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个疯子,城宴哥是你亲哥哥,你怎么能这么说他,你简直丧心病狂!!!”
阮柠发了狠的挣扎,左手手臂脱臼,剧痛裹挟着深深的撕裂感,一涌而上。
人失了神。
再有意识的时候,手里一个滴血的古董瓶子,厉城渊倒在血泊里,脑袋被开了瓢,有人在紧急报警。
“走吧,厉先生醒了,他说不会追究自己未婚妻的责任,算你这次幸运。”
夜深,阮柠深一脚浅一脚的从看守所里出来。
豌豆等在车边,见状,人马上扑过来,稳稳将她断线风筝一样的虚弱身子,揽入怀中,给予温度。
“老婆,你,没事吧?”
阮柠眼睛干涩到快要龟裂。
她努力挤了挤,也挤不出一滴眼泪来,嗓音更是沙哑的,破败,“豌豆,你说,城宴哥是不是真的喜欢上宴月亮了,他那时候失忆,也许,跟我一样,也有了一段该死的新恋情!”
那不是更公平吗?
“老婆,不难过,不难过,Tom大叔说,一面之词,不可信。”豌豆捏了捏她耳垂,再变出一根棒棒糖,可乐口味的,酸酸甜甜,塞进嘴巴里,很舒服。
阮柠破涕为笑,“豌豆,你和城宴哥真的很像,要是你就是他,该多好,你知道吗?我有很多事,想亲自问问他的。”
注定,一夜不能眠。
第二天上班,宴月亮杀了过来,嚣张,“阮柠,你以为城渊哥对外宣布跟我并未结婚,是在跟你表白吗?不,他是怕他的仇家连累我,才这么做的。”
“你来的更好,宴小姐,我有一件事,想跟你求证一下。”
“宴小姐”三个字,真刺耳!
可还没等她们两个人再说些什么,分院住院处的楼顶,就有一中年妇女,跳楼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