手伤人,打的还是一十一岁的小女孩,女孩母亲为了保护孩子,摔下楼,进了急诊。
“是的,我亲眼看见,阮姐姐的妈妈突然发疯,对Selina姐姐的女儿暴跳如雷,她。。。。。。她还扬言要杀了这对母女!”
阮柠火急火燎赶到时,看到的,正是宴月亮披着毯子,在接受警察询问。
母亲则一手戴着手铐,人蹲在地上,恐惧慌张的,跟活塞一般,抖个不停。
看到女儿来了。
她立刻哭喊,“柠柠,你爸爸呢?你爸爸难道真的不要我们了吗?我很爱他啊,我给他生了一儿一女,我跟着他一起离开大西北创业,他说了会珍惜我一辈子的!”
“妈,你说什么呢,爸爸当然爱你呀,他的心里,只放得下你一个女人的。”
阮柠抱住快要崩溃的母亲,慢慢揉搓着她杂乱无章的长发。
就像小时候一样,现在换她来保护她!
“不,不是的,柠柠,我刚才看到那小贱人了,她。。。。。。她还给你爸爸生了个女儿!”
阮母坚信这一点,还试图扯掉手铐,弄得自己手腕血肉模糊一片。
宴月亮惊呼,“警察哥哥,你快看啊,那老女人心虚,想要逃跑。”
负责出警的总队警员,一看是阮柠,态度还是非常恭敬的,“阮小姐好,具体情况还在调查中,您看,您母亲若是觉得走廊不舒服,我们就先将人带去休息室如何?”
“不是!警察哥哥,你跟这一家子杀人犯客气什么?不是应该立刻把人拘留吗?”
小姑娘目瞪口呆。
那警员有些不耐烦,“宴小姐,您有什么疑问,还是先打电话问一问厉总吧。”
说完,再看向阮柠时,人满脸推笑,“阮小姐,这边请。”
直到进了休息室,她还一头雾水,干脆去问,“您好,请问,我母亲的案子,跟厉城渊有什么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