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柠身体一僵。
厉城宴顺势,将没穿多少衣料的宝贝,揽在怀里,紧紧抱着,仿佛在宣誓主权一般。
“来了?时间还早,看你这样子,昨晚是不是一夜没睡?在找谁?找你嫂子吗?”
语气里的挑衅,都要沸腾出来了。
厉城渊二话不说,攥起拳头,冲过来,一个左勾,恶狠狠打向亲表哥
奈何,在打架这件事情上,厉城宴还真是从未输过。
不到两三个回合,有人就被反锁着双手,摁在了地板上,额头触地。
“城渊,我说了,我们都是一家人,你何必要在你嫂子面前叫自己难堪呢?”
“嫂子?”厉城渊拼力挣扎,赤红的眸,裹着阴森森的寒气,睨向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语的阮柠。
他咬牙切齿,“阮柠,我要你亲自承认,你到底是谁的女人!”
“我。。。。。。”大拇指死死摁住那一枚滚烫的钻戒,哪怕皮肤像是要被烧着似的,她也希望,这枚戒指,能带进坟墓里。
厉城宴抽出一只手,温柔的,能融化万物的笑容,星星点点,落在她荒凉的心扉上。
窗户开了一条缝隙,有暖冬透着太阳香味的空气吹进来。
“柠柠,不怕,你看,城宴哥不是在呢嘛,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护着你,护你一辈子。”
被蛊惑了!
阮柠猛得收拢视线,对上厉城渊那一双要吃人的双眸,一字一句,开口,“厉总,或者我该叫你一声。。。。。。”
咚咚咚——
助理一定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才来敲门的。
他说,“先生,老太太从柏林打电话过来,说是德国那边有一些不利于你的传闻,好像是跟前公爵先生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