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母抱了抱宴月亮,由衷开口,“月亮啊,还是你妈妈把你教育的好呀,我婚姻失败,找了一个对我三心二意的老公,连一双儿女,也没一个称心如意的。”
“我去,阮阿姨怕不是被宴月亮那绿茶精给洗脑了吧?你为了她,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了,她居然还觉得一外人好?”
陈蕊气急败坏。
阮柠正在敲击手机屏幕的手,微顿了一下,继续,苦笑,“我亏欠她的,总会偿还完,爸爸临死前就那么一个心愿,我也不会视若无睹。”
但自小,母亲爱她,爱弟弟,这不假。
可比起作为一个母亲,她骨子里那点向往自由洒脱的浪子心态,更占据上风。
就比如,弟弟三岁那一年,爸爸去南方出差,临走前就让妈妈在家里照顾好孩子们,不要整天只想着出去玩。
只是最后,歌剧团里的同事一个电话,老妈就迫不及待将他们姐弟俩丢给佣人,出门了。
佣人贪睡,晚上弟弟发高烧到痉挛,她都没有任何察觉。
小小一个阮柠,在那个风雨交加的夜里,独自跑出去,挨家挨户找邻居帮忙,送弟弟去了医院。
后来等爸爸出差回到京港,母亲才从剧团排练回来。
她看到儿子柔软的躺在病床上,直接自责的哭晕了过去。
这份母爱是真挚的。
不过,阮柠很清楚一点,比起爱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骨肉,老妈总更爱自己多一点。
消息编辑成功,用网络虚拟器发出。